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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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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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竹手一抄,接着了才笑骂道:“才吃了你的东西,就分派我做事了。”眼一瞟纸上的名字,明媚的大眼露出些微的讶意,笑道:“怎么,上心了?”

    沈心语眼皮微微一跳,心悠了悠,没落到底,竟跳得不规则起来,回道:“不关你的事。”粉面却微微热了起来。

    秦墨竹笑了起来,一副“原来如此呀”,让沈心语羞恼不已,却低低地道:“你就做那守株待兔的人么?”

    秦墨竹定住,有许久未动也未吭声,许久后才悠悠道:“守株待兔么?不好么?”竟有种如隔世般的沧凉况味。

    沈心语看着那走出门的背影,虽披着满背的阳光,竟满是寥落和寂寞,心又微微地拧了起来。

    回家后,沈心语坐在西花厅靠西窗的桌前,托着下巴,窗外是棵粗壮的黄桷树,长得繁茂异常,沈心语仍一手端碗,喝了子轮送来的那碗汤药,低眉顺眼地,低低慢慢一字一句却也容不得人反驳地道:“子轮,让你们爷,回家来吧。”
39端午之夜
    端午节了,前些时一直有些阴的天,这天竟出奇的好,街上热闹非凡,太阳大好,热得许多人都去了春衫换上了薄衫。

    划龙舟、舞龙灯,听说晚上还有花灯、烟火等节目呢。到晚时,街上竟就人山人海起来了。

    挺着四个多月的肚子的乔飞霖竟然吵着要去看烟火,沈心语只吃饭不开口,连平日带些嘲讽的笑话都没心情讲,让沈心奕头疼去吧。不过自娶了乔飞霖后,沈心奕倒也收敛了很多。

    因顾着乔飞霖怀孕后,情绪自不比常人,沈心奕给吵得没法,自是要舍命陪佳人的,然后就拖拖拉拉一大串了,连青青和青鸣也被沈心奕硬拗了去护航了。

    沈心奕本意是,“心语,一起去吧。回来后,你还没放松过呢。”

    沈心语笑问:“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沈心奕笑道:“可多了,南街一条街的带谜花灯,城东、城西及城北的护城河边都有固定的放烟花的地方,听说今年官府特意从烟火之乡进了新鲜有趣的烟花呢。那耍杂的、卖艺的,各式地方特式小吃什么的自这不用多说了。只是那烟花值得一看的。”沈心奕知沈心语这段时候心情不甚好,特意说得天花乱坠,自是想叫她放松一下。

    谁知,沈心语一听,直摇头:“烟花?有什么好看的,我最不要看的就是这个了。”并挥了挥手,“你们去吧。”好像把他们当时就赶走才好似的。

    烟花?中学时,学校隔着一条河就是爆竹厂,那时住校,晚上总会看到厂家来订货时试放的样品,爆竹厂总是在无月的夜晚,拖着小炮样的发射炮,走好远的路去放样品,一个个万把元的烟花依次绽放在夜空,倒映在河水中,一份的美丽就翻了倍。当烟花散尽,一空美丽、繁华俱落尽时,那份寂寥和落寞竟拧得心生疼,大抵就是从那时起吧,沈心语本爱笑爱闹、活泼的性子竟一下子静了下来,象换了个人似的。

    夜还未深,人却已很静了,沈心语去了外衣、长裙,本松散开来的半长的发,被她自己随意高挽了叠在头顶,只几缕不够长的,挽不上,垂在耳旁颊边,只着了中衣、里裤,盘腿坐在自己院内房中的大圈椅上,背对着门,就着灯看些需要及时处理的信件和文件。

    突然房门“砰”地一声被推了开来,沈心语也未回头,因为平日来这院子的,除了秦墨竹那美女会高声喧哗,把东西弄得“乒乒乓乓”乱响,或是搞鬼想吓上她一跳外,别人都不会做那些无聊的事的,便笑问道:“怎么,烟花好看么?”

    身后却没声音,便又淡淡悠悠地道:“你这又是何苦?还是你喜欢看别人的欢笑品自己的孤独?”

    还是没有声音,正当沈心语准备回头时,却听得“砰”地一声巨响,却是人倒地的声音,唬得沈心语跳了起来,撞着了圈椅的扶手,也顾不得痛,奔过去,一手挥开水晶帘子,倒在地上的却是一月余未见的乔飞羽。

    沈心语心下大吓,边扑抱过去,边连连叫唤:“乔飞羽,乔飞羽,你怎么了?呀?”落手处却是烫人的温度。

    子欣、子卿、子输本就是紧跟着乔飞羽的,只是爷不让他们跟进院子来,三人便在院门外候着,听得沈心语一阵惊慌狂乱的叫喊,冲了进来,只一会,来了许多人,连子轮、子喻也来了,把乔飞羽扶抱上沈心语的床,慌乱过后自是连大夫都请了,号了脉,原来凉气受透,浸入五脏,没有好好地休息过,又没有得到好的调理,亏久了,再强壮的身体也顶不住的。大夫开了药,让下女去煎了,好不容易喂下去了,本有片刻醒过来的乔飞羽,在喝了药后不久,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沈心语已是汗湿衣背。

    一阵忙乱,加上惊吓,沈心语抑止不住自己有些哆嗦,心跳得失了控,让她觉得喘息都有些不顺畅。想到刚才一向身体健康的乔飞羽就那无声无息地躺在地板上,了无声息地,就止不住自己心跳加速,如同自己的心被谁捏地手中,且在慢慢收紧,有一阵些些喘不过来,那种恐惧,一次就好。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了,端起青青为她泡的茶,哆嗦得杯盏“喀喀”作响,又哆嗦着手放了回去。抬起头,一向平和的眼中隐隐有火光在冒,扫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乔飞羽的五个小侍,语只平淡且清浅:“虽说平素我没有特意叮嘱过你们,但跟在你们爷身边这么多年了,这用得着别人教么?怎么现在就将人侍候成这样了?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嗯?”

