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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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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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恶不恶俗?我脑袋进水了会戴那种东西出去?”段和哭笑不得,“我什麽都不缺,就要妳在我身边,妳别去冒那个险。”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说不定我一夜暴富!”夏威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放光。
  “我还不知道妳?毛手毛脚的,又不爱惜自己的命,知识面不够也没有乐正柒那种天赋!不管是挖墓还是炸矿都别去,我们不缺钱!”段和眼圈儿微红:“上回妳在机场突然失踪,我对自己说如果再看到妳,绝对当妳陌生人,绝对不再给妳机会!我犯贱,我真的喜欢妳,喜欢的不得了,妳别让我提心吊胆!跟妳在一起我一点都不安心,怕妳又是玩玩我就跑了……”
  夏威哑了半天,掏出火机把地图烧了,“这下妳放心了?”
  段和说:“妳能画一份就能画十份,我有什么好放心的?“
  “我发誓,今后我的一切都由段和做主,没有段和允许,我一装火药就先把自己炸死,一下墓就踩到机关尸骨无存。”夏威勾住段和的脖子,在他耳边一字一字说:“我跟着妳,妳要对我好。”
  段和侧搂着他,鼻子酸溜溜的,“我对妳不够好吗?”
  夏威话锋一转:“那人家想要~~”那小眼神水灵的!
  段和一窒,无可奈何地解裤子,“来吧来吧,速战速决,干完伺候老子吃饭!”
  夏威撇下火机,撒着欢儿骑到段和身上,嘿咻嘿咻把对方的裤子褪下来,色迷迷地念叨道:“宝贝,别脱衣服了,我就喜欢妳这样,上半身禁欲下半身淫|乱……”
  “妳神经病!”
  夏威将段和衬衫散开的纽扣扣上,又把他的领带扎正,然后撩起衬衫在段和的小腹上舔了舔,发出感叹:“为什么不是甜的?”
  “我又不是西瓜,怎么会甜?”段和翻白眼。
  “不是西瓜,是蜜桃!妳早上出门前还带着一股子蜜桃味,现在只有汗味了……”夏威好委屈呀~~
  “您这么喜欢蜜桃味,那儿不有一整瓶沐浴露吗?您尽管喝,还可以边喝边吐泡泡,多好玩!”段和无力地把头扭向一边。
  “我就喜欢妳蜜桃!”
  段和痛不欲生地妥协了:“好好好,我去洗个澡就蜜桃了。”
  夏威抱住他上下其手摸个不停,喘着粗气说:“算了,偶尔换换口味,话梅也不错。”
  段和泪奔:妳饶了我吧死变态!
  
  夏初的中午容易犯乏困,尤其是做完激烈运动后,更是困得眼皮打架,段和原本穿戴整齐的白衬衫被汗水浸透了,搓揉得皱巴巴的,下午是不能再穿这件衣服去上课了,他努力撑开眼皮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上课,真不想动。
  “那就旷课呗。”夏威趴在段和身上,下巴靠在他肩头打了个小盹后才得意洋洋地撤出凶器,“和哥哥,我困,陪我再睡睡。”
  当学生旷课只是放老师一个人的鸽子,当老师就不同了,旷课那是放整个系一百多人的鸽子!段和有气无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想活了妳!”
  夏威贴在他肩膀上啵啵啵亲了几口:“小妖精,我是不想活了,我想死在妳身上。”
  段和恶寒,翻身把夏威从自己背上掀下去,“我睡一睡,妳别睡,过十分钟叫我。”
  “十五分钟。”
  “妳别浪费我时间!”
  “遵命遵命!”夏威在他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眯上眼欣赏了一番,自言自语:“妳怎么就对我好成这样……”
  段和闭上眼:“妳还不知恩图报?”
  “一定是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夏威咬咬他的耳朵:“比如说,上辈子妳是一只被我放生的小乌龟……”
  段和往他脑袋上抽一巴掌:“妳才是小乌龟!”
  夏威握住段和的手把他圈进自己怀里,“我是乌龟我是乌龟,妳是一只被我放生的小虾米。”
  段和失笑:“别吵,别吵……”
  “不吵,我给妳看时间。”
  “还吵?”
  “不吵了。”
  “啧……”
  “嘘……”
  “……”
  “……”
  段和睡着了,夏威拿着手机瞪大眼看时间。
  十分钟过去了,他想:再让他睡三分钟吧。
  过了三分钟,他想:再让他睡三分钟吧。
  又过了三分钟,他想:最后让他睡三分钟,他冲个凉换身衣服五分钟,走到教学楼五分钟,时间够……
  三分……
  两分……
  一分三十秒……
  夏威也睡着了……
  等段和睡到自然醒,看看时间,欲哭欲哭地一掌把夏威拍醒:“下课了……妳真是百无一用!好讨厌哦……”
  夏威咬着床单角角:“呀咩跌~人家不小心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有一整章是这一对的,以后绝对不花一整章在死道士身上,呸……(#‵′)凸


