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薄一层,对于梁琛来说也只是觉得精神稍稍好了些许,其余的作用还不得而知。
梁琛把整篇心法通篇默读了一遍,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外头传来了白鹿的声音。
那孩子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带着几丝讨好的小心翼翼,梁琛听着,便站了起来,打开门,就见白鹿站在门口,有些局促的看着他。
这时,就听一个中年女声,“梁先生这个孩子是谁的啊?”
那是李金主原本派来伺候梁琛的,但梁琛嫌家里多个人太麻烦,就规定了时间,让人每天下午过来一趟打扫打扫就可以了。
“吴嫂,这是我领养的孩子。”
梁琛走过去,环住小孩的一只肩膀,盈盈笑着。
“这件事李先生知道吗?
吴嫂的脸色微变,她把视线放在了那孩子身上,面色苍白的小孩也安静的望着自己,大眼是瞳黑眼白少,吴嫂也就扫了一眼,突然觉得身后有丝丝寒气冒着,这小孩明明瘦小的紧,挨在梁琛身旁更是个儿小,却让她觉得有点压抑。
“李迤修应该知道了吧,管他呢,反正我就要养这个孩子了。”梁琛摇摇头,拉过小白鹿的手,不再看吴嫂,两人一大一小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梁琛开了电视,看起了电影。
“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白鹿听了梁琛的话,便把头探了过去,他先看了一眼梁琛的脸色,发现他把目光多放一点在一部电影上,便伸出细瘦的指头,点了点那部电影,“就这个吧,上面的图画好好看。”
梁琛正巧也想看这部,面上也很高兴的去把碟片推了进去。
电影刚刚开头,梁琛就想到了什么,他推了推旁边白鹿的手,“要不要吃点什么?”
白鹿犹豫着不知该什么,梁琛眨了眨眼,直接忽略了他,朝厨房喊道:”吴嫂给我切一盘水果,在来点虾片。”
那头正做事的吴嫂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功夫,一盘水果和炸了喷香喷香的虾片就给端了上来,梁琛拿了一块厚实的虾片,自己没吃,而是直接给塞到了小白鹿的嘴里。
他眯着眼,看着白鹿努力咀嚼的模样,不厚道的笑了。
然后,他说:“以后有什么想要的,就和我说,能做到的我会去做,不能做的我尽量去做,就把我当自己人。”他顿了顿,便拉上了音调,“来叫一声……哥~哥~听听。”
白鹿嘴里还含着虾片,腮帮子鼓起,就像只松鼠,梁琛存心想逗他,小白鹿也不失所望,声音绵软模糊的轻声喊了,“哥哥。”
梁琛听了一阵心花怒花,他还从没被人叫过哥哥呢,这一声还真让他觉得自己高大威猛了起来。
假意咳嗽了一声,错开了这孩子的目光。
一场电影看下来花了两个小时左右,期间吴嫂也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个干净,还给他们做好了饭。
时间卡的正正好好,再过十分钟,吴嫂的孙子就得放学了,她还得去接,做好了晚饭就和梁琛叮嘱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这个时候天空又是下起了小雪,雪花徐徐的落着,天色又一次变得昏暗了,梁琛站在窗口,看了眼外边厚实的雪地和不断增添上去的雪花。
“这雪下的再大点,这样飞机就不能飞了吧!”
白鹿莫名的看着他突然变化的神色,也不知该说什么,就附和着他“嗯”了一声,然后就听梁琛含着笑意说着,“屋子里多了个人就是好啊。”
这一刻,他倒是觉得莫名的和暖了些。
……
把白鹿捡回家,梁琛就真的像养个小孩一样,对待白鹿了。
他利用李金主的关系给白鹿入了户籍,又找了学校,让他做了入学测试,安排他上学读书。如梁琛所想的那般,这孩子十分聪慧,明明是十岁的年纪,其能耐却比十二三岁的大孩子还要厉害。
入学测试圆满通过,学校方面也说,让白鹿直接上预初。
当白鹿穿着新学校的校服坐在课堂里,被周围学生新奇的眼光扫射时,他才堪堪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在短短几天之内,已经替他安排好了一切。
而让他不可思议的是,这一切他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白鹿的手探入口袋,摩挲着那木镯子,仿佛这样才能让他安心些。
因为今天小孩去上学,梁琛难得起了个早,开车把人送了过去后,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睡着睡着突然觉得身体闷得厉害,似乎是被什么给压住了。
梁琛抬起手,没抬动,他这才觉得不对劲,半眯着眼看了过去,就见身上一个黑影压着。
厚重的窗帘拉得紧,外面一点光线都没透进来,梁琛第一眼也没看清,但嗅到了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他才反应过来,那消失了半个月的金主终于是回来了。
柔软的皮革慢慢划过他的皮肤,男人的皮革手套还未褪去,冰凉的手套捂住了他的鼻子,梁琛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那双手才慢慢松开,皮革的气味渐渐消去,李迤修居高临下的看着梁琛狼狈的模样,突然就笑了。
他慢条斯理的咬去手套,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梁琛的嘴唇,湿润温暖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也逐渐热了起来。
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梁琛被他弄得也蛮舒服的,下面有点硬了,此刻看他停了下来,就睁开眼,迷茫的看着李迤修。
男人抿唇,拉开了他床边的抽屉,抽屉里还有一小格,李迤修拨开格子,就见里面一支支排列整齐的针管,“这几天你都没用吗?”
