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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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怪谈-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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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这句话后也是怕球了,因为卢祥说这话时脸色和死人一样苍白!卢祥接着说:前几天我们到晋中市附近的村里拍镜头,黑夜就住在村里了。我自己分到一个屋,睡到后半夜我被一个女人的歌声弄醒了,我记得很清楚,是张信哲的《过火》!

我醒来后以为是我们的女同事唱呢,一想不应该呀,她们住的院子离我这隔了好几户人家呢。我就仔细听声音,那声音很熟悉,没错我敢肯定是小影的声音!她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张信哲的歌了!

正在这时我隔着窗帘看见窗户有一个女人的上半身的影子出现了,与此同时那歌声也很近,就是在我屋的窗外!伙计吓得用被子盖住自己全身,在被子里念了一夜的阿弥陀佛!直到听见公鸡的打鸣声!我听他说完就说:你不行找个高僧给看看求个符吧。卢祥摇了摇头后就闷头喝酒,最后依然是喝得烂醉,我送他回家。

他出事那天,就是四月六日黑夜,我接到卢祥刚搞的女朋友的电话,说卢祥在武警总队医院抢救呢。我忙活始乱的感到武警总队医院后在手术室门外见到了他女朋友和一个女的。两个人都包扎着脑袋,手上也缠着纱布。我问怎么回事,卢祥的女朋友哭着说了事情经过。

那天黑夜卢祥和她约好KTV唱歌,她就叫上了关系最好的密友一起去。等卢祥开车来了后,奇怪的事发生了,平常卢祥都是让她坐副驾座那,可是那天却让她和她密友坐后面,她以为是卢祥怕她密友自己坐后面尴尬呢。

她还高兴地想卢祥真细心,没想到卢祥咕哝了一句:副驾座有人都看不见,还要坐这。她当时惊呆了!因为副驾座根本就空无一人!

她和密友坐到了后面,卢祥就开车了,在路上卢祥还不时的侧脸对着副驾座说笑着,就和那真的坐了个人似的!她密友纳闷的问了句:卢祥,你和谁说话呢?卢祥惊讶的说道:你们没见么,一个美女,打不上车,我当了回雷锋送她一下,反正也顺路。她密友说:你演戏呢吧!副驾座哪有人了?!她也跟着说道:卢祥,副驾座真的没人!

说完后她就看见卢祥满脸恐惧的不时在她们所在的后座和副驾座之间来回扫视!甚至还死死的盯着她的脸,好像想从她脸上看出开玩笑的神情来。这时她的密友尖叫道:前面!卢祥转头看前面时,一根粗大的电线杆子已经挡住去路了!

卢祥的车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子;伴随着撞击声是她和密友的尖叫还有卢祥的惨叫!紧跟着又是一声巨响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她密友满脸是血的开了车门出去了,又把同样是满脸血的她也拉出车外。出了汽车她看见卢祥的车已经前盖撞得不成样子了,更惨的是电线杆子上的灯箱掉下来后直接扎进了汽车前半部分车内!

我听到卢祥女朋友说到这时,我就知道卢祥活不了了。不一会卢祥的父母和亲戚都来了,我赶紧嘱咐卢祥女朋友不要说实话,就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撞了!最后大夫出来后宣布了卢祥脑死亡!

展波说完后又喝了口酒叹着气,我,武蛋,存折也是默默地抽烟喝酒。也许我们心里都在不约而同的想着卢祥死前所发生的诡异的事!或是心里同样感叹命运的不可琢磨。

半天后存折见气氛不对就说到:好了,到此为止吧,别喝了。明天我和展波还得接过来的同学呢。我说:好吧,我到武蛋家那找个酒店睡吧。武蛋怒道:你说甚话了!我家不能睡么!我说:行了,你都结婚了,我今天也累了,到了酒店能痛痛快快的冲一澡。展波站起来说:老同学就别瞎客气了,我结账别争!存折说:你赶紧结,结完走人!展波穿好衣服笑着一步三摇的结账去了。

我们四人出了饭店,存折和展波一路,我和武蛋一路打了两个车。我把武蛋送回家后和武蛋媳妇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

第三章 葬礼噩耗

我是被手机定的7:30的闹钟叫醒的,我关了手机闹钟双手搓了搓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下。搓完脸我半靠着床头点了根烟慢慢地抽着,眼睛看着烟头处轻蔓扭曲升起的烟线在空气里变成蓝色。抽完了烟,我给武蛋打了个电话叫他起床。

赤裸着身体,我进了卫生间,打开了喷头调试着水温。我喜欢用温水微凉的水温冲澡,喷出的水流打在我身上,我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清水冲了一阵后我洗了头和身体,然后用水冲洗净身体上的泡沫。我双手撑着墙站在喷头下又冲了好长时间,我喜欢那种被水流冲洗身体的感觉。

对着镜子我用自带的毛巾搽拭干净身体,又对着镜子把头发分缝梳好。从卫生间出来到床边把衣服穿好,装好随身物品。

我锁好门后直奔酒店的餐厅去吃早餐,到了那我随便找了个座坐下,服务员给我点完餐后走了,等待早餐时我无聊的看着餐厅的装潢风格。

叮的一声金属撞击声传来,我顺着声音看去,一个留着小平头穿西装,岁数和我差不多大的后生冲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他是为了弄出响动而不好意思,我也对他笑了笑。

