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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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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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姐身上,忙忙插进,一口气就有千余。奇姐通身爽利,把两只腿勾住了他下身,两手搂紧他腰背,又一会,奇姐浑身都动,口内娇声呖呖,听得人魂消。他丢了,双手捧着王彦章的脸亲个嘴,道:“还是你行。”那小子见奶奶奖他,又重鼓威风,没棱露脑抽了一阵,道:“我也要完了。”才要拔,奇姐两手勾着他,道:“你也泄在里头罢。”那小子又着着实实抽了几下,方不动。定了一会,方下身来。
  先牛耕被王彦章弄得浑身酸软,停了片时,见奇姐弄的那娇声骚态,着实爱人。他爬起,拿枕头靠着,看他们弄。王彦章弄完了,他又觉兴动。奇姐才要起来,他道:“且住着,等我来将个军。”奇姐就不动,他爬上身来,因看得火动久了,只几十抽就完了事。那奇姐也十分兴足,觉阴中精满,拿块袖帕用手捣住,坐起看那碗中,笑道:“也有这么些呢。”叫丫头倒在净桶内。他也下床坐在净桶上,挖出许多黏黏涎涎的东西,把牝户揩净了。【奇姐一敌九人,较女敬德还多一个。】到一张醉翁椅上坐着,笑对众人道:“你们的东西我今日至诚明透了。我替你们考个等次,看你们心服不心服?”指着王彦章道:“你的物件既长,工夫又久,只可惜细些,若再有李四的疙瘩那样粗,就真是个异宝了。虽说此,众人中少不得算你第一。”又向疙瘩头道:“你的阳物也不为短,工夫也还看得过。若得上下一般粗,王彦章也不能攒你的先,可惜犯了赖字的病,只好算第二了。”又叫过郑二周四来,道:“你两个大小也差不多,都不过三几百的本事。”指着周四道:“你弄得比郑二略在行些,你算第三,他算第四。”只见那金三儿笑道:“我不消奶奶批评,我自己会考,我又小又快,又软倒过来,我是头一个,我算第八。”奇姐众人都笑。奇姐又指着钱五、孙七道:“你两个真是一对,大小长久都是一样。但钱五又不及你些,孙七第五,钱五第六。”只见那李六道:“奶奶考的我不服,我的膫子不比他两个的大些,就是我的工夫,虽赶不上王彦章、疙瘩头两个,比他四个的都长久些,怎么倒把我在第七?”奇姐笑道:“金三自己还知道短处,你竟不自知,还不如他了。这样说,还该考在第八才是。你的东西虽大,却不坚硬,男女干事全要阳物像钢枪一般,【戳通肚子,奈何?】下下着实,方有趣味。你的弄在里头,竟不知觉,间或顶在花心上,倒软了回来,再不得爽利。不要说你有几百抽的本事,就有彻夜的工夫,有甚么妙处?”指着金三道:“他算第一不济了,像他方才抽的那一二十下,我还觉得有个硬东西戳得痒痒酥酥的,你弄了那一会,我里边竟不知道。”那李六被这一番话说得垂首丧气,迎儿在傍插口道:“我前日起他个混名,叫做李皮条,他还骂我呢。”笑着向李六道:“你听奶奶说的,我起的混名错不错?”李六道:“闭着骚嘴罢,蒋赛猫。”奇姐笑问道:“你怎么叫他蒋赛猫?”李六道:“那猫叫秧,还不等公猫上身,就喵喵的叫,直等弄完了,才不做声。他只膫子挨到身上就叫起来,弄完了他还不住声,所以我叫他蒋赛猫。”奇姐大笑道:“这名字不错。”迎儿道:“你把嘴夹着罢。”李六笑道:“你要夹得住,倒没有那些水淌出来了。”众人都笑了一阵。金三儿向奇姐道:“奶奶方才批评我的那几句,小的脸上争了多少光,真感恩不尽。”
  奇姐对众丫头道:“你们都是我细赏鉴过的,我也替你们考个次序。”那八个丫头赤条条笑嘻嘻齐站在面前。奇姐指着一个冯美儿道:“你的这阴沪要算绝品了,又暖又干还在次,弄将进去,阴门像个荷包口儿紧紧收住,还不足为奇。那里面软脓脓裹住阳物,乐不可言。大约千人中还找不出一个来,自然是第一了。”因问众小子道:“你们都同他弄过,我说的是不是?”众人齐应道:“我们每常同他弄,只觉得快活有趣,也不能说他的妙处。才听奶奶的话,一丝不错,果然出奇。”那丫头得这番褒奖,笑着满面欣欣自得。奇姐指着杨娇儿道:“你虽不及他的阴沪,浅得有趣,下下捣着这花心,你也受用,男人也受用,该在第二。”又对迎儿道:“你的这风骚在他众人之上,就是你的阴沪也不在美儿、娇儿两人之下,可是李六说的Yin水太多,一弄进去,抽不几下,那水一阵阵往外冒,令人的阳物都插不住,弄一次要拿盆接着,大约也有半盆。”那迎儿笑道:“奶奶说的怕人子剌剌的,我这是条肉沟,不是阳沟,那里就泛些水?”金三接口道:“你前世是个水淹死的人托生来的,胀了一肚子水,拿Rou棍子一通,水就打这洞里淌出来。”