《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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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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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该好好休息了,本王不喜欢你太柔弱。”他笑着,等他回来那个皇宫,他一定要慢慢享受她。
  “夜行空,我想曲弦了。”她没有转过身体,但是她可以想象他的眼神,每次屠杀前他是最佳状态,可是每次屠杀完,却是他最软弱的。这是她今天的收获。
  果然,第二天,曲弦终于回来了,她哭了,紧紧地搂着她,什么也没有说,任由眼泪滴湿了她的衣服,可是曲弦却一直在微笑,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 9 章

  “童玉,累了么?”夜行空温柔的询问着萧瞳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笑着,看的她,看的她头皮发麻。
  “狗急了尚能跳墙,你何苦呢?”她其实很累,但是跟他在一起,她连觉都不敢好好睡。
  “呵呵,若他也能跳墙,我到要比较下他和狗的区别。”夜行空边说着,边走到铜镜处,歪着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那条血丝,随后又看着她,朝着镜子冲着她笑着。
  她选择无视他的笑容,“哎,难道你没有想过人那是你的子民么?”
  夜行空笑了,兴奋的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我现在觉得你很有趣。”那眼神如同看着一只好玩的玩具似的,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手抽走,转身不在理他了。折腾一夜,她累了。
  回到内堂,看着曲弦,她满足的笑了,躺在床上,和衣睡着,那身红色已经皱巴的不行了,只是她懒得脱下来, 全口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而最近局势那么紧张,只要一步错,那么就全完了,可如今这境况,她已经是步步为营,却依然举步为艰。
  她想到这儿感觉一阵冰凉。哎,她又睡不着了。
  “曲弦,你怪我么?”她看着那小丫头,坐在床上,朝她招手。曲弦微笑着,走近她,摇了摇头。
  “你身上还疼么?”她拉着她的手,眼泪依旧止不住的,曲弦才十岁,她刚上山的时候才那么一点点,她抱过她,跟她一起玩过,跟她一起学习,后来被她照顾,她和她的感情要比主仆多的多。
  曲弦依旧摇摇头,手指轻轻的替她擦拭着眼泪,自己却也忍不住的掉下泪。
  她叹了口气,“曲弦,我们都低估了这个世界,我会变得更强大的,去保护我该保护的人。”萧瞳雨抱着她,这次却任由她哭湿了她的袍子。
  连着好几天,他没有来找她,一切安静的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每天不是看看闲书,便是练练书法,日子好象在山上一样。终于一切的平和被一道圣旨打破。和帝斥责他狼子野心,让他交兵权,立即回京。
  其实这么多天了,大家一直在等待,如今等到了反而松了口气。和帝的选择不多了。夜行空第二天便齐集他的黑风骑,发表了一番感人肺腑的“临终遗言”。当他离开阜州的时候,百姓竟然以死相拦,场面非常的轰动。
  她笑着,终于明白他的无惧了。在这个动荡的世界里,百姓需要一个强者,他虽然凶残但却是对敌人,至少在他们看来,他们所向披靡的三皇子是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的。若皇帝选择让他死,他们也就失去了唯一的依靠。
  萧瞳雨猜测,她,还有和帝或者更多人都没有想到夜行空如此残忍,竟能得到如此民心。不过反过来说,夜行空的军队跟很多军队相比,战功赫赫,但却从来没有奸淫掳掠的事情,他们凶残,他们血腥,但是对敌人。若她是一老百姓,她也会选择这样的强者的。
  可惜她不是。
  哎,她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他根本也没打算走,所以一天他就回来了,意气风发的,如今他真的是名正言顺了。他笑着,站在门口朝她眨眼,那感觉好象一个小孩子骗了大人,终于可以出去玩似的。她陪笑着。离全口之约越来越近了,她很担心,她总觉得夜行空对她的态度有点过多了,她还没自恋到觉得自己有足够的魅力去让他臣服。
  终于夜行空顺从民意,带着他的黑风骑回京,和帝大怒,命朝国将军林木凯摔军讨罚。钥国的内战终于开始了。
  她摩拳擦掌,却有胆战心惊,呵呵,其实或许她有的时候也会羡慕他的随性行和张狂。
  “想什么能让你笑的那么美丽?”
  她的发呆被他打饶了,她收起笑容,不痛不痒的说,“还有两场。”
  “你不了解我那哥哥,我怀疑在过几天,他大概永远不想和我做敌人了。不是每个人都像玉子惜那么强大的。”夜行空笑着打量着她。
  她幽幽的看着他,他是故意的,“那到是。子惜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恬静,看似柔弱,却那么具有安全感。有的时候……”
  她强制性的闭嘴了,虽然她的脖子被他掐住,她依然笑着,只是估计不会美丽而已。每次她一夸赞玉子惜,她的下场就会很惨。呵呵。她觉得好有趣。
