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莫并不理睬她,只向阮小幺道:“至于你,日后不得再入郡主府一步!若是让我发现你私自出府,我断了你一条腿!”
外头立刻有侍卫来,要将人拖走。
其青吓得心胆欲裂,哭着叫道:“姑娘、姑娘你行行好,饶奴婢一命吧!……”
阮小幺一只胳膊被他箍得难受,眼看此景,当机立断,向余下众人叫道:“你们都出去!”
那些个侍卫只是愣了一愣,看向兰莫。
“出去!听到没有!”她声音几乎有些尖刻。
一转头,瞧兰莫却只牢牢盯着她,似乎在看她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阮小幺到现在还有些不以为然,不就是让丫鬟在院外等候么?多大点事儿,还要弄成这幅模样!
她气不过,瞪着两个丫鬟,不耐烦挥手。
薛映儿素来知她的脾性,却惧于兰莫未发话,不敢自作主张;其青却似得了大赦,破罐子破摔,竟未等兰莫开口。自个儿一溜烟跑了开。
余下一干侍卫留着干瞪眼。
阮小幺点点头,“不走是吧……”
接下来的事便让一干人目瞪口呆。
她伸手勾下了兰莫的脑袋,一双唇准确无比地映上了他的。
这回众人面红耳赤了。带头的侍卫一瞧,一个巴掌便拍到了旁边看得眼发直的小兵后脑勺上。向其余人一摆手,很有自知之明地退了下去。
薛映儿瞪圆了眼,也红着脸溜走了,走前还一把带上了门。
外头,满面是泪的其青正瞧着她,不敢大声哭,只一边抽泣一边问道:“这是……”
“咱们姑娘真聪明!”薛映儿像捡了个大便宜一般,笑得极是暧昧。
屋里头像耗子打架,阮小幺以冲天的气势将兰莫抱了一圈,凶狠地吻了上去。兰莫冷不防被这么一扑。后退一步,带倒了腿边的凳子。
“哐当”一声,响在沉寂的屋中,并未引起主人丝毫的注意。
兰莫只愣了一瞬,猛然间便反手搂过了她。直压着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相触,纠缠不已。阮小幺出乎意外的主动,他一腔怒火,一半成了欲火,不自觉便深陷了进去。
他强硬舔过了她的口腔,蛮横的舌从她上颚滑了过去。便感觉到阮小幺细微的颤抖。
她一时冲动,好像有点过火,这可怎么收场?
阮小幺用力别过了脸,紧紧抓着兰莫的衣襟,不知是抗拒还是相迎,嘴唇被吸吮得一片亮晶晶。更有些殷红,诱人采摘。她眼中有了些湿意,一双眼眸愈加黑漆,望向他时,似乎要将他整个人映在了眸子中。
兰莫一把将人推到了墙边。浑厚的身躯压着她,胸膛与她紧贴,将人牢牢禁锢在狭小的范围中,眼中一片暗沉,未等她开口,便再次低下了头,轻咬了她的下唇一口,一路亲吻,将那颗小巧的耳垂含在了口中。
阮小幺猛地一颤,两颊通红,身子软了,推着他的双手也有些无力。只小声叫道:“殿下……”
兰莫似乎毫无反应,继续在那耳垂上好一番舔舐。
那是她身子敏感的地方。阮小幺被作弄得呼吸都乱了,软如春水,开口唤他的声音带了些鼻音,几乎像是在呻吟。
兰莫来时一腔怒意,如今,瞧着她那副媚眼如丝的模样儿,心里头那把火烧得越来越旺,只不过——不是怒火,都是心头一股灼烫的*。
他压根不管先前怎样承诺的,下身*起了来,打横将人一抱,便朝里头榻边走去。
阮小幺慌了,在他怀中扭来扭去,惊叫道:“殿、殿下!你说好的……”
“你也与我说不再与他私会。”他冷冷道,一手将人压了下去。
她被轻掼在榻上,未及起身,又被他压了下去,腿根间感觉到他又热又硬的物事,面色红了一晌,又转而有些发白。
“我并未与他私会……啊……”她还未说完,脖颈上便被他咬了一口。
一刹那间软软的酥麻传遍了全身,像一股小小的电流,最后汇聚到了向下的地方。
兰莫从未如此强硬地对待过她,此时连话也听不进去。他微直起身,解开了阮小幺的腰带,又在她的推拒下扯掉了肋下那两根系带。
阮小幺吓得都快哭了,“我、我真的没和他私会……你怎么不信我……”
“给我生个孩子,我便信你。”他半压在她身上,一个吻落在锁骨上,含含糊糊的道。
“你这个变态——”阮小幺尖叫。
还好……兰莫不知道变态是什么意思。
ps:
戏不够肉来凑~~~~
第二百二十四章 小惩大诫
他像剥洋葱一般,将挣扎扭打的阮小幺剥得只剩了一条肚兜儿,随后,似享受什么战利品一般,不急不缓地扯下了肚兜。
阮小幺一晌便哭了出来,双手捂在胸前,遮住大好春光,不住想翻身往外爬。
兰莫眼眸愈加深邃,像暗藏着燎原的火光,眼神灼热,一只手抚了上去。她两只抵抗的小手拍打在他身上,像挠痒痒。手下触觉酥软润弹,一手正可包住,上头殷红的一点,乳晕小巧,可爱得直引人凑上去咬一口。
他也确确实实依照内心意愿,咬了一口,又安抚般地轻舔了舔。
阮小幺又是一声尖叫,连两条腿也直往他命根子上蹬,眼泪月流越多,一片泪眼模糊。
兰莫不耐烦,拉开了她两条细腿,将自个儿嵌到了中间。
她胡乱边哭边叫道:“我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与他私会了……你饶了我……”
