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泣无声作者:银白灰黑小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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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泣无声作者:银白灰黑小螃蟹-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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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并没有主动提出过,除非是客人需要。所以我没有对药物依赖。”
  “在‘抵岸’中,使用药物要经过谁的批准吗?”
  “恩,要有调教师的允许。”




中部 10

  “调教师有几位?”
  “很多,都戴著面具,我自己接触过的就有三位。”
  “戴著面具,你如何判断是否是不同的人?”
  “我根据体型声音和手法等来判断的。”
  “为什麽不由同一位调教师来调教一个人呢?那样效率不是更高吗?”
  “这… …存在多种可能性,有可能是第一位调教师的调教手段不适合这个host,所以干部会让人换调教师。”
  “怎麽不适合?”
  “恩… …有些调教师手段比较温和,而有些比较狠辣,host的自身条件都不同,有些容易被调教,而有些则难以被驯服。”
  “就是说第一位调教师的调教达不到效果,会换,那如果第二位仍达不到效果呢?”
  “那就说明这个host不适合被调教,这会导致两个结果,其一是这个host不会正式在抵岸接客;其二是如果他真的有很特别的吸引人的点,依然可以在抵岸接客。比如有些客人就喜欢刚烈的性格的人,那麽这也不失为一个卖点。”
  “为什麽调教师要戴面具呢?”
  “其实调教也算是一门艺术,在某些人眼中,它属於美学。所以好的调教是能给人观赏的。调教房的背面的玻璃是特制的,可以供客人观赏,甚至有些客人可以亲自尝试,但是因为他们的手段并不一定熟练,所以有专业的调教师在现场指导,以防伤及性命。”
  “你说你被三位调教师调教过,你怎麽确定他们都是‘抵岸’的调教师?”
  “我无法确定他们都是‘抵岸’的,但我肯定他们手法都很专业。”
  “怎麽专业?”
  “… …能让我有快感。”
  “不专业的不会使你有快感吗?”
  “只有痛感。”
  “每一位host正式接客前都要接受调教吗?”
  “是。”
  “到什麽程度算调教好呢?”
  “因人而异。普通的是做一些扩张,灌肠等训练。特别体质的可以向M的方向调教。第一种的时间较短,3;5天最多两个礼拜就可以。第二种需要花较长的时间,而且要调教成M的话从年纪小开始调教会比较好。”
  “几岁算小?”
  “一般12…14,不超过14。”
  “席言说他见过你,可你对他没印象吗?”祈明赫的问题渐入尾声。
  “可能他在调教师隔壁观察过我吧,或是带著面具。反正我清醒的时候肯定没见过他,不然我不会不记得的。”
  “你们host是见不到负责人的吗?”
  “别说负责人了,就是其他host我们都是不准许私自交谈的。我们的自由是受到绝对的控制的。”
  “调教师对药物的掌控精确吗?”祈明赫抛出最後一个问题。
  “恩,他们会做测试然後找出最精准的分量,因为每个人体质不同,多少有些微差异的。”
  “你可以起来了。”
  夏轻眠如获大赦,慢慢地扶著茶几,小心地站起来。
  “怎麽了?”祈明赫抬头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他似乎并没有走开的意思。
  夏轻眠犹豫了一下,小声问:“我可以在这里,陪你一起等吗?”
  “随便你。”祈明赫语气似乎有点不悦。
  少年小心地坐到祈明赫身边,活动著跪得麻木的下肢。
  电视的节目已经越来越少了,祈明赫侧头一看,发现夏轻眠已经倚在沙发上睡著了。
  “小鬼… …”祈明赫皱了皱眉头,看到他睡熟的酣然模样,还是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机调到静音。
  手表上的指针已经回到了远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寂静的厅堂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灯光,和电视机无声的图片切换。
  当门口终於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时,酒瓶中的液体已经随著逝去的时间一起消失了。
  “轻眠,还没睡啊?叫你别等… …”席言轻手轻脚地脱了鞋摸进客厅,看到闪动的光亮以为是夏轻眠,却发现祈明赫只穿一袭睡袍,斜靠在玄关的拐角处。
  “赫?!”席言心中一跳,十分惊异。
  俊美的青年懒洋洋地倚在墙面上,睡袍只靠一条腰带系著,领口松垮地荡到腰际。
  “你终於回来了。”他上前勾住席言的腰身,将他压到墙上亲吻。
  “赫?… …你喝酒了?… …”席言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胸口紧紧地贴著祈明赫赤裸的前胸,隔著薄薄的衣衫传来的熟悉又陌生的体温让他紧张地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专诚来看你的,而你却不在,我等了你一晚上了。”祈明赫朝著席言的耳朵吐气,说话间,他一只灵巧的手已经拉开了席言裤裆的拉链,熟练地搓揉起他软弱的欲望。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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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11 掩面~H

