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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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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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啊?
——总算…肯听我的话啦。
在这段过程中产生的事物,确实在他身後留下清楚的形迹。
被殴打到动弹不得的「罪歌」们与——被静雄戴著塞尔堤的手套所亲手折断的,各式各样的多种刀刃。
但是没有任何人死去。
他是带著不同於愤怒的感情去挥拳,那感情叫做喜悦。虽然以使用力量来说,那依旧还是扭曲的感情,但以结果来说,总算能做到「收放力道」了。
这就是平和岛静雄这个人的一生当中——「暴力」成为「力量」的瞬间。


五年前的夜里——
杏里的父亲打算杀死杏里。
不是凭著怒气,而是带著冷彻的眼神想要杀死杏里,压在她的身上将脖子掐紧。
爸爸。
爸爸。
好难受。
好难受。
我不要。
为什么要掐我的脖子?
为什么妈妈会倒在那里?
你不要跟妈妈吵架啦。
我也不想跟爸爸吵架。
就算被打也不会哭了,我会忍耐。
所以…所以不要杀我。救我…救救我…爸爸……
就在少女的意识即将模糊之际——她看见母亲在父亲的身後站了起来。父亲没有注意到,依旧掐著杏里的脖子。
不清楚父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打算杀死自己。
唯一确定的是——母亲在说了一句:「我爱你,亲爱的……」後,用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日本刀砍下父亲的头——刀身一转,再将那把刀刺入她自己的腹部。
刀从母亲手上脱离——
滚到杏里的脚边,「爱的言词」就像诅咒般流入少女内心。
然而——没有传达到。
杏里当时第一次从「画框」里看著世界,看著自己——那样的她,连罪歌如同诅咒般的言词也无法传递到心中。
杏里一面听著诅咒的言词,傻愣愣地将罪歌拿起——她得知罪歌的过去、目的,以及母亲就是试刀砍人的犯人这些事。
刀就这样进入杏里的体内——直到最後,警察都无法找出试刀砍人的凶器。
「杏…杏里…你是……杏里?」
那须岛的声音在背後响起,杏里回过神来。
眼前是失去意识,已然倒下的春奈。那须岛则正用像是看到什么肮脏东西的藐视眼神看著春奈。
「我…我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这家伙是之前打算在办公室砍我的家伙…学校为了不引起问题,便掩蔽消息让她转学……可恶!竟然还没死心,这该死的跟踪狂!」
他吐露的一番话完全没有身为教师该有的尊严,净是下流的言词辱骂著——
「咿!」
突然发出惨叫声,从自己身边退开。
大概是看见自己手上的刀被吓到了吧?虽然这么想,看来似乎不是。
转身一看——出现一台连引擎声也没有发出的机车。
是塞尔堤。
——竟然在这种时候出现啊……
杏里自暴自弃似的摇摇头,低头将身体对向塞尔堤。
正当她打算开口时,那须岛从背後抓住她的肩膀。
「呐…园…园原,跟老师一起逃吧,好…好吗?」
对著在这种情形下依旧不怀好意的男人,杏里默默将那只手拨开。
「你…你为什么要拒绝?呐…杏里,我曾经从坏女生的手上救过你吧?就是之前啊…你记得吧?」
「我欠你的已经还了。」
「难…难道是指刚刚的事?现…现在不是说那种事的时候吧!」
「不是的…刚才那是为了我自己而做的……」
背对脑中充满疑惑的那须岛,杏里对塞尔堤与那须岛双方说起话:
「我…直到不久前都还以为这位黑机车就是砍人魔…所以,『我以为老师被袭击了』,没有想太多…就用了力量…只是想要救老师……」
「咦……」
「但这并不是因为我喜欢老师,而是因为讨厌……!所以,绝对要偿还欠老师的恩情才行……!」
——啊…
听到杏里说的话,塞尔堤仔细端详那须岛的脸——终於注意到。
——这个大叔,不就是那时候的小混混吗?
回想起自己那晚被杏里砍的事,也确实想起眼前男人的容貌。
——话又说回来,这家伙是老师喔?明明是教师,怎么会从「那种地方」拿钱偷跑?
