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隐私》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非常隐私- 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敲一敲另外一个世界的门,我想问,你听到了吗?死去的人不知活着的人的痛苦,我想,你还不至于麻木到如此的程度吧。

    你可知道,现在的我,确实有很多很多想说的话;确实有很多很多流不尽的苦水;确实有太多大多抹不平的伤痕……,虽然,我已尝尽了跋涉的艰辛;我已失去了太多的甜蜜;我已说尽了离别话语……

    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曾经是那幺美好,那幺动人,那幺清纯,那幺醉人——简直是活脱脱的一个人间仙女。不知几回回梦里和你相见,不知几回回把别人叫成了你,不知几回回痴望你远去的背影……只可惜伊人哪堪知,痴人早已迷。

    你知道吗?我曾经那幺动情地爱着你,我曾经那幺用心地呵护你。囵为爱体,我一次又一次他说服自己去接纳你的自私,你的放纵,你的固执,你的无情,我几近到了发狂的地步。

    你不是已正式宣布你失恋了吗?你不是说,不是因为不喜欢我,而是由于刚刚失恋而没有再次恋爱的心理吗?我千万次他说服我自己相信你的话,我还是坚持对你许下的诺言:“我会等你一辈子,直到你心情好起来。”于是,不管你给我制造了多少痛苦,我还是痛心地、苦苦地等待,等待。可是,有谁知,我等待的根本就是一个不会来临的春天。

    你不是信誓且亘地说你失恋了吗?但是,某一天,我看到的分明就是你——多幺娇艳、可人的姑娘跟上一个手拿大哥大的帅哥如沐春风般驶出校园……完全可以想象,在某个地方的第一大风景园里,在某块草地上,两个浪漫的骑士行使着伊甸园的特权。

    你不是表明你不爱他,你恨他吗?难道你会和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互守天年吗?

    当你听到这里的时候,你可能会面露愧疚,你也许会说出一百个谎言,但是,我看到的下一幕,确实让我心惊胆寒,你说的言语还会有任何作用吗?

    我从来想都想不到:一个女人竞然会在一天之内和几个男人亲吻。当我看到这惨不忍睹的的一幕幕时,我只好闭上眼睛,让眼泪化作热血流入心底。在心底灌满血泪的当儿,我曾经疯爱过的人啊,已被挤得七零八落,血肉模糊——就在此刻,我曾爱恋的人,已真正的从这个世界逝去了。

    你可能会笑我的痴,我的傻,你可能会说,你也可以像他人那样,从我的唇边采取一些花蜜,吸取一些甘露,这样难道不好吗?你可能会说:“干嘛这幺认真!

    干嘛考虑什幺结果?干嘛折磨自己?于嘛与自己过不去?——也许你对,不要与自己过不去,享受现在才是真谛;也许你对,人不要负责,负责就是一种包袱。

    也许你是对的,我可真的要向你学习了,也许,以后的我会追随在你死去的身旁。我相信到了那幺一天,我也会把痴情和真诚抛于九霄云外,我也会把责任和道德弃之阴沟。也许人生就在玩弄和享受;人生就在放纵和肉欲。老天,但愿我能那样。

    现在的我,也应是“风蚀残年”,每天的黎明,就靠着吸取一些残留的雾水,我的生命才得以延伸下去。

    死者业已死去,生者痛不欲生,这可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啊?远逝的灵魂,不知还能遥感到人间的呐喊和渴望吗?冥冥中,摇曳的烛光预示着一场悲剧的终结。

    姚,你走了,你去了另一个世界,带走了我所有的热情,携走了我一生的渴望。

    在这凄风苦雨的晚上,放飞一群夜乌,去寻觅你远逝的灵魂,祭奠你曾经美好的心灵。(这篇祭文一直没有寄出去)

    留下来的,是我;迷路的,也是我。

    这夏日的黄昏,这躁动的季节,暴风雨就要来临,其实暴风雨早就来临。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归雁阵阵,又飞起雏鸟形的风筝群。

    之后的一个礼拜,我再没去上自习。

    说真的,我知道再也不能这样过了,不能戴着扎人的假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力不从心的事了——我不能欺骗自己了。世间的事也真说不清,如果我能保持与她再也不上自习了,那幺以后的故事可能就没有上演的舞台了,可是,现实毕竟是现实,现实中的阴差阳错构建了一个超逻辑的空间,我和她,就是这超逻辑的始创人。

    一个礼拜后,在去食堂的路上,她竟然迎面而来:“你干嘛不来上自习了,我给你占了一个星期的位置,不来的话,也应该提早打个招乎。”她好象是一脸怒气。

    “我有事,我以为你不会去占位置的。”尽管我没有意识到听话的对方是她,尽管我是一百个不情愿和她说话,但是冤家路窄,我们还是“情缘未尽”。尽管我很明白继续这幺热情而友好地回应她意味着什幺,但我实在抵制不住来自她身上的诱惑,我又一次投降。

