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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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游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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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以前只参观过一次,是阿狼带我见大姊的时候。今天重临,已身为其中一分子,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小弟带我们去僻静角落,送上菜牌。萧寒梅主动点了最贵的三客全餐,叫了一瓶XO,微笑着对同伴说:“司琴,真谢谢你!今天游了这一趟,胃口大开,心情好多了。你说得不错,有时候偶尔放松一下,实在很好!你不找一位陪你聊聊?” 
  角落位子是个半圆型大沙发,前面也是半圆矮桌,萧寒梅坐中间,我在左,司琴在右。我说:“有位朋友在这儿当跳舞教师,要不要叫他过来?” 
  司琴还在犹疑,寒梅却说:“好哇!丁经理的朋友一定错不了,快找来一道吃饭吧!” 
  举手招呼小弟请阿狼,片刻之后,阿狼潇洒的出现了。他油头粉面,一身光鲜,比我矮一个头,和司琴小姐倒是满配。 
  我为三人介绍,阿狼很惊奇萧寒梅的漂亮与纤细,同时更看出她对我有好感,便以我为话题:“今天可真巧!萧小姐第一次来,我们小丁也刚巧第一天上班,还嫩得很,有什么服务不周之处,萧小姐千万别客气,尽管指正要求他就是!” 
  萧寒梅很会应酬,一边谦谢,一边替他点菜,酒先送来,她又敬大家,把气氛扰得很热,好像老朋友似的。 
  真真打心底欣赏她!才不过比我大三、四岁吧?不仅已是一家公司总经理,而且说起话来面面俱到,令人不得不佩服。 
  吃西餐的时候,她已三杯下肚,脸颊涨红了。她瞟视着我,忽然问:“丁经理,你才来一天,怎么就当了经理呢?听司琴说,原来只有副理和教练的。” 
  我微微一怔:“老板胡乱派的吧!我也不大清楚。” 
  阿狼已干了五小杯,精神很兴奋:“乱讲!本俱乐部因才叙职,哪能胡乱派,怎么不派我阿狼干?像小丁不但外表帅,更重要的是经得起磨练和考验,我保证你会红,说不定一个月之后,会升副总,你看着吧!” 
 
 
 
 
  