  他们到达通洲的时候,林木凯早就准备就绪了。她没想到玉子惜明目张胆的站在城墙上,白衣飘飘,虽然五官看的不真切,她依然认得他。说实话,早知道如今这样的情况,当初她应该跟着他的,还不用受这么多苦。至少那个时候的他,给她的感觉要不真实的多。如今她身着黑色,在后面观望着,心里却一股凉意。
  这两天反复思量,夜行空想要的,无非就是顺水推舟,行反间计。而他自然也早就猜到了。毕竟他们做了对手那么久了。而今天她看见了他,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她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枚棋子。
  她知道自己真的很可笑,所谓不自量力应该指的就是她这样的。可是即便他和他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她却依然觉得想要靠近他。她直到现在,终于明白师父那末眼神了,那种无奈又被束缚住,苦苦挣扎的眼神。
  其实她也在挣扎。
  他的白色衣袖挥舞着,林木凯的军队快速变化着,夜行空的黑风骑虽然扔占上风,却不能赢的那么轻松了。黑色倒下的身影虽然少,但是同样,和帝的银色盔甲本来就比黑色要多的多。
  夜行空一股恨意,拔出他的长矛,冲了下来。而城楼上的玉子惜从身后接过一把白色的弓,缓缓的拉开,静静的瞄准着,她看到了,他也看到了。
  只是除了玉子惜,还有一把弓,萧瞳雨没见过那人,不过那人比玉子惜还要白,惨白的脸色,也是白衣,却瘦弱了好多。她听说,睿和王身边有个文武双全的白沉风,应该是他吧。
  其实这个时候她有很多选择,比如说在补上一个弓对着夜行空,但是她有曲弦,所以她的选择又少了。
  哎!
  玉子惜的箭破空而出,而白沉风的随后,夜行空冷笑着。刹那间,玉子惜的箭分成了三股,突然的让人反映不过来。
  她也很惊讶,原来他竟然是他的传人。箭入她身体的时候,她感觉没有那么疼,或许她最近受伤受的多了,也习惯了,呵呵。
  她笑着,朝着惊讶的夜行空,得意的,她要的就是措手不及。她感觉身体被他抱住了,她依旧笑着,失去了知觉。
  等她在醒来的时候,她看见曲弦担心的看着她,那丫头一看见她睁开眼睛,眼泪无声的流着,她却笑着,“我没事了。”其实她自己也不确定有没有事。毕竟逐玉老人的武功恐怕天下人知道的已经少之又少,她听说过,也仅仅是听说过。
  她听到了脚步声,知道他来了,她笑着,伤口牵的生疼生疼的,到最后真的没办法笑了,只能皱着眉头咬着唇。
  “出去吧。”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
  曲弦愤怒的瞪着他,萧瞳雨很想开口,实在太疼痛了,只能微微的动了动手指,曲弦无奈的出去了。
  她第一次打量着刘朔齐和孙铁易,这两位文武谋臣。孙铁易她见过,那个儒生,没想到守卫阜洲的孙铁易竟然长的跟个文弱书生似的。反而夜行空的第一谋臣刘朔齐倒是一脸威严。
  她的伤口被刘朔齐检查着,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杀意,呵呵。她的牙关被壳开,慢慢的喝着药,喝完了便在没力气了,又陷入昏昏沉睡中。她此伤总算值得,那碗药味味都是珍品,她想起两个人的眼神,她又笑了。
  接下来她醒来的后,他对她的待遇好了不少,但是她却再也没有见到他,她不停的调养,闲暇有时间就运功疗伤,总算恢复的不错了。只是身上那到疤痕依然在那里。她小心的给自己开了几味药材,努力的擦拭着,这此受伤她不需要纪念。
  “曲弦,你说明明玉子惜也是这样,为什么我还是想要跟这他?”她看这月光,幽幽的,跟他一样。
  曲弦没有声音,她每次想到这都会心痛。或许夜行空这个人不那么凶残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童玉姑娘,公子说全口之约应该没有问题。他会诱敌入全口郊外的隆普沟,到时候小姐直奔东面的碧水谭,那里有个浮桥,小人会在那等候。”
  她点点头,汝之的眼睛光明的让她想起他。她笑了,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多愁善感了。从小,她就是顺其自然,决定了就朝前走的,不是么?
  可能这世界太混浊,所以她也开始泛混了,呵呵。

  第 10 章

  夜行空看这刘朔齐,他何尝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想起她的样子,不管结果怎么样,至少他开始犹豫。如此佳人,他不爱,但是觉得杀了真的有点浪费。
  “公子,每当我看见你这样思春的表情,我真想冲过去把那个童玉给杀了,至少现在你还不至于会怪罪我。”孙铁易看着夜行空,一脸不满,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
  “我也有此想法。”刘朔齐接着话,“主要是她来历不明。从那雀跃楼就可以看出来,那是一个组织。一个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你们想多了。”夜行空叹了口气。“她是阮家人。”对于他们,他从来没有隐瞒过,“刘朔齐,你说阮家女子真的个个是祸水么?”
  “你这么问,就算不是也是了。”孙铁易笑着。“你从何而知?”
  “你忘记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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