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震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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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震关东-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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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已找了个幽暗的高处,就在那儿,他扒下了他自己的裤子,便用另一种”枪”刺进了她的下体,当她感觉到“耻辱”和“疼痛”同时发生之际,袭邪的一切动作,才又缓慢了起来,甚至可以说是优雅了起来,绝对看得出他是,在尽情享受每一分、每一刻、每一下子的抽送,而且是正在尽情捏弄摇红那冰清玉洁美丽如凝脂的胴体。
    他是在黑暗里看着她干的,干时眼神灼灼、目力炯炯。
    对这件事,摇红只有感觉到耻辱和痛苦。
    在这一刻,摇红也只有耻辱,以及痛苦。
    但这还不算耻辱。
    也仍不是真正的痛苦。
    天大的痛苦是:
    他干她的地方,是在那深入地底的龌龊幽暗之地,那地方不但潮温,而且腐臭,摇红一面给袭邪享受他的强暴,她不能动弹但只能抽搐的肢体,还常给一些类似蚯蚓或蛆虫之类的“事物”爬过,只一“条”甚至攒入她的左耳孔里,就像另一只粗而韧的棒棒要在她耳朵晨身精方才甘休一般。
    这还不打紧,在袭邪忍不住要浓重呼息之际,地答底层的几盏青绿色的火把忽然点亮:照亮的不是牛头马面、阎王鬼判,而是她所熟悉的人——
    爹和娘。
    摇红张口欲呼。
    但叫不出。
    袭邪不仅封了她的|穴道,也点了她的哑|穴。
    可是他仍看得见,听得到。
    心里也明白。
    下面的,的确是她的爹和娘,还有七八只“七零八落,破破烂烂,人不像人,鬼不似鬼”的”人形荡克”。
    那不是森罗殿,也不是幽冥府。
    她爹爹仍活着。
    都比阎王还凶,比判官还悍,她所看到的,比十八层地狱拔舌剖心上刀山下油锅还怵目惊心。
    她真希望见到的不是真的——那怕真的处身于阎王殿、鬼府地狱里,都比真实的好。
    因为她看见她爹爹山君的同时,也见到了她的娘:
    公孙小娘。
    ——她死了。
    公孙小娘死了。
    死得赤条条地,给人割而食之。她白嫩嫩的肉,给人节节、一块块的拗下来,斩下来,鲜血淋滴的噬啃着,嚼食的人还发出喀呲喀哧的刺耳声响。亲自把她逐件砍开剁碎、分予一众“人形荡克”啖食的人,便是她的爹爹孙疆。孙山君自己也吃得怠兴风发,恶形恶相,大快朵颐,了无忌惮。
    对摇红而言,这一刻,触目都是鲜血的血,心中却修痛无比——那好比是一场水生的酷刑,劫劫不休,绵绵不绝,对她和她母亲而言,皆如是,抉如斯:
    这是地狱?
    不,人间?
    ——只有人间才会发生这种比地狱更残酷的情境。
    这是人间。
    不,地狱。
    ——如果人间也发生这么可怖的事,又何异于身在地狱?
    摇红想叫。
    嘶叫。
    可是她叫不出。
    她想嘶嚎是为了她自己目前所受到的屈辱,也是为了要呐喊出她看见母亲所遭受的梦魇。
    但一切都徒然无功。从此她恨绝了武功,尤其是点|穴手法。就是因为有武功,才有点|穴制脉手法,才令她饱受侮辱。惨遭蹂躏,而且不能动弹,无法呼叫,甚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不知是谁,发明了武功,又练成了武艺,还创造了封|穴这回事,使她落此下场。就在这样一个幽暗、阴沉、潮温、到心的角落里,她给人强暴了,还在这幽昏的火光中,同时看到她那给剥光衣服的母亲,竟给她那疯狂的父亲大肆切割肢解,与一群禽兽不如的妖物,分而啖之,而她只能情急,却完全不能做任何事去阻止、去抗议、去杀死敌人、仇家或自己!
    那如同一个极刑,而且还是是生生的水劫。
    当袭邪一阵抽搐,他在极享受时,喉头里发出一种极奇特的僵鸣,终于他静止下来,再抽离了她的身子,穿上了裤子后,令她更惊讶的是:对方并没有畏罪遁走,而是施然的走下去,会合了她的父亲。
    那个邪里邪气的人,在她父亲耳畔,说了几句话。
    然后,山君就突然抬头。
    举目。
    目光如电。
    像鹰。
    像枭。
    但不像人。
    就在那一刹间,她就已经觉得:她父亲跟那些“人形荡克”已没有什么分别。
    也许,唯一的分别是:那些“人形荡克”是受命于他,而他而听命于汲灭人性、疯狂、乖逆伦常的意旨。
    那到底是谁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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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吃花的少女
    “飘红手记”分上中下三篇。上篇“晓红”,写的多是摇红女儿家的心事,一并勾勒出他的爱恋和家世。中篇是“惨红”,局面急转直下,摇红堕入了扑朔迷离永劫不复的惨境。第三篇是“怒红”。“怒红”是记述悲剧发生之后的情形。三篇中,以“晓红”最轻松、愉快。“惨红”写的最长,“怒红”却是最短,只三数页,以未了几页,却突然中断,不知是因遭逢意外而下写了,还是心情太过悲痛写不下去了,或是已经写了,但却让人给撕去了……
    她没有死。
    起初,她不死,是因为她要活着,等她所想念的人出现、口来、替她恨仇。
    这些人是:公孙扬眉、公孙小娘、公孙自食、孙巨阳、公孙邀红……她甚至梦想过或有一天当年主持“神枪会”的老族长长孙飞虹会回来替她平反复仇。
    等待是漫长的。
    忍耐会不会像那肥皂的泡,渐渐涨大,飞得愈高,到头来还是得要爆炸和幻灭——而它缤纷斑烂的色彩只是它的愤怒?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花开开就要谢了。
    而她的等待永无结果。
    她等的人都没有出现。
    都没来。
    她的人还活着,心却死了。
    她等得园里的花儿也谢了——所以她在等待另一个目标:
    另一个奇迹。
    她要逃走。
    她一直给看守着,无法逃走。
    所以她要等一个机会。
    他终于逮着了一个时机。
    虽然她从未想到:
    ——这,竟会是她的机会!
