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岁月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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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岁月如歌-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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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和拓海还留在那儿。

来到东京,我去了小学,是我和莲二、贞治一起就读的绿川第一小学。我来到学校后山的废弃网球场,正想拨电话让莲二、贞治过来的时候,却看见他们已经到了。明明,我就没说约在哪里等的。

「真弓?」他们一起扭过头来看着我。

我将背包脱在地上,翻出奖牌,抱起奖杯走过去。我想了想,然后将奖牌塞进莲二的手里,将奖杯塞进贞治怀里。我记得,小学那个奖牌是给了贞治、奖杯给了莲二的。

他们怔了一下,对视一眼,然后贞治问道:「这是你第一个大满贯奖杯,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们,可以吗?」

「不珍贵的东西送来干什么。」家中倒是有一堆破铜烂铁──除了初三那个全国冠军的牌子,所有不是大满贯的牌子都是破铜烂铁,啧。

「真弓。」莲二叫了我一下。

「你们看甚么,忘了我的样子的自己回去对着我的照片面壁十个小时。」很久都没跟他们三个人一起打过网球了,「我明明是想跟你们其中一个打混双的,谁知道你们两个都跑没影了。虽然是跟木头真田一起拿的,但你们亦将就着拿吧。」

他们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冲过来死揉着我的脑袋。

「混蛋!不要扯头发!」

「哈哈哈哈~」

又被他们联手欺负了。

玩累了,我们三个躺在了地上。今晚的星空不漂亮,可能是因为下过雨,所以天色是暗红的。

我伸出两只手,分别揉着莲二和贞治的头。不是你们的话,我不会再接触网球的。好喜欢你们。

我抿了抿唇。就算你们已经不再经常在我的身边了,我还是很喜欢你们。

「真弓。」左边的贞治叫了我一下。

「你看。」右边的莲二又道。

他们同时各自拿出一张剪报,上面是大大幅的我和精市的亲吻照。

「嘻嘻嘻嘻!」贞治扬起他身为数据男的变态笑容。

「呵呵呵呵。」莲二扭过头去,肩膊笑到一抖一抖的。

「……」我讨厌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谢谢你(下)

自我得了法网的混双冠军后,我这一年是以四大满贯全在四强出局的结果告终的,真田比我更惨,他全部都在八强出局。一定是他有霉运缠身,惹了我。混双方面倒是顺利拿下了美网的冠军,温网还是亚军。

本年度我和真田托了两个大满贯混双冠军的福,排名再次坐火箭般上升。计上其他赛事和大满贯四强的积分,我升上世界排名第七、双打第二,真田则是排在第十、双打第二。第四名的是精市、第三名的是越前,第二名的是手冢。

其实我觉得男网的排行榜很诡异──从来都没见过世界排名首十个中有一半以上都是日本人的情况。

我撇撇嘴──可能《网球王子》还在连戴亦说不定。

不过这亦跟我没关系,所谓的剧情就当它是命运好了。义命分立。成事在天,但我当下所应该做的事情,和命运没关系。就算命运注定我会失败,亦不影响我现在应该努力的事实。况且,我现在不是不知道剧情了吗?不做做看,又有谁知道结果呢?这是立海大附中教会我的。

由于世界排名在首八名,我有资格参加WTA年终锦标赛,跟现时世界排名和实力最高的选手比赛。这,又一场令我筋疲力尽的比赛,我亦没能获得冠军,啧。在十二月稍为放松了一个星期,我又要赶去参加一月的墨尔本澳网。

混双冠军,我拿下了。女单……我止步于亚军,混蛋。

场外的真田看着我,压了压帽子。分明就是在取笑我,你这个木头人夫,我诅咒你。

然后,真田在澳网男单止步于四强。

噗!哈哈哈哈。

精市跟我一样,亦是亚军。随着见面的时间增多,我再亦不会像以前一样总是一看见他就飞扑上去,不过,我还是很爱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知道有精市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在想着我,我的心里就会很宁静。总算是输球了,我亦从来没在场上发过脾气。教练说,我应该再多一点不甘心、多一点火气,我才能再进一步。他说,精市是我的妨碍。我只是笑着答他,不是。

不是这样的。就算想他会很累、爱他要花上很多的力气,但还是因为他,我才能够在其他事上做得更好。好像有点不符合逻辑,但这是事实。

很爱他。

二十三岁的这一年,我成为第一个世界排名第一的日籍女选手。真不爽,我想改籍。啊,还有,我是第一个世界排名第一却没拿过四大满贯女单冠军的女选手,真是超级挫的称号。我和真田亦包揽了今年度四大满贯的所有混双冠军,一口气拿了八千分。加上我四个超级、超级挫的四大满贯女单亚冠,和其他赛事的冠军,我分别以一万三千多分和一万一千分稳坐WTA单打排行榜第一、双打第一。

真田比我幸运,他只是男单第三、双打第一。啧,我诅咒他跟我同一命运,四个男单四强的白痴。不过,他总算是排在维持在第四名的精市之前,算是圆了他要赢精市的目标吧?

