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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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面人-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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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玉山初到此处,刚打了场胜仗就被伏击了,恼怒异常,抡开狼牙镐东挡西砸,势如破竹的工夫正遇上韩烈,俩人战在一处,韩烈也是名骁勇的战将,平时不肯让人,这时明知道打不过党玉山,拼了命也要和他过招,党玉山和韩烈打了十几个回合,也拿不下韩烈,杀得性起,索性置贺千山及众兵于不顾,追着韩烈只是打。
  
  俩人越战离队伍越远,韩烈也不曾看路,且战且逃,怎奈党玉山的性子已经被激了起来,不顾一切地穷追不舍。追着追着眼看韩烈走到一处峭壁之上,没路了。党玉山将镐一横,喝道:“看你还往哪里逃!”
  
  韩烈跳下马来,微微一笑:“我就往下逃。”说完将身一纵,跳下了悬崖。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实在太忙了,太忙了,没顾得上更,今天补上。。。。。。。




☆、程朗出山

  那处悬崖下面是条深涧,韩烈自分必死,没想到闭着眼跳下去竟落入水中,但是他跳下去的位置实在太高了,所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水流拍昏了。
  
  从昏迷中醒来,韩烈努力张开眼,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背对自己坐在炉灶旁整理柴火,他想要坐起来打了个招呼,稍微动一下,便觉得头痛,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炉灶旁的人听到动静,站起身来,拿着一个盛满药汁的白瓷碗走过来,温声道:“你醒了,喝药吧。”
  
  你?韩烈看着那熟悉的清俊面容,看着那人左臂空荡荡的袖子,突然爆发般地坐起来,一把扯住那人的右手叫道:“程朗!”
  
  程朗稳住右手,将药碗放在一边的桌上,看着韩烈:“你认识我?”
  
  “我认识你!我是韩烈啊!韩烈!你不认识我吗?”韩烈激动地无以复加。
  
  程朗重新审视他一番,摇了摇头。
  
  “对,你不认识我,昔年教场会武,我也曾参加,只是离你太远了。”韩烈啰哩啰嗦从教场比武讲起,说了一车的话,才表明一件事——俩人早就应该认识,但错过了。程朗听罢蹙了蹙眉:“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只是韩烈将军你怎么从悬崖上掉下来了?”
  
  韩烈于是又将外面的情况说了一遍,程朗耐心听着,中间一言不发,待到韩烈全部说完,才将药碗重新送过来道:“喝掉。”
  
  程朗自己采的草药十分有效,韩烈又没有重伤,第二天便好了起来。
  
  吃了早饭,程朗摘下挂在墙上的弓道:“走吧”
  
  “去哪里?”韩烈依稀猜到,不由又惊又喜。
  
  “去找我爹。”
  
  事到如今,程朗所讲的加上韩烈自己的想象当年的事也知道了个大概,程朗当年落崖之后,侥幸未死,让山里的猎户救了起来,康复后,程朗暗地里打听,知道父亲出家当了道士,暂时安全,也就隐姓埋名地找了个荒凉的所在,一个人住了下来,平日里以打猎为生。当年程朗怕自己一旦现身,又会引来贺家的追杀,反而连累父亲,所以没有去找程元秀。现在所住的山间茅屋也是程朗再三迁徙找到的隐蔽之所,哪想到韩烈从天而降,最终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
  
  二人攀崖越岭,回到了南楚大营,韩烈曾以为程朗没了一只手行动一定颇为不便,没想到程朗独手攀岩竟甚为利落,丝毫不用他帮忙。
  
  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但是程朗能把一只手练得如此挥洒自如,其心志之坚毅,已足以傲然人前。韩烈望着程朗,只觉得他一举一动都令自己敬佩。
  
  南楚大营中,程元秀万没想到儿子还活着,叫了一声儿啊,怎么也没忍住眼泪,程朗双膝跪地道:“儿子不孝,让父亲担忧了。”
  
  当晚阎铁为程朗设宴接风,众将但见程朗虽然一身布衣,断了一臂,但是举止从容,言谈磊落,隐然有大将之风,虽有残疾,竟无人敢轻视。
  
  酒过三巡,程朗主动说道:“程某既然来了,便要做点事情,如蒙将军不弃,明日便请让某出战,以表此心。”
  
  程朗的事阎铁也听暮雪絮叨过了,知道程朗曾夺得过武状元,问题是现在他只剩了一只手,阎铁不由略有些犹豫,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暮雪眼里,甫一犹豫,暮雪便猜到他所想,知他不方便问出这话,立刻赔了笑脸道:“师哥,如今你有几分取胜的把握。”
  
  这话别人统统不能问,明知人家一只手,还去怀疑人家,这分明是讨打,但是暮雪亲亲热热叫着师哥,语气里饱含关心,问出来便是无妨。程朗看着他笑笑,答的话却是异常严肃:“末将愿立军令状。”
  
  阎铁一听这话,顿时放下心来,连忙道:“喝酒喝酒。”
  
  程朗却又道:“还有一件事,末将没有战马,不知道将军能否。。。。。。。”
  
  程朗想让阎铁随意给自己找一匹战马,没想到阎铁说:“我现在骑的那匹马跟随本帅多年,甚有灵性,待会将军先去看看。”
  
