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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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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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武大郎当着众多大臣的脸,当场把那折奏撕了个稀巴烂碎,然后大力地一拍桌子,重重地“哼”了声:“这是朕的家事,不必众爱卿操心。”

据说,吓得众大臣,屁都不敢放。

晚上的时候武大郎又再找我“侍寝”,他抱了我,良久良久后,他说:“淑妃,给朕生个孩子吧?”

我身子一僵,没有动。

生孩子对我来说,好像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我都没法管好我自己,我又能怎么能够管好孩子?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有了孩子,宫中的环境太复杂,难道我能保证,我的孩子能够无忧无虑,健健康康成长吗?

我有着太多的茅盾,太多的无奈,也太多的不甘。

红杏出墙,人没出墙(2)

武大郎看到我身子僵硬,知道我不愿意,也没有对我强硬——其实就算武大郎对我强硬,我也决定下来,不反抗,无条件服从。凡事,听天由命。

但武大郎,只是抱着我,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发间,叹了一口气,很伤感地说:“淑妃,难道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难道朕,就无法把你的心溶化吗?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心甘情愿的把你给了我?”

我只是低头,没有说话。

我和武大郎,总是错过机会,一次又一次,就像两条平行线,没有相交点——他想要我的时候,我又不愿意给他,我想给他的时候,他又没察觉。这是不是像别人所说的,情不投意不合?没有产生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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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月春暖花开的时候,信佛的太后带着宫中的众女同胞们,浩浩荡荡的去了西池南苑的月水庵,念经,拜佛,祈福——祈祷一切安好顺利。

太后信佛,她还是皇后的时候,便在西池南苑的佛教圣地兴建月水庵,每逢初一十五,她都派身边的林嬷嬷,还有两个宫女,代表着她到月水庵来烧香,吃斋。

西池南苑宫殿区附近,有苑景区,万树园,东湖岛,佛教圣地,等等。月水庵在佛教圣地最前面的西边,青砖黄瓦,青灯古佛,木鱼声声。

门前摆放着一只大香炉,进门去,中间是弥勒佛,两侧是四大金刚,背后是韦驮。二进厅是一个大院落,两侧是绿树,有一尊立在圆池内莲花上的观音菩萨,手握净瓶,轻轻弹指,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形象。再过去是大雄宝殿,宝殿的左边是观音殿,功德堂,右边是玉佛殿,祖师堂,周围烛光闪耀,轻烟萦绕。

还有厢房,斋餐厅。再后面,是出家尼姑的住舍,天井。

厢房的对面,是一个大院子。种着树干笔直的菩提树,参天的古槐,周围是两个高的围墙,墙边有一枝红杏,盘根绕栏,不屈不挠伸出墙外去,应了那句诗词: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只是红杏出墙,人没出墙。

红杏出墙,人没出墙(3)

月水庵里面,有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尼姑,其中不乏体力过盛,荷尔蒙过多,渴望着有一天,自己也能“一枝红杏出墙来”的年轻女子。只是这些年轻女子,过着长年见不着男人,与世隔绝的悲惨日子,整天吃斋念佛,因营养不良而面黄肌瘦,因此“一枝红杏出墙来”,对众多尼姑们来说,不过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做尼姑,也像做宫女那样,都是古代女人最苦逼的终身制职业。

有时候,不单单是男人怕入错行,连女人也一样。

太后领着众女眷——她三个儿子所有的妃嫔侍姬,齐齐端坐在大雄宝殿内,听着月水庵主持薛姑子,还有副主持王姑子讲佛经。

先是王姑子,轻飘飘的公鸭嗓给大家唱了一个佛曲儿:“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不如不来也不去,来时欢喜去时悲……”

接着是薛姑子读一段开场白:“画堂绣阁,命尽有若长空;极品高官,禄绝犹如作梦。黄金白玉,空为祸患之资;红粉轻衣,总是尘劳之费。妻孥无百载之欢,黑暗有千重之苦。一朝枕上,命掩黄泉。青史扬虚假之名,黄土埋不坚之骨……”

再接着,是王姑子讲法:“当时释迦牟尼乃诸佛之祖,他是怎么出家的?当日观音菩萨如何修行,有了庄严法力的?下面请听演说。”

王姑子在讲法的过程中,偶然停下来一会儿,然后是薛姑子教大家齐声不停默念:“唵,嘛,呢,叭,咪,吽。”薛姑子说:“这六字真言,只要大家坚持着念下去,一定会觉得心平气和的境界”

据说,“唵,嘛,呢,叭,咪,吽”这六个字,由佛经翻译过来,便是:啊!愿我功德圆满,与佛融合,阿门!

我对佛经没有兴趣。

我坐在太后的身后,念了好几遍“哦妈咪妈咪轰”后,不但没有心平气和,倒烦得不得了。太后说,我们这些女同胞们,要在这儿坐上整整三天,听佛经,吃斋,念“唵,嘛,呢,叭,咪,吽”,三天结束后,才算功德圆满。

红杏出墙,人没出墙(4)

靠啊,这不是把我憋死嘛?

