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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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杀途-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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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觉得冤枉了。
    想到这里,心里的火就压了下去。
    可那粉拳挂定了风声再次袭来的时候,郑十八不干了。他猛的一进身,抱着了那女孩的腰,一个倒空翻,把她压在了地上。
    众帮凶愣了,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呆了,还从来没有男孩子压在自己身上;郑十八傻了,他也没有与女人这么暧昧的相对过。
    女孩子的胸脯鼓胀胀的,即使仰卧也峰峦凸起,压在上面软软的却又挺挺的,而且好像有两股电流,倏忽传遍了全身。平实的小腹,也随着呼吸,急促的顶撞着郑十八的下身,一种难以言语的冲动烧灼着他。女孩子突然挣扎起来,可双臂被郑十八紧紧钳住,只好用大腿去顶。郑十八的身子就不自主的落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并随着挣动而愈加密合。
    郑十八的鼻子突然一痒,有液体涌了出来。
    “血!流血了!”女孩子尖叫。
    这吓了郑十八一跳。“叫什么!又不是你流的。”
    郑十八再次痛恨那毒贩,把自己弄成了这种七八岁的身体。不然,现在将是多么旖旎的风光啊。
    “快起来呀,你个臭怪物!”女孩子几乎哭出来。
    郑十八狠狠在那娇嫩的|乳峰上蹭了两下,猛的起身,眨眼间就跑的没影了。
    可没多久,郑十八又风风火火的跑回了厄围家。
    “大,大,大蛇!”郑十八还不会说蟒,只能用蛇替代。
    老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呵呵笑着从案子下面取出了一束干草。郑十八马上明白,厄围和老人身上的怪味就是这草沾染的。老人把几根草插在了郑十八的头圈上,其余的替他别在了腰间。
    老人这次和郑十八一起去了林场。路上,郑十八不时听到旁边草丛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有东西在游走避让。老人脸上有得意的神情。
    “就在前面。”郑十八指着一棵即将枯死的大树后面。大树下面的草,有被重物碾压过的痕迹。
    “畜生,见了我还不走!”老人呼喝到。从树的后面,突然探出了一个蟒头,足有面盆大小,估计可以一口吞下郑十八。
    那蟒吐着猩红的芯子,让郑十八想起了皮艾尔的皮鞭。
    老人猛的一张嘴,一口唾沫笔直的落在蟒头上,那蟒就像是被抽了筋一样,连最起码的抽搐都没几下,就软趴趴的伏在了地上。
    “去吧,我的孩子,不会有其它的蛇了。”老人安慰郑十八。
    “真的?”
    “恩哼。”老人郑重的点了点头。“不过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伟大的,王,说,自己那个作,吃穿不愁。”郑十八自信满满的去了。
    可老人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一位王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可能我真的老了,得把这手艺穿给别人才好。”
    山沟深处长满了睡木。郑十八挑了一簇比较合适的,挥动斧头就砍。可随着树的震动,猛的从树下的草中,窜出大大小小十几条蛇来。吓的郑十八连窜带跳,一下到了树顶。“还好,这下畜生都跑了。没有爬树追我。”刚想到这儿,就觉得脖子上一凉,两条蛇扭动着滑过。可怜的十八也就直挺挺的摔了下来。没等他逃跑,就见那蛇先急匆匆的溜没了影子。
    难道是老人给的干草有古怪。郑十八回想一定要建造树桩上的屋子,还有众蛇见了老人的反应,“一定是的。”十八不仅对那些草刮目相看,虽然味道总觉得不如香水好闻。
    树伐了下来,郑十八吃力的拖着树干回家。“也没有拖车什么的,就是落后。”在经过那棵大树时,那条蟒还摊在那儿。“这老头真有办法。”
    老人见他回来了,笑呵呵的说:“把它放到树下的阴影里,等个一二十年就可以用了。”
    “?”郑十八不明所以。老人用二合一的语言告诉他:睡木因为木质细腻,含的水分很难挥发掉;如果曝晒或者烘烤又会失去利用价值。所以要等,等到它自然晾干。
    “!!×;#¥%%%^&%!!!!”郑十八想不到自己冒险费力的弄回来个废物。“这老头也不早告诉我。”他心中暗道:“看上去挺忠厚的,原来这面爱嘀咕人。”(嘀咕,并不是小声说话,郑十八郑十八的家乡,有悄悄的算计,捉弄人的意思,文明一点说就是“整蛊”。)
    “不过你可以跟我换,那些干了的睡木随你挑好了。”老人依然满面笑意。
    郑十八几乎要作一个和他的外貌相符合的动作,扑到老人的怀里,坠着他的脖子撒娇以表示感谢,而老人也张开了双臂,但郑十八想起自己心理年龄已经快三十岁了,又忍住了。
