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容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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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容格格-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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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的微笑。婉玉,根本就不配做容儿的对手。她一时的得逞,只不过是容儿的退让而已。只要她继续乖乖的,容儿并不想怎么对付她。
  所以,依然每天好饭好茶的侍候着,容儿绝不找她一点的麻烦。和柔倒是有些不甘心,大概是从前和柔负责容儿膳食、传呼之类时曾受过婉玉和因兰的气,不免有些耿耿于怀。再加上看到府中上下因婉玉有孕对她畏惧三分,反而有些看轻容儿,心里更加不满,抱怨了好几次。容儿都未置可否。容儿心里明白的很,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容儿自幼就明白的很。
  只是很多人都不会明白这个道理。比如府里那些管事的,总是阴奉阳违着,都快十天了,也还未能筹集和组织建造梅园的钱与人力。这个世界没钱难办事,难道还要去望王府搬吗?将军府会没钱?
  容儿和木哈托还有以如凑在一起,认认真真的想办法。
  第二天,就将帐房的十来号人全部叫到了大厅,除了总管事告病回家没有来之外,有2个攀亲沾故的小管事也告病没有来。容儿叫木哈托封了大门,带了几个人去把那2个小管事都叫来,如果病了走不动,抬也给我抬到这个大厅里。容儿坐在正位上,慢慢的吩咐着。看来,花园里的酒是白喝了,软的不行了。
  那两个小管事被拖了过来,急着向容儿赔礼请罪。容儿道:“有病不来情有可原,就怕是装病不肯前来做工,那就是违反将军府的规定了。”
  两个小管事狡辩道:“奴才真的是生病了,格格如果不信,可以请大夫过来看看。”
  容儿微微一笑道:“好呀,那就把你们大夫请来,给两位看看。”台下的人都看着这场好戏。大夫被带了过来,回道:“回格格,他们的确染病了。”
  容儿道:“哦,果真如此。”
  大夫道:“的确如此,而且风寒之症不轻,只怕数月之内难以下床。”
  容儿看了那两个小管事一眼,问道:“你们真的不舒服吗?”
  那两个小管事本来怕装病会遭罪,没想到这个格格真的会去请他们的大夫,心里暗暗窃喜,听着大夫的话,立马接道:“奴才请格格恕罪,奴才不能为格格效力了。等奴才病好之后,奴才一定——”
  容儿打断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回去好生养病吧。木哈托,给他们支三个月的工钱,让他们好好在家修养,等过了年养好了身体,看身体差不多了再说吧。以如,去吧小砷子和墨先生叫来,让他们两个补多出来的空吧。”
  以如点点头道:“是。”
  和柔示意人将这两个小管事带下去,道:“你们把帐房的钥匙交出来吧。收拾一下东西,领了银子,回去养病吧。”
  这两个小管事一惊。一个忙道:“回格格,奴才的病不重,奴才回去只要休息个一两天,就可以回来了,不用休息那么长时间的。”
  一个也赶忙附和。以如厉声道:“大厅之上,容的了你们反复无常吗?格格已经开恩让你们回去好好休息了,你们还不谢恩,多说什么?还不下去?”
  那两个小管事还欲说什么,木哈托早已让人将他们两个拖走,关上大门,门外的哭叫已然止住。
  厅里的人面面相觑,不作声音。
  容儿慢慢的喝了口茶,道:“如果谁还想告假,今日就提出来吧,我不难为各位,全部准许。但是过了今日,谁还想做什么小动作,那就不要怪我容儿不给大家留情面。”
  大家互视了一下,一个人道:“奴才不敢。只是,伍总管不在,帐房银库的总钥匙我们也没有,这实在是——”
  容儿道:“这个不用你们担心。伍总管此去乡下,不知何时回来,这总管之位不能空着。我有意在你们之中选一个总管,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大家心里想举荐谁,或者有意与谁,都可以和我或者向木哈托来说,我们会好好考虑的。三日之内,你们选不出什么人,那就只有让我来选了。这京城里,帐房先生多的是。你们好好的做,让我满意了,我不会亏待各位,不满意,别怪我不看将军的面子。”
  看来不杀鸡是不行的。
  第二日容儿就任命了木哈托为将军府副总管,新任帐房的总管事,砸了帐房和银库的门,重新配了金钥匙,由容儿、木哈托、新任的帐房总管掌管。甚至与全府上上下下的院落大锁,全部大配新,原来的锁全部砸掉。众人都不敢说什么,难免私下里有些话语,但这又能怎样?容儿给他们长了工钱,提高了待遇,封住了嘴。更何况木哈托本就是个很好的管家,不到一个月不满的声音已然下去,整个将军府运作又开始正常起来。有几个心不服的陪房当了出头鸟,被斥责了一番,其余的也就学乖了,也不知道他们是真心服,还是等着哈察回来要告状的,反正将军府就是定了下来。
  婉玉还是乖乖的,一声也不吭,只是安心的照顾麟儿。
  一晃十月已过,哈察走了也有月余了。十一月的天气已经颇为寒冷了,接着又哩哩罗罗下了几天的雨,显得天气更为的阴冷和潮湿。和柔准备了热腾腾的濡米粥给容儿做小点心。自从掌控将军府之后,玲珑斋做起事来更为的简洁和利索。大家久被压抑的心情也一扫而空,人人都显得特别高兴。
  躲在炭熏蒸热的屋里慢慢品尝这香气溢人的血色濡粥,真是人生之一快事。和柔道:“格格,您猜我在花园里遇到谁了?”
