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者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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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者的奇遇-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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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待火灭以后瘴气才能完全进来。只要真是如此,劳月他们中的瘴毒就不会太深,黄千山就有把握能把他们都救回来。
  黄千山将四人的脉搏都摸了摸,所幸他们的脉搏都还很强,但必须马上离开蚺蛇瘴的范围,否则毒气入心就难救回来了。黄千山虽然体力不错,但是要一人搬四人却做不到,可惜顾长天不是久居瘴气之地,他蒙了面也会被蚺蛇瘴伤身,所以没人能给黄千山做帮手。黄千山将四人的脉搏做了比较,发现最弱是蔡敏敏,最强的竟然是梁小玉。黄千山心想,平时看蔡敏敏这臭三八挺厉害的,没想到体质最弱,相反梁小玉的体质却最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黄千山权衡轻重,先将蔡敏敏扛在身上,出了破屋就往地势较高的山脚下的林子奔去。来回一连跑了四次,最后一次将梁小玉扛走时,黄千山已经气喘吁吁,他已经无法压抑心跳和呼吸,大口大口的瘴气被他吸入体内。这一刻,黄千山忽觉眼前一片漆黑,但他狠狠地咬破舌头,咸咸的鲜血和刺激的疼痛让他立刻清醒。黄千山明白,自己已经中了蚺蛇瘴的瘴毒,但他不能倒在瘴气里,否则梁小玉死了不要紧,自己死了就亏大了,好歹得先回家在拜拜老娘和黄家的列祖列宗。
  终于,四个昏迷的人终于都被黄千山搬出了蚺蛇瘴的范围,顾长天看得心惊肉跳,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黄千山又嚼了几口白屈菜,但蚺蛇瘴的毒不是白屈菜就能解的,只能缓解毒气攻心。黄千山也烦躁地思考着怎么办,可惜劳月一行人带来的药品被换掉了,不然可以从中找些有用的药。
  顾长天没敢走远,他一直在白玉碑的旁边等着黄千山,他担心走远了有危险,也惟恐走远了黄千山找不到他。幸亏蚺蛇瘴没有在爬上来,它在山林外就停住了。黄千山望着林外的毒瘴,心想好在过了几千年,几千年前的蚺蛇瘴一定能蔓延到山腰上。现在大河里的木俑已快将身上的特制药物散尽,制造出来的蚺蛇瘴威力有余,不然他们哪有命在。
  “黄兄弟,怎么办,他们四个人都醒不过来了。”顾长天慌忙地翻弄昏迷的四人,但就是徒劳无功。
  黄千山也是烦躁难安,他看见白玉碑,又看了看白玉碑旁一堆堆的红色石藤,心中便想到了一个办法。传说,白玉有洁净人身的作用,因此古人常将白玉制成玉配戴在身上,望其避灾解难。这倒不是虚有其说,在中医里也有将白玉入药解毒一说。红色石藤本身就是稀罕之物,现在又汲取了白玉碑几千年的精华,生长得如此肥大,用来解蚺蛇瘴的毒是最好不过了。
  顾长天听了这个方法就想吐,他可不敢吃石藤,但一想到是别人吃,又不是自己吃,于是就活马当作死马医,索性给四人喂食红色石藤。黄千山以身试药,他先将红石藤砸成汁末,然后才吞食入腹。黄千山觉得身体没有大碍,于是就加紧着砸碎红色石藤,混入一些白屈菜,接着就和顾长天一起将这些东西喂进四个人的嘴巴里。
  等了好一会儿,顾长天完全慌了,他不信黄千山懂得那么多,想说黄千山把人给医死了。又等了几分钟,林中的雨水化作白色的蒸汽慢慢升起,太阳穿过老树的层层枝叶,照在了所有人的身上。最后,梁小玉终于清醒过来,劳月、蔡敏敏和郝大力也跟着醒了。顾长天看见四人醒了,这才放心,停止了唠叨。
  蔡敏敏醒后,她本想发牢骚骂人,但听到自己中毒了,又是黄千山一个个地将他们扛上来,所以就不情愿地说:“谁知道你有没有非礼我,不过……还是谢了。”
  梁小玉醒后看见身边堆着许多红色石藤,她觉得一阵恶心,所以就扭头到一边猛地呕吐。郝大力挣扎着坐起来,然后一边舒展筋骨,一边说道:“你大爷的,睡个觉差点把小命睡没了,下回不睡了!”
  劳月用力地揉着太阳|穴,她看了看四周,弄清楚状况后,疑惑地问:“黄先生,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情,还知道如何解瘴毒,你好像对医学方面的知识很了解。”
  黄千山看了一眼郝大力,然后轻描淡写地说:“罢了,都过了那么多年说出来也无妨,虽然我大爷以前不让我们说出去。你们有没有听过岐黄大印,也就是岐黄印?”
  劳月等人摇头表示不知,黄千山长话短说:“我听我大爷爷说,家里以前有块岐黄印,他们说这块印上有很厉害的岐黄之术,还有些乱七八糟的秘密。我祖辈都是岐黄中人,可惜不知为何,却不能将医术现于人前。我不是很清楚,那块岐黄印也没见过,估计是他们死要面子胡吹的,但是家里的孩子老人都识些草药医理,所以没什么好希奇的。”
  黄千山说完后,他知道劳月要说佩服之类的话,他最不喜欢听这些恭维话,所以就马上将话题转移,不给他们一丝机会。黄千山指着身旁的白玉碑,问劳月:“劳小姐,听说你认识很多古文字,不防来看看,白玉碑上写了什么字?”
