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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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传-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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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温香满怀抱,恰似春光无限好。

他顺势一翻,便将菡英压在下面,三不管一口吻在湿润腻滑的粉颈上,然后喃喃地说,“小心肝,我……我真醉了……不,被你的美色所迷醉,哦……你……”

口中在说,双手在动,放肆地在丰满的、香喷喷的胴体上游走、爬行,探入薄薄的罗衫,频施禄山之爪。

只能本能地闪避,这一来,倒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等到禄山之爪控制了酥胸玉|乳,她真急了,压住那蠢动的手,羞怒地叫:“辛爷,你……你干什么?”

辛文昭咯咯笑,双手在她身上最软弱的部位爬行,这比制软|穴还来得有效。

他咯咯笑道:“一女一男躺在床上楼搂抱抱亲热,你说还能干什么?你该问下一步该干什么,小心肝……”

菡英真急了,急得银牙一咬,猛地奋身一滚,禄山之爪离体,不再又软又迷醉,“噗!”一声响,粉掌劈开了抱住她的手,一指头点在辛文昭的右期门要|穴上,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辛文昭浑身一软、橡条死鱼。

她一蹦而起,羞愤地整理散乱的衣裙,骂道:“你这该死的东西!本姑娘要你生死两难。”

辛文昭中了美人计,活该倒媚,错把雌老虎当作路柳墙花,这笑话闹大了。

菡英恨恨地搜他的身,丢掉他的匕道,解了他藏放暗器的皮护腰丢在床上,用他的腰带绑住手脚。

姑娘将他扛上肩,吹熄灯火下楼。

其实,她用不着捆绑,点了|穴道,人又醉了,捆绑岂不多此一举?这说明她是个老于此道,而且十分小心的人。

她飞越侧院墙角而出.黑暗中传来一声呼哨,她也回应了一声,立即从街角掠来三个人影,两男一女。走近问:“得手了?是他?”

菡英拍拍肩上人的腿,得意地说:“瞧!这不是他么,手到擒来。”

…………………………………………………

第六十一章

每一处街口,皆建立了栅门,而且有人把守,宵禁期间,只有巡夜的和更夫可以通行无阻。

四个人不走街道,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到了广宁门与右安门之间的角楼右方,像鸟般飞越城关。

城墙顶端有两个接应的黑衣人,接到人欣然地说:“索桥已妥当,走!”

四丈宽的城池上,拉了一根绳索。

菡英扛着沉重的辛文昭,走索而过毫不费劲。

皇城北面的钟楼,传来了四更的钟鼓声,她们已到了西郊一栋书宅内。

辛文昭醉得人事不省,被丢在一间小房内。

外面是厅堂,菡英匆匆打发四名黑衣大汉外出,叮嘱道:“你们快去禀报。等三妹回来后,我们再将他带至西山交长上发落,请长上在西山等我们。”

“要不要连夜将他带至西山?”一名黑衣大汉问。

“不,长上今晚要接见贵宾,交代我们将人弄到之后,不必急于前往。”菡英挥挥手说。

四个大汉一走,另一位穿劲装的少女笑道:“大姐,辛苦你了。”

菡英脸一红,咳骂道:“贫嘴丫头,辛苦了你还笑什么?”

“大姐,看你发乱钗横,怎不可笑?”

“呸,二妹,你要死了……”

“怎么?真被他占了便宜去了?”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哎唉!饶了我吧!大姐,下次不敢。哦!三妹怎么还不回来?”

“管她呢!回房去等。别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这好色之徒,也许会自解|穴道呢!二妹,必须小心谨慎看住他。”

“很难说,咱们小心为上。”

两人回到房中,辛文昭已鼾声如雷。

二妹一怔,困惑地说:“怪事,他是个练气高手,大姐,你看过练气的内家高手睡发鼾声的么?”

菡英不住打量辛文昭,只见他脸色红润酒晕未退,虽被绑住手脚,但睡姿依然安详,本能地伸手背试试他额和的热度,说:“烂醉如泥,怎能不打鼾?”

“大姐,这酒色之徒,浪得虚名,今晚幸好你把他灌嘴了。”二妹暖昧地笑着。

“还说呢!我真想剥了他的皮,砍下他这一双可恶已极的狗爪子。”菡英脸红红根恨地说。

二妹噗嗤一笑,放荡地抚摸着辛文昭挺直的鼻粱,和方正的大嘴,脸一红,说:“大姐,说真的,看他眸正神清,英俊魁伟充满男子汉的粗旷豪迈气,怎会是个酒色之徒,真可怕。”

菡英恨恨地说:“你如果看到他消醒时的恶形恶相,便不会下此评语了。把他弄醒了,先探探他的口气。”

她转身外出,找来了一盆冷水,先橇开辛文昭的牙关,灌了几口冷水,再将一盆水全倒在他的头脸上。

辛文昭蓦地清醒,猛摆脑袋身躯滚动,想伸手手已失去自由,蹬腿腿不听指挥,怪叫遁:“咦!是怎么一回事?哎呀!是你,菡英姑娘,我怎么啦?”

菡英走近,揪住他的发结,阴笑着问:“姓辛的,你的酒醒了么?”