不过,他还是赢不了现时世界第一的手冢。男单比赛中对上精市时,仍是输掉了。没用。噗!哈哈哈哈~

一年又过去,我和真田正在澳洲备战新一个赛季的澳网。

「平,你又在想甚么?」晚上练习完、回去酒店的路上,真田问我。

「我在想,今年一定要打破魔咒。」总是卡在同一个位置,是怎么回事?

他默默地扭过了脸,「要不,我们拆伙?」

「真田,你别这样说话,明明就是你拖累我的,不要一副嫌弃我的样子。」

「……算了。」他竟然学我撇嘴。

「真田,」我撇过了脸,「谢。」虽然练习双打亦有助个人的提升,但在同一个赛事中又打单打、又打双打,其实会很累,亦会影响表现。是真田才会陪我一起疯的。

「想这么多,你真是太松懈了!」他也撇过了脸,「反正是你带我一起上职网的,那就一起赢下去。」

「赢下去,那是当然的,」我压了一下帽子,「搭档。」

「嗯。」

然后,在二十四岁这一年,我延续了上一年的悲哀称号,连真田亦拿下了温网的冠军,堂堂正正地打败了精市。

在WTA的年终锦标赛上,当我又在决赛上输了的时候,我平静地和对手握了一下手,然后抿着唇转身。明明在仅次四大满贯的二级巡回赛中,我是赢了她的,但我就总是在最高级别的四大满贯和年终锦标赛上输掉。如果被憋屈了两年,发脾气应该是不过分的吧?

「真弓?」观众上的精市叫我。

我抿紧了唇。

「真弓,」他很温柔地笑了,「弱。」

「……」混蛋。

「我们会赢的。」他伏在栏杆上,对我道。

「……嗯。抱。」

「好。」他跳下了栏杆,乖乖地抱着我。

我伏在他的肩上,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是的,再努力就是,今场比赛,我亦不是打得不开心的。对方,也是个好对手。

「精市,我爱你。」

「嗯,」他笑着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我也爱你。」

「……我说,」亦坐在观众席上的赤也面红耳赤地道,「精市学长、真弓学姐,你们可不可以收敛一下?」

我和精市对视一眼,一起笑眯眯地道:「不可以。」

回到休息室,教练拍了拍我的肩,「不要紧,你还年轻。」

「是。」

「……我不会再说你的未婚夫是你的拖累。好好保持你现在的心境,你下一年,一定会成功的。」

我怔了一下,然后笑起来,「是,谢谢你,艾布特教练。」

十二月底,我和精市一起回了日本。除了休息以外,我亦打算去探望一年多没见的吉泽勉校长。他退了休,生活应该很平稳才对。我拨了电话过去,接听的却不是吉泽校长,而是吉泽太太。

「……甚么?」我握起了拳头。

「我亦想过要跟你说一声的,但是阿勉他不让,说是会妨碍你的。」

「……请问是哪间医院?我可以过来吗?」

挂了电话后,我怔怔地呆站着。

「真弓?」精市推门进来我的房间,一手环着我的肩,「你怎么了?不是说打给吉泽校长的吗?」

「精市,」我握住他的手,「吉泽校长在半个月前中了风,进了医院,」我咬了咬唇,「吉泽太太说,情况很严重,现在每天只有一、两个小时是清醒的。」

精市没说甚么,只是用力握了握我的手。

我,还有很多说话想跟吉泽校长说。

第二天清早我就在精市的陪同下到了医院,看见全身插了很多喉管的吉泽校长。校长,你现在的样子很丑,一点都不好看。不好看。

我们等了一整天,吉泽校长都没醒来过。吉泽太太让我们先回去,我摇了摇头。谁知道吉泽校长甚么时候会突然醒来?我不想走。我想跟吉泽校长说话。我让精市先回去休息,他弹了我的额头一下。

「你又忘记了。」他拥抱着我,「我说过,我爱你的。想赶我走,没门。真弓,不开心的话就靠上来。」我靠在他的肩膊上,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乖。」

我抿紧了唇。

吉泽校长亦说过我很乖的。

我们足足等了四天,吉泽校长都没醒来。澳网已经快要开始了,但是,吉泽校长还是没醒,我不能走的。我想跟他说话啊,混蛋。

「真弓,」我和精市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我靠在他的肩上,「我支持你的决定。」

「……那你呢?」

他一笑,「我亦不走。」

「……好。」

「乖。」他拥紧了我的肩。

一天一天地过去,吉泽校长还是没醒。我们跟教练说了一下,决定在日本自行练习,再看看赶不赶得及赛事开始。我亦跟真田说了一声,他亦支持我的决定,让我赶不及回来打混双亦没关系。我和精市就在医院附近的网球公园对打练习,一边等待着吉泽校长。

在我们等到第十三天的时候,吉泽校长终于醒来了。吉泽校长的大儿子跑来找我们,让我们赶紧上去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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