    固然她也意料不到:
    ——它,居然有一天成为她的“希望”。
    机会来的时候,常会以各种面目出现。正如“贵人”一样,有时候,”他”打扮成一个严师,或是一个诤友,甚至是一个恶棍,或是一群不速之客,但到头来,他们的出现,他们的话,或是他们所作所为,对你而言。还是有利的,在某个程度上,他们就是你的“贵人”。
    “机会”也一样:有时,它出现的时候,是一个”危机”,有时候,是一个考验,有的时候,甚至是一个“劫”。
    ——但没有“危机”,哪有转机?去掉危险,那就是时机:机会,往往躲在危境的后面。
    那次孙疆来的时候,所带来的消息,也是一样。
    他斥喝逐走了小红。
    然后摇红又得面对孙疆的蹂躏。
    可是,这一次的情况,分明很有点不一样。
    “山君”依旧如狠似虎像猛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爱女人——对他而言,女人,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他的性情暴躁,动作暴烈,连孽根子也惊人的粗大和粗暴,女人承受他的凶残暴行,简直是求死欲死却死不得死不成的痛苦万端、羞愤无比。
    但这一次,山君却雷大雨小、有头威无尾阵。
    看得出来,他是更躁烈了,毛躁得简直像热闹里炒焦了且加了辣的豆子,但又无处可泄,火上了头,还加了油,又不能烧起来,到头来却是不举收场,垂头丧气。
    ——他一定有事。
    果然,在事后,孙疆很泄气的问了一句:
    “你到底要不要嫁给蔡折?”
    这问题使摇红一怔:嫁给蔡京的儿子?她以为这事永不会重提。
    ——山君对她做了这种事,怎会让她嫁出去?何况,对方还是当朝宰相的儿子?
    她沉住了气,间:“我现在还嫁得出去吗?”
    “呸!”孙疆恨恨的咋了一口:“那龟儿子见过你一面之后。就一直忘不了。王八羔子!我要是一口拒绝,他们就要我即时交出‘人形荡克,的制造秘方来……。”
    摇红灵机一动:“可是,人形荡克还没成功?”
    山君更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液:“就算成功了,这是我的心血,我们也不拱手予他!”
    摇红附和地道:“这个当然一那只有把我先献给他儿子了!”
    孙疆恼火极了:“去他***熊!要是我不,他们就说我故意推搪,说不定,就会派人来刨我的根,掘我的底儿!”
    摇红故意道:“可是,以爹和‘神枪会”的实力,大可与他相持,至少,在东北武林,教他们入不得雷池半步呀!”
    山君一发劲儿的摇首:“那可不行。蔡元长父子,权倾满朝,是得罪不得的人。开罪了他,在朝在野,教没个立足处。何况,我们神枪会一旦制造人形荡克成功,还要称霸武林,号今天下,在朝廷若无蔡氏通关,只伯还是成不了大事!为这件事而先让姓蔡的那一伙人顾忌,太不智了。”
    “太不智了!去***!”他又怒骂了一句,骂一句,他就用力在他筋肉贡布的手背上,一捏,捏下一块肉来,那肉团就往嘴里一丢,剩下的伤口正血肉模糊。
    他每掐下一块自己的肉时,就像掐死一只蚂蚁:每咀嚼一块自己的肉时,好像咬死一只虱子。
    摇红不觉头皮发炸,却又听她父亲骂吨道:“***!太不智了!”
    摇红心下登时有了主意,“那爹打算怎么办?”
    孙疆突然望定她,问:“你说呢?”
    这次,他从他的大胆上攥下了特别大快的肉,丢入嘴里去,咬得狠狠的、恨恨的,就像那块肉正向他的臼齿作击反击。
    摇红知道这是生死关头,便呢声试探道:“不如拖着他吧。”
    山君一口吞下了那块肉:“拖不下去了——蔡折率人已赴山东,指日便到。”
    摇红立刻坚决地道:“我才不嫁给他呢——我……舍不得爹。”
    说了这句话。摇红直想呕。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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