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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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相公-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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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试试才知道,你弄得人家差点死了一回。”她脸上带著痴迷的淫相,但心里咒骂不已。

她已经从良了,不再是千人骑万人压的花娘,他们凭什麽以无礼的态度轻侮她,妓女也是人,也需要受人尊重,而不是生张熟魏地受人摆布。

花老虎粗人一个,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在他床上恐怕是只有受尽屈辱的份,想要得到满足得靠她的经验技巧,别让他有兽性大发的机会,由她主控全局才成。

而相公他……哼!念念不忘新人不念旧情,她还有几年好受宠呢?

“哈……赵老弟,你这婆娘够骚,我喜欢。”女人的耳鬓细语助长了男人的虚荣。

醉眼惺忪的赵金鼎跟著大笑,“花大哥要了我一个女人,你得还……还我一个小妾……”

“成,给个名字。”他豪爽的拍拍胸脯应允。

“张家闺女果儿姑娘,在城西卖豆腐脑,她长得好像……水中仙子……美呀!”他似醉非醉的道,什麽藉口最好摆脱责任,那便是喝醉的人,醉言醉语不负责。

“真有那麽美?”还水中仙呢!大概是夸大其实,他怀中的美人儿才是佳品。

“真的很美,莲似的仙女,不过……”半眯著眼,赵金鼎眸底恨意凝聚。

“不过什麽,大哥没什麽耐性,你别吊胃口。”吞吞吐吐的,让他酒喝得不痛快。

“她身边有个黑脸小子姓玉,武功底子不弱,我的手下全都打不过他。”全是一群饭桶。

本来以为他只是虚张声势,随便叫几个下人去给个下马威,没想到对方是练家子,三招就把他们打趴在地下当狗爬了回来。

才三招呐!叫他气得牙痒痒地不得不算计这群江湖人士,不论胜败死活都赖不到他头上,既得娇妾又可出一口气。

“姓玉?!”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吗?“葛兄,你听过姓玉的武林人物吗?”

“有。”封号。

“有?”不会吧!难道是他孤陋寡闻?

“玉猫儿曲喵喵。”他眼神闪了闪冷意。

花老虎一口酒当场喷了出来,“你……你别吓我,那个小磨女是女人。”

“花……花大哥喝慢……慢些,我说的那位……黑脸小子是如……如假包换的男子……”真脏,他的酒杯不能用了。

藉故醉酒酒杯滑了手,服侍的下人赶紧换上新杯好让他继续借酒装疯。

“知道了,我是被葛兄耍了一回。”花老虎暗自嘀咕著,没人敢惹那只小母猫。

听江湖传闻她嫁了人,对方是位将军,现在应该恪守妇道相夫教子,不致再出江湖祸害江湖豪杰。

赵金鼎摇摇晃晃的起身,一手搭在花老虎肩上。“花大哥,万事……拜托了,我不会少了你……的礼。”

“好说、好说,今晚我要你这小妾温床。”银子与美女缺一不可。

“那有什麽问题……莲……莲香,以後你就跟著……花老大……”反正他也玩腻了,新妾入门还怕床冷。

“相公——”他的警告眼神她看得清清楚楚,他根本没醉。

女人如草芥,籽往哪里飘就往哪里栽,半点不由己。

“各位大哥……小弟醉了,你们慢用,我去……茅厕……”十一小妾的房里还亮著灯,八成在等他。

夜是欲望的温床呵!

一室的春色哪能善了,门半掩。

※※※

“哈啾!”

擤擤红鼻头,多变的天气让他沾点溪水就受了寒,实在非常丢脸,他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没闻过草药味,都快忘了那苦味有多难入口。

本来以他身强体壮的练武体格这种小风寒根本不算什麽,藉由内力运行周身即能轻易减轻不适。

可是他“必须”病得很重,不然以张老爹盯小鸡似的严密度,他就算叫鱼虾噬了一足一臂得不到怜悯,死在溪里更好省得埋。

怪他未及时防范张老爹的偷袭,才让他一举得逞地踢他下水。

但他会心急也不是没有理由,赵金鼎这败类出现是一种预警,意在提醒他有花堪折直须折,别放过大好机会原地踏步,果儿的祥和无为并非只有他一人注视著,除了赵金鼎仍有不少文人雅士倾心,一心要攀取池中莲。

而凡事不肯罢手的莫迎欢亦是他无法等待的另一个原因,迫使他不得不提早表明心迹。

不过情况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喜,如果少了那两道虎视眈眈的监视目光结果会更美好。

“哈啾!哈啾!”

“报应呀报应,溪边的花儿不能摘,会触怒溪中的水神哟!”

“老爹的意思是要摘东边的小白花喏!”他故意把溪边听成西边。

张老爹脸一板不甚高兴。“什麽花都不能摘,你想当采花大盗就滚出城去。”

“咳咳!我是病人,你好意思让我死在外头。”白衣一撩,玉浮尘健步如飞地抢了院子里最好的躺椅一躺,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死小子、死小子,不懂得敬老尊贤。“死以前先把银子留下。”

“老人家心好狠,还是我的果儿妹妹善解人意。”一说完,他马上一脸病容地咳个不停。

“去你的混帐东西,你这辈子休想碰我家闺女一下,否则下毒毒死你。”张老爹恼怒地提起脚要踹下去。

“爹,你干什麽?”