  阎铁所骑,乃是令狐傲然赏给他的一匹千里驹,脚力甚好,端的是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进退如意,甚有灵性,现在他开口就要把马送给程朗,足见其爱将之心。
  
  程朗也没多客气,吃完饭就跟阎铁去马厩看马。程朗来到马厩,一见那马高昂神骏,通体雪白,顿时就喜欢了,他先在马身边走了一圈观察了一下,然后又伸手轻轻拍了拍马脖子,那匹马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似乎在犹豫对这个陌生人该采取什么态度,片刻后马儿偏过头,在程朗掌心里蹭了蹭,程朗大喜,摸了摸马的嘴巴,拿出块糖喂它吃了,转头向阎铁屈膝下拜:“多谢元帅赠马之恩。”
  
  “哎,这有什么,”阎铁摆摆手,又去拍拍马儿,温和道:“以后要好好跟着新主人啊。”
  
  。。。。。。
  
  “阎铁,我将来买匹好马送你。”阎铁赠马之时,暮雪一直静静看着,直到俩人走开很远,没人能听到了,暮雪才轻声对阎铁说了这句,阎铁乍听此言,险的没笑出来。随后心头涌起的便是感动。
  
  “不知道十三皇子陪嫁了多少?可够给我买匹马么?”阎铁笑着调侃道,看向暮雪的眼里却满是柔情。
  
  “够的。”暮雪点点头,老实地说,“你记得我房中墙角那两个箱子了么,里面都是金元宝。”
  
  阎铁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当然记得家中暮雪房里那两只大箱子,只是从没问过暮雪,此刻突然听说里面是两箱子金元宝,跟普通人走在大街上突然听说自己中了六盒彩效果差不多,一时有些接受不能。过了好一会儿,阎铁才道:“还有什么,不会都在你房里吧。”
  
  “嗯,珠宝玉器什么的,都在柜子里收着,”暮雪继续老老实实地交待,“银票有一些,恒德管着,只因父皇怕打起仗来银票不能通兑,便没有给太多。”
  
  “暮雪,我们先在这边坐一下吧。”阎铁抱着头坐在路边,感觉血压有些上升,的确自己是娶了位皇子,可是,这他妈也太有钱了吧。一时之间无数的草泥马从阎铁心头奔腾而过,踏得他满心泥泞,出身果然太重要了啊。光是金元宝就两箱,两箱,阎铁当官这么多年,也没有挣过这么多钱,银票还不算,还有珠宝玉器,而这些,暮雪都当破烂一样随随便便丢在家中房子里,银票竟然是恒德在管着。阎铁终于不淡定了,他相信刘福要是知道家里有那么多钱会更不淡定,不止,说不定他再也没有一晚能睡着觉。
  
  “怎么了?不舒服?”暮雪担忧的看着阎铁。
  
  “突然发现自己变有钱有些接受不了。”阎铁长吁出一口气,暮雪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夫人,你一定要给我买最好的马啊。”过了半天,阎铁终于憋出这么一句来表达自己的全部感想。
  
  嗯,暮雪努力点头,看来阎铁是真的很喜欢那匹马,自己一定买更好的给他。
  
  第二天,南楚众将重又出征,程朗银袍银甲,一只袖子空空荡荡,在众将中显得尤为突出。
  
  党玉山与西武众将来到战场,一眼看到程朗不由愣住,西武的将官里还没有人不知道程朗的大名,只是除了贺家兄弟很少有人知道他只剩一只手了。
  
  程朗也不废话,望着党玉山只说了两个字:“来战!”
  
  不知为什么程朗明明只剩了一只手,党玉山却觉得他十分可怖,竟不敢接战,回头道:“谁去替我杀杀这厮的威风。”
  
  话音刚落,贺千山拍马而出,“某来也。”
  
  “哈哈哈,”不待程朗有所反映,南楚阵中已经爆发出一阵鄙视的大笑,“别人只剩一只手,你们还要车轮战,也太不要脸了吧,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滚回家去吧。”伴随着话音冲出来的正是呼延东,手抡方天画戟迎上了贺千山。
  
  然后西武阵营中冲出贺千岭,南楚大营中跑出韩烈,双方捉对厮杀,好不热闹,党玉山一看众将都已参战,不好再畏缩,也一提战马向程朗冲了过来。
  
  程朗单手摘下长枪,俩腿一夹马肚子,那马昂首扬蹄,直向前冲去。两人战在一处。
  
  暮雪在阵后观战,看得心潮澎湃,忍不住问向一旁的阎铁:“你也是使枪的,你说我师哥能赢么?”
  
  阎铁看着场中局势慢慢道:“十招之内。”
  
  意思是说十招之内师哥能赢?暮雪瞪大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战场,
  
  程朗将手中银枪使开,犹如梅花朵朵,瑞雪重重,党玉山只觉眼前银光闪闪,根本分不清枪尖到底在哪,没奈何抡圆了手中狼牙镐护住,总算挡了一枪,说时迟那时快,就这么一下的功夫,程朗第二枪已经又到眼前,端的是快似疾风,迅如闪电,党玉山弯腰低头,伏在马背上躲开了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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