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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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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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15岁?你们开玩笑?”
雷斯垂德惊慌失措的被女孩围绕着,他习惯了执勤时被蚊子围绕的苦日子,一点儿不习惯这种娘娘腔的大少爷才能享受到的奢侈服务。
“住手!”雷斯垂德一声惨叫。
来不及了,腿上敷着蜂蜜的蜜蜡纸已经被一口气猛烈的撕下来,雷斯垂德痛苦的抓着扶手,抬起头,又沉重的摔回椅子里去,像刚从产房里推出来似的,瘫痪的倒在按摩椅上。
当年手臂骨折时都没有这么凄楚。
“先生,放松点,还有另外一边。”
“NO!!!!!!!!”
麦考夫皱着眉,听着隔壁连绵起伏的凄惨嚎叫,他反复的跟手下确认情报,直到百分之百确定不会出错为止,女助手扭着屁股穿着黑色高跟鞋从楼下走上来,妖挠万分,她把黑莓手机放在麦考夫耳边,替他举着。
麦考夫翻着手里的文件,一边和电话另一端交谈,“是的,就是你认识的那位约翰华生,交给你了,当然,依照你的方法,随意处置。”
女助手把手机收了回去,指甲在上面叩击两下,顺手发给麦考夫的私人手机一条讯息。
麦考夫拿着文件离开书厅,走到露台这边,坐在一堆按摩师中间的圆凳子上。
雷斯垂德眼睛里泛着泪光,“麦考夫!把我装进箱子就算了!现在还要把我弄成女人!”
麦考夫从文件里抬起头愣了一下,周围的女孩都笑了。
“谁说要把你弄成女人,那得多血腥。”
简直无法想象。
麦考夫翻着手里的档案,“格雷格雷斯垂德,你这个名字是谁取的?”
“哇嗷!”雷斯垂德被拔了一根眉毛,怒吼一声:“都说别再动我!!!!”
“先回答我。”麦考夫淡定的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雷斯垂德脸上敷着绿色的海藻泥,被折腾的不轻,他闭上眼睛,“乙醚是怎么一回事,劳烦阁下也费心施舍我一个答复。”
“乙醚是最安全的麻醉方法,比起用球棒攻击后脑勺,药物相对来说是最温柔的。”
“那木匣子又是什么意思?!”
“……”麦考夫沉默了一会儿,3到4秒,“只是我的车子后座刚好有那么一个木匣子,大小合适。”
“明显是你的恶!趣!味!”
肯定是麦考夫潜意识里就有这种“收藏癖”的属性,把他想要的东西握在拳头里或者放进木箱子里。
格雷格心有余悸的看着还摆在眼前的木匣子,鼻腔里还残留淡淡的乙醚味道,他就这样昏迷不醒,在箱子里沉沉的睡了一晚。
“先不聊这个,有急事要咨询你。”
“大名鼎鼎的麦考夫福尔摩斯急着咨询我,洗耳恭听。”
“你的父母住在哪里?”
雷斯垂德扭头看着他手里拽着不放的一沓档案纸,“你现在正在看的不就是我的简历?上面写的很清楚!你又要拿我的生平资料来威胁我?警长说不当就不当,绑架我抹黑我还有像这样换着招数虐待我您随意,顺便说一句,你知道绑架最低可以判刑10年以上并且没收所有财产吗?”
麦考夫直接忽略他这段毫无作用的警告,有一回格雷格是不是也这样多此一举的警告过他袭警是重罪,结果呢?
“我上次拿这档案出来,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麦考夫看着按摩师要替他上指甲油,赶忙阻止说:“不,不,不是把他打扮成一个Gay,让他看起来干净清爽有气质就好了。”
“我平时是有多颓废多不堪入目?!”
“你粗糙了一点,像个不修边幅的宅男,你的围巾经常和大衣搭不上。”
“有吗?”
“别转移我的话题,接着刚才的话说,我一直忘记与你核对资料了,你的名字,谁取的?你的父母,住在哪里?”
“为什么你现在突然想知道?”
“叫你回答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别逼我动手抽你!”
附近又有女孩偷偷笑出声音。
这对上司和下属的相处模式真暴力!
按摩师悉心的用湿纸巾轻柔的擦干净格雷格脸上昂贵的海藻泥面膜,雷斯垂德茫然的回忆着,“乡下,我父母常年住在威尔士的乡下,雪墩山附近,至于名字,我和我父亲同名。”
“你从小也是在雪墩山长大?”
“大概吧。”
“什么叫大概。”
“我搬过很多次家!”
麦考夫盯着他,雷斯垂德惬意的微笑着,从一开始的抵抗变成了滋滋有味的享受,不能小看这群懂得按摩技巧的女人,她们居然还会用原始的手工刮胡刀修理鬓角,就是那种刀锋闪着寒光,轻轻压在喉结上划过去,可以把动脉割开的刀具。
按摩师都相当鄙视电动刮胡刀这种只会发出噪音没有技术含量的劣质电子产品,堪称是让男人退化成废物的最没用的发明。
“你不记得了,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轻轻的推开刮胡刀,惊讶的看着麦考夫,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记忆有些许缺失的?
“你出生的那家医院根本不存在,全英国都没有那家医院,刚才我的手下亲自去调查到的。”
“也许它倒闭了?也许它是非法经营?没有挂牌?”
“我说的不存在,指的就是,不存在。”
“怎么一回事?”
“你的出生证明是伪造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大概是为了能够让你顺利的就读警校才特意去做的假。”
“你要为这件事揭发我的父母亲?”
“我不跟他们计较这些小细节,你的眼睛是黑色的,你的头发天生也是黑色的。”
“那又如何?”
“我那时候与你初次见面,就应该跟你要一张你父母的合照。”
“你光惦记着用马鞭抽我。”
“噗……”女孩们终于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雷斯垂德纳闷的问,被马鞭抽两鞭子可是火辣辣的,如此残酷的体罚,真不明白这群没有同情心的女孩笑点到底在哪里。
按摩师替他锉着指甲,打趣的说:“我外祖母说过,当你喜欢一个人,自己不懂得表达,就会无缘无故的去捉弄那个自己喜欢的人。这叫:Beating is a sign of affection,cursing is a sign of love。”
打是情骂是爱。
麦考夫冷冷的看着她们,“你们的工作内容是需要讲这些多余的话?”
“这叫与顾客拉近距离,不过我们刚好搞定程序了,阁下,先生,不打搅你们。”女孩们懂的察言观色,识相的偷笑着都走开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八卦着他们两人的关系,开着玩笑推搡着走到楼下去。
雷斯垂德在按摩椅上坐直身体,整个人修理的熠熠生辉,像个电影明星。
他默不作声,如果这是爱的一种方式,那还是免了。
麦考夫尴尬的咳嗽一声,拿出手机,翻了两下,把女助手刚才传到他手机上的照片举在雷斯垂德面前,格雷格的父亲,头发是褐色的,瞳孔是绿色的,格雷格的母亲,则是标准的金发碧眼。
那时候若不是麦考夫一心记挂着要替自己的弟弟惩罚他,稍微耐心的调查一下雷斯垂德的父母亲,这件事就用不着曲折离奇的拖到今天才得以重见天日。
雷斯垂德耸耸肩,“他们的确是我的养父母,但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是没必要对你强调。”
“是没必要,他们待你如亲生骨肉,就等于你的亲生父母。”
“麦考夫,你拐弯抹角的到底要表达什么?”
“格雷格,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老话,听说过吗?”
“有话直说!”
“暴风雨。”
“不明白。”
“格洛里亚斯科特。”
“没印象。”
“被丢去喂鲨鱼的船长和厨师。”
雷斯垂德恍惚了一下,他似乎有什么难以言喻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但还是模模糊糊一头雾水,“我不知道。”
“特雷佛。”
“你指的是那个越狱的炸弹狂魔?”
麦考夫的提示词终于说到了重点上,“小木马。”
雷斯垂德顿时紧张起来,“我的小木马怎么你了?你又擅作主张跑去搜我的公寓了?!”
麦考夫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女王陛下头发变白之前,也是一头令人赞叹的瀑布黑发呢。
“你经历过什么?格雷格?”
◇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多年的琼瑶不是白看的【狗血不是白练的】
我知道你们都是这种“= =纳尼!瓦擦!”的表情
是的是的!就是这种设定了(所以当年不是小雷高攀了卷福,是卷福高攀了……)
麦考夫最后能不能成为驸马爷得看到最后……看作者狗血能量还剩下多少,看会不会给他变一个邻国公主出来……
至于下一章会更狗血(望天)
其实还好啦……真的还好啦……不会被电死的……