    老人并不尴尬的收回了手,只是脸上充满了失望。他落寞的说:“唉,厄围已经很久没跟我闹过了。”说完转身回屋了。看着他微微弯曲的孤单的背影,郑十八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去作。
    “等下一次,我一定闹到你腻为止。”郑十八暗中说。

第5章 021 赖白毛
    晚上,郑十八痛痛快快的睡在了草窝里。既然是为数不多的几晚上,何必有太大的的抵触情绪呢。他在脑海里反复琢磨着自己的床的样式,以及雕刻什么样的花纹,兴奋的难以入睡。
    不能成眠的还有一人一宠。就见厄围和小猪凑在一起,围着一个又细又高的陶罐不知嘀咕着什么。好久才各自睡了。
    第二天,郑十八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工程。老人还给他专门腾出了一块地方,让他挥霍那难干的睡木。
    “原来睡木要在地上躺这么长时间才能用,怪不得叫睡木。”郑十八挥动锛凿,在老人用混合语言的指点下,只一上午,床的大概形状就出来了。如果不讲究的话,安上四条腿就可以睡了。不过这离郑十八的要求还很远。
    “并不仅仅如此,干了的睡木性暖,睡在上面会很舒服,这对生活在山里的人来说非常有好处。尤其是,年代越久的睡木,越是名贵,原因就是,睡木的性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长,并且表面会因长时间的摩擦,放出一种极其柔和的光晕,就像是抛了光的玉器一样。对于抛光,郑十八并不陌生。郑十八在原界的时候,一项重要的爱好就是搞玉石雕刻。那时他工厂的老板,听了两个骗子的鼓动,匆匆上马的一个项目,因为十八有不错的艺术天分,又是值得信赖的老工人,就派他过去跟两个骗子学徒兼管理日常。很快,两个骗子露出了马脚,灰溜溜的走人。但上百万的投资不能就此烂掉。老板又请了两个真正玉器师傅。但这两个人有着手艺人或者说艺术家所常见的保守与傲慢,平时只教他们带来的一个徒弟,对郑十八极冷淡。郑十八还就不买帐。他凭借自己从小的绘画天赋,动脑筋琢磨,加上偷师,几个月下来竟然让那两位师傅刮目相看,竟然主动上前指点。
    不久,玉石项目终于下马。两位师傅想带十八走,但考虑到,玉雕是一项极讲究的艺术,有些人倾其一生也只不过停留在手艺人的水平,达到艺术家的水平的少之又少。所以郑十八只把它当作一项爱好,而不时谋生的手段——他当时还停留在那个阶段,并不能随意的去追求理想。但这个爱好有一个好处,就是后来画了画,可以盖上自己刻的印章了。
    现在听老人描述睡木的特性,又勾起了十八的兴趣。“不知道您又没有那样的东西?”他想开开眼。
    老人叹了口气,停了一会才说:“原来,厄围的父亲,用祖传的一根睡木,给她作了一张很别致的床,上面有一大一小两个格子,小的是小厄围的摇篮,大的是睡床,可惜,不久前被族长强夺走了,说是给他女儿作嫁妆。”
    “可厄围说那是您给她作的。”郑十八想起了厄围的话,还有当时她的表情。
    “她那是不愿想起早亡的父母。”老人声音中满是老年丧子的凄凉与哀婉,还有对幼小失的怜惜。
    “够臭他娘的,这族长真可恶。”郑十八脱口而出。老人似乎还沉浸在会议当中,对郑十八本来就极不标准的话语并没有在意,所以没有发觉郑十八那流畅了汉语。
    中午的时候,厄围和小猪都没在。只剩下十八和老人吃午饭。
    “这孩子就是这样,经常在外面跑,好不容易回家了,还看不到人影。”
    趁这个机会,郑十八偷偷拿了陶罐来看。却见里面是两条毛茸茸、白乎乎的小蛇。既然这里都防蛇,为什么她还养蛇?郑十八把罐子给老人看。老人说,这是一种无毒蛇。不但无毒,而且脾气还出奇的好,你就是把手指塞进它嘴里,用力的捅,它也不会咬人。实在折磨的没办法了,它就装死;如果你还不放过它,它就会舍弃这一层长满白毛的皮,溜之大吉。
    “那这蛇岂不是会绝种?”郑十八问。在自然界,没有武装就等于没有生命。
    “那则不然。它身上的白毛,如果不幸沾到了皮肤上,起初不显什么,一天之后就会奇痒难耐,管保你痒上三天三夜,而且水洗不掉,只有用大火烤。可人们宁愿痒,你知道为什么?”老人卖了一个关子。
    “当然是要很高的温度,你说是要大火的吗。”
    “不是。用火烤虽然可以止痒,但如果火候不到,那白毛却会生根,从此再也掉不下来了,以后每逢着了水就会痒上半天。所以人们管这种蛇叫‘赖白毛’。”
    “那要多大的火才能彻底的烤掉呢?”郑十八装出一副好奇的表情问,其实他的确好奇,只是那表情更符合自己现在的身体使用罢了。
    “也有人,当然是坏人,用别人试过,一直到快把肉烤熟了,那白毛才掉。很悲惨。”
    郑十八心中暗道:这真是给我量身订作的整蛊极品。浪费了岂不可惜。想着想着,脸上不禁露危险的笑意。老人对他并不熟悉,哪里知道他的伎俩。
    郑十八找了两个带叉的小枝条,悄悄躲进了屋里。他瞧着两条小蛇,说道:“我说,两位兄弟,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只是借你们的皮囊一用;你们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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