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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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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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不知不觉就扬上了我的嘴角。

—书—每次看到武二郎,我都会有着怦然心动的感觉。

—屋—我低下头:“谢谢。”过了一会儿,我说:“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到月水庵去了,要不太后念完经后不见我,我会被骂的。”

武二郎说:“臣弟送淑妃娘娘回去。”

我说:“谢谢。”一路上,我无端矜持起来,竟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笑不露齿,行不摆裙,目不斜视——不是说,是男人的,都喜欢淑女的么?

我也要做淑女。

原来淑女的样子,并不是很难学。

武二郎走在我后面,我没有向后面盯了他看。我略略地低头,看到太阳底下武二郎那浅浅的,修长的影子,一会儿拉得长长的,一会儿又拉得很短,有时候把他和我的影子分得远远,有时候又让他和我的影子又彼此交织着,重叠在一起。

我感觉到,武二郎每走出一步,都像踩在我心上一样。

我的嘴角,一直挂着那个浅浅淡淡的笑容,我估计此时此刻我的脸,就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花那样。

后来走过一座小桥。风很大,吹得我身上的狐皮子斗蓬,竟然微微的飞扬起来。走到桥中间的时候,我装了弱不禁风的样子,款摆着,还故意的踢着一块小石头,脚步踉跄了一下,冲到桥的边沿,作出险要掉下小桥落到水中之状。

我也要做淑女(2)

果然如我所料的,我身后的武二郎,并没有置我不顾,而是赶紧向前冲了两步,顾不得男女之别,情急情危,连忙伸出了手,把我抓扶住。武二郎的手,强健,有力,宽厚,温暖无比。

在那一瞬那,我看着武二郎,武二郎也看着我。

四目相对。

我鼓起勇气,很很勇敢的,把我自己,一点点的溶进了武二郎的目光里。我看到武二郎的目光,有着清晰的震荡,瞳孔里有着蓝色的火焰,在幽幽地燃烧。不知过了多久,武二郎反应过来,终于松开了抓着我的手。

我红着脸,为了掩饰我的窘相,我伸手按了按胸膛,装着样子,故作花容失色:“啊,好险!吓死我了!”

武二郎七尺男子汉,有意想不到的柔情似水,他怜花惜玉般地说:“淑妃娘娘,小心点,路不平呢。”

我垂下头,轻声说:“谢谢靖仁王爷。”

武二郎笑:“淑妃娘娘不用客气,臣弟应该的。”

我的样子还是羞羞答答:“是要谢的。”

武二郎说:“淑妃娘娘太客气了。”

武二郎把我送到月水庵门口——月水庵是男士止步,因为男女有别,哪怕是王爷,也不能随便进去。武二郎朝我朝我作了一个揖,微笑着:“淑妃娘娘,臣弟在此别过。”我点点头,看着他高大俊秀的身形离去,很快的,便没了踪影。

众女同胞们呆在月水庵中,三天三夜。

白日众人坐在大雄宝殿内,面对着青灯古佛,木鱼声声,在香火环绕中,还有不停地念“唵,嘛,呢,叭,咪,吽”。吃饭在斋餐厅,因为要吃斋,餐餐粗茶淡饭。为了表示对佛的诚心,晚上还得睡在月水庵的厢房中。

厢房不到十间,除了太后独占一间之外,有身份地位的嫔妃,两个人挤一间,地位比较低的,四个人挤一间。而跟随来的宫女,则挤了一大间。

和我挤一间厢房的,是李瓶儿。

李瓶儿话不多,笑容也不少,就是笑了,也是五官勉强的牵动在一起。大概是远离家乡,水土不服的缘故,李瓶儿越来越瘦,也越来越憔悴。每天傍晚,吃完斋饭后,她便带了她的宫女绣春周围的散步,要很晚才回来。

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1)

而我怕冷,倒春寒时分,到了晚上,北风“呼呼”地吹,寒冷刺骨,我早早上了床,缩在被子里。

古代没有空调,但有保暖。

在宫中,地面下都挖有火道,添火的门设在殿外廊子下,是两个一人多深的坑洞,即灶。凡是居室,都有炕床,炕下有火道。除此之外,还有火炉,又叫火盆,或叫熏笼。小的火炉,随手可以提动,像西瓜那么大小,放在脚下暖脚的叫脚炉,用来暖手的叫手炉。

月水庵的保暖设备和措施虽然不及宫中,但房里还是很温暖。

我睡得很死,李瓶儿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

半夜里,在朦朦胧胧中,我仿佛听到了一阵“嘤嘤”的很压抑的哭声,好像伤心,很绝望,虽然只是犹如蚊子那样大小,可还是很清晰钻到我的耳朵里?谁?是谁在哭?哭得那么凄凉,可我实在太困了,眼睛睁不开来,于是翻了一个身,嘴里嘟哝了一句什么,又再昏昏沉沉的睡去。

翌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亮了。李瓶儿早已醒来,她坐在梳妆台前,一张脸儿早已上好了妆,涂得红是红,白是白的,明眸皓齿,光彩照人之极,她含笑着看我:“姐姐昨儿睡得好香甜。”

我不好意思地问她:“我是不是睡得像猪?”

李瓶儿还是笑着:“姐姐真会开玩笑。姐姐是个绝色美人儿,怎么会是猪?”