那后生接着埋头转动手里的小钢勺,就是那种像转笔一样的在虎口处转小钢勺。小钢勺是勺头大把子细,可是那后生依然在虎口处转的无比熟练,我饶有兴趣的一直看着他转小钢勺。

看了一会服务员把我的早餐端了过来了,我道了谢后开始狼吞虎咽,没办法部队那时人多菜少就落下这吃饭快的毛病了。

吃完早餐,我到了武蛋小区的门口等他。等了七八分钟后武蛋一身黑西服叼着烟出现了,走到我面前给我散了一根烟说:我差点没起来。昨天喝的有点多了。我抽着烟说:我也是起来后冲了个澡才清醒的。武蛋说:赶紧打的走吧,那路远看误了时间的。我点头同意。

两个人在路边伸手拦车,过程很悲剧,那些空车司机一看两个穿一身黑西服的年轻人拦车都不停。我俩拦了半个小时愣是没拦住车,最后武蛋急了看见空车直接拉着我站在车的前方。出租车司机无奈的停车了,武蛋一拉车门就说:师傅,我们俩是良民,是去参加葬礼的。司机说:哦,没事,没事,我们就是拉客赚钱的。我坐上车说:师傅我们要到景然陵园。司机说:好的。

车启动了,太原市路口多红绿灯多所以车速不是很快,更衰的是走了一阵后我们遇到堵车了。我和武蛋焦急的看着时间但又无可奈何,好容易交警疏通了车流我们这才从新动了车。

快到陵园时我接到了存折的电话,存折电话里焦急的说:雷扬走哪了,同学都到了就差你和武蛋了。我说:马上就到了,遇见堵车了就慢了。存折说:你快点啊,来了直接到2号厅。接着我又听见电话里有个声音喊:雷扬,再慢的话,你就完啦!我听出了那是恐龙的声音。我说:存折你告诉恐龙,指不定谁完了呢。存折说:见了面你把他搞完了就行了,快点啊!我说:好的,一会见。

车停到陵园时已是10:12分了,武蛋付了车钱,我们俩下了车就跑进陵园,碰见者的工作人员问了2号厅在哪就接着跑步前进。等我们跑到了2号厅门前我看见了有小三十多个男女在2号厅门前和台阶上站着小声的说话。

我看着那群人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张,那些人都是我七年没见的同学,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打招呼。与此同时他们也看见了我和武蛋,恐龙和饭盆在人群里和我们招手,其他人也笑着看着我们俩。我和武蛋走进人群里和同学们打着招呼,恐龙和饭盆热烈的和我拥抱。存折无奈的提醒他俩:喂,这是葬礼,别太高兴了。

武蛋和恐龙说着话不搭理饭盆,饭盆一脸的贱样笑着说:哎呀,武蛋你咋不理我了。武蛋说:滚,不认识你个贱huo!饭盆还是一脸贱笑的死皮赖脸的和武蛋说话,我说:存折,我们不晚吧。恐龙说:不晚,先是卢祥家里人在里面见他最后一面,一会才轮到同学呢。我给恐龙和存折点了烟聊着七年来的生活,同时还和周围的同学说着闲话。

我们班那时有四十多号人,今天来了一多半,我却没看见西施。我问存折:西施怎么没来?他是太原的呀。存折不自然的说:雷扬,我一会和你说。恐龙说:说屁,那货一年多了和谁都没联系。

我还要在问存折时展波和一个女同学走到我们这,那女同学摸了下我的脸说:呀,这不是雷扬么,皮肤还是那么嫩了。我一看是宋芳芳,宋芳芳人漂亮也有点狐媚劲,加上每天和我们一起腻着人也好处,所以我们开玩笑都叫她骚芳芳。我也摸着她的脸笑着说:骚芳芳还是那么风骚,有对象没,没有嫁我算了。骚芳芳打了我一下笑着说:我前年就结婚了,你没戏了。不过,那时没小影的话,说不准你就是我的了。说完后骚芳芳脸上出现了说错话的神情,我不解的看着她。展波这时说:存折,雷扬还有大家准备一下,我们进去见卢祥最后一面。

进了殡仪厅我看见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一幅大大的卢祥遗照,照片里的他笑的是那么的有朝气那么的灿烂。两边贴着墙摆满了花圈和鲜花,左侧花圈前面站着卢祥的父母和几个亲戚。殡仪厅中间停放着陈列卢祥遗体的金属棺材,卢祥躺在里面好像安详的沉睡,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出车祸死的。

我们所有同学排成一溜挨个的围着卢祥的遗体走了一圈,女同学们全部哭了。接着安慰他的父母,我走到卢祥的父母面前,看着他们因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悲痛欲绝的面孔,心里说不出的伤感,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节哀顺变还是说保重身体?最后我说了一句:阿姨,不要哭坏身体。说完后我像逃跑般的快步走出了殡仪厅。

出了厅后我和先前出来的男女同学聊着天,十几分钟后存折走了过来说:我们到陵园里面的墓地那等着吧,卢祥火化完后骨灰盒就埋那了。三十多号同学都陆陆续续的朝着墓地区走去。存折拉住我慢慢的走着,不一会我俩就落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存折给我点了根烟说:雷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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