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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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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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威认真地说:“我可以买保险或者做房产中介小弟。”
  “妳拉倒吧妳,”段和不屑:“那种工作我不放心妳做,妳会骗客户的钱。”
  夏威恼羞成怒地暴跳起来:“念书念书,妳这书呆子就知道念书,自己没念够还逼别人念!”
  段和耸耸肩,目光又集中在书上,“妳能找到工作我就不会逼妳,我是为妳好。妳总得找件事做,公务员最稳定,我也最放心。”
  夏威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一阵呻吟,拿开手,变出一个大笑脸,“和哥哥,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来嘿咻吧!”
  段和一脸鄙夷:“妳看妳,整天无所事事,满脑子都是嘿咻。”
  “妈的,这么说有工作就不想嘿咻了?”夏威毫无逻辑。
  段和挪开一寸,毫无兴致道:“一大早的,妳别给我提嘿咻。”
  夏威沉默了半天,字斟句酌地问:“君欲交|媾乎?”
  段和把书砸到他脸上,“妳给我去念书!”
  夏威讪讪地摸摸鼻子,回到书桌前拿起历年试卷,瞬间困意袭来,头晕脑胀,自言自语:“我饿了,唉,我看看早饭是不是都吃完了,哦耶,还有一个鸡蛋!”
  段和悲愤得无以复加:“妳怎么这么讨厌啊……”
  
  魏南河给他家小孩争取到一个文博学院考古专业借读的名额,只要大一期末的成绩能够达到全班平均水平便可以转正式生,如果过不了,第二年还是借读,直到什么时候能达标什么时候转正。这可是文博学院院长才能特批的名额,魏南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的,欠人情不说,借读费一年两万,抵得上魏教授半年的工资。
  虽然魏南河的工资只是进账渠道的微小部分,但乐正七还是有些肉疼,自己一念之差,两万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可以买多少浆糊呀!他搂着魏南河的胳膊说:“我第一年就转正,一分一千块,会念书也是赚钱啊!”
  魏南河亲亲他的脸蛋,“妳别有压力,我们不是交不起钱,第一年转不了第二年转,反正毕业前得给我转了,不然拿不到学位,听到没有?”
  乐正七懂事地点点头,“知道了。”
  阿胜打外面进来,嚷了句:“魏教授,开窑了,那个罐子发色不太对头。”
  杜佑山交给魏南河几块底板,只剩罐底沿露出些许釉里红花纹,是很开门的成化釉里红,就发色来看,大概是出自一个窑,铜料涂抹浓厚,微有一定程度的流淌现象。并不是随便什么窑都可以烧釉里红,就古代窑工的说法,能烧出好瓷器那都是有窑神庇护。釉里红之所以稀有,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与釉料和窑火有关,是魏南河也不能完全控制自然因素,接出来的罐子发色不对头也是意料中的事。
  魏南河伤脑筋铜料的重新配制,同时有些好奇杜佑山打哪儿弄来的这些个源源不断的底板?
  乐正七戴上手套,拎出一个罐子倒放在地上,捏着底足,另一手拿个小铁锤,哐哐哐敲碎了,只剩底板。魏南河揉揉太阳|穴,“七啊,别在这里闹。”
  “我帮妳干活呢。”
  “妳让我看清楚我的罐子再砸成不?”魏南河拎着他的衣领拽到一边去,“再说,不需要妳帮忙,妳找小空和为屿玩去。” 
  “为屿在贴金箔,我一过去就把他的金箔吹跑了。”乐正七被太阳照得眯起眼睛,“小空去白教授那儿做泥塑了,那我下山去找他玩玩?”
  “不行。”魏南河想也不想,“我没空送妳。”
  “我自己坐公车去。”
  魏南河摸出一张十块钱的票子,“手机记得带身上,一个小时给我挂个电话。”
  乐正七咬咬嘴唇,抱怨道:“十块钱,上山下山的车费差不多,连买个冰激凌的钱都没有多余。”
  “下了山叫小空给妳买。”
  “妳再多给我五块吧。”乐正七可怜巴巴地哀求。
  “五块钱可以买两罐浆糊呢,够妳吃个饱了。”魏南河不为所动,挥挥手说:“去吧去吧,天黑前得回来。”
  乐正七撇撇嘴,觉得自己太惨了,眼看是快要成年的人,家长居然连五块钱都不肯多给,真是太他妈强制了啊!
  
