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校草的诱惑:学妹太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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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校草的诱惑:学妹太纯情-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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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嗯,大概三小时吧。”

“什么?”我眼睛瞪得死大,真想劈了他。

“我们现在位于图们,长春的一个小镇,我朋友住的地方从这里没有车去,那路太狭窄了,就算有车我也觉得不太安全,所以我们只得走路。”只得走路——搞错没有?——岂有此理,他说得好象很轻松和理所当然似的。就在我喷火的眸子里,他又补充了一点,“不过一路上肯定不会闷,雪景很美丽的,并且我会一直给你讲故事,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去你的故事——”我恨不得蹬他一脚,把他踹到天边去,“你不知道你的那些故事还有笑话有多冷,简直比现在零下几度还冷。”我咒骂着向前走去,然后在一个叉路口处停下了,“走哪条?”我望了望叉路口,又望向他。

“这条。”他指了指向左的小路说。我们上路了。一路上寒风虽然算不上凛冽,我们也穿着厚厚的的棉衣,可是还是很冷。加上对三个小时的路程有多远没有概念的我困累又无聊,而藤在我刚才的一顿训斥之下,他也不好自讨没趣地给我讲故事了。我们就这样寂静地走了好长一段路,一路上我尽量“欣赏”着一层层一浪浪的雪景,籍以打发漫长的时间。

释放自己(10)

不知过了多久,我没有去看时间,因为如果总是盯着手表的话会觉得它走得很慢。总之我还是抵不过寂寞了,我说:“藤,不如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藤并不介意我之前扳着脸批评他的故事“很冷”的评言,他耸了耸肩,抖掉身上那一层落下的薄薄的雪花,说了:“有一个男孩他很喜欢一个女孩,但总是不敢向她表白,因为有一个预言说,只要他向这个女孩表白了,那个女孩就会变成空气,立马消失——在他的生活里彻底蒸发掉——”

“好了好了。”我阻止藤继续往下说:“我不喜欢这个故事。”因为我总感觉他是“意有所指”似的,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它甚至使我觉得四年前——我忽然消失于他的生活的那个举动——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让我觉得他在埋怨我——至少有时候在他有意无意投过来的目光中会使我这样认为。在我一顿埋怨之后,他停止了那个故事,努力翻出让我笑逐颜开的笑话。突然,我觉得他那么努力地讨好我,而我却总是给他冷脸孔看,我觉得自己太过份了。可怜的藤,他实在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好。

于是我再一次打断他的故事,说:“藤,你会觉得我可恶吗?”

藤看着我好一会儿:“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我丢给他一个大白眼,“当然是真的。但——”我想了一会又道:“如果那些真话会让我大发雷霆,你还是说假话吧,那样会让你好受一些。”

“那样我好为难哦。”藤皱起了鼻子,使他看起来象个小孩子,仿佛四年前的他。

“得了得了。”我止不住浮躁地摆摆手,“你还是不要说了。我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沉默了一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总之——”自从“世界大战”后我的心情就会莫名其妙地烦躁。担心姐姐,不知她怎么了,现在在哪里?生活得好不好?她有没有恨我?——这些情绪都占据了我的心神,使我不能保持四年的修为而获的平静。

“阿盏——”他轻声唤我,这道声音使身为冰天雪地的我稍为温暖。

“干嘛?”我仍没好气道,其实我的心已没刚才般心烦意乱了,只是要面对他时我总忍不住要“伪装”一下,好象羞于把一个真实的自己完完全全裸露于他面前。见他一下子收敛了刚才的温柔,好象要摆出一副与我同等冰冷的面具,我又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夕定藤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娘了?”阿盏啊,我对自己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蛮了?在藤面前,我好象从来不习惯掩饰自己心底最真纯的怒气,也只有在他面前,才可以这么肆无忌弹地把一个“火球”般的自己展现。这真是矛盾啊,在他面前我一方面掩饰自己,一个方面又禁不住释放自己。

释放自己(11)

这下子我终于体会到“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这句话了,因为之后无论我怎么弹劾,藤都始终不发一言,噘着嘴,象个孩子一样,好象生气了。我又自言自语地啐骂了他好一阵,他始终有那个能耐对我的话不予答腔。那张嘴唇半阖着,里面的牙齿紧闭,就是雕刻家的凿子也未必凿得开。

24

三个小时过后,我们到达那个村庄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天色已经暗了,但周围白茫茫的一片雪景映照着,还是看得见路。藤很熟练似地在小村庄的几毗房屋内拐左往右,然后我们站定在一所很简陋的房子面前。他对着门板门敲了敲,“高鄂——”他一边唤着他那个朋友的名字。大概几秒钟,门开了,露出半个脑袋和一张年轻但透着农村气息的脸。

“藤?——”那个叫高鄂的男人道。

他们友好地拥在一起,象久别的亲人。接着一个女人出来了,高鄂亲昵地挽过女人对我们介绍说:“珍昵,我妻子。”珍昵很美,一点都不象农村妇女。我很怀疑象她这么出色的女子会成为一个平凡的农村男人的妻子。接着珍昵含羞带嘀地对我们笑笑打招呼,从她真诚的笑中觉得她很好相处。