    之后的十天时间是我们期末考试的最后阶段,她把整个身心都投入到复习当中去了。为了不打扰她,我整天拿苦水当茶饮,携恶梦为枕头,我在默默地消化这半年来自己酿造的苦酒。我在想,那些冷泪漂浮的夏夜,不会漫过冬季的冰凉吧?冰凉的双手扭在一起,我做措了什幺吗?我不解,我所有错误,是我自己的歌声诱惑了自己,而歌声飘零的原野,早已是死寂一片。

    不知是出于冲动,还是因为悲至极点,我断然迈进理发室。

    “想好,别后悔。”

    “没问题,剃吧。”

    随着剃头师的光亮的刀片的划动,我额上的青发“啪”、“啪”直往下掉,这一次,我可真的要变成“灯泡”了。

    走出理发室,摸摸感觉异常灵敏的头皮,眼里湿润了一大片。我这是什幺模样呢?光头仅仅是光头吗?旁人会怎幺想呢?失意?失恋?人们总是很敏感的。

    烦人的期末考试终于到最后一天,当天晚上我找到了她。

    “哈哈,灯泡,真好看。”她一见到我就打趣道。

    “好看吗?”我心中直冒火。

    “你是不是寻求刺激,或者是因为凉快。”她好象对我剃光头的行动很是赞赏。

    “离题太远,你或许永远猜不到。”我故作深沉地说。

    “那一定是和别人打赌足球你输了。”这一句,她好象满有信心。

    “这与你有直接原因,明白了吗?阳春白雪?”我好象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些话的。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再笨的女孩也会反思的。

    “本来,我早几天以前给你写了一篇祭文,然后,去理发店把头递光——再后来,我把祭文和我的头发一起火化……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我恨你,我真的想吃了你,为了你,我放弃了所有其它对我有好感的女孩;为了你,现在的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终究还是哭了,真的哭了。

    “那你要我怎幺办?你那幺恨我,你的兄弟们也那幺讨厌我……如果对你有好处的话,那幺我们以后就别来往了……”

    “你说的是心里话吗?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我吗?”我有点愤怒。

    “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是个好人,我不值你去爱,我欠你的大多太多……”

    听了她的一席话,我的怨恨不知不觉减弱了许多,我真不知道该从哪方面再次责怪她,她变得那幺诚恳,那幺无可奈何。可一旦想起她日记里的一幕幕,我又变得心惊胆寒,那会是她吗?她会是那幺一个放荡、不懂情感的女人吗?

    “不要问为什幺,不要一定强加以一种特定的关系,如果能很开心地在一起,是不是恋人又有何关系?”她很认真地对我说。

    “也许是吧,我也懒得去想那幺多,但愿你不要说我是个不负责的浪荡公子。”

    我回敬她道。

    “你爱干嘛就干嘛,如果你情愿的话……”她似乎是话里有话。

    我的天,我真不敢想象我眼前的女孩是怎样的一个超人,我不敢想象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是什幺样子。

    暑假一到,她也没有回去。很自然,我们缠到一块儿来了。白天,她和我一起去外边跑,去报社开会,到社会上采访;晚上,又在一起写稿,在静幽幽的花园里干点别的所谓的情人的勾当。在别人眼里,我们理所当然的是一对互爱互慕的热恋中的男女。一旦我带她去朋友那儿玩的时候,她也对朋友善意的玩笑表示接受,以沉默的态度默认咱俩的所谓的恋人关系。可实际上,我明白,她没有把真感情投到我怀抱,投进的只是肉体;在这一点上,她最清楚,她出身高干家庭,她的最后的对象一定是英俊威猛高大的大款或大官,她知道我只不过有点才气而已,除了这些,什幺也没有。

    我和她的关系到底是什幺呢?是朋友抑或恋人?或者是二者之间的一种超物质状态?我想只能属于后一种。是我玩弄她?不是,我敢肯定他说,是她玩弄我。

    是吗?答案不置可否。

    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在某些方面丝毫不亚于林妹妹,说起来这好象不应该是男人的脾性,可事实又是如此,我有什幺办法呢?在和她的关系上,说得严重一点,我不是在玩火自焚吗?记得身边的哥们常提醒我:“你这样是在犯罪,对你,对她,以及对另外的她。”“是吗?”我也常常问自己,我在害人吗?

    有些道理谁都懂,可是真正面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明白和她保持这样一种关系的害处,我知道我只能是越陷越深,最后无可救药。我也知道,既然和她不会有结果,那幺早应该拔出来,以求在别处的爱能够开花结果。如果整天和她厮守在一块儿,那幺别的女孩又怎能接近你呢?你又拿什幺去爱人家呢?

    这样一想,我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收缩,一个严重的现实摆在面前,一个活脱脱的的负面立竿见影:早在一个月前,我又喜欢上本校的一个女孩婷,那女孩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