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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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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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又如何?
——我胆小——跟要揍扁你们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更何况…
——在爱著我的家伙面前,怎么可以倒下去?
现在想想,或许就是从那瞬间开始的。
就算喜欢上某个人——却对爱上某个人感到害怕。
杏里至今依旧还是会作梦。
作著在幸福中的家庭之梦,作著大家和乐融融欢笑的梦。
但是那终究是谎言。
并非因为那是梦。
因为园原杏里「根本没有那样幸福的过去」。
杏里自幼便在父亲的虐待中成长。
一见面就会被骂,生活被暴力相向可说是家常便饭。
虽然母亲总是会伸出援手——但就连母亲也遭到父亲殴打。
这行为随著日子日益增加。在杏里十一岁时,暴力增加到让少女的身体总是遍体鳞伤。
不是因为喝醉酒,绝对不是那样。
父亲不曾殴打杏里的脸庞,在有游泳课程的时期,施加的暴力更会特意不留下瘀青。
那是经过计算的暴力,让施加的程度正好不会被学校通知警察。
杏里的心逐渐封闭,忧郁地度过无法摆脱的每一天。
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吧。
在城市中开始发生试刀砍人的事件。
「你……那把刀是……罪歌!」
春奈发出惊愕的声音,盯著杏里手上的刀。
「那把刀……不会错的……是五年前砍了我的那把刀!」
就如同杏里所想的。
春奈是杏里持有的「罪歌」的被害人。一点一滴成长的「种子」利用对那须岛的思念产生出「缝隙」,一口气在春奈心中成长。
正当杏里冷静分析之际,春奈愤恨地问道:
「你……!难道……你杀了吗?杀了自己的双亲!用那把刀……!」
「……是啊,也许那就等於是我杀的吧。」
她没有特意肯定或否定,只是静静将刀往上举起。
明明只是安静地往上举,刀背却正确击中春奈手臂的要害,匕首瞬间掉落在地面上。
「啊……」
焦急的春奈为了将掉落的匕首捡起而弯下腰,做出完全是外行人的动作。
刹那间,日本刀那长长的刀身便靠在春奈的脖子上——就这样让她动弹不得。
「……那把『罪歌』的小孩……没办法连战斗的方法都教你呢。果然……就算继承目的和意识,经验和记忆都没有继承到啊……」
杏里淡然分析对手,以困扰的表情对春奈开口:
「那个…拜托你…请你告诉其他『罪歌』,可以停手了…只要身为『母亲』的你下令,『孩子』们应该就能收到……如果你只是被『罪歌』附身,只要由身为母亲的我的『罪歌』来下令就会停止……」
「不可能……不会有这种事……!」
杏里虽然提出希望能够不伤到人的「请求」,那段话却伤到春奈的自尊心。
「我赢过每天每天都涌上心头,想要支配我的罪歌!我用爱的力量压抑下去了!可是却被…连爱都不知道的你…我怎么可能会被你……!」
她以悔恨的眼神瞪视杏里,杏里却只以悲伤的神情回应:
「费川学姊…就让你稍微听一下吧…」
「咦……?」
「总是在我心中回响著的…罪歌的『爱的言词』——」
於是杏里轻柔地将刀由春奈的脖子上挪开,将刀锋渗入少女手臂中仅仅一毫米。
春奈的脑海中,出现像是针刺般的痛觉——
「爱的言词」从那里涌进她的内心——




因为呢
欢…喜欢…喜
所以爱著你】【非常
喜欢人啊】【别问我这么庸俗的问
【别说你喜欢谁这种会让人悲伤的事情啦
对,不是那种意思!我喜欢这世上所有的人类!
问我喜欢哪一点?别问我这么庸俗的问题!是全部,
喜欢那血液】【喜欢那硬骨】【这是爱】【将那纤柔的给】
所以我能够原谅】【因此大家都可以原谅我吧?】【无法原谅?