女儿的娇斥声一喝,他连忙把脚缩回去,暗骂小子奸诈。

没错,玉浮尘就是看见张果儿端汤药过来,小小的使了一招阴他。他嘴角微扬的以眼神嘲笑张老爹的落败。

张老爹忍得脸在抽筋。“呃,爹在伸伸腿嘛!坐久了脚会麻。”

“你不是想踢玉大哥?”爹的话转得有点硬,像是不甘。

“哈……他是病人呐!我再缺德也要等到他病好了再说。”臭小子,咱们先把帐记下。

没关系,大人有大量,让他一回,待会等丫头进房了以後,他非连本带利讨回来,没人可以占老头子便宜,等死吧!

“爹,怎麽原来你会武功?我以前都没瞧你施展过,不过打架不是件好事。”张果儿用较严肃的口气警告他别欺负病人。

嗟!女儿向老子说教,她有没有搞错?“我哪会什麽武功,救女心切就飞了过去。”

“爹,这件事别再提了。”他差点害死人。

张果儿将药汁倒入碗中交给玉浮尘,淡淡的表情有著可疑的红晕,像是初夏的荷花泛著粉色,手指颤了一下。

心里头暗喜的玉浮尘轻握她小手抚平她的慌忙,挑衅的眼神直逼张老爹。

看好喔!老爹,我不只碰一下,而是整只手包住她柔嫩玉手。用了他的香膏之後,她的手变得细嫩有光泽,让他爱不释“手”。

就是不想放开,怎样?!

你……你气死我了。“丫头,男女有别,他自己有手你让他自己喝。”

张老爹不动声色地拉开女儿,取出她手中的碗,粗鲁的塞放在“敌人”手中。

“果儿妹妹累坏了吧!我自己来就好。”玉浮尘一端碗,手就不稳的溅了一些药汁。

“你的病还没好,我来喂你。”她看不出他在使坏,又接下喂药的工作。

苦呀!他该多倒掉半碗。“不用了,妹子,我不碍事……咳咳……”

“瞧你又犯咳了,病人要有病人的样子别逞强,你乖一点。”她拿出手绢一拭他嘴角药渣。

“果儿妹妹,你说话的口气真像我娘子,娶妻如你当是人生一大乐事。”他眯起眼取笑著。

“坏人。”她双颊的颜色又加深了几分,小声的嗔骂他没个分寸。

“是像你娘吧!病得要人喂和死人有什麽分别,快来叫声爷爷。”哼!想娶他闺女,他等到生霉吧!

“爹——”真是的,像个老小孩。

玉浮尘故作虚弱的抓住她手又无力地放在胸口。“没关系,我不在意,老人家爱开玩笑。”

“无伤大雅嘛!总好过老有一群姑娘在门外徘徊,探头探脑地不知找哪位情郎。”张老爷意有所指的一瞄。

他一说完,明显的,张果儿喂药的动作像是赌气,一口接著一口地不等玉浮尘咽下的直灌,灌得他叫苦连天,没病也灌出病来。

“老爹,树头不小了,说不定他到了思春年纪。”他就知道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头一天帮著卖豆腐脑,结果生意出奇得差,向来半个时辰卖得光的豆腐脑硬是卖到中午过後才能收摊。

姑娘家瞧他不稀奇,年过半百的婆婆婶婶为了看他一眼差点大打出手,一碗豆腐脑端了老半天不见舀一口,呆呆愣愣杵著发呆。

更可笑的还有一些母亲回去吆喝闺女来瞧他瞧个仔细,一个个羞答答的欲言又止,只会在一旁傻笑使眼色,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而他差点揍了摸他胸以证实是男是女的年轻小夥子,若是果儿没有及时拉住他。

所以到了下午他想出一计,佯病。

这招除了避免“抛头露脸”,理所当然的还要有人照顾他,於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张老爹和树头小弟就要为生计打拚,含恨……含泪卖豆腐脑。

而他幸福地睡到天大白,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心爱的果儿妹妹捧著毛巾为他拭脸,吃著她亲手为他煮的鲜鱼粥,只差没睡在她怀里。

未来会有机会。

“臭小子,你才思春,树头还没你一半滑头。”可恶,不信赢不了他。

“爹,灶房里我炖了你爱吃的梅干扣肉和三鲜蒸鱼,你要等树头一起吃吗?”爹的性子越来越像个黄口小儿。

他赶忙地跳了起来,“你这丫头怎麽不早说,想把爹饿死呀!”

自己吃都不一定能饱,干麽留给不孝儿子,非拖著老父卖豆腐脑不能独撑小小的摊子。

“爹,你……”顽童心性,唉!她转个方向,“你别老气我爹,他年纪不小了。”

玉浮尘做了个无辜的表情,“是他怕我拐走他家闺女刻意找碴,我能说“不,我对你女儿一点都没兴趣”吗?”

“不安份。”刚消退的红彩又酡了粉腮。

“我真爱看你脸红的娇羞样,像桃花初绽。”他轻抚著她脸颊,趁机啄了一口。

“你能不能像个病人规矩些,别登徒子似地毛手毛脚。”她责怪地将最後一口药汁送入他口中。

“佳人如玉,不饮也醉,你要我不碰你是难如登天。”他技巧性的一带,她身子失去平衡地往他身上一坐。

嗯!暖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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