  劳月不知黄千山使坏,于是昏头昏脑地转头去看白玉碑,她认真地看了后直说:“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第十八章 九曲十八弯
  劳月刚苏醒过来,身子骨尚虚,可是她看过白玉碑上的古文后,却惊得马上半蹲着抚摩白玉碑。劳月难以置信的模样让黄千山觉得碑文有料,他看不懂古文,正想让劳月解惑,如今正好如愿。郝大力、蔡敏敏和梁小玉看见白玉碑后也睁大了眼睛,想必所有人都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稀奇的珍宝。
  黄千山听劳月说不可能,他就问:“劳小姐,你说什么不可能,碑文说了啥?”
  郝大力不等劳月说话,他马上抢着答道:“该不是预言几千年后生出个郝大力,以后他就是联合国秘书长吧?”
  黄千山不以为然地说:“你的眼光太短浅了,联合国秘书长有啥好当的,指不定哪天黑手党就把你给崩了。要挑实在的,做个银行行长就得了。”
  梁小玉微微笑着说:“我能做个警察就好了。”
  蔡敏敏听了也来劲,她不可一世地说:“行长和警察算什么,我要做女王,傲视一切!”
  顾长天笑着说:“敏敏你做女王,那我们男人还有活路吗?”
  黄千山听见话题扯得远了,他赶紧问劳月:“碑文到底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说不可能,天下间啥都有可能发生。”
  劳月懒得听旁人拌嘴,她仔细地将碑文看了数遍,反复推读思量,然后才抬起头对黄千山说:“我不是说碑文,我是说这白玉碑,这可是一块难得的羊脂白玉!”
  羊脂白玉为软玉中之上品,极为珍贵,出土的西汉“皇后之玺”就是利用晶莹无瑕的羊脂白子玉琢成。顾名思义,羊脂白玉肯定是白色的,且凝如白色的羊脂,如果带有别色,那就不是羊脂白玉了。羊脂白玉看着就像要被火烧化一般,没有触摸就觉得它很柔软,但却晶莹剔透,毫无瑕疵。
  劳月说,羊脂白玉产于新疆和田,这块白玉碑奇就奇在它处在一个古老的传说中,古老到当年的中原也许并未于新疆西域联通。相传,济源一带处于母系社会阶段时,曾有一位女性首领在济水河挖出过一块羊脂白玉碑。白玉碑表面无比光滑,没有任何刻纹,于是那位女性首领就将自己的形象刻在了羊脂白玉碑上,并将羊脂白玉碑做为自己的陪葬品。
  黄千山听到感到格外诧异,他赶紧问:“劳小姐,你快看看这块羊脂白玉碑后面的图,该不会就是……”
  劳月不解地望了一眼黄千山,郝大力和顾长天帮忙翻动羊脂白玉碑,当西王母真身图映入眼帘后,她困惑地说:“这的确是西王母真身图,可碑文也有点奇怪。”
  蔡敏敏挤上前,将羊脂白玉碑扫了几眼,本想发表高见,怎奈张了口却说不出什么来。梁小玉乖乖站在一边,等着劳月解疑答惑,她完全没有想法。郝大力没看碑中的图文,只顾着比画羊脂白玉碑有多大,计算自己能不能背得动。顾长天累了一晚上,他也看过羊脂白玉碑了,所以一直瘫坐在一旁,有好几次都差点闭眼睡着。
  黄千山不知羊脂白玉碑还有何奇怪,劳月不卖关子,她马上解释说,古虢国形成时是西周时期,那时候盛行金文,虽然羊脂白玉碑非金属,但碑文却反行其道,用的是甲骨文。文中记载的不是一位男性国王葬于山中,而是一位女性首领被葬入山中,文中竟还说她是西王母转世,故将此碑带入陪陵中。碑文后面还有一大段关于这位女性首领的弘德颂功描写,都没什么大用,如同屁话。
  蔡敏敏听完就问:“月姐,你确定碑上说的这些,可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不是武则天吗,哪还有其他人。”
  郝大力也跟赞同,他痛心地说道:“对,就是那位荼毒我们男性的武则天,真是男人悲惨的一个年代。”
  黄千山倒不怀疑劳月读错了,他想先不管羊脂白玉碑如何落入古虢国国王之手,单说古虢国的国王是女性就十分奇怪,若是历史上有女性为王,历史上又怎会没有任何记载?劳月说,碑文如此说,谎言的成分几乎是零。因为一个男性国王入土后,肯定要歌颂自己的丰功伟绩,所以不会将自己的性别错乱,这一点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劳月担心读错,所以又读了数次,碑文中多处描写到埋于山中的是一位女性的古虢国国王。至于山中古墓的规格、位置、何时入葬都没提到,只能将古墓寻到才能知其底细。
  劳月知道黄千山的心思,她望着他说:“你放心,商周的东西是国宝级的文物,倘若真有古墓,我们不会乱来,会直接返回叫考古队过来,那时也算了了我父母的心愿。”
  休息了几个小时,到了正午蚺蛇瘴才慢慢地退去,劳月等人的装备都扔在破屋里,所以他们只好一边休息一边等毒瘴退去。休息期间,黄千山将晚上的遭遇说了一遍,劳月等人听得全神贯注,就连蔡敏敏也没打断黄千山。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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