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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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杀途-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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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十八找了两个带叉的小枝条,悄悄躲进了屋里。他瞧着两条小蛇,说道:“我说,两位兄弟,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只是借你们的皮囊一用;你们呢,也乖乖的配合点,省得受什么折磨。”说完就把两个叉探了进去。其中一条小蛇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身子一挺立马装死。另一条则不然,身子陡的立了起来,吓了郑十八一跳。
    “干什么!想造反吗?”郑十八最喜欢这种情势,“那就拿你开刀。”他一手一根小叉,跟小蛇斗在了一起。那小蛇身上的白毛又短又滑,叉了半天也没成功,最后郑十八急了:“够臭他娘的,再不乖乖就范,我砸死你再拔毛。”郑十八发现只要自己一着急,尤其想骂那句最恶毒的话时,就会不自觉的用上汉语,或许是无论用兽语还是猴语,都没有合适的话代替的缘故吧。就见那小蛇像是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的倒下,也装开了死。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害我费时费力。不过,这让我体会了一把美国佬的惯用伎俩,这威吓有时效果还是不错的,比较管用。”
    尽管知道那白毛对自己威胁不大,但十八依然很小心,用叉轻轻的拨,然后用纸小心的包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事毕,竟然弄了一身汗。
    下午。郑十八没有开工,而是到村里转了一圈。等他回来,厄围和小猪正围着陶罐发愣。郑十八凑过去一看,两条小蛇还在装死。
    “这两条蛇是不是你弄的?”厄围闪动着她那对朦胧眼问,从里面也看不出什么。郑十八急忙摇头。
    “这蛇上的白毛很痒人的,千万别碰。”原来厄围是一番好意,郑十八几乎要说出来。但忍住了。
    “这应该叫赖皮蛇,不应该叫什么赖白毛赖毛蛇什么的。”
    晚上,暮恩的光是那么的明净,让多少吟游诗人对酒当歌,写下了无数绝世佳作;但也总有阴暗的地方,让无数罪恶悄悄的滋长。
    厄围的屋里。两人一宠都装作睡了,但谁都没有。
    半夜,厄围悄悄起身,来到十八的草窝前,轻轻摇了他一下。十八当然不会上当,只是混沌的哼了一声,就又睡意深沉——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是不行的,那摆明了就是在装。
    厄围果然放了心,去翻她的夜行衣。但那随身的小包里哪有。郑十八见她歪着头想着,心中急道:“笨丫头,你不会认为是你爷爷拿去洗了吗!”
    厄围倒像听了指挥一样不再想了,而是找了一身备用的出来。
    “干什么,不会是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吧!”郑十八用眼角瞄着,心中嘣嘣的狂跳起来。说起来很惭愧,这是他第一次见女孩子的**,虽然不是全裸。
    就见洁白的暮恩光下,厄围脱下了外衣,里面只剩了小衣裤,细嫩的皮肤更显白皙,就如同玉雕的一般。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厄围的腿和胳膊明显的粗了一点,“这可能是她锻炼的结果吧。”郑十八暗道。发育的不是太好的胸脯,没有了外衣的隐藏与束缚,明显大了许多。厄围自我欣赏的抚弄了一下,让它们自由的跳跃了几下,郑十八就感觉自己鼻子里有虫子拼命往外爬。等他一分神,厄围已经穿好了夜行衣,轻轻的出门去了。
    “该死的鼻子!不争气的鼻子!”郑十八暗骂了n个n遍,一直骂到自己试穿偷来的夜行衣为止。自己**岁的身体,穿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的衣服,显然还是大了些。不过好过没有。凭自己原来那种鬼难忘的装扮,招摇过市还可以。
    “看来应该置几身像样的衣服才行。”郑十八把借来的夜行衣捆扎停当,取了小纸包出发了。
    已经半夜,几乎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没有的,也是在悄悄的进行中。当然,厄围一家除外。
    以郑十八的功夫,想悄悄的溜进这种基本不设防的院子,简直是小菜半碟。
    他悄悄的摸进了族长女儿的房间。
    “这里的民风似乎很朴实,女孩子的卧室,晚上也不上锁。”郑十八暗暗想着,趁着黑将整整半包赖白毛撒在了那女孩子的衣服上。然后打量起那床来。果然是好床,虽然光线不强,可依然可以看到露在外面的部分,有着温暖柔和的光泽。郑十八伸手摸了摸,果然比其它的木头手感软一些,暖一些。看看另一头有着一个摇篮隔间,十八认定就是夺自厄围的那张。
    “打那怪物!”那女孩子突然喊了一句,几乎把郑十八吓的跳起来。他毕竟不是专业的盗贼,在这方面的心理承受能力并不比常人强多少。
    幸好她只是在说梦话,一转身就又平静了。
    暮恩的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这不就是用石子扔我的那个女孩子吗!”郑十八毫不吝啬的把剩下的赖白毛撒在了女孩子的衣服上。
