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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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农家女-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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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老夫人笑盈盈的,一把拉住了安木,仔细看了看,笑道:“怪道滟儿总说她新结识了一个妹妹,长得水葱也似。这仔细一看,还真是,你瞧瞧这小手,书上说青葱玉指,手如柔荑,也莫不过如此了。”

安木一双手指圆润纤细,指甲修剪得非常漂亮,如同粉色透明的贝壳倒扣在指尖上。身上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对襟小袄,下身一条白色襦裙,矮身福礼时微微露出一抹鹅颈。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直把晏老夫人看得爱不释手。

听到晏老夫人的夸奖,安木微微抿了嘴角。

“快起来快起来。”晏老夫人真是越看越爱,真恨不得搂在怀里揉上一揉。

这边,吕氏将礼单递到了安木面前。

安木双手捧着,奉到了晏老夫人眼前,“第一次拜访,也不知老封君喜欢些什么,不知家里人的爱好。特意备了一些家常的小玩意儿……”

安木说着是小玩意儿,晏老夫人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了变,随即喜上眉梢,微抬眼角往晏滟那里看了看,脸上的喜色越发的浓厚。

吕氏又递过来一大一小两个参盒。

“这是我家里的下人收到的两枝百年参王,特意送过来给老封君养养身子。这盒小的。是送给李嫂嫂的。”安木笑着,往晏滟那里看了一眼,露出狡黠的笑容。晏滟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又染红了一层。

“这怎么好意思。破费,破费了……”说着破费,晏老夫人气定神闲的合上礼单,笑盈盈的亲手接过了两个参盒。

“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参呢,跟小儿臂似的。”晏老夫人虽然久在农家,可是在京中呆了两年。还是识货的,不免惊讶一声。

“不过是一些吃的小玩意儿,老封君拿来熬汤隔几日服用一碗。老封君身体好了,才是我们这些做孙辈们的福气。”

听到最后这句,晏老夫人的眼睛闪闪发亮,嘴角几乎合拢不住了。晏滟更是羞红了脸,垂下头去。

“听说张学士这一段在学士院里甚是辛苦?”晏老夫人状若无意的问道。

安木赶紧大声叫苦,“是啊,在学士院里吃不好穿不好。宫里的用度紧张,今年木炭也分的少。学士院里。几个屋才给分了一个炉子。我听了之后,都不知要怎么心疼老师才好呢。可是,我人小手笨,连给老师做件冬衣都不会。这不,只好在李记锦衣坊给老师订做了几件。”

话说到这里,安木又笑嘻嘻的往晏老夫人身边凑。“听说老封君家里的针线极好,要不然赏我老师几件冬衣穿穿吧?今年的冬天实在是太难熬了,怪冷的。”

“你这丫头,鬼灵精怪的!”晏老夫人拿手指轻轻点了点安木的额头,假意嗔道,“行,回头让滟姐儿去给你收拾几件去,只要你看着满意。”

安木立刻打蛇随棍,“祖母你可真是偏心,只记得我老师。却不记得我?我也要一件冬衣,依却是不依。”

这一耍赖,晏老夫人乐得脸上笑成了一条菊花,搂着安木心呀肝呀肉的乱叫了一通,嘴里直说祖母疼你。

安木在晏老夫人怀里。冲着晏滟无声的用嘴型叫了一句师母。羞得晏滟满脸通红,跺了跺脚,跑出了暖阁。

“这孩子……”晏老夫人看着女儿的背景,老怀大慰,只觉得解决了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当初张致和金殿之上当众拒绝了晏殊,固然有晏殊提亲不当之错,可是张致和的责任更大。

结果这一年来,晏滟无人前来提亲,眼见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就这样闲在家里。没想到安木来投亲了,晏滟又找了机会和安木结识。俩人竟然是非常投缘,借了探望安木之名,晏滟也经常往张府跑。

虽然外面到底有些闲言闲语,可是和女儿的终身大事比起来,哪个重要?谁不想要张致和这样的金龟婿?所以晏老夫人对晏滟是格外的鼓励。若是她几天不和安木联系,她还会假借着晏滟的名义给安木送些东西。

一来二去,安木明白了她的心思,也乐得在中间帮她。

昨天,张府送来了帖子,她心中便有了一些明悟。今天安木一来,执礼甚恭,以孙辈之礼拜见。晏老夫人再看到礼单上如此丰富,又听到安木那句孙辈们。

便心知张府有意,说不得隔几日媒人便会上门了。

等晚上儿子下值时,让他明日托人去问问张学士,若是俩家都有意,不如早早的办了,如今李氏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万一她出了好歹,晏滟又要守孝一年。

女儿年龄越大,做母亲的越是焦急,只恨不得让孩子慢些长,一直十二三岁才好。

“大姐,平时你在家里都做些什么消遣?”

晏老夫人笑盈盈的,和安木拉起了家常。

满天飞雪中,崔启言接到了一张条子,让他晚上到一处民宅中相会。

崔启言拿着这张条子,陷入了沉思中。

ps:

德国队,加油!德国队,加油!

