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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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游侠-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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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知道。他捏着喉咙学:“哟!这么贵,是金子打的啊?” 
  阿文几乎喷饭,连我也不由莞尔。海狗问:“你怎么回她?” 
  “我说:金子打的能用吗?她骂我死相就走了。” 
  大家正笑,代客停车的伙计送来一封信,说是昨晚来过的小姐交给他的。阿虎问:“人呢?”伙计耸耸肩:“走啦!”阿虎叫起来:“情书!快打开瞧瞧,公开!” 
  我摇摇头说声“对不起”就上洗手间去了。 
  果然是萧寒梅写的,一手娟秀的好字,顺眼得很: 
  丁经理: 
  云云……谢谢你的按摩和留言,治疗好身心创痛,今 
  日焕然一新,勇敢的面对未来。 
  你是君子,能在那种情形下,弃我而去,也是绝情人, 
  真不知该恨还是该感谢! 
  既有许多理由,不愿和我做朋友,似乎应该尊重,但 
  站在另一角度看,你并未尽到责任,违背了职业道德,会 
  良心不安吗?(一笑!) 
  祝福你 
  梅字 
  我真的笑了!是苦笑。问自己“会良心不安吗?”“没有。”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衣着华丽,经过办公室,本要去后面按摩室吧?望见我忽然伫步,深深盯一眼,回头走了,不多会小弟通知,有位奈良子小姐,约去地下室谈谈。 
  换上衣服下去,正是刚才那位。点点头自我介绍:“奈良子小姐,我叫丁云,是游泳部经理。” 
  她大方的伸手,邀我坐下,微笑着打量:“你好帅!我喜欢棕色皮肤,它代表健康与活力,你是菲律宾人吗?” 
  “不,中国人,可能血统有问题。” 
  小弟送来XO白兰地,打开并倒了两半杯,我端一杯给奈良子:“敬你!奈良子小姐,很日本味的名字。” 
  我浅尝她却干杯:“本来就是日本人嘛!不过母亲原籍中国,在家有时候使用中文。” 
  原来是混血儿!我为她倒酒,问起来台湾的事。 
  她自动坦白:“我是三井派来的,担任化学部部长,已来了五年,快回去了。” 
  唱机里刚好播出慢四步,奈良子主动拉我下池,当然义不容辞。 
  她好矮,头顶顶着下颔,不成比例。她俯在我的胸口,像在聆听心跳,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在小腹上,故意旋顶腹肌,我微微用力,腹肌有六块硬如铁石。 
  她伸手按摸,旋即双手环住腰,贴得更紧了。我只好双手垂搂她脊背,在池中漫步,而阵阵香水味从发上散出,并不好闻。 
  忍耐着抵抗诱惑,没有失态起变化,回座之后,她不住夸我身体棒,问是否练过功夫? 
  承认练过一些,她又伸手摸小腹,已柔软如常。她欣赏的望着,又邀我喝酒。我说:“我量浅,喝多了会醉,请原谅!” 
  她点头媚笑:“我喜欢那点飘飘欲仙的醉意,你不陪,我自己喝,不反对吧!” 
  我替她倒酒,小弟请我转台,我道歉转去别处,另一副理转过去陪她。 
  一连逗留两支舞,又转回去,奈良子已和刚才的副理喝光那一瓶。她有些不悦:“我买十个钟,送我回家好不好?看着你同别人聊天,好气哟!” 
  才一会功夫,就看成是她的啦!不过十个钟也不错,六万块嗳! 
  我谦谢:“用不了那么多,五个钟就够了。” 
  她白我一眼,挥手叫小弟结帐,签了信用卡,赏一千元小费,就拉了我走。 
  她家竟也住天母,一栋崭新的大厦之中,两房两厅的格局,装潢得很日本味。 
  不过卧室是西洋式,宽大的双人床和一套沙发,都采用同样鲜艳图式,墙角有台三十寸电视,可以躺在床上看。 
  亲手泡了茶,奈良子客气的叫我上床休息,她要先去洗澡。 
  有些局促感,奈良子看得出来,很周到的拉我上床,调整了灯光说,放一卷录影带给我看,又问有没有看过日本A片。 
  受训时看过几部,日本出品的还没有。 
  她得意的笑着,把录影机、电视弄好,才去洗澡,我瞧那带子粗制烂造,没一点美感,剧情倒是有一点,说一个性虐待故事,镜头里出现绳扎、鞭打、烛油浇烫场面,实在不忍卒睹。 
  半小时后,奈良子穿着和服式睡衣出来,坐在旁边一同瞧,一副感同身受样,心中一动,问她:“喜欢被虐待吗?” 
  她红着脸偎近:“有一点点吧!有痛苦才有快感,你不觉得吗?” 
  我心里想:“妈的!真衰,第一次上阵就遇上这种货,怎办?” 
  想起大姊考试的一幕,我想不必用别的,狠插几下,大约就够她受了。 
  我不再客气,粗暴的拉过,剥去和服,里面果真已一丝不挂,我同时也脱光,抓住头发,按她去小腹下用口。 
  她跪俯望着如荔枝小东西,似乎很失望,我拉拉长,塞在她口里,她用唇舌轻舔,小东西抖抖颤颤醒了,一下子长大,几乎撞入她喉咙。 
  奈良子惊叫退开,旋即惊喜得双手捧着,细心舔弄,愈舔愈坚硬,如军刀般斜竖着,成锐角三十五度。 
  奈良子喜极,望望我用面颊乳房逗弄,我觉得无聊,一点快感刺激都没有。推倒她,拉直分开双腿,用跪姿一穿到底,她惊颤着叫痛,摇动着头,泪水串串滚落。 
  心有不忍,我仍然板着脸问:“你不是喜欢这样子吗?” 
  “是,是,请原谅,我喜欢,喜欢,只是忍不住会叫………” 
  既然喜欢,咱家客气什么?速战速决吧!这种日本女人,搞久了倒胃口。 
  俯下身咬她胀大的乳头,用牙齿轻磨,下面已展开猛烈炮轰。 
  奈良子“啊!啊!”大叫,扭动闪躲都脱不开,不到十分钟,大约那痛苦的快感已累积到最高点,她忽然全身如痉挛,紧紧束抱缠绕住,尖叫一声,便寂然静下来。 
  在大姊处已学到经验,在她抖颤收缩的时候也静止,只紧紧抵住。果然,眨眼间里面似射出一股子阴凉气。我意守丹田猛一吸,那股子气已循尿道直上,瞬间与阳火化合;再以意导正,流散全身,冲动的欲火立即化为乌有。 
  奈良子迷糊一忽儿,清醒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叫:“天啊!太可怕,太可爱了!你给我的痛苦好大,快感好强,我爱你,我愿意做你奴隶!” 
  抽脱出来,温柔的拍拍她。 
  “累不累?痛不痛,好好睡一觉,什么事都没了!请让我回去好吗?” 
  她似乎不愿意,但揉揉自己,大约发觉那地方仍在肿痛,想了想温柔的说:“我真的不行了,想回去就回去吧!不过你一定要记着,我会再请你来,好不好?” 
  “当然!随传随到,绝不让你失望。” 
  替她盖好被,轻拍背部,她果然一下子憩然入梦! 
  出了门,心想这里离萧寒梅家好近,要不要去看看呢? 
  想到信上说未尽到责任,这次补上,不收钱总可以吧? 
  那细致白嫩的胴体,忽然间更清楚了,好诱惑人啊! 
 
