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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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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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热水泡着一般,受用多着呢。”奇姐道:“很热也未必,我自己觉得里头还不寒。”一个道:“奶奶是十全的。”用手指着阴沪道:“你们看,不像沈姐姐一般的高么?”奇姐笑着用手摸着阴门,道:“我的虽没有他的高,也还不十分低。”金三道:“我说个笑话儿奶奶听。一个呆子娶了个老婆,摸着了阴门,惊道:”甚么人研了这么个大口子去?‘那女人道:“是Bi。’呆子道:”造化,亏是低,要高些,连肠子都研出来了。‘“大家笑了一会。
  周四道:“美人在风流,你们不在行。奶奶的风流还有对儿么?这就是普天下没有的。”奇姐笑道:“风流二字,我不敢多让。要说普天下没有,就是谬奖了。”又一个道:“你们各人说的只是一样,据我看起来,奶奶的这件宝贝,干也有,浅也有,紧也有,暖也有,高也有,没一件不是好的。”奇姐笑道:“妇人的阴沪有五好五不好。五好呢,是紧暖香干浅,五不好呢,是宽寒臭湿深。我的虽五好未必俱全,大约五不好也没我的分。”那奇姐见金兀术独不做声,笑向他道:“你虽然不济,不曾十分尝着滋味,你也还弄过多次,你就不批评一句?”他笑道:“奶奶的好得很,我也没得说。”奇姐道:“好歹不妨说两句。”他走近前,跪下,用手捩着牝户,闻了闻,道:“我只觉得香。”奇姐道:“这是你假奉承我的,虽不臭,要说香也不能。”金三儿道:“小的可敢说谎?”看见奇姐阴门内如龙眼大一块肉,碎糟糟似一朵花心,爱极了,伸舌头舔了几舔,又拿嘴合在阴沪上含着,咂了几咂,道:“不但香,还甜呢。”又伸着舌头到阴沪中乱舔。奇姐甚觉有趣,把屁股往外探探,身子靠在椅背上仰着,他竭力舔搅了一会。奇姐心爱得了不得,搂着他亲了个嘴,道:“你虽然不会弄,倒知趣爱人。”此后奇姐分外疼他,倒常同他弄弄。众小子道:“奶奶是菩萨心肠,个个施恩周到。”
  这几个丫头中,奇姐独钟爱迎儿。因他性情风骚,与己相合,他有一种生成的骚态,井非矫揉造作。阳物只送了进去,他两腿似棉花一般,一痒过头,阴门上腆,浑身如弱柳迎风,口中的淫声艳语无般不叫出来。到将丢之时,星眼朦胧,双娥微蹙,那种骚态,不要说同他弄的人消魂,旁边看的人更觉筋酥。奇姐要同人弄的时候,先叫一个同迎儿弄,他自己同着那小子在旁看。看得阴中之水不住长流。那小子的阳物胀得青筋暴甚,看到十分忍不过了,然后方叫小子去弄。那阳物分外坚硬,他自己阴中更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妙境。所以但要干事时,定叫迎儿做一员先锋。那丫头也乖巧,善能迎合主母之意。奇姐待他也十分加厚。有几句道这奇姐的异处:
  窃窕内,腰间有健男之碓;娇媚中,胯下兼数妇人之勇。孽具偏能识窍,尝得出众女子之干湿深松;牝中更善面评,辨得明诸校重之细长粗短。淫妇班中推独异,妖狐队里可称尊。
  他夫妻淫秽的事,也不能尽述。只看牛耕这样儿女,非杂种而何?有此声名在外,所以人皆称杂种牛宅,真可发笑。
  再说牛质有个妹子,嫁了一个姓文的老学究。他生了个女儿,小名贞姑,自幼父亲教他念书,把古来节烈的事常常讲说与他听。到了大了,贞静贤淑,言笑不苟,人都称他为迂夫子姑娘。【与腐头巾阿姐遥遥一对。】贞姑嫁的丈夫,姓鲍名复之,是一个少年好秀才,他是鲍信之的堂弟。这贞姑嫁到他家,真是四惠咸备的妇人,【写一贞姑,为奇姐作一反衬。贞淫不并立,故奇姐死于他手也。】夫妻相敬如宾。
  贞姑常到牛质家来,奇姐见他古板板,无多言无妄笑。他本是个骚淫无匹的人,眼睛中如何看得惯这等迂腐女子,心中尝想要弄他一弄,破破他的腐气。但贞姑总不留宿,未得其便。这一日又来走走,奇姐定要留他过夜。说了许多贤德的话,道:“我们姑嫂虽会过多次,从来姑娘没有在这里过夜。姑娘若不见弃,我们今晚同宿一宵,说说家常,也见至亲的亲热。”
  那苟氏疼这媳妇像心肝蒂儿一般,见他要留小姑娘,也再三相劝甥女。贞姑见舅母表嫂这样好情,只得住下。夜间奇姐叫牛耕往书房去睡,他陪着贞姑说长道短,坐到三更有众。有心算计无心,那贞姑见表嫂这般亲热,虽然困极,怎好撇下去睡,只得坐着。奇姐见他困得很了,然后道:“姑娘像是倦了,请安歇罢。”一同上床,那贞姑困了的人,倒下头便睡着了。奇姐各有心事,他却不睡。等了一会,听他睡沉,叫了两声,又推了几推,总不见他动。遂揭开被,轻轻将他裤解开,把裤子褪下,扶正了他身子,扛起两股,上得身来,把那一段硬肉慢慢塞了进去,弄将起来。及贞姑惊醒之时,已被他抽拽数十度矣。贞姑大惊,不知是谁,忙叫道:“你是甚么人?”奇姐压在他身上,附耳道:“姑娘,是我。”贞姑见是表嫂,就急伸手一摸,竟是腰中之物,忙道:“你快下来。”奇姐笑嘻嘻的道:“你与我姑嫂顽耍,何妨于事?”贞姑怒道:“你不下来,我就叫喊了。”把他推下身来,忙把衣裳穿起,下床坐着。奇姐笑道:“姑娘,你又不是女孩,还怕羞么?我们妇人对女人顽,亏你也认真恼么?这是极快活的事,你怎做这个样子?”还向他说说笑笑。他一脸怒色,总一言不答。坐到天明,梳洗了,定要回去。牛质同苟氏再三留他吃了饭去都不肯,立座轿子去了。到了家中,怒容满面。
  鲍复之道:“你在舅舅家来,何故这样烦恼?”再三相问,总不回言。鲍复之不解其故,坐了一会出来,觉得心惊肉颤,坐立不宁。才要进去,听得他的妹子大叫道:【他这妹子伏后。】“不好了,哥哥快来,嫂子上吊呢。”鲍复之慌忙跑进去,见妹子在窗缝里张。房门关着,将窗子打开,跳将进去。见贞姑悬梁高挂,忙解救下来,幸而未久苏醒了,放声大哭。鲍复之问他何故,他道:“我不幸为人所污,尚何颜生于天地之间?”
