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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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之情-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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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表情颇有些让人玩味:“不是同少爷的人,实际上是对少爷顶嘴来着。”
笑容在脸上稍微僵硬了下,随即我将这句话背后的深重暗示忽略过去顺便数落他:“你要小心些,出了事我是绝对不会救你的。”
他想想说:“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顺口就说出来了。”
常赞在总部那边也算有点人脉,传来点消息他开始确实同江越顶嘴来着。我突然觉得他变傻了,非常傻。只可惜我没有了心不会感激,更何况他的样子似乎另有隐情并且也不需要我感激。
直觉告诉我不需要愧疚也不需要惋惜,这事儿没完,还有后续。
我想:确实该对高林源这个人格外警惕些了,以江越的性子,不会这样放他回来。
由于太晚就留他们三个人在家里过夜,主卧室让给常赞和徇子,把暖气开足点我和高林源一人拣一个沙发,他不停的抱怨为什么我不把大沙发让给他,我说将来只要他的位置够高我一定自动拱手相让。东拉西扯我突然想到什么问他:“诶,你和程菲的事情什么时候定下来?”
程菲是程蝶的妹妹,同高林源恋爱也有三四年的样子,在道上能坚持这么久也纯属不易,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却一直没有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
说到程菲他突然腼腆起来,喃喃道:“快了,快了。”
拉拉被子盖到脸上,我再提醒他一句:“女人的青春是耽误不得的,你小子要想清楚。”
往常的话他一定会反驳回来,这次他沉默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或许以为我睡着了窸窸窣窣走到我面前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我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却不料他动作竟是这样快,看来江越真是拿程菲来威胁他。
我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太过疲惫,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我暗自嘲笑,怎么什么人都爱对我下药。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我一向是浅眠的极容易惊醒只有发烧才会睡得沉。高林源不知道给我下的什么药,醒了以后竟然不觉得头疼。眼睛睁开时候发现身下躺的是床而不是我的沙发,身上盖得鸭绒毯而不是我那张快要烂掉的蓝色棉被,所以我现在不在西区而是回到了葛宅,葛宅我的房间。
柜子上的表显示为早上九点,按照葛家的惯例这个点重要人物已经不在屋子里面了。我慢腾腾穿好衣服慢腾腾下楼,果然一个人都没有。客厅里仆人见到我下来忙在餐桌上摆早餐。
“不吃。”我说。
其中一个面孔特别生的面无表情说:“少爷特别叮嘱过林先生一定要吃早餐,我们会在这里一直等到林先生改变主意。”
在他脸上扫了一遍,他顺着眼睛…………标准的仆从礼仪,“林先生,吃早饭对身体并没有坏处。”
“但我以为也没有太大的好处。”我冷笑。
我会吃早饭,并且我是个相当注重早饭的人,但是我不会吃桌上的牛奶和煎饼。
坐在桌前,我推开那些让我讨厌的东西,“我不吃这些,换成咖啡和面包。”
“少爷说林先生在葛宅的早餐食谱只能是这些。”
伸手将桌上的东西轻易扫到地上,噼里啪啦溅了一地的汤屑,整成了一片狼藉,我挑衅的望向他再次重申:“我不吃这些东西。”
那个仆从依旧面无表情,差人来收拾了再端上一份新的:“我们让厨房准备了足够多的分量,直到林先生能吃掉一份就可以了。”
重新看他一眼,我冷着脸开始吃那份不属于自己爱好的东西。我有很多不喜欢的东西,但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尤其是在我不能做主的情况下。
把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解决掉后已经是十点半,那个人又拦住我:“少爷说了,今天林先生要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能去。”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一切通信方式都是被禁止的。”
他点点头。
我很想给他一耳光,但是我没有,只是命令他道:“给我拨电话,找江蓝。”
事实证明某些人总是会享有特权,拨给江蓝的电话他并没有禁止,将电话拨通他把听筒交给我,“江特助。”
江蓝的声音很好听,好听的背后是一种竭力掩饰的不耐烦,“什么事情。”
我笑道:“你去给我告诉江越让他少来这套。”
江蓝先是一声不吭末了也是冷冷一笑:“林朝阳,我不需要你来炫耀自己的得意!”啪,他挂断了电话。
鬼才会同他耀武扬威,扔掉电话我问那个人:“江越什么时候回来。”
“少爷同江特助去国外了,一个星期后回来。”
我踹了桌子一脚…………还要等七天。
'ps'下节开始,江越同林朝阳的摩擦啊,摩擦,啦啦啦,反正我很期待啊。'口水'



                  第十一章 不言爱(4)




我最痛恨的事情之一莫过于等待,当然我痛恨的事情有很多,并且一次又一次被迫认识我到底有多痛恨我所痛恨的。在这里被关了七天,房间被我搞得一塌糊涂,但没有关系总有人会来收拾干净。七天里面我很快接受现实,要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要我几点钟关灯我就几点钟关灯,把自己当猪看总比把自己当人看好受些。
江越回来时我还在睡觉并且做着梦,梦里仍是那一片灰色压在心里要把人压死的那种沉重色彩。影影重重后面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却突然之间就惊醒了,眼睛反射性的猛然张开就看见江越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盯着我不知道捉摸什么,脸上也是冷清清的看不出端倪。
嗓子有些哑,顺口问一句:“你回来了?”说罢便要下床换衣服。
他面无表情走过来把我压回床上,眼睛盯着我未拉紧的睡袍领口依然是冷冷道:“你不用这样急着换衣服。”
我躺回去仰头冲他笑一下:“你要做什么?”
