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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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的情话-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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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一段磴道,拐了几个弯,我们眼前豁然一亮。一座闪耀金色祥光的六面金顶观世音佛像映入眼帘。
金顶上是个小平原,海拔3077米。极目远眺,原野空阔,沃地千里,万象排空,气势磅礴,八方空寂,大千世界尽呈眼底,令人顿感心怀开朗,神驰气壮;低头鸟瞰,千山万岭起伏如浪,岷江、青衣江、大渡河像轻柔素丝飘带,银光闪耀。纵目远望,大雪山、瓦屋山、贡嘎山巍然直立云表,蔚为壮观。
金顶素来以佛光、日出、云海、圣灯等四大奇特自然景象闻名。因受特定的自然时限,我们没有看到佛光与圣灯,只见天边起伏的红云,有如波涛滚滚汹涛澎湃的大海,耀眼的红日已经给远处群山披上了金色霞装。时而拂来阵阵清风,云腾雾涌,狂涛漫卷,给人如临仙界之感。
从金顶去卧云庵的路上,右边是高700余米的舍身崖。据说几乎每年都有人在此为情殉身。我探头往下一望,一片灰白,云封雾锁。人言谷底是人迹罕至的神秘之地。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峨眉县相关部门探查得知,从岩谷至岩顶有四道岩层,竹木茂盛,山羊鹿子獐子等野兽出没。云开雾散后,山明谷静,空翠流溢,恍如桃源一般,沟间乱石林立,山泉流泻,无数水帘在阳光中幻化成万道彩虹,甚为奇丽。遗憾的是一些舍身跳岩者和动物的白骨随处可见,阴谷的积水异常秽腥。谷底草丛中不同于一般体形的萤火虫,尾部发出小指大的光团,有人猜测那飞舞的“圣灯”是这些昆虫们的杰作。我想,无论从殉情者对情爱的忠贞不渝,还是从祈望在峨眉一步登仙的角度来说,都是对佛教对美好大自然的亵渎。
我想,这其中所蕴含的禅机与武术的创新之窍,该是峨眉的深奥之法,值得我们去深思去感悟,在人生的旅途中去扪心自问,该以怎样的德行去校正自己的行为法则呢?
玉龙雪山
坐在车上,视野由近地向远方慢慢的伸展,从花草的大至轮廓,直到连在一片的模糊,渐渐扫过草甸,落在天的尽头。开阔的天地,湿润的空气,给我一种独特的感受,就像只身投入了春天的怀抱,那种温暖又温馨的快意,让人感染着、兴奋着。湛蓝的天空,离着我好近,举手可指。几丝白云在高耸的山尖上轻轻滑过,漫过山角再缓缓铺开,像阿黑哥的白腰带,柔软地飘坠着,怱前怱后在马铃声中顺着垂腰的发丝,轻轻散开,变幻为织布机上的白丝。山云映祔下的荫荫草场,又恰似少女洗浴的仙池,碧翠欲滴,几朵不知名的小红花,点缀在无尽的草地上,给单色的绿几分恣色。
拉幵车窗,新鲜的空气夹杂着高原特有的纯正草甸清香,朴鼻而来。憋足了气,长长吸一口,欲望的快感很快传开,到最敏处。脑海中,满是绿色。人的思维也好像快了许多。车在蜿蜒的山道上开了很久,越往山里走,绿和蓝就好像平分了天地。府视山下,杂夹在其中的河流,从天的尽头穿越而来,东缠一块,西拥一地,两相而对分不清了你我。我看着,想着,伴随着汽车有节奏的轰鸣,竟然迷迷糊糊沉睡了过去。梦到了天仙下凡,在草绿色的浴池中戏嘻,柔软的胴体好似西洋画中的圣女。草地很柔,小草很柔,在风中摇摇摆摆,草甸很大,整眼看过去,满是绿。
车行不足三个小时,我来到了玉龙雪山角下的一处从高向低呈莲花座重重叠叠的钟|乳石的河谷前,车未停稳,哗哗的流水声就不绝于耳,低沉又透着明亮。在宁静的山谷中,格外使人精神一振。欢跃地跳下车,走过白色的石阶石路,沿着淙淙的水声,眼前一下子开阔了起来,顿有一种世外桃园的亲切感。刚才在车上被马达喧吵,闹的颇不宁静的心,一下子,静到了与这潺潺流水溶为一体。远处水是蓝的,天是蓝的。不远处水是白的,而近处则是说不清的色儿,只是可以从流动着的水的上面,看到水中的石子的颜色。天很纯很纯,水很纯很洁,似一对情人相拥分不清彼此,贴得真紧,所有的……。天是爽朗的,好高好阔也好蓝,水是欢笑的,好清好柔也好甜,我又想起了,日日走过的荷塘,田田的叶子。我又想起了-------。站在河床边,人都会痴的,如果不是人的吵闹,我的思绪怕是会永远停留在这里。走完石阶小路,踩上青草,淌过湿润的地,人就站在了这段河的中间,这才发现,右边的蓝色是潭,深潭荫荫漾漾,是水太深。左边太静太清是滩,水能见底。中间翻白的是水冲撞钟|乳石激起的水花。抬头向河谷对岸望去,参天敝日的大树下,一尊突兀的大黑石,好像是单腿脆地,在渴望,又像是双手托着下巴,在思索,更像是痛苦的期盼。