“这位小姐是?”高鄂睨向我问藤。

“她叫阿盏,是我的同事。”藤解释说。我皱眉——“同事”?忽地,我不太喜欢这个词。可是我并没有怎么表现出来,我也笑笑,对高鄂夫妇问好。

夫妇俩把我们请进家里,屋子很小,迎面是一张炕,炕下一堆木柴烧得熊熊的,不透着木屑的香味。屋子里的温热和外面的冰天雪地相比简直是天上人间。我们连忙脱下皮衣和皮手套,在另一个盆子上烘暖。夫妇拿了茶点来招待我们,我走了一天,实在饥饿了,于是便老实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可是藤,他依旧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吃相非常慢条斯理,或许说看他吃东西简直是一项享受,一项绝对忧美的艺术。他会将大块的点心分成小块小块,然后一小块一小块地放进嘴里轻嚼。——我真怀疑我和他交换了性别。我擦了一下油嘴,决定鄙视这个矫情的男人。

藤和高鄂象两台不能停歇的风车一样,兴兴地说着分手之后芝麻绿豆般的屁事。我根本找不到空隙插嘴。而那个珍昵,她显然是不太爱说话的那种人,每当和她四目相对的时候她总是笑笑,然后叫你吃东西,别客气。所以我就一直吃东西,几乎把自己撑死。时间就要藤和高鄂的谈笑风生中过去了。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1)

我现在瞪着眼睛,象狼一样警觉地防备着眼前这张象狐狸脸一般的男人。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我和藤躺在同一张炕上,另一边是高鄂和他的妻子。他们已经呼呼入睡了。我不知道东北是这个习惯的,他们好象不介意一家人(和别人)躺在一张床(炕)上,否则我是打死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的。

“你不困吗?”藤的大眼瞪着我,带着坏气低声说。

“困。”我老实说:“但我不敢睡,我怕——”

“怕什么——”棉被底下的藤恬不知耻地踢了我脚一下,“这里还有别人,我不能对你做什么的。”说着他眨了眨眼睛,那个眼睛啊,就象挑情的妖精。气得我是咬牙彻齿地,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炕下面冰冷的地板上。“睡吧睡吧。”他唯恐我七孔生烟还不够似的,继续以眼神“强暴”着我:“你看你的脸,红得~啧啧~,不要勾引我了,否则我真会控制不住的。”

我想现在用所有关于“恼怒”和“尴尬”的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我内心那种歇斯底里的嘶吼。如果不是我掴他一掌可能会惊醒那边的夫妻俩的话,我真的会狠狠揍他一顿。我早就发觉他是个性情多变的人,四年前的他孩子气,活跃,充满青春气息,可是又有一股超越成熟的老气横秋和苍桑。四年后的他沉着,冷静,内敛,可是这会儿他居然又可以那么地自然地在你面前痞起来,好象他这个样子是浑然天成一样,使人可气又可恨。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许瞪着瞪着便眼困了吧。

25

冬季的早上,特别是身为“雪国”般的东北,是没有阳光射进来的。与藤“同眠”的这夜,我在一片冷飕的晨风中醒来。我微微睁开眼皮,从一个小窗子望出去,外面的天色还是比较暗的,而且看得遥远的山峰一片雪白,如果天空中没有一片蓝隔开,我还以为雪景会和天空连成一片。

藤棉皮底下的腿动了动,我望向他,他象个孩子一样缓缓地睁开灵动的眼睛。他的眼睛在早上看来似乎特别黝黑,也特别有神,不象我的一睡迷糊和惺松。“早!”藤向我打招呼说。我对他笑笑,我首次发觉良好的气氛围绕在我们之间。“早!不如起床吧,我想到外面看看雪景。”我说。

我和藤起床,穿好了厚厚的棉衣。

我们出到外面,早上的冷风吹得我的面额有点裂开的感觉,可是雪国早上的景致太美了,使得我流连忘返;昨晚夜里落下的雪花铺了漫山遍野,而且我们踩在上面有种柔柔的说不出的舒适感。“要是天气不那么冷就好了。”我感叹道。

“天气不冷就不会下雪了,也欣赏不到美丽的雪景了。”藤说。

我忽然想起姐姐说过的话,“姐姐说,如果有一天她彻底被爱情遗弃了,那么她会找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躲起来终此一生。你说我姐她会不会来这里了?——应该不会吧!——冰天雪地的地方——那个地方应该是北极,可是那太远了,从地球仪上看离中国的版图太远,不太实际。再说,就算姐姐去了那种地方她也不可能生存下去,听说那儿几乎寸草不生。”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2)

“四年前姐姐和陆翱明分手的时候,她就想实现那个宏愿了。可是那时她要照顾我。”紧接着我又补充道,然后望向藤:“你一定很想知道前几前办公室里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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