 初临阵
 
  饭后,阿狼发挥专长,首先请司琴下场跳舞,我自然也邀萧寒梅。她含笑起身,跟着我步伐,把一曲伦巴跳得曼妙又多姿,动人之极! 
  接着是慢四步,灯光打暗了,她主动贴近,双双在池中漫步,她的腰很细,胸部柔软而有弹性,有意无意摩擦着胸腹,让人心动又舒服。 
  她穿了半高跟,额头只到我唇边,不时仰起脸,口唇中酒气带着丝丝幽香吹上来,让人心醉。 
  忍不住手臂紧了紧,她柔顺得更靠近,另一手也索性放上来,额头枕着我的肩,整个人几乎挂在身上了! 
  右手放落环住细腰,几乎忍不住想去揉那后挺圆屁股,一股热流由丹田升起又潜沉下去,某部分似乎要起大变化。 
  我有些窘,暗暗吸气压制,但伸缩之间,仍被敏锐觉察到。她小腹自动更贴紧,像故意研磨挑逗。 
  挺臀退让,捏她臀肉示警。她双臂一紧,搂住我脖子,用额头顶磨方唇。 
  又鼓胀一些,幸好牛仔裤包得紧,挺不起来。但她仍然查觉,微微惊缩,但随即使力贴紧,用小腹磨蹭。 
  心里有些反感,想到阿文的话,说得真对:“现代的女人,真个都在追求速食爱情!” 
  一曲即终,她踮起脚尖吻我下巴。想来是我太高了吧?否则这一吻,应该落在唇上才对。 
  归坐不久,小弟要求我和阿狼转台子。我不懂规矩,悄声问阿狼,他说:“你不属这里,可以不转,不过应酬一下也好,否则别人会认为你耍大牌,下次就不照顾了。” 
  这话很对,萧寒梅不是女朋友,也不应该交女朋友,头一天就耍大牌,以后怎么混? 
  告个罪转出去,陪那两个原在游泳池瞄上我的中年小姐,各跳了四支舞,两人大方的送我两个钟,当场签了单。我惊喜谢过,又转回去。萧寒梅一个人坐着喝闷酒,而司琴却被转来的“教师”带着跳舞去了。 
  我问她为何不去,她挽我枕着肩:“我只喜欢跟你,不喜欢别人,不行吗?” 
  “小子受宠若惊,担当不起!” 
  她有些醉意,“嗤嗤”笑:“乱讲,你才不把人家放在眼里呢!否则怎会丢下我不管?” 
  “没法子呀!我刚出道,总得买客人面子嘛!” 
  “唉!我要走了,送我回去好嘛!你会开车吧?我喝多了,头有些晕?” 
  顿觉有些为难,送还是不送?她招手叫小弟结帐,多买五个钟,同时连阿狼也买到底,用金卡签帐。 
  司琴回来,阿狼接着又转回来。萧寒梅在司琴耳边嘀咕一阵,才对我说:“走啦!丁经理,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人家这么痛快,怎能小家子气?挽起她向阿狼两人挥挥手,心照不宣了。 
  萧寒梅走路有些不稳,挽紧她出大门。她由皮包里摸出木牌,交给代客停车小弟,不到五分钟,一辆英国积架深蓝色房车,已停在路边。 
  让我坐进驾驶座,说了地址:“中山北路五段,十六巷皇家大厦”,就叫我开。 
  开就开吧!在军中由十轮大卡到吉普,哪种都玩过?在大姊家也练过普通轿车,就是没去考驾照。但今天是我的黄道吉日,百事皆宜,不会杀出个警察来吧! 
  研究一下车内构造,发现是自动排档,更没问题,走啦! 
  告诉她台北街道我不熟,要自己注意,但还是过了头,兜个大圈才回去,进入十六巷,在她指挥下驶入大厦车库,由地下室直接乘电梯上十二楼,这时才想起:“萧小姐,你家没别人吗?方不方便?” 
  依靠着我,双颊绯红,她嗤嗤笑:“放心啦!只两名菲籍女佣,安全得很!” 
  开了门,里面大客厅连着餐厅,宽敞而雅静,空无一人,女佣在下房大约睡了吧?才九点多,应该不会这么早哇? 
  她似乎了解这想法,一边脱鞋一边说:“菲律宾人才爱睡呢!早早进房,开了冷气,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 
  怪不得了!七月天闷热得紧,在冷气房里享受,哪个爱出来? 
  挽我走进主卧房,第一件事也是开冷气。 
  这间房分内外两间,外面是起居室,放了一套小牛皮沙发,陈设高雅,墙上挂着“寒梅浴雪图”,张大千画的。几上有放大照片,一个英俊的飞官,穿着飞行衣,站在F一○四战斗机前。 
  她直嚷好热,把皮包丢下,出去泡了一壶茶,用托盘托着,放在茶几上,顺手把照片拿走,关上门说:“请先用茶,我冲个凉马上来陪你。” 
  有些局促,忙问:“请,请,需要帮忙吗?我会指压按摩……” 
  大眼睛一翻“嗤嗤”笑:“真鲜哪!有在澡盆里按摩的吗?” 
  搔搔头,不由也笑了!这怎能怪我,头一次出“差”,换谁也会紧张嘛! 
  她开了卧房的小灯,推开床边一扇门进去,我自己倒杯茶品尝,上等的乌龙,肯定是阿里山的,清香回甘,滋味无穷。 
  打量里面房间,一室的浅绿,床是双人床,枕是鸳鸯枕,她结了婚吧?怎不见结婚照? 
  一会出来,穿一件淡绿纱质长睡袍,秀发用银夹子夹在后脑,双颊醉意稍淡,羞意喜色轻笼,轻飘飘如赤足仙子,走到旁边单人沙发坐下,倒杯茶细细品一口,问我:“要不要冲个凉?” 
  我心怦怦,腹下有股冲动,但想到大姊的话,要尊重客人意思,不能盲动主动,藉这机会凉一下也好。 
  浴房出乎意料的宽大,还连着专放衣服的房间,卫浴设备全部外国进口,连地上磁砖都一色浅绿。 
  浴盆特大,前端墙角还有独立的,以两面毛玻璃间隔的淋浴设备。我决定用凉水冲一冲。 
  才关上玻璃门,她拿了一件洁白毛巾制浴袍,推门进来,挂在架子上:“先穿这件吧!全新的,没人用过。” 
  谢过她,看着她出去,才关了水出来。用浴袍下摆抹抹脚,穿上自己的三角裤,这才出去。 
  她躺在床上假寐,听见门响才睁眼,微微笑着:“好累,差点睡着了,你不是说会按摩吗?拜托!” 
  “可以!不过请先换一套布质睡衣,或者脱光,像这种纱衣,只怕会撕破。另外有没有润肤乳液,请拿来准备。” 
  “我没棉质的,用两块毛巾如何?”随后爬起来进浴室,一会围了条大包巾出来,细白纤长的腿,又露出来了。 
  指导她平趴床上,把围着的毛巾打开,盖上另一块,我也脱去浴袍,在一开一盖之间,发现她一丝未着,细致的脊背、浑圆的双臀,万分迷人。 
  她侧脸趴着,双眼已闭上,被我一解,她睁开眼,大约想抗议,但我立刻又盖上,就不吭了。 
  不是盖的,我练过整整一百天功夫,没两把刷子,怎过得了大姊的严苛考验,荣登经理之职?今天第一次出马,可不能把招牌毁了。 
  于是默默提劲运功,摩擦双掌生热,由后脑穴道按起,再由颈至肩,分别接到两臂双手。她忍不住喃喃道:“你的手好热,好舒服哟!” 
  我也不接腔,回到背上,以脊椎为中心,向下按压两边穴道,一直到双脚脚心、脚趾头。 
  她鼻中“哼,哼,哈,哈”,有时是吸口凉气,我知道哪儿会痛,便多按一会儿,把热力灌进去,直到她不痛才止,然后问她:“要不要抹点乳液?不过这一来,毛巾就要拿掉了。” 
  她想了十秒钟:“好吧!你是专家,听你的,你认为有必要就拿吧!” 
  我把毛巾掀去,乳液倒在手心,又从后头开始,这一次是针对皮肤,整个后身都揉遍,手掌到处,又烫又热,绝不会误会吃豆腐。 
  完了我说:“换前面啦!翻个身吧!” 
  我为她盖上毛巾,才闭着眼转身向天。我不管她羞不羞,由头上前半部穴道开始,经脸部到胸腹,一路往下,每个穴道都按到,直到脚面。 
  接着掀开胸腹毛巾,只盖住耻骨,为她抹乳液。她双峰如覆碗,弹性十足,乳晕是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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