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血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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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血神兵-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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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妃大惊,张口便要叫人,来人右手一指倏出,点中了她的哑|穴,紧接着一拳重重地打在秦妃身上,乘势封了她的|穴道。秦妃被这拳打得滚下了床,轻呼一声,顿时昏死过去。赵仲谋侧卧向里,看不见来人面目,但来人向秦妃施展的这两下招式却看了个明白,心中暗自庆幸清儿及时赶来相救,但苦于哑|穴被制,竟连“清儿”二字也叫唤不出。果听得卓清轻唤道:“仲谋,你怎么了?”赵仲谋勉强转过身来,双目向卓清不住示意。卓清见他面色通红,颊如火烧,又与秦妃如此模样,不问也已猜到了十之八九,忙伸指解开了他的哑|穴,低声说道:“你先随我出去,找些清热解毒的药物服了再说。”

赵仲谋此时依旧燥热难当,急道:“好,那你先替我解开膻中、神阙、期门、气海四处|穴道!”卓清逐一在膻中、神阙、期门三|穴替他推宫过血,解开了三处|穴道,待到最后来解胸口气海|穴时,只觉得他浑身燥热得吓人,呼吸竟也越来越是粗重。卓清心知有异,但慌乱之下不知当如何应对,也只能先替他解|穴再说。

原来赵仲谋先前所喝的“襄王散”,乃是一种烈性的春药,入腹之后不久便能溶于血液之中,运行到周身各处,先前只因赵仲谋周身数处大|穴被封,身子虽是难以动弹,却也因此减缓了血行之速,使得药力不能尽快发作,这才令他强自收敛情欲,支持到此时。但卓清这一番解|穴,虽是去除了赵仲谋诸处|穴道的封闭淤塞之感,使得他四肢身体得以运转自如,但血行却也因此而加快,故而药力运行之下,赵仲谋情欲高涨,竟渐渐难以自持。

卓清解开赵仲谋诸处|穴道,双手一回,正待将他从床上扶起,忽觉赵仲谋那两只粗大燥热的手掌左右一分,已将自己的双手握入掌中,继而双臂回转,将自己整个身子拉到了他的胸前,双臂环抱之下,将自己紧紧地拥入怀中,张嘴便向自己的双唇吻到。一瞬之间,卓清不禁又羞又恼,直急得耳根子也红了起来,心中嗔道:“此处危机四伏,便算你真的怜我爱我,有心要与我亲热,却也不能急在此时此地啊!”当下提臂便想将他推开,忽见赵仲谋一双俊目此时竟已变得通红,直欲喷出火来一般,神情大异于前,环抱于自己身周的双臂也显得格外有力,任自己怎么推也是难以推开。卓清心知此时定是他药力发作,再也难以自持,自己身处其间,自然不免遭殃,所幸面前之人正是自己倾心相许,又早有婚约的未婚夫婿,虽说他如此行事未免有亏于行止,但想来他也是被旁人药力所诱,决非出于本心,自己二人早生情愫,此时情郎有难,除了自己之外,又能期盼何人来解除他的这份痛楚?想到这儿,卓清不禁渐渐收起了心底的羞涩,玉臂圈转,将情郎的身躯轻轻挽入了怀中……

赵仲谋欲火烧身,神智散乱,见得身前千娇百媚的意中之人梦中之伴,又如何再能按耐得住?此时温香软玉在抱,但见意中之人娇喘嘘嘘,鼻中所闻尽是她身上所散发的淡淡的处子幽香,不禁情欲如潮。赵仲谋全身|穴道已解,肢体运转自如,当下一转身,将卓清压在了身下,伸手便来解她的衣扣。衣扣一解,顿时露出卓清半边白璧般的胸脯,赵仲谋情欲更是大盛,正待向她胸脯上吻到,忽听得内心深处一个声音高叫道:“赵仲谋,清儿如此对你,你又怎可对她作此禽兽之行!”听得此言,赵仲谋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情欲稍有所抑。但冰水不久便为欲火所消融,心底另一个念头不禁冒了出来,迷乱之际,赵仲谋暗想:“我与清儿不但有婚约在身,而且早已两情相许,我二人间即便真有越礼之处,当也算不得什么……”想到这儿,亲吻重重的落在卓清玉璧般的胸脯之上,同时双手略动,已将卓清的外衣脱下。

转念之间,赵仲谋忽又记起一事,不由得又强抑住欲火,自警道:“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赵仲谋,你已服下鹤顶红之毒,不过三日之命,便算清儿与你两情相悦,也断不能玷污她这玉璧般的身子!难道你这将死之人,竟能忍心占有她这处子之身么?万万不能,万万不能!”赵仲谋心底虽是如此呐喊,但情欲却是说什么也难以再行控制,此时赵仲谋虽为一体,但身体之中,仿佛又分作了两人,一个按耐不住那“襄王散”所催动的情欲,便欲将自己溶入卓清那白璧般的身子中去;另一个却一直苦苦阻拦,直欲维护自己原有的情操。

