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嘉庆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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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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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往往被暴力追讨,逼得走投无路,频频出现自杀等。所以赌坊的性质应该彻底改变一下,取缔全部赌坊的同时再换一种带有娱乐性的赌法,不但能让百姓投入较少的本钱,又能博得巨额奖金,使赌博成为百姓生活消遣的一部分,也能保证政府的税收充盈国库。这样,傅大人也不必有税银之忧。岂不是两全其美嘛!”

“是何赌法,快快说来。”嘉庆显得有些激动,急着问道。

“微臣所说的这种经营模式也是跟赌有关,暂且拟名为赌马。老少皆宜,童叟无欺。若是能投资兴建一个大型的赛马场,将大清的良马集中于此,再培养一批赛马能手作骑师,每次比赛前,人人都可对自己认定的骑师马匹投注,投注多少因人而定,马场也会制定出相映的赔率派彩金。百姓们以最小的投资来换取最大的回报,当然乐意参与,如果运气好的人还能实现一夜暴富的梦想,即使没有投中,也不会影响百姓的正常生活。这种赌马的好处是:第一,赛马是一种大众化的娱乐活动,可以丰富人们的业余生活。能够吸引大多数百姓参与的娱乐项目。第二,通过赛马活动,政府可以得到稳定的大笔税金。第三,调节社会财富分配差距悬殊的杠杆,对缓解贫富差别过大带来的种种社会矛盾有积极作用。”刘铭祺说的是振振有词,他硬是要把香港赛马的赌博模式搬到大清进行实践,其目的是化解傅全有和薛礼之间的针锋相对;其二是通过此次提议也为自己争取将赌马的经营权揽过来,以此替代老式的赌坊,进行垄断性的经营,趁机光明正大的海捞一把;其三是从此断了那些官员靠赌坊发财的后路。

嘉庆帝半信半疑地问道:“难道真的有爱卿说的那么好吗?”

刘铭祺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皇上请放心,若是皇上肯将赌场的经营权赐给微臣,微臣有十足的把握促成赌马场的成立!臣也愿立军令状!”

嘉庆帝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众位爱卿意下如何啊?”

众官对这陌生的行业一时还无法接受,有的同意有的犹豫,有的否定,各执一词,只有极少数人同意,他们哪里知道,后世的香港凭借这项世界上独此一家的赌马场,为香港的繁荣昌盛锦上添花,扩大了香港赛马的知名度,吸引众多游客来港观光,香港赛马已成为许多游客来港必看的重要项目,成为港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嘉庆见众人一时也拿不出个主意来,于是,一脸的郑重其事地说道:“此事关乎江山社稷,不得有半分草率。由鸿胪寺卿先详细拟份关于赌马筹建的奏折上来,送到军机处,由傅大人等众位军机大臣审核后再议。”

“微臣遵旨!”刘铭祺颔首道。看来自己提出来的这一建议,皇上还是非常认可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几位军机大臣们出马了。就不知道那几位军机大臣们会不会趁机为难自己了。

嘉庆帝又道:“取缔赌坊,刻不容缓,关于取缔赌坊之事就交予薛爱卿亲办,九门提督葛尔泰协助!不得有误。”

“老臣遵旨。”薛礼欣然领旨道。

半响也没听到九门提督葛尔泰领旨。不对呀!上朝的时候还见到他了呢?难道葛尔泰耳背,再背也不能这个时候背呀!刘铭祺扭头一看,列班里的葛尔泰垂头而立,身子一会前仰一会后合,低鸣的呼噜声时隐时现。靠,简直就是猪脑子,这是睡觉的地吗?上朝前就劝你少喝点,你就是不听,你这不是找死吗?大殿之下,龙威在上,你竟敢在殿下趁机打盹,成何体统。连刘铭祺都替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葛尔泰身后的官员,见皇上的落地半响他也没反应,赶紧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偷偷把他捅醒。糊里糊涂的葛尔泰身子一震,还以为下朝了呢!连忙跪地,大声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跪地喊过以后他也清醒了,只见自己一个人跪在列班里,其他的官员还在躬身而立,顿时明白过来,倏然吓出一身冷汗。忙爬起来跪在殿前,领罪道:“臣该死,请皇上恕罪!”

嘉庆帝冷着脸道:“哼,明知有罪,九门提督葛尔泰就在此赎罪吧!退朝。”说完,手扶廖太监起身,愤然离开了宝座。身后传来了轰雷般的朝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文 第85章:应梦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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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帝也算是位有包容心的帝王了,只要不是得寸进尺,对于在大殿上犯了小错的一品二品大员总会留些面子给他们,比起他爷爷雍正来算是宽厚得多了,对九门提督葛尔泰既未处罚也未降罪,只冷冷地丢下一句警告的话,让他自己琢磨去。别小看不罚不责这一招,也够吓人的,让那些犯了小错的官员们无不提心吊胆,心恐内惧,事后又感激涕零,知恩图报,办起事来更是不敢有丝毫马虎。

朝退人离,孤零零一个人跪在大殿上的葛尔泰十分懊悔自己酒后贪睡,竟然犯下对皇上不敬之罪,心里知道皇上这是给自己留了天大的面子,若是有半点追究,他这个九门提督之职不但不保,说不定还会被赶回塞外去。既然皇上把葛尔泰调到身边,无非是把他当成了皇上的亲信。因嘉庆刚刚登基半年,身边总要有一些忠臣良将的护佑,才特意将九门提督的要差交给葛尔泰。没想到浑浑噩噩的葛尔泰总是不太争气,时时令嘉庆对他的表现是恨铁不成钢,着实大失所望。