  容儿摇了摇头道:“难道谁还有这么好的心情,在这阴风冷雨中漫步?”
  和柔道:“我遇到伊里领着刘大人往蕴香沅去呢。”
  容儿轻轻的用小银勺挑了一口濡米粥,道:“按理说,她有了该几个月了吧。”
  和柔道:“大概已有一、两个月了吧。我看刘大人到蕴香沅挺勤快的,一个月来好几次呢。”
  容儿道:“他过来出诊,前院都该有记录吧。把前三个月的记录拿过来看看。”
  和柔应了一声,出去了。
  如果是说,容儿生日那日,哈察第一次知道婉玉有孕,那么到现在都过了两个多月了,她,是不是该有些什么变化了呢?容儿忽然觉得她应该找个时间去看看婉玉了。
  和柔回来的时候,拿了一本记录册,上面并没有从前的记录,只有最近一个月的记录。容儿细细一看,并没有刘三益的进出记录。
  容儿有些不解。
  和柔解释道:“格格,将军府里一直没有记录的习惯。自从木总管过来了,才按照王府的要求让他们做起进出门的记录。”
  容儿道:“但是上面并没有刘大人的进出记录?”
  和柔道:“我问过了,他们说是伊里总管领进门的不用做记录。”
  容儿道:“这是谁说得?你吩咐下去,不管是谁,都要做记录。这样,万一将来发生什么事,也有据可查。”
  和柔点点头。
  容儿心有一动,问道:“和柔,濡米粥还有吗?”
  和柔道:“格格还想要呀,厨房还备有一碗呢,我给格格端来。”
  容儿道:“不忙。这样吧,你准备一下,给婉玉端去。”
  和柔有些不解。
  容儿道:“我们一起去看看她。我答应过哈察,要好好照顾她的。乘太医也在,也可表表我的心意。”
  叫过迎乐换好衣服,带上以如,叫了如嬷嬷,让和柔用暖炉温着濡米粥,一同往蕴香沅走去。
  刚转过移花门,远远的看见蕴香沅门口至少守着四个侍女,两边各站两个,屹立在寒风中,嗦嗦发抖。
  容儿笑道:“蕴香沅的排场越来越大了?”
  和柔道:“自从将军一走,蕴香沅一直是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要欺负她们呢?”
  四个小丫头看到容儿走近,一个赶忙走了进去去回报,另外几个挤在门口向容儿请安,把小小的院门堵的严严实实。
  容儿道:“这么冷的天,你们怎么不进去取暖,反而守在门口吹风呀。”
  几个小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答话。
  容儿见其中一个小丫头只穿着短袖半夹袄,在这冷风中缩头缩脚的,甚是可怜,转头吩咐迎乐道:“吩咐帐房,今年给众人早些置备冬衣御寒。”几个小丫头连忙道谢。
  因兰走了出来,谨慎的看了一眼,给容儿请安道:“奴婢给格格请安。如夫人身体有所不适,不能亲自到院门迎接格格,请格格恕罪。”
  容儿看了一眼因兰。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也不无道理。物以群分,人以类聚。因兰来侍候婉玉真是绝配。
  她和婉玉一样,有着表面的谦逊,却暗藏着骨子的野心。看到她,容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想起了婉玉在大门口对容儿说出的那番恶狠狠的话,婉玉的旁边站着就是因兰,当时她那轻视的眼神,就像静兰的眼神。
  容儿不理她,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伊里和刘三益已经等候在门口,给容儿请安。
  容儿笑道:“刘大人,何必这么多礼,快起来吧。”
  以如搀着容儿走了进去。
  屋里很暖和,却弥漫着一股药味。
  因兰引着以如走到卧室,绕过床前贵妃香木屏风,婉玉静静的半躺在红木雕花大床上,粉色丝帐挂起,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她半侧着身,道:“婉玉身体不适,难以下地。只能在床上给格格请安,请格格恕罪。”
  伊里警觉的站到屋内,目不转睛的看着容儿。
  容儿将手中暖炉递给以如,坐到已搬到床边的矮椅上,道:“婉夫人不用这么客气。一切已你肚中小阿哥为重,也就不用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了。”
  婉玉微微的低了下头,仍然躺了回去。
  容儿道:“最近感觉怎么样?”
  婉玉轻轻的道:“谢格格关心。一切也都还好吧。就是觉得有些累,人也较以前懒散的多了,不想多动弹。这些天难为格格忙里忙外的了,婉玉都没能帮上一点,心里真是愧疚的很。”
  容儿道:“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养好身体,保好胎就行了。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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