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你可以,就是绝对不许碰我!
「说实话,我总是觉得这家伙绝对是超级标准的恶魔。」这几天观察下来,谭夕月再次为当初领导自己的头头,居然是这种模样感觉到由衷的悲哀。
「嗯,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确实是真的,被他爱上的人其实也蛮可怜的。」这么快就入境随俗,随后找出合适的方法整人,抓住别人的小辫子狂踩,不愧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分子。
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原本应该恩恩爱爱的小情人变成这样呢?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偏生又不敢去询问司徒凤盏。盛怒中的狮子是怎样的德行,这点光看司徒凤盏的表现,不用别人教就应该知道了吧?
该死的家过,居然敢这么对我!
爱意瞬间变成怒火,也让司徒凤盏眸中光芒大盛。就算是真的,拜托也稍微委婉一点说出来好不好?居然这么干脆利落、直截了当,让自己来个情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气死,也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那个笨蛋、木头!
还以为女孩子心思比较细腻呢!
骗鬼去吧!
看着铜镜中自己脸色或红或青或白,司徒凤盏的心情越是回想越是糟糕。
「好了,娘娘,真是好漂亮啊!」
宫男们赞叹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唤回了他的神志。向镜子中仔细一看,难怪头上那么重呢,拉拉杂杂的不知道挂了多少东西,盘了多少假发。
司徒凤盏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事实上他的不满就是完全顺从。任何一个人看到他此刻的模样恐怕都会从椅子上掉下来吧?不过打扮得漂亮一点,也正是让那个笨蛋皇帝好好看看,究竟选谁才是最正确的。
哼,反正就是他天生爱闹别扭怎样?法律规定男人不许小肚鸡肠吗?嫉妒不行吗?司徒凤盏嘟囔嘟囔的站起身来,拉高裙摆向前迈步,很不幸的一脚踩住彩带,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萧炼楼叹口气,不得已走上前来拉住他,帮他保持平衡。
「哼!」司徒凤盏一边冷哼表示不屑这种帮忙,一边却口心不一的,将全身重心全移到忠仆的身上。
「如果不习惯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说了,萧炼楼叹口气,觉得自己还真是倒霉。
「你管我那么多,怎样着身行头不错吧?今天也可以让那个家伙的眼珠子都掉下来吧?」
上次找了件宫纱穿出去的时候,让那个行为严禁个性古板的女皇帝,一口茶差点喷出去,而这次的盛装想来也能换来不错的效果吧?
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小人得志的口吻,他昂起头来,如果那边坐着的满头大汗的同伴说一个「不」字就敲对方的脑袋。
「嗯……啊……很出色……」面对这种完全是阴阳倒错的东西他能说什么?一边旁观的谭夕月好不容易从喉咙挤出这几个字,汗水早就哗啦啦得了一地。
「很好,我们出发去那个混蛋皇帝哪里!」双瞳闪烁着炯炯光芒,司徒凤盏这就要跑过去让那个笨蛋皇帝知道她错得有多离谱。
「可是皇上她在苏妃那边。」
「管她死在哪边?我就是要去给她下马威。」
挑高衣摆司徒凤盏牙齿磨的霍霍作响,也不管萧炼楼有多不愿意夹在两人中间,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就向外走去。对身后不断「娘娘、娘娘」之类的叫声完全听不见,直到以一身超豪华装束横穿御花园,来到苏妃所居的偏殿那边,却为一个意外的发现停住了脚步。
「疑——这里的景色好烟书?」
虽然说御花园中景色颇为相似,但是这种气氛这种感觉,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转过头去,视线所及之处还真是解除了他的疑惑,那不是一开始他跳进去解暑的水池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凤……」
「闭嘴!」伸手掩住萧炼楼的口唇,他拉着莫名其妙的同伴缩到一边的低矮灌木丛中。等到掩盖了他们两个的身形,司徒凤盏才松开了手。
「怎么了?」不解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萧炼楼不明白为什么女帝一脸凝重地坐在水池边上。
「那个笨蛋……」
看着她如此专注的目光,想来也是想起了当时之事,该不会所谓的来到那个素未谋面的苏妃那里,指的就是自己当初迷路的地方吧?这么说她是为了回忆和自己共同拥有的稀少可怜的回忆,所以才来这里的?
司徒凤盏双手蜷缩,本来心中是怒火熊熊燃烧着,偏生到了此刻全部萎缩了下去。虽然距离甚远,但是看她愁苦侧面,想来也是心情郁闷。
「凤盏——」细碎声音从口唇中流溢而出,顺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让司徒凤盏艇得浑身一震。
「凤盏——凤盏——」繁流声音即温柔又悲伤,那种腔调口吻听得让人好生鼻酸。
不由回想起自己知道她为了自己居然如此辛劳的事情,也不由想起她当初以为自己溺水自杀的慌张,甚至是刚清醒时差点做完的肌肤相亲,都形成了鲜明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晃动。
心口发紧,其实他也是在赌一口气,对于究竟是谁落下来,会被她一见钟情的事情只是害怕而已。万一不是自己,万一是别人,万一她这么担心,能让她这么操心的对象是别人的话,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毕竟没发生不是吗?