    十八自认为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刚才还吓的要死,现在又心平气和的欣赏起女孩子的睡姿来。很明显,相近的年龄,族长的女儿比厄围发育的要好多了,曲线已经形成,薄薄的睡毯也遮不住那迷人的凹凸。随着呼吸,诱人的胸部一起一伏,让郑十八的鼻子又有点不舒服。“我这和淫贼有什么区别!”他暗骂了自己一声,刚想溜,就听外面有动静,他飞身两个起落就出了院子,向村外驰去。
    他不敢停下来,应为后面有人在以同样的速度追赶自己。十八也不敢回头,心想,只要进了树林,转两圈就完事了。可树林在望,猛的双腿一麻。扑通一声来了个狗吃屎。
    “幸好自己反应快,我英俊的面容得以保存。”紧急时刻,十八双臂着地,急刹车成功,但追兵也来到近前,并伸手来钳十八的手臂。那不是找死吗。郑十八顺手搭了上去,一招“拗蒜”,把那人弄了个大回环。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见手无法挣脱,抬脚踢向郑十八的下身。
    “也太歹毒了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只不过看两次也要受这么重的惩罚吗。我已经流过鼻血了。”
    郑十八应敌的时候,总是很从容,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或许说根本不用时间去考虑用什么招数去应对,所以养成了越是打的热闹越是爱乱想的习惯。这要得意于爷爷的迫害,使他有这个资本。
    显然对方在近身搏斗方面不是郑十八的对手。急促的几个回合,就被十八擒住,但又马上放开了。因为从她身上传来的味道,以及那身装束判断是厄围。
    “别,别。是我。”郑十八压低声音说。
    厄围停住了手,惊讶的问:“你?你都干了些什么?”
    郑十八有点晕,我能干什么,只不过替你泄点愤而已。而这话又不好说。
    这让厄围误会了。“我看见你从席纳的房里出来,还很狼狈。你,你到底作了些什么?!”
    “我能作什么?她一个大活人,比我还大。”
    “你不用狡辩,她不会武技;以你的本领,她,她根本不是对手。”厄围想到自己也败在了十八的手下。
    “天那,我真是冤枉。不信你去看看,那个什么纳是不是还好好的。”郑十八真是无可奈何。
    厄围倒也接受了十八建议:“你不许走。”说罢掩了回去。
    “真是小孩子。我走你拦得住住吗?即时不走你也奈我如何。”郑十八干脆靠在墙根下养神。
    不一下厄围就出来了。拉了郑十八就走。
    “还算你老实。”这就算是厄围的道歉。
    “女孩子,就是放不下,到哪里都一样。”郑十八想到,嘴上却说:“我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能作什么。”
    可能厄围也觉得有点大惊小怪,有点难为情,但嘴上却不服输:“总之晚上女孩子的房间是不能乱进的。”
    郑十八还想追问:我不是也睡在你的房间里吗,但又恐怕厄围翻脸,自己会失去偷窥的艳福。于是唯唯诺诺的应承着。
    “但是,你究竟去干什么了?”厄围还是不放心。
    “那女孩子说我是怪物,还用石子扔我。所以我用赖白毛去算计她。你呢?该不会是保护她去了吧。”
    “嗤,我才懒得管那种闲事,她一家都那么坏。”厄围语气中又有了气愤。
    “女孩子真是难懂,刚才还几乎要断我的后。”当然这也是心里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追问。
    厄围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些小孩子作祟得逞后的喜悦说:“我把那条蛇的毛也刮了,送给了席纳。”
    看来还是同道中人。想到席纳享受双份的优待,二人不禁笑出声来。
    正说着,已经回到了家门口。院子里已经静了下来。两人猫着腰,轻轻的来到木梯处,却见爷爷正坐在那里。
    “你们,干什么去了。”爷爷的声音很低,但很有威严。
    厄围像作了亏心事的小孩子,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老老实实的说了实话。
    “捉弄人的事情,可以偶尔为之,但不能过分。”老人并没有责怪他们,只是用尽量庄重的语气说,可抚弄厄围头发的手,是那么的温柔。
    “爷爷,你刚才突然出声,差点把我吓哭了。”厄围开始撒娇。
    “是吗,我的小盗贼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爷爷终于微笑了。
    “那是在别处,自然要警惕。谁知道在自己家里还有这么一手。”厄围不依,直到最后爷爷告饶。
    天下的女人都一样,没理也要绞三分。郑十八如是想。
    睡在了床上。厄围突然问:“你该不会就为了一石子就去算计席纳吧。”
    “那是当然。我堂堂的大,大小孩,哪能受一个女孩子的气。”郑十八几乎说露了嘴。
    厄围说:“那我可要小心了,不然被人整死了,还不知道因为只是不经意地踩了你一脚。”说罢娇笑起来,声音是那么动听。郑十八空活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女孩子对他假以辞色,听了那笑声几乎痴了。嘴里也不知所云的应着:“那是,那是。”
    屋里安静了下来。郑十八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厄围起身,轻轻来到十八的草窝前。十八能闻到到厄围那混合着草味的女孩子的体香,就在近前,他不敢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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