他抽调我的衣带随手扔在一边:“你知道的。”
嘴角勾起来,我知道这是个诱惑的弧度,抱着他的头吻过去。舌头与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已经离我够远了,这次我重新温习,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他压着我扯着我的头发希望我反抗又希望我臣服,这样的矛盾蹉跎我不去考虑其后的深切含义,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他下身的器官坚硬的顶在我的小腹,脉动而暴躁,还有我也同样饥渴难耐。
他倒还记得着副身体,我想,记着这副身体给人怎样销魂的滋味。
江越修长的手指从我的头发里穿出来揪紧我的头皮,然后是他撕咬的吻在薄的皮肤上留下血痕同上次未消的痕迹胶着在一起,分不清楚。
我只是笑,无论他分开我的腿将他的东西伸进来,无论他用什么样让我感到屈辱的体位,无论他勃起的性器与肠壁的摩擦为我带来多么大的痛苦,这都是我的命,我认命,绝不反抗。他也应该人命,否则就得由我来当这笑到最后的胜者。
几番纠缠撕咬,当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发出淫秽无比的味道,他最终筋疲力竭射在我体内。身体放松后压在我身上良久才慢慢从我里面抽出来…………带着冗长的黏腻的痛,为什么男人没有阴 道呢?也许是为了惩罚同性性茭这种违背所谓常理的事情。
他突然冷声笑了一下,自顾自起身去洗澡,我则从床上找到那半管特效药放进睡袍的口袋。
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半透明,隐约可以看见他完美的身材,哗啦啦,什么东西是越洗越脏的,是水。
他开了门出来,擦着头发上的水,从浴室一路走过来水也滴了一路。
我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去,三分零四秒,现在我的速度快的自己都不能相信。换了一件干净的浴袍。那种神经性的抽搐还残留在被挤压过的肠壁上。我记得屋里有去痛片来着,不过对这种情况或许不管用。从兜里把半管特效药抹上果然还是这个东西管用。
推门出来发现他还没有走,躺在我的床上抽了本书看,我躺回去把他向边上挤了挤,给自己留出块大点儿的地方来:“你不回去?”
他翻书的手僵硬了一下,仍是答非所问冷冰冰道:“你发烧了。东西清理出来还会发烧?”
我睁开眼睛,勾了笑看他:“你要不要来试试,发烧的人直肠温度很高,会让你更加尽兴。”
他放下书来,看我半晌,末了笑起来伸出手轻松扯开我本来就没系紧的浴袍,极冷轻蔑的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嗬嗬,我抱紧他,用力夹着他,淫荡的摆自己的腰发出他从来都希望我叫出的声音。这身体,神,你想怎么处置都尽管拿去,肉体寂灭可以带来灵魂的愉悦,我献上最污秽的凡胎要换你最仁慈的赐予,我要成为自己的主宰。
但是神,是不是我的沙漏所剩不多了。
我伸出手去向头顶的灯想抓什么,江越将那只手压下来,“你在做什么?”他问的小声而压抑,是Zuo爱中男人特有的哑和暗,“你这样不顾一切的勾引我又是在计划什么。”
“没有什么。”将那只手圈紧他的脖子,我微笑着亲吻他的嘴巴,“没什么。”
他将我用力按进床板,要把我压扁在上面一样,“很好,林朝阳,你要记得我由得你翻天覆地,但你永远别想反客为主。”
我只管低低的笑,在床上讨论这些实在太过影响情趣,至于我要做什么,很多事情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是否可行。
耳边是肉体交合的声音,淫秽而刺激。做死前的极乐的彻夜狂欢。
这次做完他连澡都没有洗直接走了。我烧的有些意识模糊,竟伸手去摸电话想叫高林源过来,电话拨到一半就清醒了,这种事情还是自己来比较好。之前没用完的退烧药还可以派上用场。说来这药似乎是高林源把我弄过来时放在衣服里的,下回让他再送些过来,其实他对我够义气了。
习惯性的敲了两瓶葡萄糖喝掉,正要扔掉瓶子江蓝推门进来:“今天起你也是少爷的特助,半小时后少爷有高层会议,你动作快一点。”
扔掉瓶子我转身眯起眼睛对他笑:“给我五分钟。”
呵,原来江越的特助都是用来睡的,倒真是物尽其用。从衣柜里随便抽了一套衣服,收拾好头发便下楼。那边的人都已经坐好了,只差我一人。我的位置是副驾驶,安全第一,哈哈。
他们两人在后座讨论会议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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