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后现代激情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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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后现代激情版--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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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深意大家都不愿多做探究,毕竟涉及到了无情,谁也不敢多嘴。不过事情的起因已显而易见,一直希望能够留在洛都的许云琨必须在几天之后被送往汴京,而半路杀出的追命却被诸葛先生带着亲自教导,学生们之间都相互传说,这个追命肯定会变成下一个铁手。
  这样一来,许云琨不满追命也是很正常的,这次意外横生,许云琨便突发奇想,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给追命一点教训,让他知难而退。自己不能留在洛都,也不能便宜了一个外人。可许云琨却忽略了追命的实力,只以为这是个成天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家伙,却不想被这个家伙一脚踢爆了脑袋,而除许云琨外的其他几人则是重伤,全都得在医院睡上一个多月。
  要说他也真是被嫉妒冲昏脑袋了,要真是个三流货色,诸葛怎么可能花那么大心思在他身上?
  许云琨射伤追命用的枪是在搀扶追命时偷拿的,本来只是想把枪拿走以防追命暴走,自己并没想用,却因为追命过分嚣张的态度,血气上涌干了错事,结果因此激怒了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的追命。
  追究起来责任在许云琨,诸葛先生自然不会责怪追命,但让他头疼的并不是简单的“该不该处罚”的问题。
  
  事实上,诸葛先生一开始就考虑过,这也是他一直没有正式收追命为徒的原因——不论怎么教,怎么用自己的慈悲心肠去感染,追命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佣兵,一个信奉以命搏命的人,就好像生来就为了茹毛饮血,言行举止再绅士再有涵养,刻在骨子里的杀人本性却是改不了的。
  “这个人……留着很危险。”无情平淡地说着,为诸葛先生倒茶。这似乎也是一种的本性,无情独有的淡,丹青水墨一般,即使说出来话决定着他人的生死,也还是那么平静,那么淡。
  “这我知道。可你也应该知道,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变成蔡京的手下,对我们就太不利了。”诸葛小花接过无情递来的茶杯,端在手里没有喝。
  无情看着小花有些走神的样子,知道世叔是真的很珍惜追命。近一月的相处中,虽然无情一直对追命很苛刻,却也知道追命本身的潜力很好,别的不说,就连这次的事故都能体现出这个人可怕的杀伤力,为己所用必然大有益处,若为敌所用……则不堪设想。
  “需要……除掉他么?”无情开口,说出诸葛不可能说出的话。
  “……不,这样对他太不公平,想要留下他的人是我们。”
  “那么……”
  “就这样吧,让游夏继续照顾他,如若有什么东西能够除一除他的煞气那是最好,如若没有,那就让他去汴京吧!他看上去并不是一个急功近利的人,去汴京应该也只是为了有一口饭吃。如此人才……毁了实在太可惜。”
  “崖余知道了,我会告诉师弟的。”
  无情弯腰行礼,将茶壶放在诸葛身后的小茶桌上退出房间,转而向铁手的房间走去,没走几步,恰在书房门口遇上了。
  
  看见铁手端着空餐盘,无情判断出铁手这是要去厨房。
  无情打开书房的门走进去,铁手跟着他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在书房中心的茶桌边坐下,无情接过铁手手里的餐盘,示意铁手坐在另一边。
  “他怎么样?”无情开口问。虽然有了机械下肢能够自如行走,但钢铁终究不是人骨人肉,走得时间长了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无情更多的时候是坐着的,这一点神候府的人都非常清楚。
  “他自己把伤口处理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喂他吃了点消炎药,刚睡下。”铁手回答,左右看看,问:“要帮你拿一杯咖啡么?你看起来很累。”
  “不必了,还撑得住,现在的问题是追命。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感觉到了,他杀气太重,不适合留在洛都,也不适合放在汴京。世叔的意思是由你继续照顾他,等这次行动过了,看看他情况如何。如果他能学会用杀人之外的方法来解决纷争,世叔就打算收他为徒,让他留在洛都,如果还是现在这样,那就由他自生自灭。不过……虽然世叔说了不能强求,但我不这么希望。他确实是一个人才,不论从哪方面考虑,把他留下都是更好的选择。”
  “知道了。需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好好照顾他,稍稍……旁敲侧击,煽风点火。”
  “知道了,游夏会做好的。还有什么事吗?”
  “暂时没有,关于任务的事世叔会开会详细说,你只要在最后几天看好追命就行。”
  “恩。那么……我先走了。”
  “恩。”
  话音落下,无情伸手从一旁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低头看起书来,脑后的束带有些松了,几缕长发从中滑落,垂在肩上如蝶翼般美好而脆弱。铁手看着无情,面上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
  奢侈的长发,奢侈的朱颜如玉。
  铁手拿起餐盘,小声退出了书房。
  那个在逆光中被缩小了的身影,边缘因光线的作用有了一种毛茸茸的错觉,像金色的羽毛,轻轻飘飘,不急不缓,却永远也抓不到手心里。
  溜得太快,太无情。
  
