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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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行-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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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接受就当你说的是一句话。一句话和一个人的态度有着密切的关系。当然,如果有人肯瞟上几眼,还能勾起他对自己曾经的相关记忆,那我的另一个目的也算达到了。我会为这个人鼓掌,也会在之后把掌声送给自己。

  好了,就再说一句,我是农民的儿子就像很多人都是农民的儿子一样,二十多年来我感觉这渐渐成了我的一种优势,这种人的儿子写出来的东西难免会带一些泥土的味道,它可能不芳香但它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谁也不能将它抹杀,因为泥土是我的亲人。我什么也没有但我尽量让自己变得富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天真,我身边的很多人都已经在开始证明并有了令人眼羡的成果。 。 想看书来

流年篇
应该将什么定义为成长呢?我的朋友。是一路走来身后渐渐多出又日益模糊的脚印,还是天真的想法一天比一天少去,也许它们都不能和你需要的答案扯上点关系。转身后我们猛然发现,这不就是成长吗?那天我们注意到了父母下楼时明显比以前谨慎得多;那天我们把家装进行囊,独自创造自己的一份财富;那天我们开始懂得感谢苦难并继续前行;那天我们懂得了应该停下来拂去行囊边上的尘土。成长或许就是在这不经意间发生了,它不需要自己太多的提醒。

  长大可是一件易事,一路走来可没有什么绊脚石,我们就轻易的跨过了岁数的这道门槛,然后凭着自己要找寻目标的引导进入不同的房间;长大也能算是件美事,尽管烦恼多了,但我们坦然学会了怎样面对,怎样让头顶上的烟云消散,怎样把自己的那扇窗户打开。也是在长大的时候,我们学会了离开,离开了亲人,离开了朋友,为自己画圈并为自己在圈内着色,长大使我们变得匆匆,难道长大不是件忙事?

  尽管长大了,可我总赶不上流年的节拍,尽管它依旧像落叶坠树梢般那样缓慢。我刚跨到第一级台阶上,它却在顶上向我挥手招呼了,为了在尽量短的时间里缩短我们间的距离,我时常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朋友劝我早出发,早做准备,这样就不会掉在后面,我信了但没有真正表现在行动上面。尽管长大了,可我总爱盯着自己身后的脚印,我太信奉自己的做事法则,顽固一词似乎为我所独有,自己往往吃着哑巴亏。这个时候我便希望流年的使者也把它们抛弃在路边,无人问津,久之使其嵌入淤泥。

  一不小心我把给自己画圈的蜡笔歪曲了,以至于图形走了样。成长就如作画一样,不是么?大自然里有太多的色彩,我们需要哪种颜色还得自己去采撷,自己给自己着色。无论如何,长大是件再好不过的事了。在已经停滞的时间段里写着流动的点滴,我已养成这样的习惯,呵,原来成长是需要被记录的。我可爱的流年,你为何就这样匆匆呢?我能挽留下来的却少之又少。我可爱的流年,你能在我还没有接近台阶的时候就告诉我原因吗?

这些年来
十一岁那年,我害怕过纵横交错的马路,不是担心疾驰而过的车辆而是害怕一些陌生人的眼光,他们说农村长大的孩子和城市里的纨绔子弟走路都明显不一样。十二岁那年,我第一次和父亲进县城,第一次看到了十五层的高楼,是那种水泥浇筑而成的,我曾把它和村子里的泥墙瓦房做比较。未进城之前其实我很想呆在村子里跟那群和我一般大小的娃玩翻跟斗,一个接一个,乐此不疲,是母亲强烈建议父亲带我进城去看看那里有什么不同。十三岁那年,我喜欢上了逃课,不是因为贪玩,是我讨厌陈老师的教鞭,长长的,真就像家里父亲用来训牛的那根鞭子,陈老师总爱在我们打不来算盘背不出数学公式时狠狠打我们的手掌,一个接一个,疼得钻心。十四岁那年,我喜欢上了坐在我后排说话声音很小的一个女生,但我能听清楚她的每一句话,她经常爱穿那件红格子衣服,班里的女孩子就她这么一件。我不敢向她示意,因为当时班里关系“不一般”的男女生他们的家都不是在农村,农村的孩子就应该埋头读书。十五岁那年,我试着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学校发的课本,也看小说,听乱七八糟的卡带,也恋上了在夜空下听广播看星星调皮的眨眼睛。十六岁那年,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小麻(狗名)在送我去学校的路上掉进了河里,我哭了,像失去了一个亲人。我没有见着它在水里挣扎的模样,因为翻滚的河水不容许它这么做,它的最后离开是我送它远行了,无声无息,后来我开始讨厌咆哮的河水。十七岁那年,我拿着自己攒的七十块钱去了镇上派出所办理身份证,这事就我知道。身份证办下来的一个月后我打算和一个同学去福建打工,一切源于自己未能考上省级示范高中。反思了一个月后我回到了一所“无名无号”的学校,再一个月后家里人都知道了我的想法。十八岁那年,父亲再次对我讲,家里的农田不再需要你们了,我们守着,你们自己出去好好干事。十九岁那年,一个小学毕业便出门打工的同学跑到了家里来和我谈当年的往事,我们一天两夜没有睡觉,几碟花生米和两瓶二锅头下了肚。二十岁那年,父亲把某句话丢在了家里,然后停止了他干过十多年的家电生意,他去了广东务工,我们兄弟俩都进入了大学。

