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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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面人-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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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师父觉得下面贺邈会怎么打?”暮雪虚心请教道。
  
  “昔年师父做将军时,曾在昌吉打过一场败仗,可以说是我为将一生最耻辱的记录。”程元秀看了看天,语气平静地说,“如果我是贺邈,我就以此战为题,在战场上叫骂,激我出战,然后派员猛将,将我当场斩杀,以绝后患。”
  
  “啊?”暮雪怀疑自己耳朵出错了。“那师父你明知道他会激将你不出去应战不就完了。”
  
  “不。”程元秀斩截说道:“如果他提到那一战,我一定会出战的。”
  
  。。。。。。
  
  “你说这可怎么办?”暮雪哭丧个脸跟阎铁诉苦,“师父他明知是计还要去中计,阎铁你能不能以元帅的身份命令他不许出战啊。”
  
  “你觉得他明知是死都要去应战,还可能听我的命令吗?”阎铁摇头。
  
  “那怎么办?师父他大仇未报,我也还没学到本领,师父不能死啊。”暮雪郁闷了。
  
  于是一整天,阎铁看暮雪的时候他总是在一边冥思苦想。
  
  到了晚饭时分,暮雪还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在那边苦思,阎铁终于忍不住把人直接抱到了桌边,“好了,不许想了。大不了到时我拿绳子把你师父捆起来,让他不能出战,嗯,思过伤身,不要太劳神了。”
  
  “我有办法了。”暮雪的眼睛倏然一亮,兴致勃勃地走到书桌旁,提起笔来,慷慨激昂地休书一封,又叫了恒德进来,让他想法子去给自己准备若干物品。
  
  “这是什么意思?”阎铁听着暮雪吩咐的那些东西,脑袋上直冒问号。
  
  “你看了自然明白。”暮雪把自己的修书交给阎铁让他先看,一面笑道:“我已技穷,说不得效法一下古人。”
  
  阎铁不解地看了看暮雪,展开手中长卷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暮雪写的是给贺邈的一封战书,骈体文,四六句,用词华丽工整,内容却阴损之极,基本意思如下:贺邈,我师父当年确实在昌吉兵败,然而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果你今天仍拿来提,你就跟老娘们差不多了,当然我们早就预料到你会提的,你愿意絮叨个不停你就絮叨吧,为了成全你,我还特意准备了些胭脂水粉做礼物送给你,希望你别浪费了,一定要善加利用。
  
  阎铁越看越想笑,越看越想笑,笑够了,曲指在暮雪额头弹了一下道:“古灵精怪。”
  
  “逼不得已吗,我总不能看着师父去死。”暮雪不好意思地笑笑,又问:“你觉得能有效吗?”
  
  “我觉得能。”阎铁点头,“如果这招还不行,我就把你师父捆起来。”
  
  “好吧。方法不在乎有没有新意,奏效就好。”暮雪就把信封起来,着人送至贺邈处。
  
  贺邈览信果然大怒,程元秀猜测的不错,之前贺邈确实打算用这个法子来着,但是暮雪那些胭脂水粉一送,再加上信,就把贺邈架到火上了,再用这个法子,未免贻笑大方。
  
  于是暮雪总算保下了程元秀的命。
  
  再说阎铁在黑图山关外扎下营盘,摆好阵势,两军对圆,暮雪便与阎铁并骑而出,站与队伍前列。
  
  贺邈看了看暮雪,冷笑道:“黄口小儿,也敢参战,南楚没人了么?”
  
  暮雪利落接到:“只因怕被人说南楚欺负贺将军老迈,所以特派我出来的。不知此番贺将军想要斗阵?斗兵?还是斗将?”
  
  贺邈一听这暮雪年纪虽然小,气势到挺足,竟然让自己选,到也对暮雪有些另眼相看,当下答道:“那便斗将吧。”
  
  斗将其实贺邈挺占优势,他儿子多啊,虽然前面死了两个,那也还剩十一个。所以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员战将冲了出来,手抡双锤,正是贺千山,来到阵前叫骂道:“韩烈反贼,速来受死!”
  
  韩烈那脾气让人指到头上了哪还能忍,拍马抡刀就冲了出来,两人战在一处。
  
  但见,两军阵前,尘土飞扬,马蹄翻腾,俩人刀来锤往杀的好不热闹,如此斗了半天,不分胜负,双方各自鸣金收兵,明日再战。




☆、跳崖

  “军师,”下得战场韩烈来找到暮雪,“那贺千山善使袖里刀,贺千岭善使飞镖暗器。只因贺千山和我交过手,所以今天没用,但是须得告诉大家,小心提防。”
  
  暮雪答应着使人去知会了众将,又好奇问到:“韩将军是几时和贺千山交过手?”
  