「可是,老师…真不可思议。这位黑机车是…非常…非常好的人。比我还要坚强许多…很认真地…在守护著这个城市。」
那须岛总算注意到气氛变得十分冰冷,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老师…老师…你是『为什么会被黑机车追』呢?是做了什么事呢……?」
然後,杏里将身体缓缓转向那须岛。那须岛此时总算注意到杏里手上的「罪歌」,发了疯似的大叫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也是…你也是吗?杏里!你也要拿那把刀对著我吗啊啊啊啊啊啊…呃……」
颤抖的声音,而且实在不构成对话。
「不,老师…」
杏里浅浅一笑,用被诅咒的刀——手拿已经成为她身体一部分的「罪歌」,慢慢走向那须岛身边。
「我跟费川学姊不一样。」
「因为我——最讨厌老师了。」
那须岛慌慌张张地逃走以後,杏里转身对著塞尔堤。
或许会演变成非战不可的情形,也说不定会被杀…她做出某种觉悟——
但是,眼前看到的,是没有头的骑士将倒在地上的春奈扛在肩膀上,正准备跨上机车的身影——
「咦……?」
杏里不明所以,只能混乱地看著塞尔堤的行动。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疑惑,塞尔堤灵巧地以单手在PDA上打字。
『啊啊,其实我算是很早之前就开始在观察了,所以大概知道事情原委。这女孩就交给我认识的密医照顾,总之你可以先放心了。』
对著口气像是没事般的塞尔堤,杏里慌张开口:
「塞…塞尔堤!那个…我……!」
『别道歉。』
似乎预料到杏里打算说什么,塞尔堤将PDA上的文字放大让她看。
『你是做了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吧?实际上我也觉得你当时那样做是正确的……不过,把头砍掉的确有点过火,你之後再跟「罪歌」抱怨一下吧。』
然後贴近杏里的脸,打入新文句。
『我可不是在同情你喔。』
然後又像要转移焦点般输入文字,字句中还带著些许害羞的意味。
『只不过觉得——就算打起来,也不一定能赢而已。』
塞尔堤离开後,杏里在巷道中静静握紧手中的「罪歌」。
——同情……吗?虽然就算被同情,我也不会太在意……
即使如此,杏里也不认为自己很可怜。
也不觉得可悲。
因为这是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
这么下定决心後,杏里回想起塞尔堤要离开时留下的话——
『如果你还是无法接受……那么与其向我道歉,不如用你得到的力量来守护池袋这个城市。好比说…操纵个一百人左右的「罪歌」参加城镇的志工活动,像是帮助绿化池袋的募款活动之类的……』
之後,园原杏里依照塞尔堤所说的,得到了「力量」。
是为数超过百人的「砍人」集团。虽然平常仍以正常的意识在行动,一旦有其必要,就会成为由杏里的意志去操纵的忠诚同伴们。
虽然是个沉重的负担,杏里却由衷盼望这份沉重。
始终认为像在半空中飘浮不定的少女,因为拥有操纵人们命运的这个重荷,终於能够让双脚确实地踏在地面上了。
说不定会因为这重量而在原地无法动弹。
但是,自己的眼、口、手——还有心,仍是自由的。
能够望著想看的方向。
能够聆听周遭的世界。
能够与某人诉说这些事。
就连渴望的事物也能紧紧抓牢。
以及——自己还能够拥有笑容。
一点也不悲伤。
虽然也不能说是高兴。
所以她决定笑。
究竟这是自我欺瞒?还是自己的真心?就连她本身也依旧不了解——
她沉静地挂著微笑。
既高兴又悲伤。
就在这时候,於体内不断回响著的「罪歌」的声音停止了一瞬间——猛然听见【虽然我无法爱你,但我不讨厌你喔】这道声音。
不,正确来说,是感觉上似乎听到了。
「咦……」
然而诅咒的声音已经回复成原本那样,并没有再回应杏里的疑问。
杏里发现自己被罪歌安慰了——
这让她稍微感到有些开心。
网路聊天室
——罪歌进入聊天室——
{呃,那个…我是从漫画咖啡厅上来的。}
{我在此对目前为止的这些事道歉。}
{我想我应该不会再上来了。}
{真的很抱歉。}
——罪歌离开聊天室——
——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田中太郎进入聊天室——
【咦?奇怪?】
【怎么回事啊?】
——田中太郎离开聊天室——
——塞顿进入聊天室——
(好啦,这样也不错啊,对方都说不会再上来了。)
(不过,如果是普通的聊天,那当然欢迎喔,罪歌。)
(那么,我先失礼啦~)
(晚安~)
——塞顿离开聊天室——


尾声&下个序章 苍天已死
池袋的城镇中,有一辆厢型车正在行驶著。
不知为何只有门的部分换成新的,上面因为绘有漫画还是某种插画显得特别醒目。
「……绝对不能开这台车干坏事啊……」
因为游马崎表示有认识的钣金店,於是将修理车门一事交给他处理,结果便成了这副摆明是狂热人士之车体的德行。
「可恶,我明明知道交给游马崎会变成这样……」
门田嘴里不停抱怨,在他旁边的是——坐在驾驶座上,不发一语握著方向盘的渡草。他以前也曾经被游马崎他们烧掉一辆车,应该也累积了不少对他们的愤怒。
然後当事者的游马崎两人,依旧在後车厢谈论老样子的对话。
「啊~对了,得早点去买这个月的电击文库才行。」
「《朵库萝》也要出第五集了呢~」
「因为是奇数集,一定又是最後一回了。」
「艾利森的小孩的故事也很让人期待呢~」
门田转过头去瞄了一眼,游马崎与狩沢在去掉座椅的後车厢中丢满大量文库本与漫画,在那里翻来覆去地看著那些书。
——居然还不会晕车……
他关心又钦佩地叹了一口气,游马崎他们依旧继续狂热的话题。
「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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