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容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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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容格格-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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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帮上一点,心里真是愧疚的很。”
  容儿道:“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养好身体,保好胎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挂念了。我叫厨房特地炖了碗濡米粥,最适宜冬天食用,如嬷嬷,你来喂婉夫人吧。”
  伊里忽然紧张了起来,刚欲阻止,却被因兰拉住。因兰上前道:“不敢劳动如嬷嬷。还是让因兰来吧。”
  如嬷嬷拉起丝帐,坐到床沿上,拿过濡米粥,道:“不麻烦,还是让我来吧。”嘴里说着,手却不动,却从上向下,认认真真把婉玉给扫了一遍。
  婉玉笑道:“婉玉让格格见笑了。我还真是有点饿了。只是实在不敢劳动如嬷嬷,婉玉自己来吧。”说着,接过如嬷嬷手里的粥,自己吃了起来。伊里脸色微变,忍不住道:“婉夫人!”
  婉玉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了?”
  伊里看看粥,看看容儿,眼里满是怀疑和紧张之色。
  容儿看了他一眼道:“伊总管怎么了?怕我准备的东西不合婉夫人胃口呀。”
  容儿站了起来,走到外屋,刘三益还等在屋内。
  容儿道:“刘大人好呀。”
  刘三益道:“格格吉祥。”
  容儿道:“容儿听说有了身子的人要多喝些补血的暖和东西,所以容儿给婉夫人备了点濡米粥,不知道好不好?”
  刘三益道:“新鲜的濡米粥乃是好东西,难为格格为婉夫人如此尽心了。如果将军也知道格格的苦心,将军一定很感激格格的。”
  容儿道:“把剩下的粥拿过来给刘大人看看。”
  和柔应言将粥递了过来。
  容儿道:“刘大人也尝尝吧,看看这粥是不是纯正的粥,容儿有没有在里面加什么东西?”
  刘三益脸色微变道:“格格说笑了,这怎么可能呢?”
  容儿撇了一眼伊里道:“容儿是没这个心。只是怕有人认为容儿有这个心。为了免除麻烦,还是请大人好好看看吧。免得将来脏水扑过来,容儿躲之不及。大人,请!”
  刘三益只得尝了一下道:“乃是好粥,格格费了不少心吧。”
  容儿道:“听说刘大人一直出入于将军府,真是辛苦大人了。不知婉夫人情况如何?”
  刘三益道:“臣是不敢辜负皇后娘娘所托。婉夫人及胎儿一切正常,格格尽可放心。”
  容儿道:“不知婉夫人有孕有多久了?”
  刘三益屈指一算道:“有百日了,三个多月了。”
  容儿道:“这么看来,明年立夏将军府就可以有一个新阿哥或是格格了。”
  刘三益点头道:“正是。臣要恭喜格格了。”
  容儿朝里屋望了一眼道:“刘大人家乃是世代为医,现在又是太医院首辅,想来由大人保胎,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大人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别说将军不饶你,容儿也饶不得你。”
  刘三益低头道:“请格格放心。”
  容儿出了屋,走在路上,问道:“如嬷嬷,你刚才看婉玉看出些什么吗?”
  如嬷嬷道:“看她那样子,好像是有了。格格您刚才看,被子的确有些微隆,只是看不大切。看她那脸色,好像血色不太好,那么暖的屋子里,她脸色却苍白的很。”
  容儿听了如嬷嬷的话,不作声,回到玲珑斋,想来不妥,叫来木哈托,商量对策。
  容儿道:“这段日子,府内上上下下进出的人都要妥善记录在案。尤其是到蕴香沅的人,你更加要盯紧点。还有伊里,我看他还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婉玉还未敢把真相告诉他呢。你也看牢点他,要出事也是出在他身上。”
  木哈托有些不解。
  容儿见四周无人道:“你对婉夫人有孕这是如何解?”
  木哈托摇摇头道:“这个,我并不清楚。”
  容儿道:“我怀疑她根本没有怀孕!”
  木哈托惊道:“她胆子这么大?”
  容儿点点头道:“就是。她赶在哈察走之前说有孕,就是为了得到妾室这个地位,要不然哈察一走,她怕她没有什么理由呆在将军府,会被我赶出去。有了这层关系,我顾及到颜面,也赶她不得。”
  木哈托道:“我也听说过她和将军的关系。将军为何迟迟不立她呢?”
  容儿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哈察想顾及我的面子,不想这么早就另立妾室吧。只是,她如有了身孕,那哈察就顾及不到我了。”
  木哈托道:“假借有子,如果被戳穿,那可是大罪呀。”
  容儿道:“我不是很肯定。但是只觉得里面蹊跷太多。我曾借太后的手试过她了。那八味汤里,有芫花,有收缩功能,可以用做减肥之效。平常人吃了并无大碍,只是若是有孕之人吃了,腹内有收缩感,会引起腹痛呕吐。但是她食用之后,却与常人几乎无异,并无任何不适。所以更坚定了我的想法。”
  木哈托道:“既然格格已经有所证实,为何不当着将军的面戳穿呢?”