“哎呀!放手,我头痛、手痛、腰痛、肚子痛……”他乱叫乱吼。

“原来是个泼皮。”菡英放下他冷笑着说。

他完全清醒了,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苦笑道:“原来在下落在红粉陷阱之中,真是报应,咎由自取,活该!”

“你知道你的处境么?”

“哈哈!你不要吓我,我比你还清楚。在下也许混世没有丝毫长处,唯一可以自豪的是不怕死,五马分尸零刀碎剐,绝不含糊。

你到底贵姓芳名?活捉了我辛文昭,可是大功一件,魏阉大概会赏你一千两或一万两纹银,但愿你能留得小命来享受那些银子。”

“好啊!你也来吓唬我了?”菡英冷笑着说。

房门口,突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嗓音:“他不是虚声恐吓,而是必有所恃。”

进来的是另一位少女,隆胸丰臀,艳光四射,姿色比菡英与二妹似要胜两三分,穿一袭黑劲装,负剑,美艳中带有三分英气。

“哦!三妹。回来了?”菡英欣然问。

三妹含笑点头走近,打量辛文昭片刻、说:“是大姐把他擒来了?难怪派在各处的人全部落空。大姐,很费劲。是么?”

“这种酒色之徒,擒来毫不费吹灰之力。”菡英颇为得意地说,将擒辛文昭的经过欣然一一道来。

“但走漏了消息,咱们要及早离开。”三妹正色地说。

菡英一怔,讶然道:“怎么会走漏消息?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擒来,不可能走漏的,那时也没有第三者在场。

“大姐,你小看这位四海邪神了。”三妹神色肃穆地说。

走近床边盯视着辛文昭,又道:“他失踪的消息已传遍全城了。明天,他的朋友将会闹翻了天。魏督主身在紫禁城不要紧,那些蠢太监不知有多少要走霉运。”

辛文昭呵呵笑,接口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即使你把在下送入东厂,在下也死不了,谅你们的魏督主也不敢杀我。”

菡英恼羞成怒。厉声道:“说,你是怎么把消息传出去的?”

他大笑道:“狡免三窟,我辛文昭却有十余个窟,窟四周布了些小巧玩意。譬如说,你离开时,便不该将灯火吹熄,明白了么?咦!你……”,

三妹乘他说话的机会、突然在他气海|穴拍了一掌、另一只手几乎同时发动,点了他双脚的环跳|穴。

茵英一怔,不解地问:“三妹,你怎么啦?我已制了他的期门|穴,用的是‘闭经绝|穴’独门手法.他不可能……”

三妹摇摇头、吁出一口长气说:“大姐、你再检查他的期门八试试,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的‘闭经绝|穴’手法。”

“你是说……”

“四海邪神辛文昭绝不是浪得虚名的酒色之徒。真像你所想象的那么轻松。他岂能活到现在?

我敢保证他已经知道你们的计谋,甚至已经看出你们的身份了,故意让你们擒来,想模咱们的底细呢!”三妹郑重地说。

辛文昭吁出—口长气。苦笑道:“功败垂戊,一时大意,被你这丫头看出破绽,大概我辛文昭真的走了亥时运霉星高照啦!”

三妹淡淡一笑,颇为自负地说:“我第一次与京都的高手打交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想摸清咱们的来路底细,是么?”

他把心一横,大笑道:“我要模你们那羊脂白五动人心隗的峒体,而且已成功地模了一个啦!哈哈……”

菡英羞得脸红耳赤,冲上举掌便劈。

三妹伸手架住,笑道:“大姐,犯不着,他在激你动手,以便谋求自救之道。你一打他。他的血脉急剧流动,很能具有特殊的自解|穴道奇学,你千万不要让他有活动的机会来解|穴。”

说完、转向辛文昭说:“我们不想要你的命,只想你与咱们合作。说吧!你知道咱们多少秘密。”

“在下栽了,也罢,好汉不吃眼前亏,告诉你们并无不可。其实,在下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位假扮风尘女人的菡英姑娘,与这位二妹,是白天在白云观假扮女香客的人。如此而已。”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菡英恢讶地问。

“脸貌可以改装,但眼睛是变不了的。再就是你说你是戚大嫂的干女儿,是半年前从浣衣局赎出来的。

如果我辛文昭摸不清戚鸨婆的底细,还用在风月场中鬼混?我虽不与戚鸨婆打交道,但她那一肚子肮脏草料,哪瞒得了我辛文昭。

不错。半年前她从浣衣同赎了六位小姑娘出来作摇钱树,但早着呢!六个人都是十一二岁的小黄毛丫头,哪来你这么一位风骚入骨的粉头?”他毫无保留地说。

“我用独门手法点了你的期门|穴……”

“我看了你的手,练内家点|穴术的人,绝难逃过行家的法眼,指尖如无百斤潜劲,奢言点|穴岂不令人笑掉大牙?

要具有百斤劲道,指尖当然与众不同。在下不是吹牛,我一看你的手,便知道你用的是何种手法,原先已猜出你的意图,你还能制得住我?”

“哦!原来你是存心要我好看的?”菡英羞愤地说。

“这只怪你太大意,老门子不是已经走漏口风;说我从不带女人回来住宿的么?你昏了头,既然认为我是个酒色之徒,我岂能今你们失望?算了,你们打算如何对付我?这就带去东安门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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