我乖乖的坐了第一天,乖乖的念了N遍“哦妈咪妈咪轰”。第二天就不乖了,王姑子的公鸭嗓还没有唱完“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的歌,我便站了起来,对旁边的孟玉楼做了一个“肚子不舒服,要蹲大号”的手势,偷偷摸摸的溜走了。

我带着春梅,四周围的溜达着,不知不觉,便到了东湖岛。

我对三面环水,碧水清流,清静幽雅,亭台楼阁,石拱桥,一片江南景色的东湖岛情有独钟。坐在亭子里,静静的看着小桥流水潺潺,感觉到比念那劳什子的“唵,嘛,呢,叭,咪,吽”还要心平气和。

我问春梅:“你觉得这儿景色漂亮不?”

春梅说:“漂亮。这是奴婢见到的,最漂亮的地方。”

我很是惆怅:“你还记得以前,我对你说过的江南水乡吗?其实这儿,比江南水乡差多了,比不上十分之一。只有江南水乡的景色,才能形容得上是人间天堂。”

说过江南水乡,我不禁想起那个叫画童的太监来。

那次我利用了画童,和春梅出逃,想到江南水乡去,后来东窗事发——其实第一次利用画童出宫,给谢希大捉了现场,那次不知道是谁告的密,才是东窗事发;第二次不属于东窗事发,而是武大郎设下的诡计,让画童诱惑我出宫,接着武大郎亲自出马,把我和春梅“捉拿归案”。

那事后,我就一直见不着画童。

后来听说,画童被打了三十板子;再后来,画童被驱赶出宫,罚到孝陵去守墓,随便种菜菜啊什么的去了。对于画童,我一直愧疚,如果我不生事,他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当然,责任也不完全在我,如果他不贪心,也不会发生我带着春梅偷溜出宫的事。

有时候,人算往往不如天算。

春梅一脸的疑惑,她问我:“娘娘又没去过江南水乡,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

我说:“我上辈子去过。”——我的上辈子,是二十一世纪。

“娘娘,真的有上辈子?”春梅问。

红杏出墙,人没出墙(5)

我说:“传说中,人是生生世世轮回反复,这一世的终结,不过是下一世的起点。”

春梅眨了一下眼睛:“娘娘,奴婢不是很明白。”

我给她解释:“传说中,在黄泉路有一条河叫忘川,忘川边有一块石头叫三生石,河上有一座桥叫奈何桥,桥边上有个老妇人在卖孟婆汤。按规定,每个人在转世投胎之前,都会在奈何桥上喝下忘记前尘往事的孟婆汤,这样投生的时候,便不会带着前世的记忆。”

春梅想了一下,突然说:“娘娘,奴婢明白了。”

我问:“你明白什么?”

春梅说:“奴婢想,娘娘前世经过奈何桥的时候,一定是没有喝孟婆汤。”

我不禁笑了,然后自吹自擂:“也许是。要不,我怎么会这样聪明?”

正说着,春梅无意中转过头,往了前方看过去,突然怔了一下,表情很是惊诧,她小声地说:“娘娘你看,靖仁王爷和贤妃娘娘在那儿呢。”

我一愣,看了过去。

可不是,武二郎和李瓶儿在不远竹林里,两人在说着些什么,李瓶儿低着头,好像哭了,而武二郎带着一条小帕子,正在给李瓶儿擦眼泪。咦?奇怪,这次到西池南苑的,不全是些女同胞们吗?武二郎怎么也来了?更奇怪的是,李瓶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月水庵出来了,竟然鬼鬼祟祟的和武二郎在一起。

李瓶儿和武二郎到底有什么关系?

两人是不是地下情侣?有情人不成眷属那种情侣?

我甩了一下头,不禁失笑了起来。我觉得我真是八婆,思想很不纯洁。真的,什么地下情侣嘛?其实两人在一起也正常得很,当时不是武二郎从大西北的边陲重镇把李瓶儿带回来的嘛?说不定在回京城的路途中,两人就结下了兄弟姐妹间,或朋友间的友谊。

像我和谢希大,不是常常两人单独在一起嘛?

我和谢希大,不就是有着兄弟姐妹间和朋友间的友谊嘛?

我再看过去的时候,李瓶儿已不见了,武二郎则含笑着,大踏步朝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也要做淑女(1)

待走近了,武二郎向我作揖行礼,笑着说:“原来淑妃娘娘也在这儿,真巧。”

我笑:“是啊,真巧。”

我很庆幸,此时的我,穿了去年太后给我的那件通体是白色的狐皮子斗蓬,依然是高高瘦瘦的我,给人的感觉,就有着一种空灵,飘逸,不食人间烟火味的气质。

果然,武二郎打量了我一下,眼里全是赞赏:“这狐皮子斗蓬,还真是适合淑妃娘娘,只有淑妃娘娘才能穿上这韵味来。”

—文—我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突然就泛起了红云,有着自己控制不了的挨挨蹭蹭不肯散去的颜色。而我的一颗心,“哗啦哗啦”的,就仿佛阳光下的水滴,袅然飞翔着,那种陡拾的喜悦与快乐,莫名地从内到外,从头到脚,掩都掩不住的,溢了出来。

—人—笑,不知不觉就扬上了我的嘴角。

—书—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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