司徒凤盏徐徐叹口气,也清楚自己这几日着实冷淡了她,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担忧害怕,但是也气她不知道自己生气的理由。明明是现在可以两情相悦的抱在一起,偏生那家伙当初居然回答得那么大伤风景。
这不是什么小家子气的问题,而是悠关男人自尊的问题吧?
正想着这种问题,那边的女帝却转过了头去。不满于只看到窈窕背影的司徒凤盏向前探头,却不料身子平衡不稳,脑袋上戴的东西太多太重,于是很干脆的向一边倒去。
「凤盏!」
身边的萧炼楼惊呼一声,反射性的伸手抱住他的腰肢,却不了自己也失去平衡,顺理成章的压住了好友身上。这完全是意外,真的,两个人都有了心爱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发展出什么超友谊的事,但是看在别人的眼中就完全是另外一件事了。
听到身后有什么声音响起,繁流站起身来向那边走去,却不料从上往下对上了交叠的身影。
她怎么可能认错人?
那张经过精心雕琢的容颜展现出属于他的独特风情,此刻惊慌失措的看着突然来到眼前的自己,眼睛睁得圆圆的,很显然被吓到了。视线上移,落在压在豪华绸缎的身体上,扭过头来歉意的笑容,也是她所熟识的人。
繁流在接触到那个人的笑颜时,其实真的很想抽把剑将他乱剑坎死算了,但是理智却约束她不能这么做。
在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时,她确实很有杀死对方的冲动。
萧炼楼——
自从知道这个名字,这个让司徒凤盏慌乱的抓住自己衣袖询问的名字,充分体现了他对那个人的喜爱。其实在看到炼楼同样是男人时,繁流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但是在看到凤盏对他的态度后又提上了心。
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同性爱上同性的事情,达官贵人那为数众多的妻妾中有着实不少是同性,更甚者就连皇家血亲都有宠爱同性的事情。
司徒凤盏本来就给人中性的感觉,加上萧炼楼一直身着女子才穿的打扮,也就是女儿国这边的男装,两个人站在一起感觉是那么的登对,怎么让她心中不痛不怕?
不管怎么看,虽然对他人一直保持着温柔微笑的态度,但却不将真心随意交付的司徒凤盏,却全心全意信赖依靠萧炼楼,她能感觉这种感情绝对超过「友谊」,根本是直逼「情人」的程度。
此刻看他们的发丝缭乱、相互拥抱倒在草地上,她怎么可能不往坏处想?更何况司徒凤盏原来那么讨厌穿着长裙、打扮,却独独等到自己清醒,萧炼楼出现之后,居然将全部心思都放在打扮上去了,怎能让人不起疑?
虽然他和自己那场的肌肤相亲,确实证明他可能是喜欢自己的,但是这种喜欢也在不明白原因的争吵中全盘结束。
看吧!
此刻居然带着他的情人到自己面前炫耀,上次是,上上次是,这次也是。他究竟要挑战自己的忍耐度到什么时候?
「啊……这个……」虽然很想继续配合司徒凤盏继续演下去,不过在这种随时会被拖出去坎头的气氛下,让萧炼楼产生了危机意识。
当冷汗不知不觉再次爬满全身,准备要开口解释时,偏生那个还在闹别扭的家伙,还嫌灾情不够惨地火上加油的揪住了他的脖子。
「皇上,您尽管忙您的,我还有事和炼楼商量。」这番话言下之意就是「你很碍事,请爱哪边凉快哪边去。」
繁流淡淡看了一眼他们相互交缠的身体,随后迈步离开,毫不犹豫。
萧炼楼撑起身子,扶扶眼睛,对刚才丛生到死游览一番的感想不予置评。随后,司徒凤盏也随着爬起来扼腕。
「啧!她居然不嫉妒?」
「我觉得就算你想激起她的嫉妒,似乎也是找错方法了。」
心口好痛,心脏好像被人硬生生一把揪住一样。
繁流强撑到长廊的时候就已经挨不住了,带着些许的喘息将身子半依靠在主子上,偏生这边偏僻的很,没什么人经过照料。等了许久才听到细碎脚步声响起,繁流睁开眼睛正打算重新站直,莫辱没了皇上的威严,却不料那声音柔柔想起。
「啊,这不是皇上吗?你的脸色好难看哦,怎么了?」
抬头望去,日光为那张担忧的绝色容颜镀上了一层金边,有些刺目。
谭夕月伸手将繁流身子扶着坐到一边,随后他也在另外一边坐下来,偷偷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也许是那目光太过炽热了吧,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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