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成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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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成芸-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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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自是到了。今日我老夫最爱的孙女也亲自出马了,自然是要卖你个面子的。”这只是句玩笑话,哪怕云天再疼爱上官芸,都不可能将政事与家事混为一谈。他虽身居在府,但朝中的一切依然了如指掌,如今太子被软禁于东宫,他们这些世家大族也被新贵派压在脚下,他此时不出山,更待何时?!
  




12

12、重出山,暧昧夜 。。。 
 
 
  从云府用过晚膳回来,上官芸便回到了王府。刚行至宿痕轩,留在此看家守院的梦橘便拉着她飞快的走进寝居,还欲盖弥彰的关紧房门。
  跟在上官芸身后的梦桃不解的看着妹妹,问道:“你做什么呢?咋咋呼呼的。”
  上官芸也觉着奇 怪{炫;书;网},“是啊,发生什么事了?”
  可梦橘却不答,神情闪烁,顾左右而言他道:“没什么,小姐,你一定很累了,我去帮你准备热水。”
  了解妹妹尤甚的梦桃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放她走,知她心中定是有事,忙拉住她厉声喊道:“梦橘!”
  上官芸也疑心的看着她,怎的她出府了一趟,这个小丫头就这么反常了?
  眼看瞒不下去的梦橘低着头,半晌,嘴里才嚅嚅的道来:“今夜、今夜华穆居点灯。”
  点灯?这么说,滕王今夜在侧妃那里歇了?这是王府里的规矩,王爷宿在哪,哪就点灯。
  上官芸垂下眼帘,片刻,复又抬睫平静的说道:“梦橘,备水,我要沐浴。”语毕,便往浴间行去。
  腾腾热气氤氲池水上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靠着浴桶壁闭目,没有变,一切都没有变。可笑她居然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呵呵,真是可笑!
  从浴间出来,上官芸径自在镜台前坐下,清美的面容有些幽凄迷蒙。她取起梳妆台上的玉梳,拨撩开颈后的青丝,细细的梳理起来。长而柔顺的乌发还未全干,水珠从发梢处滴滴滑落。随手取了一块干布巾里紧湿发,正打算起身穿上中衣,却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她以为是梦桃梦橘她们,便走过去开门,可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居然是理应宿在华穆居的滕王瑾瑜!
  
