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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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爱-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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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莫秀弱弱吱声,东夏赏她一眼,“谢谢就是以前那些。”
  她与东夏有过两面,一次在表姐家附近的购物超市里,他帮过她,因为一只剃须刀。
  一次是影视古城里,他将她从众人的脚下救出,拉到花坛上。
  “没什么。”
  好吧,施恩莫图报。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来还有作业%>_<%今儿就先两更吧!

  ☆、3

  言情小说杂志上有这么一句话:当一个人接二连三地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你却无动于衷,终究会追悔莫及。
  东夏瞥到莫秀手中的杂志,那一行娟秀的字体,无比显眼。
  “今天家里来客人。”他说。莫秀合上杂志,听他吩咐。
  “我今晚不回来,你招待他。”
  “然后呢?”
  “让他滚。”
  东夏干脆利落地关上门出去,莫秀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客人中午到,却不止一个。莫秀看着门口一堆的老少爷们,手抖,差点把门关上。那样太失礼了。
  一群西装笔挺的男子进屋,坐在沙发上,莫秀赶忙端茶倒水,还切了水果开了暖气。
  “小姑娘今年几岁?”一张面熟的脸正对着她讯问。
  “19。”她回答。
  看着一桌子的东西和整洁的环境,他点头:“你很勤快。”
  “谢谢。”这应该是夸奖吧。
  边上一群人聊家常,好像在自己家一样悠闲。
  莫秀又去厨房端了下午茶出来,熟练的动作仿佛是一种习惯。
  打开电视,莫秀转台间无意中看到时政频道,面熟的脸咳咳,她现在过去表示敬畏还来得及吗?
  边上有人笑谈这次什么政策怎么样,又说了很多国家大事,莫秀听得云里雾里。
  夜色将近,客人准备走了,临走时,那人说:“晚上门窗锁好,东夏今天不回来。”
  莫秀以眼神讯问他为何知道。
  对方眉毛一挑,“我是他的父亲,这些人,是他的叔叔伯伯。”
  原来面熟的真相是这么回事。
  只是接待客人,怎么变成了见家长,还一次性这么齐全!莫秀风中凌乱了。
  说到见家长,她很久没回羌镇了,有些想家。
  东夏早出晚归,她除了和导师学设计,其余的时间都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无所事事。
  隔天东夏回来的时候脑袋上多了一圈绷带,莫秀问他怎么了,他没有回答。
  当晚,她不容拒绝地被邀请去一个聚会,用东夏的话说:“唱歌喝酒,同流合污。”
  “”
  他的语文老师一定很难过。
  KTV包厢里,张绍良嚎着“想你的夜”夜夜夜着,音就破了。
  “嫂子来了!”一群人起哄。
  莫秀脸红,躲到东夏后面。
  东夏径直走过去,迟到,自罚三杯。
  他脑袋上还有伤,莫秀在他准备喝第二杯的时候就把剩下的夺过来一饮而尽。
  羌镇的孩子酒缸里长大,难喝醉,天冷,大人都会灌一两口米酒给孩子,练出来的。
  “老大何时领证?”张绍良喝高了,口没遮拦。
  东夏眼角的余光都没赏给他,神情疲倦地把茶几上的话筒递给莫秀,“会唱歌吗?”
  “我”不会啊。
  “上次你做梦唱的歌,再唱一遍。”
  “做梦?”她眨眼。
  张绍良和边上的男人哄笑,“这枕边话都听到了,老大招供,一晚上几次?”
  莫秀低头在地上找缝。
  “想死直说。”东夏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头疼了。
  莫秀接过话筒,断断续续开始唱:“金谷月,雨花开,船公长篙落,脉河水悠悠,一路潺潺涟漪阔,何时回故乡?家在远方,千里归乡”
  唱着唱着,眼睛酸了。
  “够了。”他蹙眉,夺过话筒扔给张绍良,张绍良继续鬼哭狼嚎。
  莫秀拿了罐听装的啤酒,东夏按住她的手,淡漠道:“我不喜欢别人抢我的东西,哪怕是酒。”
  这就是刚才起他放冷空气的原因?莫秀深刻认识到不能惹脑袋受伤的人。
  “抽空回一趟家吧。”他打开啤酒,慢慢喝。
  莫秀疑惑,只听他说:“羌镇离这里很远。”
  “'嗯。”确实很远。
  “所以你要早去早回。”
  “哦。”
  “我年底去美国。”他定定看着她,“为期一周。”莫秀愣了下,他在不着调的歌声中,轻声细语道:“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4