 
 
  
 寒梅
 
  迷糊又矛盾走着,清醒时已站在大厦门口了。 
  碰碰运气吧!最好不在家。我按顶楼对讲机,一阵强光照向我,同时出现了萧寒梅声音:“哎唷!怎么是你?” 
  “我来还债,不欢迎是不是?再见!” 
  “喂喂,云云,请上来,请上来,我只是意外,哪有说不欢迎!请上来!” 
  接着灯光熄了,门上传出“卡”的一响。 
  推门进去,门里的管理员大约看到我和人对过话,便没多问。 
  穿堂整洁宽大,正中对着电梯,才走过去,电梯门自动开了,萧寒梅穿着拖鞋、睡衣站在里面,一把拉我进去。 
  接着按顶楼,而电梯门一关,她迫不及待的抱住我,送上双唇。 
  我轻轻吻一下,含笑调侃:“怎么?酒还没醒?真要人履行公务吗?” 
  她偎在怀中轻轻捶我胸,羞笑着垂下眼皮,轻声细语:“人家没意见,看你良心吧!若觉得要补偿,人家……乐意奉陪,要赖皮也由得你!” 
  我忍不住紧抱一下,骂她:“狡猾……” 
  电梯门开了,大门还开着,她挽我进去,直趋卧室,大概因为有冷气吧? 
  推我坐下,自去泡壶茶。才关上门便偎坐旁边,黑白分明双眸直视我,细声儿说:“今天一早好失望,看到留言,好过一点点,但整天魂不守舍,想东想西,实在害人不浅,你知道吗?” 
  拍拍她,我正色表白:“真的配不上你这种好女孩,做朋友有什么前途?我签了三年约,三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知道?真走在一起,不觉得丢人吗?” 
  “三年后世界会变得怎样?台湾会怎样?谁又知道!人家没打算嫁给谁,只想好好地、充实地、快乐地生活,能把握今天就很不错了。像我爸、我妈,早上出去好好的,中午就接到消息,连同司机,遇上连环大车祸,一起走了。” 
  “你认为我是好女孩。好女孩就活该受苦受煎熬吗?像司琴那样,不是也满快乐?如果遇不到合适对象,她可以自活,老来顶多去住养老院,万一遇上了结婚,谁还计较清白不清白,翻旧帐本呢?现在许多独立的女人都这么想、这么做,为什么人家连交朋友都不行?” 
  我无言,事实上许多男人更荒唐,否则,满街理容院、宾馆,伺候谁去? 
  “我不奢求,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挑剔什么职业,只求能分润我一些些,盼望你多保重,别染上病。若需用钱,我可以无条件支援……” 
  “要做朋友就不要谈钱,谈钱就如同现在,你买我卖。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孩,应该有好多好男人追才对,你可以在其中选一个嘛!” 
  “曾经沧海难为水!过去未婚夫条件太好,没有几个比得上,最主要也没那种心情了。你明白吗?两年来我只生活在回忆里,过得既痛苦又不真实,只有你带给我一种新鲜刺激感,使麻痹的心又恢复跳动,除了你,叫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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