  容儿道:“不是我不想戳穿她。只是,一,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完全证明她并没有身孕。若是猜测有错,反而会被她倒打一把,更加加深了哈察对我的误会,以为我会伤害婉玉;二,她和哈察的感情颇深,将军一向对她信任有加。她又背地里勾结了皇后,用皇后来压我。当时博安儒他们气势正盛,我怕就算被我戳穿了,他们也能摆平哈察。这样反而不好。所以只能慢慢等。”
  木哈托点点头,沉着的道:“恩。我明白了。”

  阴谋(上)

  木哈托走时;容儿还不够放心;又特地叮嘱了一番;一定要好好守住大门;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要来禀告。前院一向是由以前婉如的陪房于泰兴负责。虽然他这段日子还算安稳;可是要真的收服他;只怕还有些困难。容儿最怕的就是阴奉粑ィ较侣髯胖诙嗟氖虑椤;蛐砀迷诶锩姘膊甯鲂母梗咳荻睦镒聊プ拧?
  和柔来宣晚饭的时候,容儿心里一动,想起在蕴香沅闻到的那股草药味,问道:“谁负责婉玉的膳食?”
  和柔道:“仍然是以前的两个厨娘。一应的开销照格格的意思都按着从前的惯例。”
  容儿道:“那么她的药也还是放在厨房里吗?”
  和柔道:“最近好像并没有看到有人煎过药呀。”
  以如走过来道:“婉夫人的药是放在蕴香沅里的。因兰说最近天冷了,从蕴香沅到厨房有段距离,药送来送去不方便。蕴香沅里以前就有个给如夫人配的专门做点心的小厨房,他们就把药放在那里煎了。又省事又方便。”
  容儿想起蕴香沅里好似的确有个小厨房。以如问道:“格格,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容儿道:“我只是想知道她最近在用什么药?”
  和柔道:“除了保胎药,她还能用什么呀。”
  容儿道:“谁负责取药煎药的?”
  以如想了想道:“这个不是很清楚。不是内务部的就该是蕴香沅自己房里的了。反正这个一向是不经过我们这里的。”
  容儿道:“你到帐房去问问,谁去支的钱,谁去拿的药。最好问问清楚。”
  以如应声出去,容儿又把她叫了回来,道:“不用这么急。明天去打听一下,不要问的那么清楚,让人心里有想法。现在将军不在,又是我们管事,我们行事更加要小心,这几天婉玉那么乖顺,我反而觉得心里不安,隐约觉得要出什么事了。”
  和柔道:“现在已经是格格当家了,难道还怕她兴什么风起什么浪吗?格格对她已经够好了,我看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了。”
  容儿还是有些心事重重。
  以如道:“格格担心的不无道理。我也总觉得婉夫人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其实,我倒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婉夫人急急的赶在将军出征之前,故意和格格把关系弄僵呢?她以前不是一直对格格彬彬有礼,我们玲珑斋和蕴香沅也从来都是和平相处,没有起过什么冲突。再说她心里也应该明白,格格又不是什么善妒之人,根本没有意思和她争夺理家之权。明明只要她继续恪守本分,格格根本不会针对于她,对她有所行动的,今日也不会是这副样子了。”
  以如话一说出,容儿忽然心里一打颤,难道,难道这些其实都是她预谋好的?我,只是掉进了这个陷阱。
  以如见容儿脸色一变,心里也一惊,忙道:“奴婢胡乱说话,惹格格生气了。请格格恕罪。”
  容儿道:“不是。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心里一直气愤她对我无礼,一心想着如何针对她,却没有想到这一层。难道是我疏忽了?”
  容儿细细想起以前的事。从和瓴自尽开始,一件一件事情慢慢想起来。那日哈察本在玲珑斋过夜,半夜却因麟儿的病而赶回阿哥所,接着刘三益开始主治麟儿。哈察也因为这场变故开始驻守阿哥所,不再与容儿有所接触。接着,婉玉就开始慢慢针对起自己。然后静兰忽然自告奋勇和亲,换回了皇后的自由,接着哈察就被派去和宜亲王一同送亲,而那时麟儿的病尚未痊愈。更何况哈察曾经与速哈拉族交过战,理应不被派去和亲。皇上怎么会下这个召呢?难道是皇后娘娘预谋,要支开哈察。一来乘送亲之际,让宜亲王和哈察搞好关系,建立起某种联盟?二来乘哈察不在,我不能再左右哈察,用计除掉我,这样哈察与王府关系绝对破裂,那么哈察只有义无返顾的投向博安儒和宜亲王?
  而婉玉和她胎中的孩子,就是一个棋子,一个可以很好的顺理成章害我的棋子?
  想到此,容儿一身冷汗。怪不得,怪不得,婉玉要急急的跳出来,不再和我暗斗,而是明斗。就连皇后也赶不及的跳出来显示自己对婉玉的器重和恩宠,进一步的打击我,让我恼羞成怒,和婉玉关系彻底破裂。然后哈察一走,婉玉就开始扮可怜,他们密谋唱一出妒妇迫害妾室的戏。这场戏如果演的好,只怕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怪不得,婉玉怎么这么容易就愿将大权交出呢。其实她早已算好我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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