    一会儿都未有声息,沈心语手不那么抖了,抽出衣袖内的手帕,擦试着额头的冷汗,团了团,扔过一边,沉沉地道:“还是觉得我们沈府比不得王府,待低了你们,让你们待不下去了?嗯?那明日我就让青青将你们都退回王府去,乔飞羽那儿我自会去说的。”

    五人齐齐跪下,哀求道:“奴才们该死,奴才们是侍候爷的,命自也是爷的,自会要一直跟着爷,回去了自是死路一条。”

    沈心语一听,心下暴怒,言语也不由得阴森起来,咬牙地压着声音,怕惊着了隔壁的乔飞羽,道:“那给我说说看,怎么好好的人出去的,回来就成这样了?你们不是跟着的吗?”

    五人齐垂着头,压得低低的,脸色青白,却不知该怎样说。

    “怎么,是觉得我不敢遣了你们?”沈心语倒平和了下来,语气不觉就冷了下来,没了平日的和气。

    五人推推搡搡了些许,子轮才迟迟矣矣地低低道:“主子,你不是已经怀疑了么?”

    只一句话,沈心语本满肚子的怒气,象被针扎过一样,跑得一滴不剩,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他们起来,站过一边。

    在青青的侍候下,沈心语在屏风后换下汗湿的衣服,坐到床前,昏睡着的乔飞羽,脸色青白,竟出奇地清瘦。沈心语探了探他的额头,汗湿且高温依旧,沈心语挽高衣袖,绞了湿巾子,仔细地擦着他的额头,再绞个冷湿的巾子敷在他的额头上。

    沈心语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都下去息着吧,都挤在这儿也不成事。”候在院内廊下侍候着的,该退的都退了,连过来查看并问候的看完烟花的沈心奕、乔飞霖等亦都走了,只子轮等五人不愿离去,沈心语一句“过了今晚没明天了?”才让五人到隔壁乔飞羽的房内和衣息着,只是门都不肯关,只这边有点风吹草动,就好赶过来。

    沈心语坐在床前,时不时换着被捂热的巾子,昏睡着的乔飞羽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挥舞着手,想要抓牢什么似的,并断断续续地说着梦话:“不要……不要……,他们……他们都不……不要我,不要我,心儿……心儿,请你,不要……,不要……”再就夹杂不清的低喃,伴随着一只手挥舞着,极力想要抓住什么,脸上神情是那么急,那么无助,沈心语忙将自己的一只手放进那只挥舞的手中,乔飞羽似捉到什么使自己心安的东西一样,紧紧地抱在怀中,嘴里喃喃不清,嘴角却浅浅地扬起,又昏昏睡去。

    沈心语微歪着头,看着乔飞羽那样清瘦而安祥地睡容,泪却不由自主地冲上眼眶,心,奇疼。伸出另一只手,细细地描着他的眉、他的眼、他憔悴不堪的脸。

    夜,很晚很晚了,也很静很静,本睡得极稳的乔飞羽温度再一次拔高,烧得削瘦的面颊泛起了两抹艳艳的红霞。一直未合眼,不时换着冷巾子的沈心语霍地站了起来,扬声道:“子轮。”

    只一瞬,五人全站到了眼前,沈心语沉声但却低缓道:“你们爷,他想过要从这儿脱身没?”

    五人全急速摇头,子轮半哽咽了道:“爷,从未想过,而且永远也不会。”

    沈心语点头,道:“子喻,你去厨房找一坛酒来,你,子输,去找些干净的巾子来,多找两条,你,去地窖里找块有砖般大的冰来,平整些的,再你,去帮你们爷找几身干净的衣服备着,再叫人去准备着热水。”边卷着自己的衣袖,边吩咐着。

    当东西都准备来后,沈心语开始脱乔飞羽的衣服,外衣、外裤、中衣、里衣,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小裤,五个小侍脸通红,目不敢接。沈心语用酒浸湿了巾子,从上往下开始擦,擦了上面擦下面,擦了前面擦后面,全身上下,一寸都不漏过,特别是腋窝和大腿根,重复着擦了好几回。用布巾裹了冰块让烧晕的乔飞羽枕着,经这么一折腾,乔飞羽的温度是降下去了,沈心语的衣服却也又湿了,待两人都换好衣衫,窗外天际已透着白了。
40心迹
    很快地,只两天,秦墨竹那儿有回信了,信是让来探病的秦墨玉带来的。

    那秦墨竹的回信,倒也大小俱细的:当当今圣上还是二皇女时,与之竟争皇位最激烈的是三皇女乔皇清,大皇女早夭,二皇女乔皇麟,三皇女乔皇清,五皇女乔皇玉年龄相当,各自正君亦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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