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校草的诱惑:学妹太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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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校草的诱惑:学妹太纯情-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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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珍在一边穷叫,她疯了。

我瞪了他好半响,然后掴了他一掌:“你知道你这样深深伤害了我姐姐吗?”那天,在蓝天咖啡厅里,姐姐就坐在旁边。而且她一定认出了那个人就是陆翱明,所以才会伤心绝望地离去。噢,我无法想象姐姐当时所受的煎熬。我似乎能体会那晚,她为什么会有一股被人遗弃了的感觉了。

他回视我,好象刚刚那一掌还没有他心里万分之一的痛苦,“当初我确定自己爱上了你,我就是不忍心伤害睫雨,使她觉得败在了自己妹妹的手下,所以我才张乱地选择了一个女人,逃开你们,逃开我自己龌龊的爱恋。”

这时珍尖叫,“我就是那个你随意间选择的女人吗?”她激动得满屋子里跑,“噢,天,我不能接受。陆翱明——”她的声音比刚才不知大了多少倍,而且高亢,“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啊,陆翱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的眼里透着泪光,仿佛失去陆翱明,她就等于失去了整个世界一样。

“珍,对不起——”陆翱明抱头,懊恼地,一径儿道歉。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结了吗?就可以补偿我四年来流失的青春了吗?”珍疯狂地捉住陆翱明的肩,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仿佛要把他吃进肚子里。

“对不起。”陆翱明仍然是那句话。他们纠缠成一团。

“停——”我高声地,阻止了他们或许要大打出手,“陆翱明。”我紧紧瞪着他,问道:“我想知道你爱上的是当初一进爱华,就如邻家小妹般的张睫盏,还是论坛上,Q世界里,与你侃侃而谈,伴你度过了四年时光的阿拉丁?”

释放自己(7)

“我想——”他沉默了一阵,这档儿珍我和都瞪大了眼睛,摒息等着他的答案,不过我想无论是何种答案,珍都要狠狠打他一顿了,因为他爱的女人不会是她。“应该是伴我度过了四年时光的那个你吧,那是一种无论用一瞥惊鸿来代替的感情。你的挥洒的语言,每一个精心设计的,发给我的动画,或许一些故事都使我深深感动。我发誓,我从没有爱一个人那么深。”

我步步后退,很轻松的后退,因为我终于觉得自己没有造成深世大孽,他爱着的还是我希望他去爱的那个人。“你知道吗?——”我很欢快地笑:“与你一起度过四年的那个人是我姐姐——张睫雨。而不是你一直认为的我。”

然后我看到他的振惊和不可置信。

“无论你相信与否,兜兜转转,你爱着的还是姐姐。”我抵着门把说,说完之后转身,撞上经过的夕定藤。“你去哪里?”我看他一副出远门的打扮便问。

“东北,长春。”他说,然后睨了睨,又睨了睨里面的陆翱明还有疯子般的珍,“怎么!里面发生什么世界大战了吗?还有你,看起来那么糟,怎么了?”

“是的,世界大战。”我瞟向他,“藤,我要跟你到长春。”接着我朝里面的陆翱明大喊,“我要和夕定藤一起去长春。”接着又转向藤,“我们走吧。”

我们出了公司大门,坐上了通往机场的车。“你确定吗?确定要跟我去长春?”在车上,藤一直问我这句话。我点了点头,然后他打了机场电话,多订了一张飞机票,与他同一班的机票已经售完了,所以我们乘下一班机。

“你是去逃难的吧?”他挂了电话问我。

我白向他,“废话。”瞎子都看出了,不过他显然想我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躲他如瘟疫般的我竟然提出要与他一起到东北那么远那么冷的地方公干。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下旬了,东北很冷,应该是零下的温度吧。而车上,藤一直希望我告诉他的“故事”我没有告诉他,以沉默应对。

他告诉我大概要在长春呆半个月,所以他带了很多衣服,而我们趁离下班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车子改变了直径驶住飞场的路线,转向我家。他在楼下等我,我上楼,翻出自己四年前为飞到峦身边买的一个大旅行箱,把几件相当厚的衣服塞进里面。藤四年前送给我的两上绒布娃娃——一个粉红色,一个蓝色。我一直挂在我窗户的帷幔上,四年前我没有带走它,今天我竟然舍不得它们孤伶伶地吊在那儿。我要把它们带在身边,伴着我穿踏遥远的东北——那个零下几度的长春。

车上,我们一直没有说话,飞机上我们也保持沉默。

“还有五个小时才到长春呢。”我在机上睡了一觉起来,藤突然说。

“那么久!”似是只是一声感叹。“对了,你怎么知道还有五个小时才到长春?你以前去过长春吗?”我又问藤。四年了,我不知道他这四年是怎么过的,而至于他会去过那个几乎相当于雪国般的东北,我似乎更是不可想象。

释放自己(8)

“我高中时,有一个朋友他是东北的,他家位于长春市图们镇管辖下的一个小村庄。”藤说。我点点头,表示了解。过了一会,他又梦呓般道:“那个暑假到过他家一次,那个村庄很美。后来毕业了,与那位朋友也失去了联系,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因为机仓里的人都睡着了,所以藤说话很小声。