  一个星期有多长?莫秀会回答:度日如年。
  她在著名的古式建筑里边有边看,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番景象。
  “等我回来。”
  四个字,宛如枷锁,扣住人的心扉,难以忘怀。
  学校组织建筑系的学生参观这座老式家宅。百年风雨不倒的建筑。很有历史与参考价值。
  这是私人财产,他们必须小心翼翼,有些地方还不能进入。
  莫秀一直觉得闯进别人家到处参观是不对的,可是这“家”大如园林,她想出去都找不到路了。
  有几个同样走迷路的学生正企图翻越院墙,摔下来惊飞一堆鸟雀。
  这里没什么警戒线,只是不能走的地方都站着两个很有礼貌的警卫员。调皮硬闯“禁地”的学生都被他们微笑着扔出五米开外。
  “请问贵府正大门怎么走?”迷路的莫秀欲哭无泪地求助警卫员。
  彬彬有礼的警卫员让出一条道:“请。”
  “”
  莫秀感觉自己和同学们都被耍了。
  大家都在入园的鹅卵石道上等人到齐,却见莫秀从“不能进入”的林间小道走出来了,有人不服,质问:“凭什么她能走近道啊?!”
  莫秀挠挠脑袋,她也不知道。连老师都不理解,问那边的警卫为什么,他们都闭口不言。
  大巴车呜呜启动,莫秀排在后面,然后从古宅沉重的门后飞奔出来一个毛刺脑袋,举着手机冲到莫秀面前,抓着她的手臂说:“嫂子别走呀,老大正往回赶呢。”
  莫秀愣住,正要上车的人顿住,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莫秀身上,很多人交头接耳起来。
  莫秀惊讶:“东夏回来了?”不是还有两天吗?
  “嗯嗯,马上!”张绍良作发誓状。
  司机不耐烦地按喇叭:“还走不走了?”
  张绍良拉着莫秀退后,对着一大帮子人挥手告别:“再见哈。”他拖着莫秀就走进那扇古木门,大门缓缓合上。
  张绍良放开莫秀,摇头叹息道:“嫂子,老大怎么养你的,细胳膊细腿,我都怕把你手臂捏断了。”
  “还好吧。”最起码不是骨瘦如柴。
  张绍良带着莫秀往主楼走,里面的家具古色古香,还有早梅的花香,淡淡的。
  “这里是老大家的祖宅,算是一部分的历史文物,别人当然碰不得,嫂子是自己人,拆了都是合情合理的。”他这话说得,好像莫秀已经嫁过来了一样。
  主楼收拾干净,莫秀走进卧房,那一房间的青纱帐飘扬,让她险些以为自己穿越了。
  “老大马上来哦”张绍良的声音已经飘远。
  莫秀抚摸过桌子,百年的铁梨木,硬如磐石。
  纱帐飞舞的床,鸳鸯锦,蚕丝被,这是
  微敞开的门被直接推开,进来的人望见站在床边的人,走过去。
  莫秀后知后觉地转身。微微笑道:“你回来了。”说出口的话,好似演练了千八百变。
  东夏抬起手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我回来了。”只有她听得见的低语。
  莫秀在他怀中抬起头,问:“这里是你家?”
  “嗯。”他揉揉她的头发,软软的。
  “你家里人谁要结婚?”她指指床上的东西,听说以前人结婚的时候会在床上放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盖蚕丝织成的鸳鸯被子。
  东夏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乎:“为什么就不能是你我呢?”他亲吻这个懵懂的女孩,傻傻的孩子吓得魂飞魄散,他不允许她逃离,就算是心里阴影也要克服!
  莫秀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躺在了床上,坦诚相见。
  “啊”她痛。
  东夏覆在她身上,攻城掠地。不留余地地啃噬,不管她如何挣扎,他都不会放手。
  “不要别”她的腿被抬起,她含泪恳求。
  抓住她的手,咬住,他道:“乖。”婉转的语调,让莫秀一愣。
  “不啊,嗯”她语无伦次,海上的浮木,只能被海水推着,越推越远。
  她被迫与他面对面坐着,双目含情的少女攀着他的肩,起伏跌宕,一夜疯狂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他们还没结婚啊?!莫秀四肢无力地咬被子。
  将人吃干抹净,东夏心情不错,伸手把莫秀捞进怀里,想怎么折腾都行。
  “我们是什么?”她在他身下迷糊地问。
  “夫妻,恋人,新婚燕尔,随你。”他把玩她的头发。
  莫秀不懂,他道:“昨天晚上起,你的名字就写在我东家的族谱里了,百年以后,你我的名字会刻在同一块碑上,不管你是什么出身什么人,死后都是我东家的鬼,进我东家的祠堂。”
  莫秀的眼泪涌出,她本就是个爱哭的孩子。
  “还有问题吗?”他按耐不住,巫山云雨的滋味如罂粟花毒,无法自拔。
  莫秀遇上东夏,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5

  正午,东夏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漱,出来时莫秀还没醒。
  把人抱去洗洗干净塞回床里躺着,她中途醒了一次,又睡过去,看来累得不清。
  手机里刷屏的未接电话,他打回去,那边咆哮:“操完了就快回来把事情处理掉,老子要累死了!”
  挂掉,东夏直接关机,走出去透气。偌大的家,也就这么几个人,祖先留下的只是一个空壳,若不是父亲坚持着,他会直接捐给国家,用来旅游参观。
  点了一根烟,他又掐灭,最近很少抽烟了,或许是因为有了另一个寄托。
  张绍良正在楼下院子里教一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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