欢笑打破了遐想。儿牵来耗牛,骑上去,淌过河道,来到大黑石的正面,陡然发现,那石更像是失意的汉子,落魄的书生。石前一坑,随着河水波涌,坑内时满时浅,真像是酒杯,只不过是伤心的酒,永远也喝不完,真有点”人生几何,对酒当歌”的悲概,于是有善于创造性思维的人便寓予了它丰富的情感。相传很久以前,一对夫妇住在这里,自食其力,日子也还过的去,一天,怱爆惊雷,灯红酒绿的世界来了,妖艳的仙女来了,男人走了,留下孤独的女人,在这里守着,在日头东西轮回中苦守,一世又一世。于是,有人之说,那是’貞女石,。和中国貞女碑坊古希腊古罗马的圣女庙差不多。说它是貞女,不过是中国男人占统治地位时,为自己的虚伪找的借口。由此看来,许多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域,在这点文化心理上,内涵是大同小异的。但,在我看来,这黑石更像是法国罗丹的”沉思者”,思考人生,幸福,生命,生活。或许还有其他。
河水拍击岸边,夹起泥沙,我怱发少年的轻狂,也光脚下到了河里,“呀”的一声,我猛然从水中跃起,双脚木雕一样,站立在河岸上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水的寒是刺骨的寒,直到心的深处。
该上山了,那个看上去多少有点狡猾的导游小姐在召集大家了。
车这次可真的是在走之字型的路,山路十八弯,弯就弯到的天边上,我不由向上看,真的快到天边了。也不知天庭上,“玉帝老儿的七个美媚女儿是否会到南天门来迎接我们。上山的气候也怪,刚才还闷热的天,突然却变得冷了起来,公路两旁的树叶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泪痕,格外的绿,绿的有些发蓝,好像被人用美国安利洗过了一样,深蓝深蓝的。弯道多得数不清,有宽的,有伸出手就可以抓到升腾起来的雾的,伸头就看见直上直下的岩石沟谷。越是向上走,温差就越大,不知何时,天空竟飘荡起朦胧雾雨。云南的气候就是这样,见雨就是冬。车上的游人不分男女,此时的服饰已没有了刚才的雅致,长短不一,四季混淆,统统的裹紧在身上。我的疑虑还没有消除,绿的草甸,刺骨的记忆,还有那个妇人,是人?还是人造的神呢?
车在山道上爬行,绿的原始山林,掩盖了那条黑色的盘山车道。
五台山
在火车上草草睡了两觉,怕听不到闹钟误站始终不踏实。3点钟的时候闹钟响了,我起身洗漱,准备停当在座位上向外看,天空非常黑,四周也看不到灯光,是天文观测者梦寐以求的环境。
3:35火车准点进站,下车前我们在门口遇到一名中年僧人,穿着藏红色的僧袍,鼻梁很高、眼睛凹陷,非常和善。下车时我们赫然发现,天空竟然漂着雨,气温一下子比火车上冷了很多!看来天气情况并不理想,我跟在僧人后面上了一辆大巴车。
其实五台山火车站所在地叫砂河镇,距台怀镇48公里,开车需一个半小时。僧人显然在这里格外受到尊敬,连车费都免了,我们的车费谈好是15元人。由于有僧人坐在窗边,很快吸引了很多老太太上车,她们见了僧人都念“阿弥陀佛”,估计是常年参拜、还愿的居士,同行的还有一名黄衣僧人。
4:00,车终于出发了,雨越下越大,车开得非常慢。刚出砂河那段路非常直,进山后路开始弯起来,路中间有种发光装置,原理有点像自行车的尾灯,被光照到后就发出黄光。车老大甲坐在僧人旁边,他很健谈,跟我们说这天气绝对上不了台,我立刻觉得天气的影响可能大大超过预期,计划估计得修改了。
车一路向上开,到最后竟开到了云雾当中,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20米,公路上都能看到浓雾缭绕,蔚为壮观。
5点刚过,车子开到了收费站,天空依旧细雨霏霏,我拿着雨伞下了车。进山费90块,70岁以上老人、记者、导游、僧人等不用买票。买完票我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才发现那帮居士还在和卖票的拼命侃价,看来一时半会走不了。
清早的时候外面温度很低,我穿的衣服抵挡不住,不过风景实在是一流,我都有按快门的冲动了。刚回到车上不久,车老大乙忽然和居士们争论起来。听居士的意思好像是上车时说好了到台怀镇送她们到一个庙里,现在却反悔说去不了;车老大们的解释是当时没听清楚,以为去的是另一个比较近的庙,居士要去的庙这个车根本上不去。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在车下的黄衣僧人满脸怒气,揪住车老大乙的衣襟,眼看就要动手!众人连拉带扯总算把他拉开了,过了许久他脸上还是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僧人在我印象中是与世无争的,没想到也会因为这种小事跟人打架,实在大跌眼镜。最后,居士们骂骂咧咧地和黄衣僧换乘另一辆车,检完票我们就进入风景区了。车老大乙心情依旧有些激动,车老大甲不断地安慰他,末了说这个僧人是假的,自己还和他儿子打过架呢!
6点,车子开到了黛螺顶脚下一个坡上停住了,车老大带着几个客人去农家旅馆看情况,看来他们干的是一条龙服务。我们需要换小巴车送到电力宾馆,红衣僧人则要去殊像寺。这时雨又大了起来,窗口布满水流,看不到外面的景致,第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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