  “唔… …不要这样,啊… …哈… …”
  祈明赫毫不温柔的带著粗暴的玩弄,还是让席言的身体轻易就起了反应。
  他狎昵地贴著席言的耳垂说:“真是敏感的身体啊,和8年前一摸一样… …”
  感觉到身前的人听到这句话後,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祈明赫笑容不禁加深,眼底却更加冷酷,俯首一口咬在那纤细的脖颈上,放缓了语速却加重语气:“还是说,越来越淫荡了?”
  “呜呜… …”席言咬紧下唇拼命地摇头,却还是泄出了细碎的呻吟。
  祈明赫看著席言半边脸颊被迫贴在墙壁上急促地喘息,本来是雪白的肤色此刻却沾染了一层情欲的粉红,随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分外地妖媚。
  他眸色变深,转而重重咬向那小巧的耳垂。
  “啊!”席言急促地痛叫一声,忍不住求饶,“别这样,赫… …”
  “别怎样?操都被我操过了,这会儿还装贞妇了?”祈明赫恶意地对著席言敏感的耳朵又舔又咬,让身下人几乎无法思考。
  席言攥紧了手指,试图用疼痛集中思绪,忽然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褪到地上。
  “赫!嗯… …啊… …”席言刚想挣扎,一双手就隔著内裤抓揉起他的臀瓣,他不自觉地扭动想挣脱魔爪,然而这一行径在祈明赫眼中无疑成了引诱。
  “贱货。”祈明赫骂了一句,然後飞快地剥下席言下身残存的内裤,扒开他的一条腿,捅进一根手指。
  祈明赫的声音并不响,却仿佛放大了千万倍一样直直钻入席言的耳底,然後大脑仿佛变成了空旷的山谷,只剩下那两个字不断地回荡著。
  当祈明赫把手指插进来的时候,其实也不是那麽难以忍受,但是他却痛地只想哭。然後身体就被掰转过去,抬起眼,就撞入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怎麽哭了。”明明是疑问句,却被祈明赫用淡淡的口吻以陈述的语气说了出来。
  席言一怔,意识到脸上滑落的两道湿湿的水迹,竟是真的哭了。
  祈明赫忽然凑过来,伸出舌头舔掉了一滴凝在颊边得泪珠。
  明白对方做了什麽的时候,席言的脸上已经不由控制地烧了起来。
  “为什麽骗我?”祈明赫玩弄著他胸口的乳珠,对著中间的细缝用指甲来回的滑动。
  “啊… …我没… …”席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一张口就是淫荡的声音,令他羞红了脸抿紧唇拒绝发出声音。
  祈明赫见他连解释都不屑,手上的动作更加残暴,像是要宣泄心中的苦痛一样,他猛地大力抬起席言的一条腿,把自己早已抬头的欲望挺入对方的密穴。
  “唔!”
  “啊!”
  两人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席言的那处紧紧闭合著,缺少了润滑的辅助,一时竟撑不开。
  席言慌忙地睁开眼,正对上祈明赫赤裸裸的视线,他有些害怕地求饶道:“这样不行… …到床上去… …”
  这个姿势本来就困难,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一只脚上,而且因为身高差的关系,席言还必须踮起那只站著的脚,而另一只脚被拉开到那种程度的疼痛也不是能一直忍下去的。
  见祈明赫挑了挑眉,目不转睛地看著自己,并无妥协的意思,席言硬著头皮说:“我用嘴… …润滑好不好?”
  这话一说,祈明赫神色倒是变了几变,然後松开了手。
  席言跪到地上,不敢去看祈明赫的表情,但是用猜的都知道那人该是怎样鄙夷的神色。
  祈明赫看著地上的人迟疑的动作,没来由地心里生气起一把火,揪著他的头发让他的脸凑到自己的分身前,骂道,“给我好好地舔,别用牙磕到。”
  席言捧住眼前的阳物,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换来身上人一声叹息般得呻吟。
  祈明赫垂眸望著身下的人熟练地吞吐著自己勃发的欲望,脸上阴晴不定。
  他知道席言过去一直被半强迫地给傅萧然口交,所以出於怜惜,他从来没让席言口交过… …
  一想到席言小巧的唇含著其他男人的性器吞吐的妖媚模样,祈明赫浑身发热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用手大力按著席言的後脑勺,腰部用力一下一下都捅到他的喉咙深处。
  看著席言难受地纠起眉眼,却还是尽力仰著头的柔顺模样,祈明赫心烦,一把推开席言将他按到地上,然後分开他的细长的双腿,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作家的话:
恩。。。。过了这麽久,终於有h了,不容易~




中部 12 继续H;汗

  “啊呜呜呜──”席言抽搐著身体狠狠咬住手背,把痛喊死死堵了回去。
  这次借助唾液的润滑,也好不容易才进了个头,祈明赫皱眉,用手指掐席言大腿内侧的肉:“你放松,想夹断我啊?”
  席言痛地一身冷汗,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地毯,恍惚间听到祈明赫的骂声,还是尽力放松了身体:“痛,别掐… …”
  他的喉咙似乎由於之前的口交受了点伤,原本清澈的嗓音此刻带了一丝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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