他微抬起了山一般的身躯,定定看着,又伸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泪,亲了一口,道:“晚了。”
她只觉自个儿身上一轻,睁眼看去,原来是他正在斯条慢理地解下衣袍。
阮小幺自为得了机会,翻身便跌跌撞撞撑了起来,想往榻外逃。然而刚一下榻,没走两步又被拦腰抱了起来,身后一片燥热的暖意,他强有劲的心跳几乎横亘在她耳畔。
鼻端尽是日渐熟悉的兰莫的气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图,将阮小幺上上下下都围在了当中。
兰莫的胸膛宽厚坚硬,肌肉结结实实,鼓胀着昭示令人迷醉的力量与性感,宽肩窄臀,身材完美无比,只是周身少说也有大小几时道伤疤,有的仅及皮肉。有的狰狞可怖,都显而易见地告诉旁人,这是他多年出生入死换得的功勋。
他仅着亵裤,再一次把阮小幺压回了榻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道:“我想要你。”
阮小幺僵得几乎成了石头。她哭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怕的。
这么多时日之后,她还是怕这个人。
两人几乎是裸裎相对,阮小幺下身襦裙也几乎被褪到了臀下,凌乱不堪。兰莫再一次掰开了她的手,使她在他面前展现无遗,在她胸上吻了下去。
该死的那最敏感的*竟然还能感觉到他胡茬的扎人,早就硬成了一颗通红欲滴的茱萸果。
阮小幺惊慌失措之下。半是央求半是哭诉道:“兰莫、兰莫……若是我怀上了……皇上、侧妃都不会放过我的……”
兰莫终于停顿了片刻,眼眸黑不见底,面色阴沉了下去。
在他即将再次不管不顾褪下她的亵裤时,阮小幺顶着两只通红的眼睛,颤颤抖抖伸手去探到了他下身滚烫硕大的孽根。
“我……我、我用手帮你……”她说话都打着结。哆哆嗦嗦道。
他似乎有些惊讶,“哦?”
阮小幺躲开他的视线,咬着唇,小心翼翼解开了他的亵裤。她缩着身子,尽量想让自己在他的目光范围内缩小一些,像个鸵鸟一般,埋头向下。
兰莫未料到她还会如此。先是一愣,后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阴沉道:“你已是他的人了?”
“没有!”阮小幺两眼通红,吼道:“我和他清清白白!”
他似乎笑了一声,将她的手压在了那处。
阮小幺横了心,解了他的亵裤。将那物事捧了出来。
兰莫眼中欲火深沉,道:“快动!”
那东西巨大,她一只手堪堪能圈住,结果换来他皱眉一声低喝:“松点!”
阮小幺甚至恶意地想,把这东西切掉就好了。
然而她只能任命地两手握住它。一瞬间不知所措后,胡乱地摸来摸去。
兰莫被她的不得章法弄得烦躁无比,一手盖在了她的手上,上下圈动,呼吸渐重。
阮小幺僵着身子,随他的动作而撸动,手下那东西竟然还在涨大,外层如光滑的丝绸一般,翘长硬直,直直涨到了孩儿臂一般大小。兰莫盯着她,眼中*似要噬人。
不小心拇指滑到顶端一处,听得他一声闷哼,重重把腰在她手中一挺,加快了速度。
她手心中些微濡湿,不用想便知粘滑一片。兰莫得了意趣,带她坐了起来,搂住她滑嫩柔软的后背,凶狠地封住了她的口。
他似发了狂一般在她口中搅动,粗糙的掌心在她后背上重重抚过,不规矩地钻进她松松垮垮的亵裤里头,引诱般沿着后臀的那道缝隙来回搔刮滑动。
阮小幺身子成了一滩春水,推开他低低轻喘,想伸手把他不老实的爪子抓回来,却被他另一只手抓住,带到身下。
到最后,几乎是兰莫在她手中不住耸动,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得他喉中发出了一声极为满足的闷哼,重重一顶,一股白浊喷涌而出。
阮小幺手心都麻了,手上也酸的很。一瞬间,手上、腹上沾满了他的液体,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钻入了鼻尖。
兰莫的神情一松,似乎极为餍足,眉梢眼角的冷意都化成了水,出色英俊的五官沾染着浓浓的*,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看得她竟然发了愣。
他缓缓舒了一口气,在她唇上一吻,带着些懒意,道:“真差劲。”
阮小幺:“……”
她泪眼婆娑,恶狠狠心想,哪天切了你这玩意儿!
“今日便先放过你。”他勾起了一丝笑,俯身又吻了她几下,手指也有一下没一下在她胸上揉捏。
男人床上最好办事。阮小幺可不白白浪费了这机会,低声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欺瞒你,只是……你素来信不过我,实话与你说了,你又要多想……”
兰莫半躺了在榻上,将她带到怀中来趴着,在她长而柔顺的发间打着卷儿,闻言,道:“你与他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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