  白左寒到工作室时,撞见杨小空正打着赤膊蹲在礼堂外面的水龙头旁刷牙,他刚冲过凉,短发不住地滴水,裤腰浸湿了一大截,胳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红点。
  看到白左寒从车上下来,杨小空将挂在水龙头上的T恤拿下来抹抹脸上的水,毕恭毕敬地唤了声:“白教授,早上好。”
  白左寒走过去,二话不说往他脑袋上抽了一巴掌。
  杨小空捂着脑袋后退几步,一脸不解。
  白左寒扯扯领带,骂道:“妳猪吧?还真的睡在这了?一些破泥需要妳看吗?拜托妳长长脑子!”
  杨小空好委屈:“是妳说……”
  “我随便说说的,”白左寒扯过杨小空的胳膊怒道:“我看妳昨晚就差没被蚊子抬走了。”
  杨小空抓抓胳膊上的红点,笑着转移话题,“我妈说我血甜,比较招蚊子。”
  “休息室里有纱窗,哪冒出这么多蚊子?”白左寒余怒未消,将杨小空往礼堂里搡了一把,“去给我涂风油精。”
  礼堂里有不少人在忙,看到白左寒纷纷打招呼。白教授今天明显是心情不好,板着脸一一点个头算是打招呼了,点到陈诚实时,脸色垮得更厉害:“妳怎么来了?”
  陈诚实耷拉着脑袋:“崔教授叫我来帮忙……”
  帮忙?妳不要捣乱就好。白左寒“嗯”了一声,拽紧杨小空丢进休息室里,关上门,拉上窗帘:“是不是我说什么妳都听?”
  杨小空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找出风油精,往胳膊上撒了点,“看情况。”
  白左寒坐在离杨小空最远的一角,烦躁地抖着腿,欲求不满地在心里盘算:快点甩掉他吧,这绵羊能看不能吃,还让老子整天惦记着,烦死了,搞得我连出去鬼混都不能安心。想到此,白左寒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分手吧。”
  这一回杨小空没有笑呵呵的了,他把风油精瓶子拍在茶几上:“白左寒,妳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白左寒大惊失色:“妳叫我什么?”
  “白左寒。”杨小空将点在胳膊上的风油精抹开,头也不抬,“妳的名字不是用来叫的吗?”
  随便换个人,比如说柏为屿或者乐正七,乃至门外那个陈诚实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白左寒都不会这么惊愕。惊愕归惊愕,白教授瞬间抖擞出一派教授风范:“杨小空,妳别没大没小!”
  杨小空毫不示弱:“我怎么没大没小了?我是妳男朋友,我爱叫妳什么叫什么。”
  白左寒怒起,张嘴要骂人,却哑了半天都找不出什么话反驳。
  两个人对峙许久,杨小空平静地开口说:“白左寒,过来。”
  白左寒条件反射地抬腿跨了一步,陡然全身炸毛:“什么时候轮到妳命令我了?妳叫我过去我就过去?”
  杨小空站起来,冷冰冰地注视着他,“那我过去。”
  唔!行为突变的羊咩咩比恶狼还可怕!白左寒扶着沙发往后退,嗓音发颤:“妳是杨小空吗?叫一声咩给我听听。”
  杨小空三步两步走过去,转眼逼近白左寒,带着一股子风油精的味道,劈头盖脸地吻了下去。白左寒攥紧杨小空的短发,恶狠狠地噙住对方的嘴唇便再也舍不得放开,躁动因子在血液中翻滚燃烧,难不成风油精有催|情的功效?这个吻出乎意料地热烈绵长,以至于两个人在激|情褪去后都不想结束,白左寒抱紧杨小空,心里有微妙的反应,杨小空咬了咬他的下唇,用舌尖舔一舔,又恢复一副乖顺的模样,软软地叫了声:“咩。”
  白左寒忍不住发笑,他摸摸杨小空湿湿的头发,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端详这个年轻的男人。稀薄的阳光从冷色窗帘交接的缝隙中透出来,落在杨小空脸上,光影随着风吹动窗帘而不停移动,白左寒想扑捉对方脸上那道光影,眉毛,眼角,鼻梁,脸颊,他一一吻过,觉得良心有愧,或许有爱情,不管浓不浓烈,心跳透露了那一分悸动。
  “白左寒,别急着否定我,”杨小空如是说,肯定且坚决:“我保证比他更爱妳。”
  狠不下心说“对不起”,这滋味很奇妙,似爱非爱,心疼却是真真切切的,白左寒用一个浅吻答复对方,默默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标题真ORZ……无视它吧!

小杜卯:有人留言要我在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表达一下对我对我哥的感想,我只想说……
人家只是兄弟爱嗷!!怪阿姨们好讨厌哦!!(╯‵皿′)╯︵ ┴─┴




不光剑

  乐正七背着黑猫,兴高采烈地坐公车到大学城,上车前给魏南河打电话:“魏叔叔,我上321啦。”
  魏南河应道:“乖。”
  下车后,小孩又打电话:“魏叔叔,我下321啦。”
  魏南河满意地表扬:“乖,找到小空后再给我个电话。”
  乐正七找到白左寒的工作室,第一时间打电话:“魏叔叔,我找到小空啦!”
  魏南河点头:“把手机给小空。”
  杨小空接过电话,魏南河一番叮嘱:“小空,妳帮我看紧乐正七,不能让他吃浆糊,不能让他喝生水,不能让他到处乱跑,不能让他离开妳的视线范围五百米……”
  杨小空硬着头皮说:“我……尽力。”
  打完电话,乐正七拉住杨小空好一顿纠缠:“杨师兄,借我点钱吧。”
  杨小空一听小孩叫他“师兄”就知道没好事,犹豫着问:“妳要买什么?”
  “不买什么,我去学生街逛逛,吃个午饭什么的。”乐正七比手势发誓道:“我保证不买浆糊吃。”
  杨小空警惕地摇摇头,“不行,妳乖乖呆着和杰士邦玩,等会儿和我们一起吃饭,吃完饭我带妳去逛。”
  乐正七没辙,“那好吧,中午我们吃烤鱼行吗?”
  “中午再说,问问白……”杨小空顿了顿,说:“问问白左寒想吃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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