  鲍复之叫妹子出去,细细问原由,他方说为易氏所淫,详细相告。鲍复之大笑道:“你想差了。妇人家要自己做了丑事,一死应该。若无心被男子暗算,尚非己罪,何况妇人与妇人淫戏,这有何妨?何故寻此短见?我常见书内说,妇人中有此一种可男可女之人,名为二形子,又叫做二尾子,即此也。你若忍得过去就罢,不然思一报复之计,【提出尊名。】便可出你之气了。”贞姑听了丈夫之言,恍然大悟,便道:“他虽是妇人,其心不端。他设计诱我,情更可恨。我必要雪了此恨,心才可释。”鲍复之道:“你只须如此如此,便可报复了。”【奇姐算计贞姑如此,罪固难辞。鲍复之设计,如此如此,未免太恶。】贞姑大喜,鲍复之到外科医生处配了些烂肉的药来,付与贞姑收好了。
  过了些日子,十一月半后,牛质生辰。贞姑先一日去拜寿,把那烂药装在荷包内,紧带在身边。到了牛家,奇姐满脸笑容迎着,道:“前日怎样得罪了姑娘,一刻也不肯缓就回去了?”贞姑也假做笑脸相对,却不答言。晚间也不用人留,竟欣然住下。苟氏仍叫奇姐伴他同卧。上床之后,奇姐笑着道:“你太认真了,我姑嫂顽耍,怎么也烦着恼?”贞姑道:“我不恼。那日怪有些害羞,故此回去。”奇姐道:“你我都是妇人,羞的是甚么?”二人睡了多会,贞姑等他来下手要算计他,总不见他动作,只得睡了。到了天色将明,一觉醒来,心中想道:想是他前次见我恼了,所以他竟不来,如此这恨如何报得?我既被他淫过,何妨舍身报怨,反伸手去摸奇姐的下身。贞姑那知他到了下半月是硬不起来的,这日已是十七,摸着了软叮当的一条粗肉拖在阴门上,此时奇姐也醒了,笑道:“姑娘,你想他么?他却硬不起来了。”贞姑缩下身去一看,与男子的全不相似。一把摸着,放在口中吮咂。【大约贞姑生平来此是头一次。】笑对奇姐道:“我前次睡着了,他大硬的偷我。这次我明公正气要他弄弄,他却稀软的。我恨他得很,我咬下他一截子来罢。”奇姐也只当他是顽话,笑说道:“你舍得咬就咬。”不意被他猛然一口,咬得伶仃将断。奇姐哎呀一声,疼得昏晕过去。贞姑忙将带来的药取出,替他擦上许多,忙穿衣下床。多时,奇姐醒转,叫苦连天。苟氏知道了,忙下来看他。问他何处疼痛,他又不好说。只得说下身疼。贞姑忙忙收拾,辞了回去。
  香姑也在家中,因贞姑同奇姐睡,他在苟氏处宿。听见奇姐忽得重疾,连忙来看。低低细问,奇姐告其所以。香姑看了看,心疼得要死。又无法替他救治,惟有叹气痛恨,抱怨贞姑顽得太毒。
  牛耕在外边正陪那来拜寿的人,听见小子们悄悄告诉说奇姐不知何处疼痛,十分利害。急得要进来看,又不得空。多时,人客略散,才忙忙进来。见奇姐脸都疼白了,眼泪长流,连忙问他。奇姐告知其故,说贞姑顽得这等恶毒,还不知他是安心报前恨的。牛耕忙揭开被一看,几几将断,血流满褥,急得只是捶胸。小姑咬了嫂子阴门之物,又告诉不得人,又发作不出,只得忙叫人去买刀枪药来擦上。
  那知他已经上过烂药,一日一日渐渐腐烂,臭不可闻。奇姐疼得昼夜昏晕几次,叫不住声。因在阴门之上,又不好请大医。只说下身破了,拿药来敷擦,毫无效验。牛耕差人往丈人家去说信,易于仁、袁氏、邹氏都来看视,惟有叹气而已。不上一月,把一个花枝般的美人瘦得形像俱脱,一身仅存皮骨。那段肉直烂到根子底下,连阴门都烂得有小碗大一个窟窿。先是尿脬破了,小便不住长流。又过了两日,肠子都拖了出来,然后气绝。【奇姐淫秽的事叙了几半本,只这一段是他的正传,先那几千百语不过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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