古彩

  古彩,是一种釉上彩,其制作方法是在器皿上喷青白釉,一千三百度高温成型,然后在釉面上以古彩料绘制,再经八百度左右高温烧制,后期的粉彩,新彩,程序都是一样的,但古彩远没有粉彩新彩那么色彩繁多,一般只有几种颜色,所以也叫五彩,烧成后颜色对比强烈,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年画意味。
  杜佑山请魏南河的作坊制作一套茶具,绘以人物题材,一个壶配六个杯子,送人既雅致又高档。不管是工艺品还是艺术品,在正常情况下,人物比花鸟或风景开价高,但这种小生意魏南河看不上眼,敷衍道:“两千,贴花。”
  “喂喂,贴花还要两千?不要太狠啊!”杜佑山直皱眉:“贴花的怎么送人?太掉价了!我要纹饰与众不同的手绘古彩。”
  “麻烦,”魏南河摇摇手,“那几个明青花我还没做出来呢,谁有空给妳专门做一套工艺品?还要与众不同的设计,妳当我很闲?”
  杜佑山翘起二郎腿,给武甲使了个眼色,武甲道:“魏教授,明青花可以先缓一缓,这套比较急,再精致的工艺品都不难求,难求的是东西的韵味,别的作坊能做出来的话杜老板不会劳烦您,价格方面您放心。”
  这奉承的话说的,放低了姿态,恳请的口气又诚挚委婉。杜佑山当然是不甘心亲口说给魏南河听,由武甲的嘴说出来不但达到目的还给自己留了面子。魏南河扫了眼武甲,似笑非笑道:“送谁?这么急,让妳连赚钱都顾不得了?”
  杜佑山压低声音道:“黑道上那位彭爷,妳知道的。我店里没有他看得上眼的东西,他只对一件妳仿的古彩小杯子感兴趣……”
  魏南河倒吸一口冷气:驴日的,一定是妳个王八蛋嚼舌根把烂摊子推卸给我!
  杜佑山继续说:“他拜把兄弟过寿,粗人出身的,总是喜欢附庸风雅,想送出个品味,他老人家请我来拜托妳,妳看……”
  那位彭爷是尊出了名的凶神,魏南河没有正面和他接触过,但早有耳闻,只要做事合了他老人家的心意,他定能保证黑道白道全卖妳面子,杜佑山这几年混得风生水起有不少方面是仰仗这位黑帮的大腕。话另说,若是触怒了他,抱歉,“后果自负”四个字您自个儿扛着吧,不久前天下地产总裁遭黑枪差点送命,事后亲自上门向彭爷赔罪,送了一家夜总会才平息下纷争。杜佑山话中威胁的含义再明白不过:首富都不敢惹的人,妳一个穷教授想摆架子?
  魏南河冷笑几声,“看在佑山的面子上,我抽时间吧。”心说:我看在妳地下的爸妈面子上!俩老人一世善良,怎么生出妳这基因突变的损人?
  杜佑山优雅地摸摸手里的打火机,“那么,钱……”嗤,什么玩意儿!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东西而已,能替佑山解围就好,提钱多伤感情。”魏南河嘴上说的好听,早已不耐烦地把头扭向一边。
  谁不知道,礼物合彭爷心意,杜佑山领功,如果不合彭爷的心意,魏教授妳就等着认识认识那位凶神吧!
  
  杨小空下山练车,刚回来便看到杜佑山趾高气昂地从长条石台阶上走下来,赶紧夹住尾巴贴着墙壁往屋里溜,杜佑山及时唤住他:“小空!躲什么?”
  杨小空站住,硬着头皮打招呼:“妳好,杜老板。”
  “妳好妳好,”杜佑山迈八字步踱过去,“左寒呢?”
  杨小空有问有答:“不知道,我有一个礼拜没和他联系了。”
  “一个礼拜呀,”杜佑山拉长尾音,“妳怎麽不挂电话问问他最近在干什么?”
  杨小空道:“不了,他最近没空,有空自然会找我。”
  杜佑山不怀好意地扬起嘴角,“没空?”
  “妳要找他请拨他的手机。”杨小空不卑不亢地看着杜佑山,眸子温润乌黑,面上还带着抹笑容。
  杜佑山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白左寒近日没接什么工程,学校安排的课全上完了,昨天在一个酒会上还向他抱怨自己闲得全身长蘑菇,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晚上,能马不停蹄过夜生活。
  “小空!”柏为屿站在妆碧堂门口,嚷嚷道:“死哪里去了?曹老早上过来看妳的练习板,臭骂了一顿!那做的什么玩意儿?”而后,假装这才看到杜佑山,忙点头哈腰:“杜老板,很久不见了,最近可好?”
  杜佑山敛起笑脸,“很好,谢谢惦记。”
  柏为屿搓搓手,满脸堆笑,一语双关:“那就好那就好,向您全家问好。”
  杨小空忍笑着往柏为屿挪过去,用眼神警示他:妳别乱说话!
  杜佑山拉长了脸,冷冰冰地转移话题:“柏为屿,妳的画展时间不到一个月了,好好准备一下。”
  柏为屿俩手插口袋里,吊儿郎当的问:“准备什么?请杜老板指教。”
  “每幅画配一篇百字以上的创作心得,提早十天发给我,要印宣传册。再准备十五到二十分钟的开幕致辞,背熟点,艺术出版社和新闻频道的记者都会来,到时妳别结结巴巴的上不了台面。”柏为屿的相貌不招人嫌,可那二流子的德行真是让杜佑山厌恶,他批判地上下打量柏为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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