说得大家都笑了。奇姐指着沈艳儿道:“这丫头生得异样,你们可觉得?”众小子们道:“小的们那里知道这些奥妙?”奇姐笑道:“蠢材,可惜Bi与你们瞎弄。他的阴门生得甚高,在小肚子下,离粪门有四五寸远,你们看看别人有像他的么?”众人笑道:“是呀,别人果然没有。可惜我们都混弄了几年。”奇姐道:“他的又光又肥,可惜太松,再要紧暖些,也算得第一二。迎儿第三,他只好算第四了。”疙瘩头道:“是真,我弄别人,到门口还要紧紧的,惟独他,轻轻一送就到根,全不知觉。”奇姐又指着个韩媚儿道:“你无可取,一个阴门同粪门连在一处,对面再不好弄,所以我每当不是叫你上我身上,就是叫你马爬着往后弄,却有一件妙处,是妇人中极难得的。”问道:“你们可知道?”众人道:“小的们越发不懂得了。”牛耕忽说道:“我觉得有一种异样,但同他弄到那快活的时候,像有些微微的香气,说不出来的那一种甜丝丝的味儿,在他Bi中冒出来,可是么?”奇姐笑道:“还是你知些窍,这些蠢奴才,别的不知道罢了,难道连鼻子都没有的?”众人说道:“我们也常闻见些香味,只说他用香肥皂搓的香,那里知道是那里头的妙处?”只见金三道:“我的武艺不济,也从没有弄得他快活,并不曾闻过这香。”走过来低下头道:“我闻闻看。”那丫头笑嘻嘻一个大嘴巴,金三捂着脸道:“我好意赞你,你倒打我这一下。他们混捣倒罢了,我连闻闻都不依。”那丫头笑着又一张手,他忙躲开了。
  王彦章笑着向奇姐道:“我前日一个笑话,我还不曾告诉奶奶。我同他弄了一会,他的水把粪门都淌湿了。他一时高兴,叫我狠狠的弄。我便出出进进,狠狠的乱捣,忽然一下戳到他粪门里头去。因用力大了,几乎攘到了根。他不怪自己的两个眼子长在一处,倒还骂我,把我摔了几下好的。”奇姐笑了一场,指着一个陈莺儿、一个褚燕儿道:“你两个分不得好歹,都深得没影,我的也有六寸多长,从不曾挨着底子。莺儿的又还紧暖些,算第六,燕儿第七。”王彦章道:“奶奶,真是识宝的回回,不要说奶奶的东西,我的膫子比奶奶不还长个寸把,还摸不着他两个的底子呢。小的前日说他欲穷到底,除非丈八蛇矛,他还骂我嚼蛆。”奇姐指着卫嫣儿道:“你的也不为深松,也不为湿冷,倒好个阴物。只可惜有些臭。那个妇人的不臭,洗洗就好了,你的便拿一担香熏了,也是没用。夏天勤洗晾着些,还不觉,冬天盖着棉被,越弄越臭,冲入脑子,凭你怎么高兴,那一熏,就毫无情趣,这是胎里带来的病,也怨不得。只好你做第八了。”
  那金三笑道:“我有个笑话讲与奶奶听。一个瞎子娶了个老婆,阴臭得当不得。那瞎子怨恨道:”怎生这样个臭东西?‘那妇人道:“你不要没福,这是鲞鱼香,上等的好物,你倒嫌臭?’那瞎子想了想,笑道:”不错,果然鲞鱼是这个味儿。‘瞎人疑心最重,他要出去算命,再三嘱咐女人道:“你千万不要到大门口去。’日日如此,那妇人依他,只在屋里坐着。一日,瞎子回来,恰好一个卖鲞鱼的担子歇在门首,他闻得那味,一进门就乱嚷道:”我叫你不要出来,如何又到门口来站着?‘一路吆喝,问了进来。那妇人正坐在屋里,问道:“你叫些甚么?’瞎子发急道:”叫你不出去,你又出去做甚么?‘妇人道:“你见鬼来,我坐在这里,谁去来?’瞎子道:”你还强嘴,你不曾出去,怎么鲞鱼味儿都香到街上去了?‘“众人大笑。金三儿笑向卫嫣儿道:”你明日也要香到街上去呢。“那嫣儿笑着骂道:”砍千刀嚼舌根的,人说只有烂了的枣儿,没有烂了的嫂儿。我的鲞鱼臭,还有人同我弄,强如你那秤钩儿一样的东西,还没人稀罕呢。“金三道:”谁说?你们这些坏人罢了,奶奶现还心疼我呢。你笑话我是秤钩儿,我就说个古话你听。一个后婚女人要嫁,托那媒婆说,找要像铁一样的东西,我才嫁呢。媒人说成了亲事,嫁了去。晚上成家,弄了几下,那膫子弯了过来。妇人急了,次日骂媒人道:“我说要像铁一般的,你倒寻了个秤钩样的东西来。’那媒人道:”你好呆,秤钩儿难道不是铁的么?‘“说得众人哈哈大笑了一阵。
  奇姐又叫众小子道:“你们的我都考过了,我的你们也弄过多次,大家也说说我的何如?”王彦章道:“奶奶的真是绝顶的了,又浅又熬得久,下下攮着底子,果实有趣。”奇姐笑道:“人岂不自知,我的也未必极浅,还是你的长,要说熬得久——”指着众丫头道:“他们都不及我。”疙瘩头道:“我只觉奶奶的紧得有趣。”奇姐摇头道:“也未必,还是你的头子大,然而也还不很松。”一个道:“奶奶的真干得好。”奇姐笑道:“干也不能。”指迎儿道:“还不像他那些水。”一个道:“奶奶那里头像个火炉,弄在里面,似拿热水泡着一般,受用多着呢。”奇姐道:“很热也未必,我自己觉得里头还不寒。”一个道:“奶奶是十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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