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特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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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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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菊花疑问道:“么子叫‘哈哈珠子’?”沙学丽拍她一下道:“老耿,英语嘛。”徐文雅道:“这是满族语言,就是贴身保镖的意思。”沙学丽伸了伸舌头。
教导员道:“讲得好。传说,绿林中曾有不少好汉飞檐走壁潜入皇宫,行刺雍正,但都因武功不济,不但未能得手,反而被清廷的武林高手所杀。史实是否如此,我们且不去考证,但历史上无数血的教训告诉我们,没有过硬的功夫,即使会飞檐走壁,也难有所作为。”
朱小娟配合道:“教导员讲得非常好。你们听懂了没有?”女兵们齐声道:“懂了。”朱小娟道;“那就不准再哎哟哎哟,今天睡个好觉,明天继续练。”
朱小娟的继续练是在强冠杰的套路上加码。让一班的兵们吃足了苦头,一个月后,眼见大家在拳脚上有了点小出息”她忽然提出车轮大战的要求,首先从徐文雅开始,面对班长点出的五个女兵,徐文雅必须全部战而胜之,假如输给其中一个,就全部推倒重来。只听她大喝一声:“开始!”徐文雅大叫着,与铁红对打,几下将她打出绳圈。沙学丽上,徐文雅又把她打下。第三个上,徐文雅已没有多少劲了,仍鼓足劲坚持打赢。但第四个耿菊花一上来,一脚就把徐文雅踢倒了。
朱小娟毫不怜悯地道:“前面三个全不算,重来。第一个上。”
徐文雅差不多快晕了,脸色白里透青,像刚才坟墓里爬出来的尸体,只见她摇摇晃晃地去接铁红的招儿,铁红虚晃一枪,一拳就把她打得躺在地上半天不见动静。沙学丽快嘴快舌地惊呼道:“班长,出人命啦!”朱小娟冷硬地道:“闭嘴!特警队的老兵都是这样,走着上来,抬着下去。徐文雅起来!”
从冬到春,三个多月的苦熬苦练,就是在强冠杰和朱小娟这样的严格要求和督促下,女兵们的散手对打大有长进。三月份一个春风化暖的上午,特警队在训练馆里举行了一次散打比赛,强冠杰声明,一切从实战出发,实行男女无性别擂台赛。只见一个九米见方的擂台布置得像模像样,绳外三方像正规比赛般的,坐着三个场外裁判,王川江是场内裁判,一声哨响,他大声宣布:“女子特警队男女无性别散打擂台赛开始!双方队员上场。”
强冠杰和教导员笑眯眯地坐在场下,看他们导演的这场比赛。
男兵和女兵分坐两边,各自为自己的队友喊着加油。
第一对上场的是朱小娟和十二班的一个男兵,他们穿着护具走入场中,互相碰拳致意。还没开打,女兵方阵中的加油声就喊得山呼海啸,沙学丽等人特别激动,揪着衣襟尖声大叫:“班长,最棒!班长,最棒!”结果比赛结束时,王川江各抓着两个喘着大气的对手的一只胳膊,同时向上一举道:“一比一,打平。”
下面女兵欢呼的声浪盖过了男兵们的喊声,她们激动地喊着:“一班长万岁!一班长举世无双!”
第二对穿着护具进场的是耿菊花和十班的一个男兵,王川江特意宣布道:“你们二位虽说都是两年兵了,但正规比赛是第一次参加,本裁判还是要再强调一下注意事项,本比赛两分钟一局,严格禁止攻击裆部和颈部,严格禁止使用肘部和膝部,除此之外,可以摔、踢、踹、击、打、扛,有什么水平发挥什么水平,特别是女兵,拿出胆识,拿出功夫,开始!”
强冠杰在人群中站起身道:“慢,我也说一句,女兵们,这是你们这段时期强化散打训练的结果,你们哭也哭了,累也累了,现在是检验的时候了,学习一班长,给你们自己争脸,给女子特警队争脸。”他向王川江示意道:“开始吧。”
耿菊花与男兵在场中绕圈子,互相探视对方虚实。突然耿菊花一个侧身踹蹬,正中男兵肩部,女兵们马上大声欢呼,可男兵就在这一瞬间还以两拳,男兵的队伍里也爆发出一片喝彩。几个回合过去,耿菊花终不是对手,被结结实实地打出绳圈外。
男兵队里一片掌声,女兵队里一片惋惜。
王川江发令道:“第三轮,双方队员上场。”
沙学丽与另一个男队员面对面了,男队员虚晃一枪,沙学丽赶紧退一步,男队员再虚晃一枪,沙学丽针刺似地又退一步,男队员猫戏老鼠似地再晃一下拳头,她又连退两步。下面的男兵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沙学丽大概有点尴尬了,她突然大吼一声向前,又踢又踹,但都被男兵轻易避过,就在她又一声大吼着冲来时,男兵突然一个迎头攻击,她一下被打倒在地。男兵赶紧上去拉她,她负气地一摔手,弄得男兵不知所措。
王川江把她拉起来,忍笑举起男兵的手道:“红方胜!”
