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个就给你。”
他那里都硬成那样了还忍着,在我低下头思考之际他再次咬上我的脖子,狠狠的,弄得我很痛。
像是最后通牒一样,程锦程抓着我说:“我受不了,受不了他看你的眼神,受不了你坐他身边,一想到你们每天都这样我都快疯了。”他的汗水滴在我身上,“给我你的答案!”
豁出去了我,我微笑:“就当我求你,再等等行不?”
程锦程看着我的笑容,身体的温度降了下来,他摇头:“不能,苏光,我不能。你不知道我已经等了多久了,我累了。”身上的重量消失,他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卧室,离开了我的视线,我身体猛的一抖,他出门大力的关门,我怀疑门框有摔坏的可能。
我光着身体,光了很久很久,想象刚才的事还在继续,想象他的体温,终于最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第三十九章
最近的小日子过的很舒心,安心的工作,张继先没来吵我,一切恢复了原状。程锦程没再每天缠着我,而是消失了一段时间,就像以前我们之间还是朋友那样。
他每天还是会给我短信,怒气冲冲的,记得吃饭!别在外面逗留太久!不要贪凉快晚上不盖被子!
每一句话都是用感叹号,感叹号的频繁使用就是在提醒我还在生气。我也明白错在于自己,接到他短信之后总会打给他:“在干什么?”“不关你事。”某人气哼哼的,我继续调戏:“哦,看来在忙,我先挂了。”“喂!你敢!”某人成功炸毛,我露出阴谋的微笑继续。
可是这一切感觉像朋友一样,成为恋人之前的我们的关系也是这样。互相关心、互相打击对方。这不,从昨天到现在没有一条短信给我。说消失就消失,不能去过问他在什么地方,干什么事情。
蹲在公司厕所里,我隔壁的邻居正在打电话,她的语气有些哽咽:“喂,我怀孕了,你说怎么办?我问你你问我?你什么意思!打掉的意思吗?没有?那你想怎么样!生不生随便我?这是你的孩子你不要我就不要,但你也别想轻松!”
听到对面的讨论,我心一紧,完了完了!最近我好像也有点趋势,虽然每次和程锦程做都会有防护措施,但是安全套并不是万能的。我摸了摸肚子,头一直晕晕的,还想吐。以为是上次感冒造成的,一直没去看病。
感冒什么的一杯开水让自己慢慢产生抗体和病毒战斗就行啦,一直抱着这样的心态去看待这个问题,什么恶心啦什么头晕啦。别说我白痴,大把年纪还不知道生理常识,我生理期向来不准的。
走到盥洗处,刚刚一碰冷水就开始想吐,刚刚在厕所大吵的女人走出来,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一拍我的肩膀:“早期是这样难受的,看脸色不好,你是第一胎吧?”我被她这句话雷的里嫩外焦。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觉得有必要确定一下,旷工出公司,公司附近的药店不可以,我胆颤心惊的总感觉药店的人会用那种鄙视的眼光来看自己。
走在外面游荡过来又游荡过去,实在没有信心走进去,心想这事凭什么要我操心,凭什么要我一个人面对。打他电话没人接听,直接就朝程锦程上班的地方走去。
来到他上班的地方才知道这小子并有去上班,我火冒三丈,又恢复了那种当幽魂落魄艺术家的日子了?打电话去王培蓓和林仁那儿,他们说没人,那么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我家要么他家。
我站在他家门口按着电铃,听见门打开的声音直接抱怨:“程锦娃你想死啊,不去上班在干什么?”
“苏光,进来喝杯水吗?”秦妃萍微笑的对我说,那种示威、鄙视、看我笑话的成分居多。我也不想去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可是这之前程锦程一直不接我电话,可是秦妃萍穿着程锦程的衬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光着两条大腿在门口,身材真的很好,比我的好太多了。
我头晕差点没站稳,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用力掐着虎口,好半天不说话,怕一说话就吐了。
秦妃萍见到我这样衰样子,居然破天荒的同情心泛滥,扶着我:“你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听听,感觉这是她家一样。程锦程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全身还在滴水,那诱惑人的充满力与美的躯体在我眼里看来突然变得肮脏。
见到我之后,他瞪大眼睛,这么吃惊干什么?
他立刻推开秦妃萍站在我面前:“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本来以为我会晕倒在他面前的,本来以为我病的弱不禁风,没想到脱口而出声如洪钟:“贱男贱女!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祝你们白头偕老马上就老!祝你们笑口常开笑死活该!最后,祝你们一路好走!”
中气那么足,可见我身体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转过就开跑。哭,哭什么哭!为那种男人哭不值得,都怪你笨都怪你蠢,明明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还自以为是认为自己不同,送你两个字活该!