  漫长的十年,一切都变了,变得真实变得虚无……

去来之间
来的时候,你的双肩托着着重重的行囊,走得很匆忙,但注意到了“前人”留下的脚印,一深一浅,你找寻着空隙以便伸进自己的双足。来的时候,空气湿湿地好像要“腐烂”掉一个季节。抖一抖身体,你感觉到行囊的分量,里面装有父母的嘱咐也装有朋友的祝福,更少不了自己的那帘美好的梦想。一直走,你是没有回头,这点老天可以成为你的证人,那你又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疲惫的呢?有人说是在你没有看到星星的那天晚上,也有人坚信是在四月初的一天早上起床时你就累了,究竟孰是孰非?你却说,就从现在开始我累了,前面是迷蒙蒙的一片。

  如梭光阴,不经意间又到了你该离开的时候,离开,你不会转过身来往回走而是另找一个路口,你用十指掂了掂“背包”,很显然重重的行囊有些空了,而且还有些破损褪色。父母的叮咛声依然在耳边回荡,好朋友仍旧在深情的祝福,但那已显得不怎么重要,越是这样想你就越感内疚。你留恋那个曾经呆过的地方,那里印下了你成长的足迹,同时你也诅咒那个曾经呆过的地方,想到自己而今两手空空,想到自己的收获微不足道,你不知该对它说些什么或者开口做一番交代。时间就这么轻易的从你的指缝间滑过,无声无息。细细想想,你把多少时间花在了迷茫、自责、放纵以及无所谓上?你真想在四周没有人的时候狠狠的揍自己一顿哪怕是一个耳光也行,你没有这么做,眼泪就滑出了眼眶,这泪比挨他人拳打脚踢时掉的泪还多还咸。你说,这种泪是麻木的,麻木得忘记疼痛,麻木得足以让自己不吃不喝在床上躺上一天。

  你知道,某一天你会后悔那段时光,某一天你会责怪自己的现状不如那些曾苦苦拼搏过的兄弟姐妹那般好。为什么就要等到某一天来反思呢?在这之前就曾有“忠告者”对你说过这样一句话: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明白我的话有道理,无论怎样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当时你把这话当成了耳边风,因为你所谓的理由充分是容不下他人的半个字钻进你的耳朵。更重要的是,你是知道有那么些人在你的面前放置了绊脚石的啊,可你还是要绊倒,可你还是要让额头摔伤,你并没有把它们当成“晋身之阶”。你向往着背水一战,不再是因为朦胧心动,而是缘于你不相信自己的锐气就这么轻易尽消,但同时你又害怕某一天的到来。再战有什么用?也许就那么一点点希望,也许那纯属自己的孤芳自赏或是放不下自己的脸面,即使那是希望,又有谁为你创造机会呢?以前有,明确的说现在没有了。你开始希望某一天自己会失忆,而且和“那一天”的日子相吻合,这样你就可以埋掉那段痛苦的记忆好让自己好受些。这些都是你的假想,梦醒之后你明白了一切。下一步你到底该做些什么呢,你这样轻声的问自己。一个人在那静静的思索了一阵,还是没有抓取到一个答案,干脆一个人坐了下来,不言不语,但你的心却不安着,你的心像是乒乓在被人排来排去,即使停止“打击”也会在地面上弹跳几十下。这个时候,想哭却哭不出来,想笑恐怕那笑容比哭更难看。

  扪心自问,去来之间,*的你的确是长大了,失去的呢?永远去了。该来的呢?始终没有见着它的影儿。预言者说,现实在你的眼里一会是顺着的一会又是倒着的,好像终究不会形成一个圆圈,又一个燥热的七月即将来临,你该何去何从?

成长的美痕
你有信仰就年轻,疑惑就年老;有自信就年轻,畏惧就年老;有希望就年轻,绝望就年老;岁月使你的皮肤起皱,但是失去了热忱,就损伤了灵魂。                                                        

  —卡耐基

  时间把我打磨得日渐成熟,在飘雨的日子里我甚至认为我老了。你瞧,胡子又黑又浓,我拔了又拔,它却丝毫不曾退避三舍。白头发长了一根又一根,我也再不想去理发店虚伪的把头发染黑,那样对皮肤不好,对心更不妙。然后在兄弟们面前炫耀:摸着顺,看着亮就是好头发。我的喉部长出了小山丘,镜子里的我曾经嬉皮笑脸的表情没有了,反倒是多了几许世故沧桑的忧郁。在岁月的洗礼下,我在慢慢的步入青年,中年,老年……我该大声说我长大了还是……

  年少轻狂,总认为世界大半都是自己的,总认为我只埋头苦读考上大学就能事事顺心,高枕无忧,还认为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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