卓清深情一瞥,已将情郎欲行又止间的尴尬、心灵深处的决择和这番情欲难耐的痛楚尽数看在了眼里,心道:“仲谋,时至此刻,你尚能如此反复自持,足见你对我持之以礼,这番心意,清儿我尽数收领了。但你不想对我有所伤害,我又何尝不是这般对你呢?看你这般受情欲煎熬的痛楚,便算要我死一万次方能解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死,更何况只是将自己的贞操献于你这般可托之人……”想到这儿,缓缓伸臂抱住了赵仲谋的头颈,朱唇轻启,将一个饱含深情的热吻轻轻的印在了他的额头。赵仲谋本就不堪情欲之苦,在卓清这一轻吻之下,又怎能再按耐得住,当下情欲便如决堤之水,一发而不可收,心底仅余的那一份理智,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将人类有生俱来的那份原始的冲动,尽数溶入了卓清那白莲花般的身体之中……卓清轻轻闭上了双眼,尽情感受着情郎对自己的爱抚,渐渐只觉人性之美,竟无愈于此……

云雨离合,几度消魂。“襄王散”的药力渐渐消退,赵仲谋缓缓醒过神来,忽然发觉自己赤裸着身子睡在一张不知是摆放在谁家卧室之中的象牙床上,身旁竟然还躺着一名女子!赵仲谋心下大惊,想起自己先前曾为戒明所制,被人抬来与秦妃同榻而卧,此间秦妃又命人端来一碗茶水灌入了自己口中,继而自己便即浑身燥热意乱情迷了……想到这儿,不由得大惊:难道……难道先前我竟和秦妃做出了那般之事?赵仲谋急转头一看,见身侧那女子此时尤自沉睡未醒,一床锦被遮在她胸际,只露出寸许香肩和一张隐藏在飞瀑般长发之后的俏面,但仅此些许,便已让人感觉美到了极处。赵仲谋心口鹿撞,抬目上移,见那女子端鼻樱口隐现发间,双目紧闭,黛眉轻敛,虽在熟睡之中,却已胜过千百个刻意修饰的妙龄女子。赵仲谋不禁暗惊:这女子却不是自己时时牵挂的卓清又是何人?

便在一瞬之间,赵仲谋记起了先前的诸般经过,内心深处闪过一丝喜悦,只为自己最终未被秦妃这淫邪女子所得逞而甚感庆幸;但继而想到了清儿,一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子的清白,竟为自己这样一个将死之人所误,自责、悔恨、欠疚之情不由得充塞内心,心中惘然无计,只不住地自问,自己何以会如此的不支,任由药物的驱使,以致玷污了自己最深爱的女子的清白;也不知自己一个将死之人,又该如何向她面对,来弥补自己的罪责。 大悔之下,不由得一掌重重地打在自己脸颊之上。

赵仲谋提掌正待再打,忽见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从旁伸来,握住了自己的手掌,回头一看,只见卓清俏面微红,正凝目看着自己。卓清柔声道:“仲谋,你不需自责,这……这原也怪不得你……你这般对我,我也喜欢得紧……我们早已禀过父母,又有婚约在身,便算有……有些越礼之处,旁人也自无话可说,……更何况今日之事原就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说到这儿,飞霞扑面,娇羞无限,语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竟已吐不出一个字来,只痴痴地凝望着爱侣的脸庞。赵仲谋见她不但不加责备,反而出言维护自己,心下更是无地自容,想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谦疚之意,却是连一个词句也想象不出,却听卓清轻声说道:“仲谋,我见屋后有个花园,我想出去坐坐,看看星星,你陪我好么?”赵仲谋点点头。

二人从象牙床上坐起,再不敢互看,各自穿好衣衫,下得床来。回想先前情景,都不由得大为羞涩,幸喜卓清那一拳好生厉害,直打得秦妃尤自昏迷未醒,房中更无他人,这羞涩的原由,也只有留待他二人来日再去深究了。二人从房后推门而出,月光下果然看见好大一个花园,轻风徐来,幽香阵阵。二人在假山间寻块干净的大石坐下,执手相偎,仰望星空,默默无语,只觉夜晚之美,竟无逾于此。赵仲谋美人在抱,清香入鼻,只觉清儿身上所散发的少女独有的淡淡幽香,直比这园中千百朵鲜花的清香还要醉人百倍,凝望天空最耀眼的那两颗星星,直如对视着清儿那对璀灿的双眸一般,心下暗道:“他日的夜晚纵使有一千颗晚星,每一颗都亮过今晚的月亮,也都比不过今晚的美丽!”

良久,二人无语。没有海誓山盟的震撼,也没有水枯石烂的动人,誓言无声,默默地在他二人的心间走过,虽然不曾开启唇齿之门,也未尝萦绕于耳畔心间,但发自心底的情感,本就是一番无可比拟的忠贞和永恒!二人此时浑已忘却了身在大内禁宫这危险之地,便是国难之急,神兵之秘这些平日执着之事,此时竟也不再萦怀,心中所思,除了意中之人,更无别样。

二人情意正浓,赵仲谋忽觉腹中一阵剧痛,不禁吐出一大口血来。卓清急道:“仲谋,你怎么了?”赵仲谋心知定是鹤顶红之毒发作,苦笑道:“没什么,你不必担心。”卓清与他相交多日,又岂能听不出他言下酸楚之意,当下追问道:“仲谋,到这个时候你还要瞒我么?倒底为何?”赵仲谋心知无法隐瞒,凄然一笑,慢慢将中毒的经过讲了。卓清听罢大为吃惊,忙伸指封住了他胸腹间数个大|穴,使得毒质不能迅速侵入脏腑要害,口中急道:“那你刚才又为何不说?”赵仲谋道:“清儿你久在江湖行走,难道便没听说过鹤顶红之毒当世并无解药么?既是无药可解,我又为何要说来让你忧心?”此毒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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