、105第104章


   ◇CIV
“你是日本人?这不可能。”约翰华生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抬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边;听着薄薄的纸拉门外面来来往往的客人和歌伎艺伎。
“有一段时间我是土耳其人;有一段时间我是香港人,现在我是日本人,没什么稀奇的。”
“但你讲的是大不列颠语。”
“我会二十四个国家语言,土著语;德语;西班牙语,当然日语也是小意思。”
“艾琳艾德勒,我该称呼你小姐还是夫人?”华生拿起杯子;喝着糙米茶;皱起眉,味道真怪;但是很好喝。
艾琳穿着色彩鲜艳的华丽和服,层层叠叠,裙子里竖起一只膝盖,霸气的坐姿,手腕搭在膝盖上,另外一只手捏着细细长长挂着红色刺绣烟袋的烟斗。
她把烟斗往身边的陶瓷花盆里面敲一敲,花盆里栽种的是歪歪扭扭的万年青。
烈火一样的红唇轻轻的对华生吐字:“从现在开始你务必得循规蹈矩,尊敬的称呼我为,妈,妈,桑。”
华生提心吊胆的看了她一眼。


艾琳把长长的和服后摆用脚甩到身后,站在墙面挂着大折扇的屋子里,头发盘成了艺伎的发饰,奢华复杂的头簪珠链垂在肩膀边,妆容还算正常,她凭空打了一个响指。
约翰华生被人从外面的走廊毫无礼貌的推了进来,光脚穿着蓝白相间的单薄浴衣,腰上一条深蓝色的腰带,浴衣袖子很短,刚好到手腕,下摆也很短,刚好到小腿。
他这个外国人穿着东方风味的浴衣打扮没想到还是这么的和谐,与背景毫不突兀,就是表情有点蠢。
“今天开始,你就是这里的学徒了,努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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