我只是简单地“哦”了一声,然后又闭上眼睛睡了。在半睡半醒之间,依稀约隐地看到了姐姐那张流着泪的脸。“姐姐——”喃着姐姐的名字,我的内心隐隐作痛。姐姐,她只带走那套化妆品离开的那个晚上是多么孤独哦。

23

迷糊中感觉到藤那只大手摩挲着我的脸,并轻轻地捏弄,好象要把我从睡眠中摇醒过来。“干么?——”我瞪着有点睡意惺松的眼睛看向他,然后听到广播里空姐说:“——抵达长春了——”什么的,我肯定空姐已经重复过好几遍了。“到了?到长春了吗?”我呓呓说,还有点在睡梦中的感觉。

我们下了机,出了机场,藤招了辆计程车。

“我们去哪里?”车上,我望着车窗外那一片被雪花笼罩之下的雪城说。长春,就是这样吗?一片白茫茫的,真象一个雪国,都看不清它本来的面目了。车窗外也不断有雪花落下,一片一片的,几乎阻挡住我往外看的视线。

“我们先到旅馆住下。”藤说。

“然后呢?”我还不知道藤这趟长沙之行的目的,“公司派你来长春有什么任务吗?”

“实地考察,公司想在长春设一个分公司。”

“哦。”我应道,可是突然又想到,“这种事怎么派你来?你只是公司一名业务员而己。分公司实地考察的事应该与你无关吧?哦,这不会是李心儿的主意吧?她好象很看重你的样子哦。”不知怎地,口气里竟有一股酸意。

“是啬微姐的主意。”藤说:“本来应该是她亲自来的,可是她前几天忽然病了一场,现在还有点不能痊愈。所以就委托我来了,她说她相信我有能力。”

“看来啬微姐很看得起你哦。”我发觉我完了,因为即使对象是啬微姐,我的口气里仍然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我忽然意识到什么,于是紧接着说:“既然啬微姐那么看起你,那就好好干吧,干点一点成绩来,别辜负了人家啬微姐的有心提拔。”在我的努力压抑之下,口气恢复了平静了,可是平静之中又有点古怪。我瞟了藤一眼,他并没有表现出对我平静的表面下,其实是澎湃高涨的内心里,表现出一点点的诧疑;但他伸手抹了自己的嘴角一下,我发誓,他籍此抹去了他唇边浮现的若有若无的笑。

“你笑什么?”我瞪他道。

“有吗?”他看向我,保证地,“我没有笑。”

我们来到旅馆里,要了两间干净恬雅的房间。接下来的几天里藤乘坐计程车走遍了长春的每一个角落。而每次,我都一个人呆在有暖气的旅馆里,藤总不让我跟在他身边,他说外面太冷了,还恐吓我说耳朵有可能被冷冻得脱下来。五天后,藤向啬微姐回报了这边的情况,啬微姐表示要带上助手过来,但是要六七天后才可以出发,因为公司里还有一些事需要她处理妥当。她让我们在这边呆着等她过来,再商议接下来的事。

释放自己(9)

我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快疯掉了,又不好意思去找藤聊天。因为这几个月以来我都是以一副僵尸脸去回应他的。又怎么好意思突然嬉脸笑脸地找他聊天?就在我在房间里无聊得坐在□□试着学翻跟斗时有人敲了敲门。我说“谁呀”然后走去开门,便看到了藤的脸。“我想去看看我同学,就是那位在图们管辖之内一小村庄里的高中同学,你去吗?”藤问我说。

“你确定到那儿之后找得到他吗?”我问他。

“肯定能的,我相信他一定还在哪儿,他说他喜欢那儿,他会一直在那儿直到终老的。”

就这样,我跟藤到了那个叫“盆村”的小村庄里。我们先在长春火车站买了两张通往图们镇的火车票。经过大概将近十小时,到了图们,下了火车。“我都快挂掉了。”我向藤抱怨,刚才那十小时就象半个世纪那么长久。要不是他一直非常努力地给我讲笑话,引开我由于疲惫和困乏而来的怒恼,我肯定刚才在车上我定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直到他挂掉。

藤又说了一句让我很疯的话。他说:“离盆村还远着呢。”

我死死瞪着他大概有二分钟之久,“你怎么不早说你那个朋友是住在另一个世界里的?那么远,我都快累死了,你知道吗?”我们重遇之后我第一次这么有“颜色”地跟他说话。以前我总是努力伪装出很平静的神色。可是这会儿我实在忍不住在破口大骂了,如果不是我够修养和淑女的话,三字经是绝对避免不了的。接着我又咕哝咕哝地埋怨了他好一阵,才肯闭口让他为自己辩解。可是他只是笑笑,什么都不说,使我更恼怒了。

“喂,夕定藤,到那个鬼地方还要多久?”我火大地吼。

他慢条斯理地,“嗯,大概三小时吧。”

“什么?”我眼睛瞪得死大,真想劈了他。

“我们现在位于图们,长春的一个小镇,我朋友住的地方从这里没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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