  原来,瑾瑜往常宿在华穆居也不过只是与武敏佑说会话,看会书或者听会曲,然后在她睡去后便在外间睡下,与其并无夫妻之实。他本以为今夜也是如此,却没想到武敏佑有备而来。
  他刚到华穆居,武敏佑就拉着他在膳桌坐下,殷情的替他斟了酒。他当下不疑有他,便举杯喝了。放下酒杯,他颇觉今日这华穆居有些不一样,问道:“怎的今日的熏香这么浓?”
  武敏佑以为自己的秘密被戳穿了,心下一惊,忙道:“王爷,妾的屋子每日都点熏香的啊。可能是妾近日总是睡不好,下人体恤,点的香浓了些。”
  瑾瑜颌首,这话听来倒是有几分道理。于是便不作他想的继续的用膳。
  可是吃过菜,又喝了几杯,他忽然觉得屋中有些闷热,想起身到屋外透透气。谁知,不知何时把外衣脱了的武敏佑硬是拉着他,不让他走。
  忽然他看向熏香炉,不对,这根本不是什么安神熏香,而是催|情香!
  意识到这点,瑾瑜当下思绪飞转,妄图找到一个借口躲过这一劫。可是显然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他看到武敏佑把中衣也褪去,浑身上下只余亵衣,顿时春光乍泄。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重,眼前一片模糊,只看的到那嫩白的肌肤。
  正当武敏佑以为此计要得逞之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传进屋内。
  “王爷,有邸报!”定是那守府门的护卫。
  瑾瑜如同被激了一下似地,倏地清醒过来,推开武敏佑,喊道:“到书房!”说完便逃也似地离开华穆居往睦元堂而去。
  武敏佑咬着唇不甘的看着瑾瑜的背影,一气之下将熏香炉摔在地上。真是没想到今夜居然功亏一篑,她定要将那个护卫碎尸万段!
  武敏佑原本对瑾瑜未曾碰过她一事耿耿于怀,可是他把王府内权交给她之后,她便慢慢的放了心。心想,只要她一日是滕王侧妃,那么圆房一事,滕王也定是逃不了的。后来上官芸进府,见王爷并不十分宠爱她,她就更加放心了。可是昨日眼见滕王同上官芸一同回府,当时的她心里真的是惊了一惊。又适逢姑母问起此事,她简单的说了,却被姑母斥为愚蠢。她道,只有儿子才是女人唯一的依靠,将来才能母凭子贵。武敏佑细细一想,发觉姑母说得对!
  于是,这才有了今夜之事。
  瑾瑜回到书房,接过护卫手中的邸报,一看,才知是太子发来的请帖,上头写着过几日是王姬的生辰,望滕王和滕王妃伉俪出席。除了请帖,他还在那帖子下面摸到了一张非 常(炫…书…网)薄的纸。
  他抬手挥退那护卫,待他退去,才看向那张纸,上头是用黛写的十分细小的字。幸而他眼力极好,不然这么小的字还真的还不清楚。那上头写着,四弟,得你一言,胜过一切。中子难做,望弟如故。你心何如,我心明了。
  瑾瑜看完,当下便用烛台焚毁。这几句话,太子是在说,要他如往常一样,不动声色,只需暗中助他便是。他与母妃的心意,他已知晓明了,只望他能小心。
  轻舒了一口气,瑾瑜在椅子上坐下,而后视线在那请帖上停住。滕王妃,伉俪这两个词映入眼帘,瑾瑜脑海里浮现起昨夜在马车中的情景。
  那份悸动,似乎依旧停留在他的心里。
  突然,他站起身,拿起案上的请帖推门而出,书房里只余下夜晚清凉的风。
  他也不知为何会来宿痕轩,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她的寝居外了。
  她开了门,只着亵衣,那湿发里在那干布巾中,看在他的眼里,只觉魅惑。
  上官芸并未想到会是瑾瑜,不禁怔怔的站在门口,直到那凉风吹醒了她。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她立马返回寝居穿上中衣,发现无不妥之处后又屈膝一礼,道:“王爷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他不是应该在华穆居的么?
  瑾瑜回过神,将手里的帖子递给她,然后趁着她接过去看的时候进了屋。
  上官芸看完,微蹙起眉尖,问道:“王爷这么晚过来,为的就是这个?”
  瑾瑜现下才觉得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在贵妃榻上坐下,他颇有些不自在的问道:“你,还没睡?”
  “恩。”这不是废话么?她若是睡了,现下是谁在同他说话?
  上官芸见瑾瑜如此不自在,坐立难安的样子,便随手放下手中的帖子,亲手为他倒了杯茶。
  瑾瑜正愁不知做什么,便接下茶喝起来。可是,喝了那茶却并没有让他定下来,反倒是先前的那股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欲火“腾“的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看着上官芸如此有别于常的风情,他出其不意的伸手扣上她的纤腰,略一使力,将她带
  进自己的怀中。
  上官芸没料到他会这样,陡然一惊,忙双手握紧衣襟口,惊疑的望着他。
  可此时的瑾瑜早已没了理智,只想一亲芳泽,俯下头,凑近她的肩窝,竟似有若无的磨
  蹭着!
  上官芸先前的镇定早已消逝,只余下一般女子就会有的反应,奋力的想要挣脱他。可是他钳在她腰间的大掌十分大力的将她揽得更紧。纠缠间,衣袖不经意地扫过梳妆台上的珠钗,玎珰地散落在一地。
  她与他的距离极近,一股酒气窜入鼻端,上官芸倏地全身僵硬,心里暗怒道,在华穆居喝多了就跑到她这里耍酒疯轻薄她?!
  思及此,她运用体内的真气,猛的将他推开,可没想到对方与她旗鼓相当,她自己反倒被他逼退了几步,打了个踉跄。
  上官芸手触至身后,摸到了脸盆,当时还未细想便把盆里的水朝瑾瑜泼去。
  瑾瑜被泼了一身的水,当下便陡然间清醒。看向上官芸,只见她冷着脸看着自己,又听她道:“夜深露重,王爷还是早些回去安歇吧!”
  
  ◆昭曦十七年四月,左相云天返朝,百官相迎。上大喜,谓曰:“卿在此,朕甚感安慰。”◇◆
  
  此后的几天,滕王府的人都感到自己生活在冰窖中。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滕王和滕王妃之间的关系降至冰点。有好事者猜测,定是滕王宿在华穆居之事惹得王妃不高兴了。也有一些人则是说,是王妃度量狭小,王爷不喜她。不过不管是那种说法,他们都有同一个结论,那便是滕王妃上官氏正式成为下堂王妃。
  听到这些话,上官芸并不予理会,只是一笑置之。这些本就不是她所关心的,反正她与瑾瑜的关系就好似那盆泼出去的水一样,覆水难收了。
  虽然滕王府的内院有这些秘辛作为那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近几日开阳城,不,应该说是整个宣国都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左相云天,回朝了!
  左相云天回朝,意味着世家大族不会再任由新贵派肆意打压,更意味着太子手上的筹码又回来了。而且过几日又是太子王姬的生辰,虽然其被软禁于东宫,可是既然能堂而皇之的设宴,那就一定代表着,不久后,太子爷会跟着返朝。
  这一消息,可以说是给了武鸣复一个不小的打击。不过,他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伴君之道他亦有自己的心得。也许,现在正是韬光养晦的时机。
  现在整个开阳城中的酒肆茶馆,都在纷纷议论这件事。有一人说道:“左相回朝之日,百官相迎,皆道,宣国有望,朝廷有望啊!”
  这时便有人反驳道:“此话要是被右相听了去,不知他作何感想?”
  “恐怕不是右相要心生龃龉,而是皇上不知如何自处吧!”又一人道。
  这时有人话锋一转道:“听说,此次左相回朝,滕王功不可没啊!真的还是假的!”
  “恐怕是真的。听我一个亲戚说,滕王有一日被皇上召进宫去了,结果第二日左相便回朝了。”
  “是吗?可不是说滕王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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