都做到这地步了】【啊…】【当达到最高潮,切裂开的肉的断面更是
喜欢那明明非常柔软,但能变成硬到轻易断裂的健硕肌肉!】【还有就是
喜欢那无与伦比的纤柔,却又可以脆弱而尖锐的粗糙硬骨!】【爱就是爱就是
喜欢那那抖动般富有弹性,柔顺又爽口无比,纠缠著的纠缠著的紧紧纠缠著的纠缠
而当彼此接触到时,用到非常非常响亮的声音去呼喊爱了吧?这让我好羡慕呢,能够用来形容爱的语言根本不存在所以我想要让你爱我呀所以啊不过呢因为就算想要补足所以说那个呀喜欢你可是却只有你一个人我好羡慕呢就算死亡也是爱的形式性欲也是正当的爱的形式啊哎呀不可以去追寻爱的定义那种事情是对心的侮辱喔根本就不需要定义只需要有那么一个词就好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就在春奈的心即将被摧毁的瞬间,杏里静静将刀抽开。
「……听见了吗?罪歌说的话……」
听见了…倒不如说根本就无法拒绝。
春奈於自己体内听见的言词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那已经不能说是爱了。
如果撷取一字一句的言词,或许还会觉得是在诉说爱意。要是专注在同一个地方,那一块变得无比黏稠的「爱的言词」,任谁听到都只会觉得根本是怨恨的诅咒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够忍受像那样诅咒的声音……?」
「我是个缺少很多事物的人。」
杏里用悲伤的眼神摆出笑容,看向自己手上的「罪歌」。
「所以,必须将自己不足的部分给补齐才行…寄生在很多种『事物』之上来活下去。」
然後,如同自言自语般,继续小声低语:
「因为我觉得我爱人的心不够…才会一直听到这个声音。被迫一直听下去…永远永远,以客观的立场……」
从画框之外——
发现杏里因思索而低下头,春奈判断是机会——捡起自己脚边的匕首,对著杏里猛砍。
一次、两次、三次——匕首以逼近人类极限速度的光芒闪耀,杏里的身体上逐渐浮现伤痕。虽然避开了要害,手腕与脚部都被划上几处较大的伤口。
「啊哈……啊哈哈哈哈!成功了!就是啊,我怎么可能被你这种……」
然而她的大笑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眼前的杏里依旧保持冷静——而刀尖却不知何时已经顶在自己的喉咙旁。
「咿……」
看著发出畏惧低吟的春奈,杏里不可思议地询问她:
「为什么你…会害怕被砍呢?……砍是爱的结果吧?」
与其说讽刺,杏里似乎是真的觉得疑问而这么问道。春奈咬紧牙关,勉强摆出强势的姿态反问眼前的少女:
「为……为什么?你刚刚…是故意被砍的吗……?」
春奈不是笨蛋。只要冷静下来,至少还能理解杏里是故意不避开能够回避的攻击。
对於这个疑问,杏里让收起表情的眼瞳发起红光——做出宣告:
「要是你无论如何都不肯让试刀砍人的人们停下来…那么从现在起,我将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所以这样做——就互不相欠了。」
「咦……?」
故意让人砍?这算什么?即使春奈的脑袋里这么想,然而想到此刻起将被对待的行为,不禁因恐惧而直打寒颤。
然後——就如同她预测的,杏里将刀尖缓缓接近自己的喉咙。
「就让罪歌稍微地…夺去你的意志。放心吧……我想应该不至於会死……」
「啊……啊啊啊……」
「……我不会道歉。要是在这时道了歉,就会变成否定我的生活方式…是啊,只为了守护自己的平稳就对你做这么过分的事情,我也觉得很狡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戴眼镜的少女露出自我嘲谑的笑容。
那是春奈在意识被夺走前,最後看到的画面。
「谁教我是寄生虫。」
刀尖刺入喉咙约一毫米——爱的言词在她体内流窜。
回想起那是自己在五年前——被试刀砍人的犯人稍微砍到时,只在一瞬间进入的声音。
听著巨大的爱之诅咒,春奈在最後听见杏里的声音。
「罪歌她——其实很怕寂寞。所以请不要说什么压抑她、利用她这种会让她寂寞的话。虽然就我们看来,或许她的作法是不对的……但罪歌是由衷喜欢著我们人类……」
「所以……请你爱她。」
「费川学姊也——请你爱……罪歌。」
「因为学姊跟我不一样……你能够去爱人……」


同一时刻——
当静雄注意到其中一名迎面而来的砍人魔突然丧失敌意後,便开始全心全意对自己的身
体下达命令。
单纯的一句话——「停下来」,就这么一道指令。
从未因此停下来过。以结果来说,被愤怒支配的细胞,直到一切结束为止都会破坏。
然而现在不同。
如今静雄没有被愤怒支配。
喜悦。就只有感受到喜悦,以自己的意识来使用力量。
停下来……停下来……「给我停下来」!
静雄在这时产生愤怒的感情,将这股气势集中到全身的细胞上。失去战意却因为惯性而前进,也就是说只不过是一般人的砍人魔,那张脸即将被拳头给粉碎——
就在拳头即将抵达对方的鼻头前,动作完全停止下来了。
「……哈哈…」
望著那点到为止的拳头——静雄发现自己正在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既像纯真的孩子,也像充满疯狂气息的杀人鬼。
——搞什么啊?
——总算…肯听我的话啦。
在这段过程中产生的事物,确实在他身後留下清楚的形迹。
被殴打到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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