☆、第127章 国玺

这个宅子,在城东的棚户区,里面全是私搭乱建的违规建筑,街道司的人对此头痛不已。

崔启言的马车静悄悄的停在了纸条上所说的那间民宅不远处,十几个家仆和家丁骑着马将马车拱马在中间。

雪,静静的下着,如柳絮随风轻飘,又如身段窈窕的妓子在空中翩翩起舞。慢慢的,盖满了屋顶,压弯了树枝。

崔启言轻轻挑起车帘往外看去,只见到满天飞雪,像芦花一般,飘飘悠悠地落下来。他伸出手去,感觉到指尖一片冰凉。

如同雪人也似的老孟带了几个人从民宅周围跑了过来。

“郎君,周围的人家都盘查过了,这是一个向外租的宅院,里面半年前住了人。听说租的那人不怎么过来,邻居们说可能是个做生意的。”

“那就是说,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崔启言将冰冷的手指移到了手炉之上,慢悠悠的说道。

老孟悚然一惊,矮身道:“那小人再去查看,勿必要查出来消息。”

“不必了,我们过去。”崔启言感觉到了手指上传来一阵温暖,不由得眯上了眼睛。

阖上眼睛前,不知为何,突然浮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

他霍然一惊,猛的睁开。

“郎君?”老孟在车外低声唤他。

“开车吧!我们直接过去。”崔启言挥了挥手。

接了他的命令,马车缓慢的开动了起来,十几个变成雪人的家丁们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跟着马车慢慢的向前走。

民宅很小。只有三间,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先进去的人在宅子里出出进进探查了好久,只看到了几张光突突的床榻,几张桌椅。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不是说有人半年前租的吗?怎么连床被子都没有?”

老孟奇怪的拿着刀柄在床榻上敲了敲,床榻上发出奇怪的声响。

“这榻下怕是有东西。”崔启言耳力甚好,立刻听出了这是一个带有机关的床榻。

果不其然,进来了几十家丁,拿着刀子用力的将床榻的床板撬开,榻下有一个小小的箱子。

“你去打开。注意不要伤着自己。”老孟找一个性子最为稳重的人,让他手脸都缚上布,仔细的检查箱子。

“郎君,这箱子没毒。”前去检查的人倒腾了几下,又闻了闻味,扬声道。

“那打开吧。我倒要看看,这送纸条的人,要送给咱们什么好东西。”崔启言冷冷一笑,命令另一个会开锁的家丁将箱子打开。

家丁转过脸,将耳幅到了箱子上的锁上。先用敲了敲,又拿出一个钥匙试着开了几下,听着声音不对又换了另几把钥匙,直到听到里面传来轻轻的锁簧声,脸上一喜。

“咯嗒”一声将锁扭开。

“慢着!”崔启言喝止住了他,看了看这个奇怪的箱子。沉吟道,“去外面找根棍子,小心的挑开,把箱子对准墙壁。”

随着他的吩咐,家丁们在院子里找到了一根细长的树枝,轻轻的将箱子挑开。

既没有毒烟喷出,也没有听到机关的嗒嗒声,又过了一会,崔启言才命令将箱子扭转过来。

刚一转过来,他的脸色立刻变了。

一封信放在一堆黄布上面。黄布里不知包着什么,一层又一层的,四角还塞了许多棉花。

将信打开,里面只有几个字,“相助之恩。无以为报。特备薄礼,还望笑纳。无名氏留。”仅仅十六个字,外加四个落款,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字。

我曾帮了什么人?崔启言皱起了两道剑眉,思忖了半天也没有想起帮了什么人。倒是这些年在密谍司没少干审人的事情,仇敌倒结了不少。

“郎君,要打开吗?”老孟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黄布,只觉得有些怪异。这些黄布成色老旧,像是已经有了许多年光景。就连四周塞的棉花都变成了暗黄|色,应该是有一段历史了。

崔启言盯着这个箱子,盯了好久,才微微颌首,示意身边的家丁打开。

随着一层一层的黄布在家丁灵巧的手指下被慢慢的掀起,一个巨大的龙头浮现在众人的眼中。

“俺的娘,这是啥玉啊?这么大?”一个家丁忍不住叫了起来。

崔启言的瞳孔迅速的收缩,脑子中快速的形成一个画面。五代,晋时。后唐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带契丹军攻至洛阳。后唐末帝李从珂怀抱着传国玉玺登上玄武楼*,国玺从此下落不明。

他伸手推开了围着国玺的家丁们,颤抖着手指,将国玺自箱子里取出。国玺在漫天飞雪的映照下,散发着氤氲着光芒,如同一轮太阳,升起在了半空。

“传国玉玺……”崔启言看到了那缺少的那一角后,几乎要摔了一跤。老孟急忙伸出手牢牢的扶住他。

西汉末,王莽篡权,需要用玉玺来证明自己的合法性。当时玉玺由他的姑姑,汉孝元太后王政君掌管着。王政君对刘家的感情比对王家要深,就是不交出玉玺。王莽无奈,便命弟弟、安阳侯王舜逼老太后交出玉玺,老太后感觉被侄子给骗了,哭骂着将玉玺掷到地上,玉玺被摔掉了一角。后来,虽然王莽等人用黄金将缺角给补上了,但是玉玺还是留下了瑕痕。

东汉末年,天下大乱。传国玉玺几经辗转到了汉献帝的手里。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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