我脸皮再厚,也不敢在一个长得比人家范冰冰还要像狐狸精的绝色美人跟前称绝色,我耸耸肩说:“什么绝色美人儿?宫中美女如云,随便抓一个,谁不是国色天香?我不沦落为最丑那个,已是阿弥陀佛。”

“姐姐谦虚了。姐姐是个体‘与众不同的人,皇上这么宠爱姐姐,姐姐自然有姐姐的过人之处。”我还没有说话,李瓶儿又再说:“昨儿妹妹听到姐姐在梦中叫皇上的名字了。妹妹好生羡慕,姐姐和皇上这么恩爱甜蜜。”

我怔了一怔:“我昨儿在梦里叫皇上的名字了?”

我有叫“武大郎”了吗——如果我在梦里叫“武大郎”,要知道,此“武大郎”可不是彼“武大郎”。

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2)

奇怪,我好久没有想武植了,我怎么会在梦里莫明其妙的叫“武大郎”?我好像没有梦到武大郎,倒好像梦到有人哭了,哭得很伤心,很绝望,哭的那个人,还好像不是我。但,不是我,又是谁呢?

不会是李瓶儿吧?

我很迷惑地瞧瞧李瓶儿。但此时的李瓶儿,一双美目明眸善睐,神色动人,那轻轻浅浅笑着的样子,美丽得没有天理,就像个媚惑人的妖精。

真是的,昨晚哭的那个人怎么会是她?

我整个人糊里糊涂的,越想越头疼,后来索性什么也不想了——不就是作梦嘛?哪嚅能当真?

太后听佛经的时候,我又再偷溜了出来,带了春梅,又再去了东湖岛溜达溜达,但我没有再见到武二郎,倒是在前一天我坐着的亭子里见到谢迎儿。估计这谢迎儿,也像我一样,坐得不耐烦,听佛经也听得不耐烦,也偷溜了出来,也周围的溜达溜达。

谢迎儿已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了,不过因为穿的衣服多,她怀孕了不但没长肉,反而比以前清瘦了许多,不大看得出身子。谢迎儿坐在亭子里,呆呆的看着湖面,眉头微微地皱着,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想什么呢?”我走了过去,笑着问她。

谢迎儿连忙站了起来,给我行礼:“臣妾见过淑妃娘娘!”

我急忙扶起了她:“哎呀,你身子不便,不必多礼。”

谢迎儿微微红着脸说:“臣妾哪有这么娇气呢?”

我笑:“但有了身子,到底是不一样。”

谢迎儿抚着肚子,很寂寞地笑着。我看着她,很想问,你不开心?但想想,算了,我自己的烦恼事还解决不了,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哪?反正在古代,有钱有势的男人,一般都可以拥有N个女人,做一个男人的N个女人之一,又有谁会开心快乐?

过了一会儿,谢迎儿轻轻地说:“孩子在肚子里,开始会动了。”

“真的?”我来了兴趣,好奇地说:“我可以摸摸么?”

谢迎儿微微红了脸:“孩子刚刚会动,轻轻的,不容易感觉出来。”

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3)

我笑:“我听别人说,孩子在娘亲的胆子里不但会动,还会翻身,打跟头,很神奇。下次见到你,孩子大些了,那你给我摸摸肚子,我想知道,孩子是如何翻身的。”

因为好奇嘛。

谢迎儿点点头:“下次,虑妾给淑妃娘娘看。”

这个时候,春天已到来了。

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春天气息,鸟语花香,树木新绿,嫩嫩的绿绿的小草,破土而出,各种各样的花朵,水仙,迎春,海棠,牡丹,蝴蝶兰,玫瑰,丁香,杜鹃,还有那些叫不上名来的花,都争先恐后地纵情怒放,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白色的,紫色的,好一个百花争艳,五彩缤纷。

不远处有几个小宫女在打秋千,一个穿了浅蓝色衣服的小宫女站在秋千上,身形如飞仙一般,根本不用人来推,十一百八十度角大转角,这从边逛到那边,又从那边逛到这边,铃铛般的欢快笑声,一阵阵传来。

我看得入神,忍不住跑了过去,很孩子气在说:“我也玩。”

几个小宫女见到我,吓了一跳,齐齐跪下来行礼:“奴婢拜见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安康!”

我嬉笑:“不必多礼。”我问她们:“怎么玩?我也玩。”

谢迎儿也走了过来,她说:“臣妾还没出阁的时候,也喜欢玩秋千。俗谚说,悠一悠,不长秋——意思是说,春天打了秋千,秋天不招瘟疫。淑妃娘娘想玩,那臣妾陪着淑妃娘娘一起玩。”

我吓了一跳,看她的肚子:“不行不行,你现在怎么能玩?”

谢迎儿微笑:“不打紧,臣妾身体强健得很,不会有事。”

我还是摇头:“不行不行!”

一直跟着谢迎儿的小丫鬟,吓得跪了下来:“王妃这个时候身子不便,不能逛秋千啊。大夫前些日子都交待了,王妃要好好养身子……”

小丫鬟话还没说话,谢迎儿横了她一眼,咬着牙,冷声说:“大胆奴才,你是什么东西?要你管?”

小丫鬟只是磕头:“如果王妃有什么事,王爷责怪下来,奴,奴婢担当不起呀。”

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4)

谢迎儿苍白着脸,不说话。

她只是咬着嘴唇,因为咬得太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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