我用各种语言骂着自己,突然一阵大力将我抓住。我大吼:“放手!”脸上的眼泪都还没擦干,程锦程皱眉:“我和她没怎么?相信我。”我讽刺的一笑:“是没怎么,我们两也没怎么,不就是滚滚床单OOXX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好X友,是没怎么,我相信你!”
程锦程围着浴巾光着脚丫就冲了出来,小区很多锻炼身体的大叔大婶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我觉得自己丢脸都丢到地上了。他捏着我的手腕,将我圈进他的怀抱,我踩了他的脚,光着脚丫一定很痛,他没有放手,只是坚定的说:“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
我耸了耸肩:“你说你等不了,就是这种等不了?需要泄~欲?”真是太讽刺了,他着急的表情我看在眼里,突然觉得我把他逼的有点过火,是啊,我让他为难了。因为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才不好拒绝,因为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才勉强自己。
一个急切的吻印在我的唇上,我给了他一耳光,他偏过头,嘴角有血丝,我的指甲太长,从他脸上划过去的。虽然心疼他的伤口但是我的心更疼:“别再碰我!别再用摸过别人的手、亲过别人的嘴碰我,程锦程,我估计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虽然我很想很想原谅你,很想很想和你做回朋友,但是现阶段我不行,过一段时间吧,再见。”
他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着急的说:“不准!”这时候还在耍脾气,哪一点看出来我这么好糊弄。他将我抱得紧紧的:“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要不你上去检查她身体,要不你检查我,什么都可以,别说那样的话,求你了,苏苏。我求你了,只要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
真的很想相信他,可是一次又一次,上次秦妃萍出现在我家的时候,我相信他。每一次和秦妃萍出现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相信他,到后来我发现欺骗自己很难,明明就介意,明明就不想他们见面。
我和张怀明再怎么让他生气可至少我不会留张怀明在我家过夜,更加不会让他穿我的衣服,就算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心灰意冷的说:“程锦程,你想我死吗?”他的身体一震,变得僵硬,害怕的在发抖。趁着这时候我从他怀里挣脱,转过身离开。
头晕脑胀的走在大街上,终于有了勇气进药店,大嗓门的对着导购员:“验孕棒在哪儿?”周围并没有出现我以为的鄙视眼神,也对,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哪个牌子的准确度高些?”我心情不错,还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
拎着好几个验孕棒塞进包包里,手机响了,我接过。一姐在狂吼一姐在咆哮:“苏光,你敢翘班!快点回来,你不知道我忙的头昏眼花的?这个脚本不行要重换,你的原稿又要重头再来一次,快点给我死过来!”又是死啊死的,我无语的说:“你那么努力干什么?搞垮了还可以从张继先哪儿拿钱呢。”
一姐是一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从我的语气里知道了我心情不好,稍微放低了自己的语气:“帮个忙,回来吧!”我不置可否,慢悠悠的走回去。
等我回到办公室就发现满屋子就没闲着的人,全部都在乱跑,有人在发飙,有人在抓头,有人在低头受气。我扶着额头朝办公室走去,一个不小心撞上了从编辑室走出来的张怀明。
他在忙着打手机,撞了我之后还在聊天中:“谢谢齐叔让审查通过,好的,没问题,喝多少酒我都奉陪……”他突然没了话,眼睛直直的盯着地上,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几个验孕棒在地上招手。
真是倒霉!我低头捡起来,往包里乱塞一通,偏过头与他擦身而过。
结果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被某人硬塞进车里,往医院开进。我看了看张怀明,他打开车的拨号系统:“他知道吗?把他号码给我。”我立刻坐起身:“不准你打给他!”张怀明猛的踩油门,我又想吐了。
见我干呕了几下后张怀明放慢了速度,看的出来他心情也有些低落。张怀明一锤方向:“他还是个男人吗?这种事放你一个人面对。”我特无语的反驳:“好像某人以前处理这种事的时候是扔钱吧!百步笑五十步有意思吗。”
我可还记得某个学姐站在顶楼要为了张怀明跳楼的事,想到这里我笑了笑。张怀明的十根手指紧紧握住方向盘:“发生什么事了?”我微笑的说:“没事,只是决定了不管什么结果我一个人扛,就这样而已。
、第四十章
高干子弟就是不一样,都没怎么排队就挂上了门诊,虽然还是要等半小时,但我已经知足了。凡是在大医院看过病的人都知道,还没见着医生就可以直接进抢救室了,因为太能等了。
在这之前我十分反感来大医院,对张怀明说随便去个小门诊部就行了,如果实在不放心去小区医院也行,犯不着来这种坑钱的医院。某人坚决将我的意见来一句:“我给你报医药费。”我顿时没话了:“快点快点,难受死了。”
某人被我这抠门样儿气的牙痒痒的。
好不容易到我了,张怀明坐我身边,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