  这一日铁手把自己的任务交给副队,没有去巡逻检查,一直留在府内照顾追命。
  虽然追命口口声声说自己治愈能力强得堪比蚯蚓,就算捏碎了脑袋也能重生,不需要铁手的照料,但毕竟臂上是新伤,且是枪伤加烫伤,肢体动作太大就会把结好的痂扯开,所以不少事情还是得让铁手帮忙。什么吃饭呀,拿东西呀,把酒壶从桌上转移到床上呀,睡觉前脱衣服呀,都由铁手全权包办,就差上厕所也让他捏着了。
  追命对这个临时保姆甚是满意,乐呵呵的问“多少钱一个月?小爷我包了你了”,小保姆果断地出拳,铁拳正中鼻梁,崔某人知趣的闭了嘴。
  时间很快就过去,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铁手很体贴的把床让给追命,自己在地上铺了地铺,睡在离床较近的位置。
  追命觉得这样喧宾夺主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下床扯扯铁手的衣袖:“喂,还是一起睡吧,我一个人觉得别扭……”
  铁手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他:“你转性了?当初是谁宁可冻死也不想跟我同床共枕的?”追命眼角一抽……
  “咦?你怎么脸红了?”
  “……啰嗦!我让你上来睡你就利利索索给我死上来睡!多什么嘴!我可是伤员,你要听我的!上来上来上来!!!”追命那个白嫩嫩的小包子脸已经充血变成桃子脸,气急败坏的捶床板,无奈床太软,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是无理取闹的小女人,而且是嘟着嘴抱着毛绒玩具一边掐一边跺脚还要掉几滴珍珠般的泪水的那种……
  “这可是你求我的啊!”铁手一笑,哪里有呆木头的样子,得意地宽衣解带,结实的身子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隐约看得见里面的东西。
  秀色可餐啊!追命小小的咽了下口水,脸红的更厉害,怕铁手发现赶忙翻身躺下,背对着铁手大喊一声“关灯去!”
  厚重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听不到铁手走路的声音。灯关了,屋子黑了下来,黑暗中传来整理衣物的声音,金属护体铠甲相互碰撞放出有些尴尬的当当声。背后的床塌陷下去,一双大手揽住了追命的腰,耳边一阵轻风,铁手柔柔的说了声晚安。
  面颊上一直无法消去的红色被黑暗完完全全掩去了,心却越来越慌。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追命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微微弯曲,让铁手感觉不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后腰则更加严密地贴上身后的人。
  温暖得有些烫人的温度,是那么的让人安心,那只小心翼翼避开了自己伤口的手搭在凹陷的腰部,原来……被那双手抱住的时候,真的会有一种深刻的满足感……
  追命脸上挂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暖暖笑意,沉沉地坠入梦乡。
  
  不知道是凌晨几点,追命因手臂的一阵抽痛而醒来。
  追命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的胳膊,懊恼白天真不应该那么粗糙的处理伤口,血倒是止住了,可烫伤和枪伤交相辉映,夫唱妇随,疼起来还真是要命啊!
  “喂,大傻子,抱我去厕所!喂!”追命习惯性地把怨气聚集到脚上,朝着铁手的方向踢过去,不料踢中一团软绵绵的被子。坐起身来,只见铅灰色的月光洒满床铺,丝绸面料反射着光,有一种冷冽的柔软。
  身边没有人。
  “该死的家伙!大半夜不睡觉跑哪儿晃悠去了!”追命怨气未散,此刻更是怨上加怨,自然是摆出一张怨夫脸,一脚把铁手的被子踹到地上去。
  没办法,只能自己去卫生间了。追命慢悠悠的起床,手抬不起来所以干脆不穿衣服,直接把被子当披风了。
  追命睡眼朦胧地走出房间,正在回忆卫生间的位置,却意外地看到了铁手。
  白色墙体上深咖啡色的窗框,玻璃擦得很干净,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就好像月光是直接洒进来的,就好像窗外的钢筋水泥和树影婆娑,只要伸手就可以抓住。就好像那个樱花树下,负手而立的人,伸手就可以拥抱。
  从窗外飘入幽深的乐曲,似乎是某种古老的管弦乐器,有些沙哑的声线,有竹子的味道。逸散的古老曲调,软得几乎把树荫中的人熔解,熔成深黑色的夜。
  追命知道,那个透出暖黄色光芒的,是无情的窗。无情为了能够每天看到他的花花草草,特意选了一楼那间阳光过分充足的房间,墙上开了一个小门,几个青石台阶,可以直接走到院子里。铁手站着的那个位置看不到窗里的景象,而窗里的人也绝不可能看到他,只有乐曲是不受限制的,从窗子里飘出来,在虚空中兜兜转转,最后落在那人的耳朵里,缓慢降落,直至……落在心底最深最深的井中。
  追命忘记了自己是要来上厕所的,他像铁手一样,沉默地站着,看着,直到乐曲消失,无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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