  “就是上次我和你提到的教场会武。是西武王亲自主持的,前三名皆有封赏,可我第一个遇到的对手是贺千山,好不容易躲开了他的袖里刀,第二场恰巧遇到贺千岭,中了他的飞镖,连初赛也没通过便被淘汰。”
  
  “啊?那最后谁得了第一?”暮雪津津有味地听着。
  
  “就是程朗啊!当年他可威风了。”韩烈追忆道。
  
  “那么我师哥岂不就是西武的武状元?”暮雪无限神往地问。
  
  “是又怎么样?人都没了。”韩烈无限唏嘘。
  
  “也对。”暮雪也不由得垂下了头。
  
  翌日两军对圆,重新开战,诸将各显神威,拿出看家本领来斗。
  
  怎奈我方虽然勇猛,贺家的儿子们也确实有些本事,打了一天又是不分胜负。
  
  不说阎铁回营整顿队伍,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计划,且说贺邈回到关内忍不住仰天长叹,“阎铁这厮委实厉害,手下确有些了不得的人物。”
  
  “父亲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贺千岭道:“儿子举荐一人,必能将南楚众将打得落花流水。”
  
  贺邈闻言忍不住挑眉看向贺千岭。
  
  接下来的两天贺邈在关内只坚守不出,免战高悬。
  
  暮雪不解地问程元秀:“他想干什么?”
  
  “搬救兵吧?”程元秀捻捻胡子,“估计是请高手去了。” 
  
  程元秀再次神奇地击中了贺邈的想法。贺邈急于求胜,于是透过重重关系挖掘出一匹黑马。
  
  几天后,南楚再次叫战,西武终于迎战了。阵势排开,众人均注意到西武阵营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
  
  这个人一身布衣,不穿盔甲,骑一匹黑色的战马,手拿一把狼牙镐,脸上还长了三个大肉疙瘩,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人我怎么没见过?”韩烈看着对面,心里直犯嘀咕。
  
  其余人也都有些心惊,只因这年头已经很有有人使狼牙镐这种武器了,为什么呢?因为它特别沉。可以说是只有大力士才使得动。通常的狼牙镐到底什么样?长一丈三尺,柄端安一大拳,拳握一笔,纯以铁制。可是对面三个疙瘩那位还要特别,他使那个狼牙镐,上面俩脑袋,普通的狼牙镐是一根棍上面带一个刺球,他那个不一样,带俩刺球。本来狼牙镐就是一种沉重的武器,这位还特意多加个铁球,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说话间,只见这人一提跨下马,来到战场中央,高声叫道:“吾乃凉州党玉山,谁敢与吾来战?”
  
  话音刚落,南楚大营中冲出一匹快马,正是王肆,应道:“吾来也。”
  
  二人交手,只一招,党玉山手中镐如泰山压顶直压下来,王肆只觉得手腕一麻,那刀再也拿不住,就如风筝断线,咻地就飞了出去。
  
  这边一看不好,早有呼延东和谭震平双双抢出,各擎兵器架住了党玉山手中的狼牙镐,这才救得王肆一命,王肆灰头土脸,败下阵来,那边党玉山以一敌二毫无惧色,挥动手中狼牙镐,上下翻飞,打得呼延东和谭震平狼狈不堪。
  
  阎铁这时可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攥紧马缰绳,一手就去摘枪,可他刚摸到枪,程元秀示意鸣金收兵。
  
  “怎么不让我打?”回营后阎铁气恼地问。
  
  “元帅乃三军之主,非到最后关头,怎可轻动!”程元秀劝道:“何况我看那人只有匹夫之勇,不足为惧。老夫有一计策,定能让贺邈损兵折将——今晚三更,我们去偷袭。”
  
  “偷袭?”阎铁和暮雪马上眼睛都亮了。
  
  “对,这黑图山背依高岭,旁有大河,所以易守难攻。今晚我们拨三千士兵,每人手提一个沙袋,假装要填路渡河,那贺邈得知消息,必然派人来袭。我们安排两路伏兵,一路由呼延将军领五千人马埋伏在东边的树林里,一路由谭将军引五千人马埋伏在另一边,待他出城后,那渡河的士兵立即杀回来,来个三路夹攻,如此可大获全胜。” 
  
  “好。”阎铁和暮雪齐齐点头赞同。
  
  “那么渡河的士兵便由韩烈将军率领。”暮雪补充完毕,这计策就算定下来,当即安排人手,只待晚上行动。
  
  夜色茫茫,韩烈带着三千兵士,点着火把,拎着沙袋,开始“大规模”的渡河。
  
  贺邈那边很快得到了消息,贺千山请命道,“父亲,定是阎铁那厮斗我们不过,所以另寻出路,请拨给儿子五千兵马,让儿子去截杀那厮。到时让他们在水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贺邈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于是给贺千山点了五千兵马,让他去截杀阎铁部下,想想还不太放心,又叫了党玉山一起去,自觉此乃万全之安排。
  
  韩烈引着三千兵磨磨蹭蹭,渡河渡了不到三分之一,听到身后炮响,不由面露喜色,来了。
  
  当即引兵杀了回来,早已埋伏好的呼延东和谭震平齐齐杀出,三路夹攻,喊杀声震天,西武士兵自乱阵脚,狼狈逃窜,贺千山一看中计了,慌不择路地跟着党玉山逃命。
  
  党玉山初到此处,刚打了场胜仗就被伏击了,恼怒异常,抡开狼牙镐东挡西砸,势如破竹的工夫正遇上韩烈,俩人战在一处,韩烈也是名骁勇的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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