第四轮队员上场,是徐文雅对罗小烈。这么久了,罗小烈与徐文雅再也没有单独见过面,表面上,罗小烈出操训练吃饭睡觉与平时没有两样,但内心深处,却总不能将那个颇有气质的女兵从脑海里赶走。他喜欢她的什么呢?他说不清楚,她喜不喜欢自己呢?他更不敢细想。但他就是想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身影。她那一次明确声明拒绝与他谈公事以外的所有话题,他懊丧得似乎被人抽了骨髓一样疼痛。可这阻不住他要想她,他不知道这叫不叫单相思,总之徐文雅占据了他心灵的一角,不管怎么用强力驱赶,也是不行的了。
罗小烈与徐文雅在绳圈里绕着步式,脑里控制不住地走神,徐文雅却异常专注,盯着罗小烈的眼光虎视眈眈,仿佛面前就是真正的作案罪犯。忽然她飞一般地旋转着,身体拔地而起,接着凌空飞腿,踢向罗小烈。罗小烈幸好避让及时,没有踢着,女兵们喝起彩来。没让罗小烈回过神,徐文雅呀呀怪叫,又是一连串组合拳击向罗小烈。罗小烈腾挪闪跳,盯着徐文雅在用力中变了形的五官,脑子里却非常不合时宜地闪现出与徐武师过招时受伤,徐文雅到九班宿舍来看望他的情景,徐文雅给他送上一听可口可乐,唉,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拿架子,要是趁势向她报以心心相印的一缕微笑,那他们不是可以从此接上断了线的头了吗?
徐文雅还在向罗小烈进攻,台下的强冠杰不明白一身硬功的罗小烈何以总是闪躲,他虎吼一声道:“罗小烈,出拳,给我打呀!”
罗小烈闻声一惊,仿佛清醒过来,瞅准徐文雅进击中漏出的一丝破绽,突然发力一招狠的打出,眼看拳头即将到位,不知怎么地却错向另一个方位。
下面的男兵们嗨地一声叹息,女兵们则狂热地有节奏地大喊:“徐文雅,揍他!徐文雅,揍他!”几个对攻过后,徐文雅瞅准一个空档,一个骗身踹端,脚在击向左方时突然向右方斜着飘击而去,罗小烈的眼睛在瞬间划过一道亮光,但他装出根本没法躲避的样子,挺胸呆着挨个正着,大叫一声,向后重重倒下。
徐文雅有点发愣,不相信似地看看躺在地上的男兵,又看看自己的右腿。
没容她有所动作,高兴得发疯的女兵已涌上台来,将徐文雅抬起抛向天上。王川江好不容易在乱军中抓到徐文雅的一只手,哗地举向头顶道:“红方女兵胜!”
女兵们乱喊乱叫着,再一次把徐文雅往天上抛。
晚饭时遵照教导员的吩咐,炊事班在各桌子上加了菜,放了饮料和啤酒,食堂里一派喜气洋洋。各班就座后,教导员端着酒杯,发表了即席讲话,“今天”,他大声说道:“是一个有意义的日于,经过艰苦的训练,我们女战士中有的人在擂台赛中赢了她们的男配手,这是值得我们女兵庆祝的事情。这杯酒,一祝我们的女兵取得训练好成绩,二向男战士们道一声辛苦了,由于你们的无私配合,才有女战士今天的成绩,军功章里,有她们的一半,更有你们的一半!”
强冠杰随即起身讲道:“教导员说得好,我相信他讲出了全体男女战士的心声。我们特警队是一个大集体,我们的任何成绩,都是大家共同的努力。为了今天,也为了明天,为了我们武警部队的光荣,我们把这杯酒干了!”
战士们一阵欢呼。人人碰杯。
熄灯前的盥洗时间里,端着盆子的徐文雅向正在水池边刷完牙的罗小烈使个眼色,然后率先离开,走入宿舍区与训练馆夹道的暗影里、一分钟后,罗小烈跑来了,两人在墙角后相遇,夜里看不清罗小烈的脸色,但他眼里闪着的明显的惊喜之光,却瞒不过徐文雅的眼睛。
“你找我?”罗小烈的声音有点发颤,看来还没从意外之喜中醒过神。徐文雅的声音却很冷道:“请你说实话,你今天是不是让的我?”罗小烈呆住了,半晌才道:“哪能呢,你的功夫确实练到家了。”徐文雅冷笑一声道:“那么大的人还撒谎,我都替你脸红。”罗小烈又沉默半晌,低沉地道:“你如果要这样认为,那就是吧。”他一昂头,“可这又怎么样了呢?”徐文雅道:“你以为我就喜欢了?你是帮那些小流氓的忙,让我今后执行任务时被小流氓打趴下。”罗小烈脖子梗了梗,然而却无法反驳。徐文雅转过背低声道:“是你去给强队长坦白,还是我去说?”
半天没有声音。徐文雅转回身一看,罗小烈已经不见了。
徐文雅一跺脚,她的性格是嫉恶如仇,她觉得即使罗小烈过去再好,但今天这种懦夫行为绝对不能宽容。她迎着队长室的灯光走去,到门边,坚决地喊了一声“报告”。
强冠杰从桌子上抬起头问道:“进来。什么事?”“我请求与罗小烈重新比赛。”“说你的理由。”“罗小烈今天生病发烧,浑身乏力,我赢的是一个病人,这不是女特警的真实水平。”强冠杰一阵高兴,罗小烈当时输给徐文雅,他心里也打着问号,原来是生病了。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兵,故意问:“你不怕万一输了怎么办?”徐文雅坚定地道:“队长给我们强调过,中华武功不是花架子,我们打擂台更不是花架子,我要实打实的成绩,这才是以后克敌制胜的护身符。”
强冠杰大喜着一擂桌子道:“好。”
一个星期过去,一声哨音吹响在训练馆里,如上次比赛一样,新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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