梁琛也看到了那一支也没少的针管,顿了顿,就道:“没犯瘾,就没用了。”
“既然没瘾,那就当助兴吧!”说完,李迤修就挑了一支出来,他拉过梁琛的手,撩起袖子,露出了白皙的手臂,那里有着三三两两还未消散的针孔,梁琛只觉得手臂一疼,接着便是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注射进入。
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李金主的脸接着就变成了重影,幻化成了妖魔,带着致命的吸引,他的身体开始变热,从体内散发出来的骚~动让他无法抑制的发出细碎的低吟,或轻或重。
梁琛知道,那种带着吸引的感觉随着药效再一次挥发,他无法摆脱的瘾症,他挥之不去的现实,又一次,随着李迤修的到来,让他认清明白。
“好难受……”梁琛半眯着眼,突然就笑了,他扯了扯李迤修的衣服,“操~我……”
男人似乎便是在等他这句话,针管丢在了一旁,拉开裤子拉链,剥去梁琛的裤子,也没做任何润滑,就直接冲了进去,紧致的快~感包裹着他,让他的身体顿了顿,接着便是一顾一切的冲撞,撕碎这个人。
梁琛紧咬着下唇,嘴里弥漫着一股血味,他的身体无助的颤抖,伴随着疼痛和兴奋,心脏承受着剧烈的刺激,开始微微抽痛,窒息的快~感在他的脑海里一次又一次的回荡,受不了,却还是要忍受着。
那天放学,梁琛没有准时去接白鹿,那小孩在学校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外边天冷的厉害,门卫让他进去,他也没进去,不过所幸,最后还是被他给等到了。
梁琛穿着厚大衣,他的脸通红,不是被冷风冻的,而是他发烧了。
李迤修处理完自己的欲~望之后,就走了,梁琛在屋里趴了一个下午,起来时,头就觉得胀痛,应该是有了热度,不过他也没多管,因为这个时候,白鹿已经放学了,他知道小白鹿敏感,怕那孩子多想,便穿了了衣服,匆忙的出了家门。
屋外冷的出奇,梁琛咳嗽了几声,他接到白鹿后,小孩也没问他为什么开学第一天就给迟到了,梁琛见白鹿不问,不用去编理由了,自己心里也乐得轻松。
晚上回家后,梁琛没有胃口,吴嫂下午的时候来过,做了一些菜,白鹿拿出来给热了一下,刚想喊梁琛时,就见男人已经进了房间。
白鹿一个人坐在饭桌前,看着紧闭的房门,莫名的觉得有些烦躁。
他吃好了饭,就把盘子洗了,把剩余的菜放进了冰箱,这时候,梁琛那间屋里突然有了动静,白鹿就听一声巨响,“哐嘡”一声,小孩顿了顿,就跑了过去,大声喊了梁琛的名字,却没有反应,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打开了门,就见那个男人躺在床上。
房间里极其昏暗,还有股说不出的气味,白鹿皱眉,慢慢的走到了床跟前,床头柜上原本放着的水杯落在了木地板上,他探过头去,就见梁琛半张脸都缩在了被子里,脸通红,嘴里还说着胡话。
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白鹿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原来这个人是生病了才这样的,幸好不是不理我啊!
他这样想着,刚才那股子烦躁突然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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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梁琛的身体很难受,身后的私密处有钝钝的疼,那种难以启齿的耻辱让他绝望,就好像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污黑的泥潭一般,爬不出去,也丝毫见不得光。
他知道自己很脏,不只是身体,就连灵魂也很脏。
他自甘堕落,他自作自受,不管命运多么的悲惨,若是他想改变,总会有办法,可是他却任由这种悲惨的生活吞没了自己,不努力,便也无法改变。
梁琛缩了缩身子,他把一半脸都埋在了被子里,喉咙很疼,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能够牵扯住这个器官,干涩疼痛,让他不能寐。
突然身体被轻轻晃动,梁琛皱起眉,睁开一只眼,看着那个重影。
“哥哥……”那小孩是真的听自己的话啊,说让他叫哥哥,他就一声都没漏下。
梁琛没力气牵动自己的脸面皮肤,便瘫着一张脸,看着他,“你怎么进来了?”
“我来看你,哥哥你生病了还来学校接我吗?”白鹿白净的脸颊微红,一双招子亮晶晶的。
梁琛翻了个白眼,想,我生病了你那么开心干嘛?他不想理白鹿,“嗯嗯”了两声,就说,“你出去吧,站在这里被我传染了怎么办?”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