百官纷纷出了乾清宫,各自上轿回府,刘铭祺和薛礼众人边走边谈论着封查赌坊的具体事项,忽然,身后有人急言道:“薛大人,刘大人请留步!”声音就像从钟囊里传出来似的,又尖又细,刺的人耳根子发麻。

众人停下脚步,回头一望,原来是养心殿的宫内总官福公公,只见他穿着崭新的半黄|色宫袍宽褂,左右扭动着月盘般圆大的屁股,迈着碎步,一路小跑而来,虽然他的生理机能有一半的特征是偏男性,但在众人的眼里却是显得别有风韵。

刘铭祺笑呵呵地拱手迎道:“不知福公公有何贵干啊?”

福公公几步来到近前,嘿嘿一笑,脸一扬,故意一展他半个女人的姿色,拉着长音道:“皇上口谕,请薛大人和刘大人御书房见驾。”谁都知道福公公爱好这一口,自从五岁进宫后,一直是半男半女的身份,又长时间的与宫内的三宫六院的佳丽们接触,耳濡目染,终究使其演变成如今这般风骚模样。又因福公公从不喜好参与朝中政事,所以常常能与各个帮派的大臣们打得火热。

刘铭祺虽然自制力尚可,但还是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稳稳情绪后,才特意打听道:“御书房?福公公,不知皇上找我二人有何要事呢?”

“倒是没什么事,不过看皇上的脸色很是欢喜,估计不会是什么坏事。别站着了,赶紧随我去吧!”说完,福公公眉毛一调,转身扭搭扭搭地走在前。

刘铭祺和薛礼相视一笑,随后告辞其他同僚,跟随福公公朝御书房而去。

穿过几座绚丽豪华的宫廷楼阁,在一处僻静的院子里停住了脚步,福公公躬立在御书房门外,低声道:“启禀皇上,薛大人和刘大人到了。”

“请二位大人进来吧!”房内传出嘉庆帝的声气。

“是!”福公公高声答应了一声。

刘铭祺心里更是受宠若惊的心情,四品的鸿胪寺卿能被皇上请进御书房,算是绝无仅有的待遇了,看来嘉庆帝是被自己建议开赌马场的建议打动了,破例召见这位四品的官来御书房单独面圣。

福公公在房外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二位大人,请!”推开房门,刘铭祺和薛礼跨步入内,福公公接着又把房门轻轻带上。

“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正在一副青山秀水画前发呆的嘉庆帝,听到刘铭祺和薛礼的同声而拜的呼声后。慢悠悠帝转过身子,缓缓帝抬了抬手道:“不必多礼,两位爱卿快请坐。”

“多谢皇上赐座!”两人应道。

俩人规规矩矩地坐在龙案一侧的椅子上,刘铭祺趁机偷瞟了嘉庆一眼,见他面色黯然,久久沉浸在壁上的那副字画,回不过神儿来,乍着胆子问道:“皇上对此画情有独钟,想必一定是大家所作,不知皇上能否赐告。”

嘉庆帝见刘铭祺的话正问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不由眉头一蹙,叹然道:“此画并非大家所作,却是朕的一位故人留下来的一副佳作,时常令朕思念牵挂在心头。”说完,嘉庆帝缓身坐在龙椅上。风华正茂的嘉庆帝看来也有脆弱的一面,不知为何却在刘铭祺面前毫无掩饰帝坦露心思。

刘铭祺接着插问道:“难道这位故人已然离世,才让皇上如此伤感难忘!”

嘉庆帝淡淡地叹道:“故人尚在人世,只是不愿攀龙附凤而已。”话一出口,刘铭祺顿时明白过来了,原来那副青山秀水画时出自薛碧贞的手笔,后来被嘉庆帝收藏起来,以此来睹物思人,聊以慰藉他那颗孤独寂寞的心灵。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刘铭祺脑子转的快,正欲转移话题。

只见嘉庆放下皇威,朝薛礼关切地道:“国丈大人,近期是否有薛小姐的音信呢?”若是没有外人在场,嘉庆帝从不以皇上自居,却像个贤女婿一样对薛礼尊敬有佳。

一声国丈叫得薛礼神情一顿,脑袋大了三圈,他是个不太会说谎话的人,被皇上一问,又不知如何瞒过,无奈地看了一眼刘铭祺这位纯种姑爷,只好朝嘉庆帝苦着脸摇了摇头,即使是欺君之罪!自己也认了。

在嘉庆这位痴情帝王的眼里,纵使淘尽天下美女也抵不过他对薛碧贞的一往情深,后宫六院绝色如云,可他就是不放在眼里,不屑一顾。可叹嘉庆这样的情种还真不多见,宁为一颗大树而放弃整片森林,更可悲的是他念念不忘的这颗大树早已是名花有主,而且那个树的主人正在眼前睁眼闭眼装着糊涂。

刘铭祺对眼前的这位情敌却一点也不吃醋,毕竟是人家嘉庆帝先爱薛碧贞在先,而自己却是横刀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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